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狗東西傻柱不承認自己的身份,王海笑著說道:「傻柱,你可能不認識我。可你傻柱跟那秦寡婦的愛情,在咱這四九城裡,可是如雷貫耳啊!可以這麼說,在咱這四九城裡,但凡一個腦子正常的大人,這沒有沒聽過你傻柱和秦寡婦的大名的。」
「還有你跟那秦寡婦的音容相貌,在你們紅星軋鋼廠以及紅星軋鋼廠附近的這十幾個廠子裡,不管是廠里的幹部職工也好,還是職工的家屬也好,還有人不認識你倆的?」
說完這話,王海就一臉戲謔的看著傻柱。聽王海這麼說,狗東西傻柱那張臉掛不住了。畢竟正如王海所說的那樣,這十幾年來,他傻柱和秦淮茹在這四九城的名聲,真的可以說就是高山上倒馬桶,臭名遠揚,認識他倆的人至少數以十萬計。
明白了眼前的這個大個子,確實是知道自己老底的,傻柱也沒臉再向王海推銷茶葉蛋了,他低著個頭,拎著一包茶葉蛋,轉身就要走。
看狗東西傻柱要走,王海忙一把拽住了傻柱說道:「傻柱,別走啊!咱哥倆談一樁買賣唄。」
「買賣,我又不認識你,我跟你有什麼買賣好談的?」說完這話,傻柱甩開王海拽住他的手,作勢就要走。
看傻柱又要走,王海忙又拽住了他,並說道:「誒,傻柱,你別急嗎!你聽我把話說完行不行?」
「小子,別拽我噢,爺忙著呢!沒空答理你。」
「還忙,你忙什麼呀,不就幾個茶葉蛋吧,這能掙幾個錢啊?傻柱我告你哦,我要跟你談的這樁買賣簡單,只要你幫我動動嘴皮子,我就給你三十塊錢。」
「動動嘴皮子,動什麼嘴皮子啊?」
「是這樣的傻柱,我叫王武,武當山的武。認識的人呢,都叫我大刀王五,或者是王老五。我五四年生人,七o年響應號召去內蒙插隊,上個月剛被批准回城。你也知道,我們這些知青回城後,最難的就是工作和住房。」
「我們家沒人了,我家原來的房子也早被我爸他們單位,分給別的職工了。所以我現在這一回城,是既沒工作又沒住的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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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打住。小子,聽你這話茬,你是打算讓我幫你找吃住的地兒?」
「嘿,傻柱,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恭喜你,你答對了。」
「答對什麼呀,你快拉倒吧!小子,你還真敢開口啊!你知道現在這要在城裡,找一個工作和房子,這有多難嗎?現在四九城裡,一個可以開具工作證明的臨時工的工作崗位,都已經要賣五百多塊錢了。」
「至於住房,這四九城裡各單位遞了申請,排隊等著單位分房的職工,少說也有幾萬戶。你一個剛插隊回來,家裡上面又沒關係的光棍,還敢開口要工作要住房?小子,你哪來的臉,敢跟你何爺開這個口啊,我是你爹啊?小子,我勸你認命吧,老老實實的去街道排隊,你大概排到我這個年紀,差不多就能輪到了。」
傻柱這話明擺著就是在調戲王海,所以說完這話,傻柱自己就站那兒「哈哈」大笑了起來。
瑪的,一隻舔狗都舔到這大半夜不能睡覺,得來火車站賣茶葉蛋,你特麼的還有臉笑!
