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食堂說理馬華

  秦淮茹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她聽傻柱的語氣,就知道自己這次是傷傻柱心了。她更知道自己現在即使說再多,那解釋也會被認為是掩飾。

  所以秦淮茹她現在很明智的閉上了嘴,把自己的豬頭靠在傻柱的肩膀,雙手挽著傻柱的一隻胳膊,就這麼依偎著傻柱,默默的往前走。

  狗男女這個樣子,在外人看來十分的恩愛,其實兩個人現在各有各的心思。

  傻柱嘴上雖然剛才對秦淮茹表了忠心,但實際上好色的他,看看日漸人老珠黃的秦淮茹,再看看那些青春靚麗的美少女,說實話他對秦淮茹的忠心,早就動搖了。現在的他就在心裡想著,到底要不要繼續堅守這份感情。

  而此時的秦淮茹還沒有意識到,隨著歲月,容顏老去,她對傻柱的吸引力已經在減弱。舔狗繼續舔的心,已經在動搖,所謂的承諾不過只是張口就來。

  秦淮茹現在在想的是王海的事,這會兒她有些懊悔,懊悔自己太心急了。自己應該先用美色勾搭,等讓那小子饞自己身子饞的口水直流的時候,那提什麼條件,還不是由自己說嗎?噯,一隻好舔狗,就這麼被自己嚇跑了,太可惜了,以後得注意。

  秦淮茹和傻柱兩人,就這麼各自想著自己的心思,走進了胡同。

  兩個狗男女,雖然在進胡同前,就自覺的分開,保持了社交距離。可樸素的人民群眾,在見到這對狗男女,居然敢這麼光明正大的走一塊兒。他們也不管狗男女保持沒保持社交距離,反正看到了就是沖這對狗男女一口口水「呸」到地。搞得傻柱和秦淮茹是頭也不敢抬,低著個頭快速的向自己住的那個四合院走去。

  秦淮茹和傻柱回到四合院,再見到人,大家老街坊,口水倒沒有,不過打招呼的也沒有,大家見著了,也就當沒看見,繼續做自己的事。

  街坊們明擺著就是不想搭理自己倆人,秦淮茹和傻柱也不好意思上趕著跟人家打招呼。於是就還是繼續低著個頭,往前走。

  兩人在中院分開,傻柱回後院自己的家,秦淮茹回中院她的家。

  低著個頭秦淮茹進了自己的家,兩閨女小當和槐花,這時候正趴在桌子上寫作業。她們一看到自己那己經被打成了豬八戒他二姨的媽媽,立馬就是跑過來抱著秦淮茹哭。

  兩閨女還是很貼心的,這讓秦淮茹心裡有了一絲安慰,拍著兩閨女的後背,安慰她們說自己沒事。

  家人間的親情,很溫馨。可總有些人,他天生就是演反派的,就比如現在的老虔婆賈張氏。

  老虔婆賈張氏因為她不是軋鋼廠的工人,不夠資格去參加今天下午在軋鋼廠開的全廠大會。所以她今天只參加了上午街道上組織的萬人大會,挨了幾個老婆子的幾十記鞋底子,就被放回家了。

  這會兒雖說賈張氏的臉,也被那幾十記鞋底子給抽腫了,但相比於秦淮茹那一整個豬頭,那是好太多了。

  所以賈張氏這會兒看到秦淮茹頂著個豬頭回來,受秦淮茹欺壓了十年的她,忍不住就有些得意忘形,在那兒掩著嘴幸災樂禍的偷笑。

  賈張氏笑著笑著,忍不住就笑出了聲音,這一下子就驚動了正在那兒安慰兩閨女的秦淮茹。

  秦淮茹尋著笑聲看過去,就看到了在那兒偷笑的賈張氏。這一下子,秦淮茹肺都氣炸了。外人欺負我就算了,你個死老太婆,吃我的用我的,在我倒霉的時候,你還敢笑?

