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東西傻柱再把陰人許大茂變換了個姿式後,就滿臉小人得志的樣,拍打著許大茂的後背,說道:「孫子誒,今天你算是落爺爺手裡了吧!行,敢壞勞紙姻緣,你看勞紙今天怎麼收拾你。」
說著話,狗東西傻柱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幫許大茂脫褲子。只一會兒,傻柱就把許大茂的褲子扒了個乾淨。
禽劇中引起許大茂兩口子打架的那條褲衩,也被狗東西傻柱藏到了灶邊的一個柴火堆里。
畫面太美,看多了會長針眼的,王海在心裡默默的心痛了一下許大茂,然後他就悄悄的離開了。
在確認事情還是照著原劇情走後,王海就又穿回了村里。將床頭鬧鐘調到凌晨四點,接著王海又繼續睡他的覺。
當好夢再一次被鬧鈴吵醒,王海起床穿好衣服,就去柜子里拿出了他的殺手鐧,一小瓶麻醉藥。
至從一個月前,老賈家聯合易中海、傻柱,跟王海「借房」後,王海就知道這些禽,他們不會因為一兩次的失敗就罷手。
所以,從那時起,王海就開始了為與那些禽打持久戰做準備,這瓶麻醉藥就是他去鄉下公社收副食品時,跟那些社員同志們買的。
這是社員同志們用來藥那些梅花鹿、花豹,狍子的,因為這樣,他們就可以獲得一張完整的皮子,能賣上更高的價錢。
王海將這瓶麻醉藥揣進兜里,然後就穿去了影視劇世界。
當王海再次摸到軋鋼廠食堂後廚時,挑簾往裡一看,裡面的場景跟電視劇里演的一樣。
狗東西傻柱躺在一條寬長凳上,頭下枕一棵蓋了塊布的大白菜,睡在灶口。那灶上現在正蒸著今早為工人師傅們準備的窩窩頭,灶里燒著頭,睡灶口倒是暖和。
狗東西傻柱倒是挑了個好地方睡,而陰人許大茂可就慘了,沒穿褲子,被五花大綁在一張太師椅上,還離著灶口老遠。
狗東西傻柱這麼安排許大茂,明擺著就是想這樣,能不能事後讓許大茂再害一場大病。
以北國京都冬天的低溫,也就是許大茂現在酒醉,人事不知。若是在清醒時,他哪遭得了這個罪?也難怪在原禽劇中,許大茂醒過來後,冷的受不了,沒扛住幾分鐘,就乖乖按狗東西傻柱的要求,叫傻柱「爺爺」,求放過了。
不想那麼多,干正事要緊,王海撩簾,悄悄的進去,打槍的不要。
來到正打著鼾的傻柱旁邊,沒啥好猶豫的,王海打開那瓶麻醉藥的瓶蓋,就將那瓶麻醉藥湊到了傻柱的鼻子下,讓傻柱盡情的吸。
這樣停在那兒有幾分鐘後,王海收好麻醉藥,用手試著輕輕的推了傻柱幾下,傻柱還是在那兒打著鼾,一點會醒的意思也沒有。
看到傻柱這樣,王海也就放心了,看來這麻醉藥的質量不錯。堅定對這藥的信心後,王海依葫蘆畫瓢,又去讓許大茂享受了一下這國貨精品。
搞定了傻柱、許大茂二人後,王海先去把自已的手洗乾淨,然後就去灶上的蒸籠里,拿免費的窩頭,乘熱吃。
吃了仨窩頭,肚子飽了,王海又開始在廚房裡找那根,傻柱昨晚用來禍害許大荗的擀麵杖。功夫不負有心人,沒幾分鐘,王海就在後廚一個隱秘的角落裡,找到了那根一頭沾滿了粑粑的擀麵杖。
只不過,擀麵杖上的這些粑粑,經過幾個小時的低溫,現在都已經幹了,這讓王海事先謀劃好的下一步,沒材料操作了。
沒辦法,死道友不死貧道,為了今天能順利把傻柱和許大茂二人推進坑裡。
做完該做的,王海將傻柱的褲子重新穿好,然後他用盆去灶上的蒸籠下,鐵鍋里,打了半盆子沸水,接著他將那根擀麵杖泡在了熱水裡。