看著傻柱那副小人得志樣,王海打擊他道:「傻柱,我記得你老何家是祖傳的譚家菜手藝。憑你祖上傳下來的手藝,你傻柱養活自己應該是綽綽有餘的吧!那你這大晚上的不睡覺,跟火車站這兒是為了誰賣茶葉蛋呢?」
王海這話問的,太扎心了!聽了王海的話,傻柱臉上那笑容立馬就僵住了,他惡狠狠的瞪著王海,大聲呵道:「關你屁事?」
看把舔狗給弄生氣了,王海心裡爽了,他繼續一臉玩味的看著傻柱說道:「傻柱,我記得你那個親愛的秦姐姐,她有一個兒子和兩閨女,最大的那個兒子今年也就剛二十岀頭,兩閨女今年應該都還只有十幾歲,還在上學吧?想想這秦寡婦家的負擔,傻柱,你這大半夜的不睡覺,應該是在幫你秦姐姐賣茶葉蛋吧?」
「滾,小兔崽子,勞紙幫誰賣茶葉蛋,關你屁事啊!你給勞資死遠點。」
被王海說中了傷心事,傻柱那暴脾氣是再也繃不住了,鐵青著個臉,就開始大聲呵斥王海。
看舔狗被自己氣成那個樣子,王海很解氣。不過現在的這隻傻豬對自己還有利用價值,於是王海及時停火,對傻柱說道:「傻柱,這一個雞蛋國營菜場裡要賣五分錢,黑市里要七八分錢一個。你煮成茶葉蛋賣一毛錢一個,這裡面的利也就是一個一分錢左右吧!這麼薄的利,你這賣一晚上的,能掙著兩塊錢嗎?」
「滾,小子,勞資勸你離勞紙遠點。你既然認識勞資,那你也應該知道你何爺我的拳腳,在這四九城裡也是數的著的。你這剛下火車的,別給自己找一頓菜。」
一聽傻柱說到拳腳,王海樂了,笑著從口袋裡掏出了三張大團結,然後對傻柱說道:「何爺,看見沒有,三張。既然你說自己拳腳好,那咱哥倆就找個沒人的地方比比。如果你能打贏我,那麼我手上的這三張就是你的了……。」
「小子,你找死,今天何爺我就讓你好好嘗嘗你何爺的拳頭,走。」
說著話,傻柱就拽著王海的胳膊,往火車站旁的一條小巷子裡走。
見傻柱拖拽自己,王海也不抗拒,只是邊走邊說道:「何爺,這打賭吧,賭注是不是應該先說清楚。」
「瑪的,還賭注?小子,勞紙告訴你,你如果現在就把你手上的那三張大團結給勞紙,你再給何爺跪下磕兩,你今天還能逃過一頓暴菜。否則,何爺今天非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不可。」
說著話,傻柱繼續用力拽著王海往前面走。而王海呢,身體繼續配合著傻柱往前走,但他嘴上仍說道:「何爺,我知道你從小習武,手段不錯。不過我自信今天咱倆躺地下的會是你何爺。所以這雙方的賭注,我還是要跟你說清楚的。」
「你說吧,小子,爺聽著呢!爺會輸?你何爺我從小打架,這輩子淨揍人了,還就沒嘗過挨揍的滋味。小子,等下到沒人的地兒,何爺讓你這輩子都忘不了你何爺我。」
「行,何爺,你有這話就成。聽好了何爺,呆會兒如果我輸了,沒說的,三張大團結歸你。可如果呆會兒要是我贏了,那麼何爺你就得管我的工作和我住的地兒。」
「行,小子,明人不說暗話,如果呆會兒你真能贏得了何爺,那何爺的那兩間屋你隨便住。至於工作!小子,何爺堂堂天子腳下一老爺們,不說瞎話,工作這事我只能說向廠領導推薦看看,成不成的那就看那些廠領導的心情了。」
「你能推薦就行,我王武在內蒙六年插隊時就拜得一名師,學得一手的好廚藝。我的廚藝,也許比不上你何爺,但我敢說肯定比你們食堂的那些大鍋菜師傅,要好很多。」
「行,小子,如果你真有手藝。那何爺告訴你,呆會兒你就算被何爺給暴菜了,菜完了你後,何爺也會幫你向廠里推薦,何爺就跟人說,你是何爺我的同門師弟。」
「這麼好啊!那我這兒就先謝過何爺您嘞,我保證呆會兒絕對不打您的臉!」
「小子,你找死。」
…………
兩人各自放著狠話,互相拖拽著就進了火車站旁的一條小巷子裡。
京都的七零年代,遠不是日後的那個國際大都市,不夜城。現在的京都城在這凌晨三四點鐘的時段,別說是什麼行人,就連環衛工人,這個點都還沒開始上班呢!
