傍晚,四合院後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跟昨天相同的時間,相同的地點,相同的人,大家又聚集在一起,召開新的四合院大會。
特別是,大大爺劉海忠也排除萬難,趁醫院醫生換班的間隙,偷跑出來,參加會議。
端的是,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會不同。
會議剛開始,閻埠貴就憤然一拍桌子,大吼:「昨個晚上,也是在這裡,大大爺都親口說了,讓大家放下成見,一起往前看,可就有那麼一小撮人,慣是看不得大家好的,竟然吃裡扒外,舉報大大爺跟我投機倒把,買生豬,私下分大家豬肉,大家說說,這是人幹的事嗎?」
傻柱這個勢利眼,平日裡最是瞧不起閻埠貴這個管事大爺,眼見他耍威風,忍不住開口譏諷。
「那個二大爺,要不您老乾脆指名道姓得了,咱院總共就百十口人,您說的那一小撮人,到底是誰?」
閻解成眼見傻柱沒事找事,也有些生氣,「是誰,大傢伙都清楚,大大爺跟我爸都進去了,誰最能得利,就是誰唄。」
許大茂跟著附和道:「解成兄弟說的不錯,可惜啊,干出這事的人,也是個沒有卵子的,敢做不敢當啊。」
傻柱頓時哈哈大笑,「咱們院裡最沒卵子的,不就是你許大茂嗎,結婚這麼些年,也沒見下出個蛋來,這麼說,這事是你做的嘍,許大茂?」
許大茂冷笑一聲,「傻柱你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還是那麼蹩腳啊,全院誰不知道,院裡最沒卵子的就是易中海了,自己不能生也就罷了,還非得跟人說是易大媽的問題,忒不是東西,大傢伙說說,是不是啊?」
氣的易中海憤然站起,大吼:「老劉,老閻,這就是你們說的既往不咎?我剛從一大爺的位子上退下來,許大茂這壞種,就敢指著我鼻子,當眾污衊我,今天,你們倆要是不給我個合理的解釋,以後,這會我也沒必要參加了,反正,怎麼著都是挨批挨罵。」
久未發言的秦淮茹,也忍不住仗義執言,「那個二大爺,易大爺舉報你們有什麼好處,他自己也買生豬,分豬肉了,舉報您,就不擔心牽扯到他自己,哪有自己舉報自己的道理?」
閻埠貴頓時卡殼,難道讓他直說實話不成。
劉海忠也明知就是易中海舉報的,苦於沒有證據,只得捏著鼻子認了,圓場道:「那個老易啊,你沒事跟個孩子計較什麼,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不是你做的,你著什麼急啊,對不對?」
「恐怕是心裡有鬼,才怕別人說的,」閻埠貴不陰不陽地地刺了一句。
氣的原本已經被安撫下的易中海,就要甩手走人。
老劉不滿地看了眼不顧大局的閻埠貴,再次勸解道:「老易啊,你也要理解一下二大爺的心情嘛,任誰在局子裡被關了一天,都有些火氣的,這事既然沒有查清舉報人,就到此為止吧,往後誰也不許再提。」
「我跟二大爺召集大家來,是為了另一件事,今兒二大爺出事的時候,我在醫院出不來,院裡瞬間沒了一個領頭的,二大爺家裡都不知道找誰幫忙了。」
「俗話說得好,鳥無翅不騰,人無頭不行,依我看,問題的根由,還是因為所有事都趕上了,我們倆大爺都抽不出身來,要是院裡有一個三大爺,事情絕對不會這麼慌亂的。
正好,今天老江家出力不少,往日裡,老江的為人,不用我說,大家也都知道,我提議由江敬堂擔任院裡的三大爺,同時,負責處理中院的事,大家說好不好啊?」
小江一聽這話,就明白過來,老劉這哪裡是突然大方,他是被易中海搞怕了,想拉一個人起來,跟易中海打擂呢。
也省的,老易整天沒事幹,淨出么蛾子了。
小江頓時有些『不樂意』,大聲喊道:「大大爺,這管事大爺的選取,是全院的大事,怎麼能由您直接指定呢,依我看,就跟您二位大爺一般,還是由大家自個選出來的為好,比如,易大爺就可以參選嘛,他有多年的管理經驗,就這麼閒置不用,倒有些浪費了。」
易中海對小江的話,頗有些意外,沒想到,江大軍竟然會好心邀請他參與競選。
思索一會,老易還是忍疼拒絕,在他看來,小江定是因為這事大局已定,他參不參與,都不會改變最終結果,才故作大方,示好的。
易中海要是真的答應參選,怕是拿他自己的臉被對方打,再落一次面子罷了。
隨著沒人競爭,老江以唯一候選人的身份,正式擔任院裡的三大爺。
……
散會之後,小江回到家中,正津津有味地看書呢,閻埠貴找上門來。
「大軍啊,今天的事,二大爺謝謝你啦,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落得個什麼下場呢。」
小江看著老閻兩手空空地過來,頓感無語。
合著,老閻的謝謝,真的只是謝謝啊,正宗的閻老西,都沒你這麼扣吧。
小江把書合上,和氣說道:「二大爺,您這話生分了不是,就是看在咱們鄰居多年的份上,見您老落了難,我也不能袖手旁觀不是,咱爺倆不說這個。」
「您這麼晚過來找我,指定有事,天這麼晚了,咱們乾脆也別繞圈子了,有話咱們直說行不?」
老閻沉思半響,支支吾吾道:「那個大軍啊,我跟你二大媽是出來了,可家裡的肉,還被扣在派出所呢,我知道,你跟他們張所長關係不錯,你看,能不能幫著通融一下,你放心,二大爺少不了你的好處。」
小江勃然大怒,「二大爺,您老怕是糊塗了吧,您家裡哪裡來的豬肉啊?」
閻埠貴瞬間清醒,頓時大汗淋漓,良久,方澀澀道:「可不是我老糊塗了嘛,對了,大軍,這裡有兩張高級點心票,你拿去,買些自己愛吃的,就當我今晚,沒有來過。」
小江接過票子一看,好嘛,兩疊十元大鈔上面,各放著一張點心票。
這老閻還真TM是個人才,竟然能無師自通,搞懂這些招數。
當即也不客氣,當著老閻的面,點清錢數。
最後,小江對著老閻笑道:「二大爺,您還不了解我嗎,我的嘴巴嚴實著呢,以後,再有什麼難處,您老儘管開口,可不要不好意思。」
閻埠貴頓時心情更差了,暗道,平日裡大傢伙都說,我是閻老西,扣扣搜搜的,江大軍這混蛋玩意,怕不是周扒皮轉世吧,要不然,怎麼會:
奪泥燕口,削鐵針頭,刮金佛面細搜求:無中生有。
鵪鶉嗉里尋豌豆,鷺鷥腿上劈精肉,蚊子腹內刳脂油,對老先生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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