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姐,你喝酒了?

  第228章 姐,你喝酒了?

  閻解成是在德勝門內果子市那兒被巡邏公安抓了個正著。

  窮德勝門,爛果子市,不開眼的絛兒胡同,這都是有說道的。

  涉案情況有些特殊,所以新街口那邊連夜給送市局來了。

  於莉還沒下班呢,就先接到了通知,她沒有直接過來,而是先回了家去找公公婆婆。

  這會兒四合院前院西廂房老閻家,都快炸了鍋了。

  這個年頭,但凡有組織上門的事情,藏是藏不住的。

  街道辦李衛東跟於莉回家間隔了不到5分鐘。

  說明了閻解成的情況,他們接到通知時一開始也不太信。

  閻解成可是書香門第自詡的閻埠貴家的老大兒,竟然……

  還是個大白天。

  還結了婚的。

  沒辦法,既然事情發生了,那街道辦就會相對應的安排和處罰。

  目前處罰還沒落實,畢竟人才抓到,公安那邊還得先審理。

  但閻埠貴算是正式從官面上被徹底擼了三大爺的稱呼。

  這也倒沒什麼,他本身就名存實亡來著。

  就是自詡書香門第的閻家,竟然出了這種苟且的事情,閻老西的臉算是被丟在地上讓滿四合院的老少爺們踩了。

  街道辦臨時工三大媽差點就背過氣去,幸虧閻解曠和閻解娣兩兄妹眼疾手快,把老娘扶住。

  這要是栽到地上,保不齊就得拴住。

  以這時代的科技,三五分鐘裡遇不著懂針灸的老中醫,就可以考慮掛白帆辦後事了。

  閻解成的媳婦於莉的反應不大,得到通知後反而像是一塊大石頭落了地似的,倍感輕鬆。

  但她不傻,知道這時候哪怕不擔心,也不能表現內心的真實想法。

  家裡都哭天喊地了,你要是樂出聲來,那不就是故意找抽麼。

  何況還當著街道辦幹事的面呢。

  這趟李衛東李幹事主要是通知閻埠貴和於莉去一趟市局協助調查。

  說完就先走了。

  等了好半天,閻埠貴最快緩過來,等閻解放回到家,讓他照看老伴和弟弟妹妹,他便帶著於莉來到市局。

  傳訊閻解成的家人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事出有因,新街口街道辦難做,那邊的派出所也難辦,不然就一個單純的女票女昌,怎麼會驚動市局。

  主要就是棘手難辦。

  閻解成嚯嚯的是個寡婦。

  不到三十歲的年紀,丈夫是解放前的菸袋子,她算是養女來著。

  現在照顧的所謂婆婆,其真實身份是大婦……

  所謂大婦,也只是解放後取締了特殊行業,跟菸袋子湊活過日子的人。

  以前工作時不講究搞衛生,所以身上有病。

  那個寡婦……嗯,身上也有那症狀。

  審訊時得知閻解成是熟客,不是一次兩次那種。

  甚至那寡婦都有從良念頭來著。

  這情況,也不好跟別人關押在一起啊……

  要是傳染了,哪個部門負責善後?

  燙手山芋就丟給市局了。

  誰讓市局是他們的階層領導來著。

  看似光鮮亮麗的市局,別看平時威風凜凜,照樣也得處理各種奇葩的爛攤子。

  要不然高翔咋那麼樂忠於往上爬,而王群獨愛挖掘審訊這一趴呢。

  孫志勇的話……

  嗯,他父輩和老爺子都牛掰,護得住他。

  蘇木聽了情況後,也是忍不住撓頭。

  他瞥了一眼於莉。

  眼眸里情緒穩定……

  不止是穩定的問題,是過於平靜了。

  感覺過來走個形勢,更多是因為名義上的夫妻,出於人道主義似的。

  蘇木就覺得怪怪的。

  他其實是知道一些於莉跟閻解成夫妻間的事情的。

  去曉市的時候聽了好幾次牆根,都遇著於莉拒絕閻解成。

  當時還覺得好笑,挺幸災樂禍的。

  誰讓閻解成因為陳大奎而對自己態度不好,活該被媳婦晾。

  可沒成想,閻解成火氣挺旺,憋不住到南城找快活去了。

  真是倒霉催的啊。

  蘇木此時還不知道,就閻解成嚯嚯的那個寡婦,之前的客戶還不老少,有幾個都是蘇木的『熟人』呢。

  譬如他剛剛通過劉光天捋清思路,準備要辦的蘇勝利。

  這貨也接到了通知,讓他明天一早去醫院查體,把檢查報告送到街道辦去。

  他是下班回家路上碰巧遇到了街道辦幹事。

  聽了信兒後,再回家時,就突然覺得褲襠好癢,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孫志勇從二樓下來,跟辦案同事打了個招呼。