所以王海和傻柱現在身處的這條小巷,十分的安靜,一個人也沒有。一到這裡,傻柱就一臉殘忍,咬著牙惡狠狠的威脅道:「小子,做好挨揍的準備了嗎?」
「我無所謂,但你先把你那包茶葉蛋放一邊吧,省的等下打壞了茶葉蛋,你回四合院,你那個美麗溫柔的秦姐姐埋怨你,不讓你喝她的流腳水。哈、哈、哈………。」
「小子,你找死。」
見王海又拿秦淮茹嘲笑自己,傻柱氣的一扔茶葉蛋,就緊握著兩拳向王海沖了過來。
以王海現在的武力,他打傻柱那就跟打豆豆似的,一拳就能要了傻柱的小命。不過王海現在有些耍弄的興致,於是他就在傻柱衝過來的那一刻,迅速的側身。
傻柱沖的很勐,他就是奔著準備一拳放倒王海去的。王海這一側身,傻柱當時心中就一個念頭「好俊的身法啊!」,然後傻柱收不住力,就一拳砸中了小巷裡的一面石頭牆。
石頭和肉的碰撞,倒霉的會是誰,這根本就不是一道選擇題。於是就聽得一聲「彭」,然後傻柱就搖著自己的右手,蹲地上在那兒哀嚎了。
看著傻柱那副倒霉樣,王海不屑的說道:「傻柱,如果我現在干你,你肯定會不服。那你起來吧,小心點,再上吧!」
傻柱從小習武,他自然是識貨的,就剛才王海表現出來的身法,再看看王海那近一米九的大個。傻柱這會兒也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看來今天這誰菜誰還真不一定呢?
心裡雖然已經發虛,但爺們的面子,還是讓傻柱強撐著站起來,又衝過去向王海發起了攻擊。
腿法這是傻柱的絕招,他就是憑著一記記迅雷無比的腿法,生生的把許大茂給踢成騾子的。
這次傻柱對付王海的招數也一樣,一進到攻擊距離內,傻柱就一記迅勐的撩陰腿,向王海的襠部撩去。
說時遲那時快,傻柱的腿一進到王海的兩股之間,王海不閃不避,馬上收緊自己的雙股,夾住傻柱撩過來的腿。然後王海腰部用力,帶著被夾住的傻柱的腿,快速的向左邊扭。
傻柱的一條腿被王海雙股夾住的那一刻,他當時心裡就在那兒大喊「不好」,可還沒等傻柱反應過來,王海夾著他的那條腿,就這麼用力向左一扭。這一下子傻柱整個人頓時就站立不穩,就向左邊的地上倒了過去。
這狗東西傻柱盡敢對自己使用撩陰腿,想把自己變成許大茂,這讓王海怎麼能忍?於是狗東西傻柱一倒地,王海就沖了過去。
怕把狗東西踢死,王海刻意收著力道,用自己的右腳掌把狗東西傻柱當沙包踢。
王海收著力道,但這只能保證狗東西傻柱不會被踢死,但踢飛狗東西傻柱還是沒有問題的。
於是狗東西傻柱接下來就這麼一次次的被王海踢飛出去,一次次他的身體重重的與小巷裡的石頭牆,親密接觸。於是狗東西傻柱那慘叫聲也是此起彼伏,在這寂靜的冬夜,顯的是無比的恐怖。
沒一會兒,王海暴菜傻柱的這條小巷裡,各家各戶都被傻柱的慘叫聲給驚醒,一家一家陸陸續續的都亮起了燈。
而在遠處的火車站廣場上,值勤的民警在聽到狗東西傻柱的慘叫聲後,他們也吹響了尖銳的哨聲………。
一看動靜鬧大了,王海可不想自己回京都的這第一天,就進局子。於是他就趕在小巷裡的居民和火車站的民警,趕來察看前,一手提起狗東西傻柱的衣領,象拎個破麻袋似的,提熘著狗東西傻柱,向小巷子的深處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