接著王海又去灶邊的柴火堆里,將傻柱昨晚藏起來的那條許大茂的褲衩給找了出來,先去原先傻柱放這根擀麵杖的地方,將那兒遺留的粑粑都擦乾淨。然後回來又把那根泡了熱水的擀麵杖給擦乾淨。
仔細檢查了一下,擀麵杖上確實沒有粑粑了,王海就將失去了利用價值的,那條許大茂的褲衩給扔進了灶里,燃成了一團火。
接著王海就在傻柱的身上,用傻柱的棉衣,將那根擀麵杖擦乾。
不經意間,王海看到了傻柱的棉衣口袋裡露出了一串鑰匙。
王海今年六月份初中畢業,七月份被父母安排進了軋鋼廠運輸隊,他在軋鋼廠幹了也快五個月了。而他平日裡的主要工作,就是為軋鋼廠食堂,運送糧食,運送各種副食品。
所以,王海平時跟食堂里的人,打交道比較多,自然這食堂裡面的事兒,他葉門清。
食堂里的那些好東西,比如招待領導用的那些高檔菸酒,是由食堂主任專門鎖在他主任辦公室的一個大柜子里的。
而食堂日常要用到的那些糧食、蔬菜、油鹽醬醋,是鎖在一個個的倉庫或地窖里,由傻柱這個後廚班長負責的。
傻柱現在口袋裡露出來的這串鑰匙,就是開那些倉庫、地窖的鎖的。
俗話說:馬無葉草不肥,人無外財不富。王海他不是聖人,他有私心,有貪念。
這麼好的一個勤勞致富機會,放過了,天打雷劈的!於是王海隨手就從傻柱的口袋裡掏出了那串鑰匙。然後他又扒下了傻柱的棉衣,脫了傻柱的棉鞋,給自己換上。
換好了衣服和鞋,王海將那根擀麵杖放在灶口烘,他自己則快步的趕去了食堂的糧食倉庫。
到了糧食倉庫,王海有些犯難了,因為這兒有兩個糧食倉庫,一大一小,緊挨著。
大的那個倉庫存放的是給工人們吃的粗糧,不但顆粒粗,而且裡面還摻了大量碾碎了的敖皮、玉米蕊、各種穀殼,也就是傳說中的混和面,人吃了剌嗓子,下咽費勁。但適合王海拿去餵雞餵鴨,餵牛羊。
小倉庫里存放的是專供廠領導小灶,廠里對外招待,和偶爾為工人們改善一下伙食的細糧。有純白面,不摻亂七八糟東西的純玉米面,以及少量的南方精米。這些糧食適合人吃,但不太適合王海餵養家禽家畜。
王海站在兩個倉庫的門口,把各種利弊想了一想,最後還是良心不允許他去開那扇大倉庫的門。
畢竟軋鋼廠的工人師傅們已經夠苦的了,他們每天幹著重體力活,而他們每月的那點可憐的副食品定量,不是被那些廠領導給大吃大喝了,就是被那些廠領導拿去孝敬各路神仙了。
如果王海今天拿了這些粗糧,那以後那些廠領導一定會讓食堂把窩頭做的小一點的,再通過這個辦法,把這失竊的糧食再從工人的嘴裡給找補回來。
拿工人們的粗糧,這太昧良心了,王海實在做不出來。於是王海就拿出那串鑰匙,去試那個小倉庫的鎖了。
來來回回也不知道多少次,在天邊露出一絲魚肚白後,王海不計較小倉庫里還有一大堆沒搬,拍拍身上的灰塵,就出了小倉庫,鎖好門。
離開小倉庫後,王海回到後廚,洗了手,重新換上自己的棉衣、棉鞋。
又把換下來的棉衣、棉鞋重新給傻柱穿好,將鑰匙再塞回傻柱的口袋。接著他將那根已經烘乾了的擀麵杖,放回傻柱原先放的位置。
布置完現場,王海坐在那兒,讓自已冷靜下來,把剛才的事都在腦子裡過一遍,想想自己還有什麼疏忽的地方。
思考完畢,王海沒發現自已有留下什麼破綻,於是他就出了食堂,去廠里的那片小樹林裡貓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