  高翔和王群也聽到樓下的描述了。

  這仨石頭剪子布決定的,孫志勇手拙運氣差。

  丟人栽面兒的事兒,他趕上了。

  暗暗腹誹,一會兒肯定要多喝兩杯消消毒。

  「沒別的事,先把罰款交了,然後你是他對象吧?明天去醫院做個體檢,報告要交過來,如果沒問題的話,我們會再開一個證明,你交到街道辦那邊就行了。」

  「要是有問題呢?」

  蘇木皺著眉,問道。

  雖然他這麼問不太合適,但事情既然已經出現了,還是問明白了的好,當著閻埠貴和於莉的面,也讓他們心裡有譜,提前做好準備。

  「我們這邊就是登記一下,估計街道辦會出正式通知,單位那邊也會通知到,畢竟要防止傳染……」

  閻埠貴發白的嘴唇直哆嗦,話都說不出來,不知是氣的,還是臊的,亦或者是嚇的。

  於莉情緒沒太大變動,倒是突然扭頭瞅著蘇木,冷不丁說了一句:「我肯定沒被傳染。」

  蘇木秒懂。

  「之所以篤定,估計是這幾個月壓根就沒再同床過。」

  倒是孫志勇臉上表情突然就古怪了起來。

  他瞅瞅挨著公公旁邊站著的小媳婦,冷冷清清的,確實挺耐看,又看看對面默默點頭的小兄弟。

  暗自念叨:「聽老王說,不是那個秦寡婦嗎?莫不是還有個小媳婦……」

  玩的溜啊。

  難怪不稀得結婚呢。

  市局這群人見多識廣,老百姓不知道的,他們知道,普通人不懂的,他們可太明白了。

  ……

  閻埠貴沒感覺異樣,或者他一直看著公安,再就是小心翼翼渴盼的瞅一眼蘇木,並沒有特別瞧自己兒媳婦。

  所以沒有留意。

  但是耳朵還是聽到兒媳婦的話了。

  略有斥責的道:「公安讓伱檢查就去檢查,咱好好配合人家工作,知道了嗎?」

  於莉不說話了。

  她瞧見了蘇木點頭,就放下心來。

  剛才她也說不出到底是怎麼就有勇氣開口說了解釋的話。

  現在心頭小鹿亂撞,比聽到閻解成出事兒還躁動。

  果然是貨比貨得扔,人比人氣死人啊。

  有孫志勇這個市局內部熟人出面,閻埠貴和於莉並沒有被冷眼對待。

  辦案公安甚至都沒帶他們去審訊室,簡單的通知到位後,就說他們可以離開了。

  最後特意囑咐於莉儘快把體檢結果拿過來。

  雖然她自己強調沒有被感染,但公安做事,從來都是講證據的。

  還是要以醫院的體檢結果為事實依據。

  蘇木送閻埠貴和於莉出了市局的大院,孫志勇倒是沒跟出去,他直接上樓了。

  跟高翔和王群聊一聊他察言觀色後的八卦。

  「不可能,人家是打算把她妹妹介紹給我,跟我真不是那種關係。」

  才回到屋裡,蘇木屁股剛沾椅子就被三個笑的很滲人的哥哥質問。

  可不敢花成那樣。

  要真有點啥,認了也就認了。

  可明明啥事都沒有,深入接觸那是一次都沒有過,怎麼能算是自己的鍋呢?