  賈張氏的這種幸災樂禍行為,一下子點燃了這兩天秦淮茹所受的所有委屈。

  只見那秦淮茹在看到自己婆婆賈張氏,在偷笑自己的那一刻,她就怒髮衝冠,一把推開了兩閨女,拎起旁邊自己家的掃帚,衝過去對著老虔婆賈張氏就是………。

  翌日清晨,天還黑著呢,王海就從村里穿回了京都城,一月份的京都城凌晨,滴水成冰,王海插兜縮脖,就向紅星軋鋼廠走去。

  來到軋鋼廠大門口傳達室,王海就很主動的上去敲玻璃。

  傳達室里此時正好有一個值班的保衛隊員,在那兒打磕睡。他被王海的敲玻璃聲給驚醒,搓了搓眼,看到了站在外面的王海。

  於是他忙開了玻璃窗,沖王海問道:「同志你是誰啊,你是我們軋鋼廠的嗎?」

  見人家問,王海忙回答道:「哦,同志,我現在還不算你們軋鋼廠的工人吧,我今天就是來廠里報導的。」

  「報導的,這天還沒亮,你跟誰報導啊?還有你來報導,你有介紹信嗎?」

  「噢,同志,是這麼個情況。我叫王武,前幾天剛從內蒙插隊回來,我跟你們食堂的大廚傻柱是同門師兄弟……。」

  「噢,你是那個把傻柱送上全廠大會主席台的那個傻柱師弟。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昨天我們廠全廠大會,你還在上面檢舉傻柱和秦寡婦來著。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那你今天這報導是怎麼回事呢?」

  「噢,同志是這樣的,傻柱因為你知道的那事,他跟秦寡婦被街道罰了強制勞改一個月。也就是說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傻柱他沒法再來廠里的食堂上班了。」

  「所以昨天廠里在開大會的時候,我一檢舉完,你們食堂的陸主任,就把我拉到你們食堂的後廚去試菜了,想看看我的手藝能不能代替傻柱。我昨天炒的菜還行吧,反正陸主任他吃過以後,就讓我今天來廠里上班了。當時陸主任可能是有事,挺急的,他說完讓我今天來上班,他自己就急沖沖的走了,介紹信也沒給我開。你看同志,我這……。」

  保衛科的那個傳達室值班隊員,在聽了王海的解釋後,他想了想,對王海說道:「你這沒介紹信不合規矩啊,我還真不敢放你進去。這樣吧,我電話請示一下我們值班領導。如果我們領導同意你進去,那你就進去,如果我們領導不同意你進去,那你就在門口等,等食堂的陸主任來上班了,你再讓他帶你進去。」

  「好的,那麻煩你了同志。」

  「沒事,沒事。」

  跟王海說完,那個保衛隊員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就開始請示他們的領導。

  一通電話後,那個保衛隊員從傳達室里跑岀來,為王海開了小門,並說道:「我們領導說他知道這事,放你進去沒關係。」

  「那謝謝你了,真是太麻煩你了。」

  「麻煩什麼呀,應該的。以後我去食堂打飯的時候,您別給我抖勺就成。」

  「抖勺不能夠的,以後如果你看到我在哪個窗口打菜,你就排哪個窗口,我絕對把菜給你打足了。」

  「得嘞,有您這話就成。」

  …………………

  離了大門口,王海憑著記憶就來到了軋鋼廠食堂後廚的門口,這裡面燈亮著,也有人說話的聲音。於是王海就徑直走了進去。

  聽到門外傳來的腳步聲,後廚里的人也扭頭往門口看,這一看,他們就看到了進來的王海,而王海這時也看清了後廚里的兩人,他們分別是傻柱的兩個徒弟,馬華和胖子。

  馬華和胖子昨天都是參加了全廠大會的,他們自然認得這個檢舉了他們師父的師叔。於是對傻柱最忠心的那個大徒弟馬華就開口了,他口氣很沖的對王海說道:「幼,師叔來了,您老這還有臉來我們食堂啊!我師父能有你這麼個堅持原則的師弟,他算不算是三生有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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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海認得馬華,不過為了掩飾身份,他還是裝著不認識的說道:「你是傻柱的徒弟對吧,你以後不用管我叫師叔,我跟你師父傻柱的師兄弟情份,前天晚上就沒了。」

  「前天黃昏的時候,在傻柱住的那座四合院裡,秦寡婦攔住我,她讓我答應把我以後的工資都交給她代管。讓秦寡婦代管工資,這會是什麼下場,我想這你們都知道吧!所以我當時就拒絕了,然後那個秦寡婦就威脅我,說如果我不交工資,她就要讓傻柱不給我介紹工作,還要讓傻柱把我趕出去。」

  「聽完秦寡婦的話,我當時就當著他們四合院裡所有街坊鄰居的面問傻柱,這秦寡婦的意思是不是就是他的意思?如果是,那麼我王武也是個要臉的人,那從今往後,我王武跟他傻柱的師兄弟情分,以後大家就不要再提了。」

  「我當時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想但凡是一個正常人都聽得懂吧!他傻柱當然也不例外是吧?然後那個狗東西傻柱,他在聽完我的話後,他就跟我說,我如果不同意以後把工資交給他的秦姐,那麼我的工作和住處,他管不了。」

  「傻柱徒弟,你摸著良心說,你那個師父傻柱,他這麼對自已的師兄弟,他還能算是個人嗎?」

  傻柱十年如一日無原則的舔秦寡婦,這事其實馬華也一直意見很大,現在王海又把傻柱這沒人性的事一說,馬華是沒話接了,低著個頭就在那兒揉面,也不敢再看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