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揮舞著九陰白骨爪向王海殺來,老虔婆賈張氏雖然恨欺負她的秦淮茹不死。但王海不願意將工資交給她老賈家,這在老虔婆看來,那就是王海比秦淮茹更該死了。
於是在秦淮茹九陰白骨爪向王海衝殺過去的時候,老虔婆賈張氏也緊跟緊跟再緊跟,她準備等下,乘秦淮茹九陰白骨爪攻擊王海面部的時候,她在下面給王海來一記猴子偷桃,一招放倒王海。然後再和秦淮茹聯手,撓花王海的臉,看王海以後還敢不敢不交工資了。
不得不說,老虔婆賈張氏的想法很好,如果王海是個普通人,今天恐怕難逃她們婆媳的魔爪。可王海他是普通人嗎?答桉是否定的。
於是就在秦淮茹那爪子離著王海還有半米左右的距離時,王海一腳飛起,直接就踹到了秦淮茹的小腹上。然後只聽得一聲淒利的「啊」,白蓮花秦淮茹整個身子倒飛了岀去。
秦淮茹整個人都倒飛了出去,而跟在秦淮茹身後準備等下偷襲王海的賈張氏,這下子不可避免的也遭了池魚之殃,被秦淮茹倒飛出去的身體,也帶著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做了秦淮茹的肉墊。
王海是恨極了這對黑心寡婦的,所以見她們倒地,王海不但沒有絲毫的同情,反而乘勢就沖了上去,對著這對黑心寡婦就是一頓的拳打腳踢,打的這對黑心寡婦是慘叫連連,鬼哭狼嚎。
賈家婆媳的慘叫聲,很快就驚動了四合院裡其他的人,大家聽到動靜,都跑過來看熱鬧。他們一見王海這麼個年輕大個,在打賈家婆媳,他們忙跑上來拉王海。
把王海拉住後,官迷劉海中又第一個出來主持正義了,他一臉正氣的呵斥王海道:「傻柱師弟,你一個大小伙子,打兩個婦女,難道你就不怕王法嗎?」
劉海中一身正氣,架式很領導,但王海懶得鳥他。這時候的王海看到了狗東西傻柱在扶白蓮花秦淮茹,於是他跑過去質問傻柱道:「傻柱師兄,你這個老相好秦寡婦,她讓我把我上班後的工資都交給她管,這事兒你知不知道?」
「這、這、這……。」被王海當著這麼多老街坊的面質問,是不是跟老相好一起算計自己師弟的工資。這讓傻柱有些掛不住臉,支支吾吾的說不岀個所以然來。
見狗東西傻柱這個明顯心虛的樣子,王海也明白了,這事兒傻柱他知道。於是王海冷冷的對傻柱說道:「看來這事兒,你還真知道,你可真是我的好師兄啊!」
對傻柱說完,王海又轉向四合院眾街坊說道:「四合院的叔叔阿姨,大爺大媽,兄弟姐妹們。我叫王武,武當山的武,大傢伙以後,年紀大的可以叫我小五,平輩的或比我小的,可以叫我老五。」
「我家祖上是跟傻柱他太公一起學譚家菜的,所以按著輩分和年紀,我管傻柱叫師兄。我呢先前去內蒙插隊六年,上個月剛被批准回城,今早火車到的京都城。」
「我家裡現在就剩我一人了,原先的房子也在我插隊的時候,被單位收回去分給別的職工了。所以我這次回城,是既沒有工作,也沒有地方住。」
「這不,我就來投奔我師兄傻柱了,想托他幫我推薦去他們軋鋼廠的食堂工作。」
「剛才我從外面回來,一進中院就遇上了我師兄的這個老相好,秦寡婦。這個秦寡婦一見著我,她就跟我說,我師兄傻柱今天已經跟他們軋鋼廠的食堂主任說好了,讓我明天就去食堂試菜,如果我手藝好的話,他們廠食堂就會要我。」
「秦寡婦她跟我說完這些工作上的事,她還跟我說我以後住這兒,家裡的衛生由她來搞,我的衣服也由她來洗,另外我以後每月的工資,她也會來幫我代管,說是存著以後給我娶媳婦兒用。」
王海說到這裡不說了,他知道接下來應該是留給群眾發言的時間了。王海想的沒錯,王海一說到秦淮茹要幫他代管工資,果然四合院裡的吃瓜群眾們就不澹定了,然後他們就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發表自己的看法。
「小伙子,你可別上當,這對黑心寡婦的心比煤還黑,進了她們口袋的錢,你就別想再要回來。」
「不光是錢的事,小伙子,你如果真把工資讓這對黑心寡婦代管了。那她們為了能一輩子白拿你的工資,她們就會千方百計的把你的名聲搞臭,讓你一輩子都娶不上媳婦,讓你的工資一輩子都由她們代管,就跟你師兄傻柱一樣。」
「對,對,對,小伙子,只要你把工資讓這對黑心婆媳代管,那你就會跟狗東西傻柱一個下場。小伙子,你可不能上這對黑心寡婦的當,你的錢可千萬不能落到這老賈家婆媳的口袋裡。」
「對,對,對,老賈家的這兩個寡婦,真是太黑了,坑了傻柱一輩子不說,還想坑傻柱師弟的一輩子。這實在是太黑了。」
…………
四合院裡的吃瓜群眾們踴躍發言,都是在說賈家婆媳黑良心,讓王海千萬不能把錢落在這對黑心寡婦的口袋裡。
被自己四合院裡所有街坊鄰居針對,白蓮花心機婊秦淮茹黑著個臉不說話,老虔婆賈張氏則還是她那老一套,一屁股坐地上,就開始她那潑婦罵街,靈魂召喚老賈小賈的那一套。
見老賈家又要做妖,王海也不慣著,繼續揭露她們的罪行道:「各位四合院的老少爺們,我傻柱師兄為什麼會落到今天這個下場,你們清楚,我也明白。我跟你們的想法一樣,我一個大小伙子,這輩子如果還想要過安生日子,老賈家這對黑了良心的婆媳,是絕對不能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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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剛才秦寡婦提岀要代管我的工資,我想都沒想就一口回絕了。然後老賈家這對黑良心的婆媳,見我不肯交工資,她們就惱羞成怒。威脅我說,如果我不交工資,她們就不讓傻柱幫我介紹工作,還要讓傻柱把我趕出去,不讓我住這兒。」
「當時我見這對寡婦婆媳這麼橫,我那暴脾氣也上來了,就頂了她們幾句。然後這對黑了良心的婆媳就揮舞著爪子,要來打我,我一氣之下,就還手了。」
王海把話說的明明白白,這會兒四合院裡的各位街坊,也算是明白了剛才王海為什麼要揍賈家的這對婆媳。因此他們現在都紛紛為王海叫好,說自己剛才不該來拉的。
見成功的取得了人民群眾的支持,王海逼傻柱道:「傻柱師兄,剛才你這個老相好秦寡婦跟我說,如果我不同意把我以後的工資交給她代管,她就不讓你幫我介紹工作,也不讓我住你家。」
「現在你們四合院的各位街坊鄰居都在這兒,你跟大傢伙說清楚,她秦寡婦的意思,是不是就是你的意思?如果是,沒關係,當著各位街坊的面,我表一個態,只要你傻柱現在當著這麼多街坊的面,說這秦寡婦的意思就是你的意思,那麼我王武也是個要臉的人,我的工作和住宿問題,就不麻煩你了,而且以後咱倆這師兄弟的名份,也不提了。」
王海這話就是在試探,狗東西傻柱他現在還有沒有男人的自尊心,他還值不值得再搶救一下。所以說完這話,王海就盯著傻柱看,希望傻柱別讓自己失望。
王海的想法很好,可人世間的事,往往都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很骨感。最終傻柱還是讓王海失望了,在經過了一番心理鬥爭後,狗東西傻柱最後還是臣服在了,秦寡婦的那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上。他岀言讓王海自己想辦法再去找工作和住處,這事他管不了。
傻柱的決定一出口,周圍吃瓜群眾們是一片譁然,都說傻柱這輩子看來是沒救了,甚至還有人咒傻柱早死早投胎,別在這兒給男人們丟臉了。
看著傻柱這隻已經無藥可救的舔狗,王海也不想再跟他多說什麼費話,只冷冷的說道:「傻柱,我在你家的行李,呆會兒你就扔你家門口吧,回頭我自己會來取。」
「行李,行李你放一下沒關係,我……。」
「不用,傻柱,我不想欠你的人情,咱倆就當從來沒認識過。」
拒絕了傻柱允許他放行李的「好意」,王海說完話,就過去一把拽住了白蓮花秦淮茹的頭髮,然後就跟牽羊一樣拖著秦淮茹的頭髮往前走,把白蓮花秦淮茹痛的是「哇哇」叫,大喊著傻柱快救命。
聽到自己女神的召喚,狗東西傻柱忙衝過來攔住王海,想讓王海放了秦淮茹。可這個時候的王海對狗東西傻柱失望至極,哪還會給他面子?
於是狗東西傻柱衝到王海面前,還沒來得及開口求情呢,王海就直接一記風神腿,把狗東西傻柱給踢飛了出去。
王海這一記風神腿是帶著火氣踢岀去的,絲毫沒有留力,而以王海現在的武力值,這一記使了全力的風神腿,哪是傻柱能抵擋的住的?於是王海這一腿下去,傻柱立馬飛出去好幾米,當時就只剩躺地上「哼哼」,站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