  「行了,別亂開玩笑,真要是害的我也去醫院體檢,去給王姨那邊交體檢報告,那不就徹底炸鍋了……」

  高翔幾個還真沒考慮這茬兒,一聽也都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哈哈的笑聲響徹整個走廊。

  簡直太有意思了。

  蘇木悶了一口酒,抓了幾粒花生米丟嘴裡,看似堅強實則心虛。

  他腦海中總有蘿蔔蹲和濕棉褲的那一幕飄來飄去。

  其實,於莉確實很耐看,身材也是相當有料的。

  蘇木回到四合院時,已經快九點了。

  這個點換了往常,大門肯定都已經鎖了。

  但今天閻埠貴知道蘇木在市局,就一直留著門。

  蘇木一手拎著自行車,一手輕輕一推,大門就應聲吱嘎一聲推開了。

  對面站著一個人影,冷不丁的嚇了蘇木一跳。

  是於莉。

  她也不知道在這裡待了多久,估計就是等蘇木。

  「我有話想跟你說。」

  於莉聲音很輕,細聲細語的。

  蘇木聽她尾音有點波盪,想來是壓抑著內心的激動。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閻解成的事兒。

  「解成那邊的體檢是加急的,我剛才走的時候問了一下,確定他已經被傳染了。」

  於莉搖頭:「我不是問這個。」

  「哦,那你問吧。」

  蘇木喝了不少,酒桌上仨哥哥借著酒勁兒沒少拿秦淮茹和於莉調侃他。

  害他這半夜裡,腦子裡都是這倆娘們搔首弄姿走來走去的。

  這會兒遇著現實里的活人,倒也真跟有過什麼親密接觸似的和顏悅色。

  這是有代入感了啊。

  「我不問,我就是想跟你說,我……」

  於莉咬著嘴唇。

  她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糊塗,衝動的跑出來擱這裡等蘇木,想給他解釋。

  蘇木推著自行車走近了些,已經可以清晰的看到於莉的面部表情了。

  她的皮膚是冷白色系的,雖然金柱大門裡月光寥寥,但僅有的幾抹月色灑在於莉的瓜子臉上,分外誘人了些。

  也許是酒精作用,也許是仨老哥調侃了好幾個小時的洗腦,反正蘇木是第一次主動跟於莉走這麼近,還盯著她的臉蛋瞧。

  肉眼可見的紅暈浮出。

  於莉手指攪著褲縫,兩條腿不由的加緊,提臀……

  「我跟閻解成從年前就再沒有過……了,真的。從那次跟你……」

  蘇木一怔。

  姐,咱別說這半截話。

  我跟你怎麼了?咱倆真沒深入了解過,你可別亂說。

  蘇木下意識的抬頭看向於莉身後。

  他猜測以為會不會是閻埠貴故意打發兒媳婦來給自己下套,就為了讓自己幫他大兒子?

  「……跟你撞了之後……」

  哦,是這個啊。

  蘇木鬆了一口氣。

  低頭瞧著逐漸羞答答的閻家小媳婦,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

  五分鐘後,蘇木回到了家,去後面舀水洗了把臉。

  拇指和食指的指肚下意識輕輕揉搓。

  於莉的耳垂很軟很彈,涼涼的,臉蛋雖然紅,可也是涼的,倒是脖頸那裡有點燙。

  鎖骨可是比秦淮茹的明顯多了。

  秦淮茹是丰韻類型的,於莉的手感明顯是偏瘦骨幹的那種。

  或許鎖骨那裡能盛酒。

  蘇木思維發散的想了一會兒,又一頭扎進了臉盆里。

  涼水泡臉,得好好清醒一下。

  這該死的老汾酒。

  於莉回屋的路途比蘇木近,但走的卻異常坎坷。

  腿有點軟,心怦怦跳的厲害,感覺腦子缺氧,還在屋門處躊躇了一會兒,有點不太敢面對屋裡的妹妹於海棠。

  最後還是捏了捏她褲兜里的一塊錢,才重新鼓起了勇氣。

  自己早就撿了他故意留下的那一塊錢,早就表明了心意。

  不能算跟妹妹搶。

  於海棠這會兒已經躺在床上,但屋裡沒關燈。

  她還以為姐姐是去前院跟公婆談姐夫的事兒呢。

  這是姐姐的家事兒,她不方便過去湊熱鬧,免得閻家人尷尬。

  但於海棠確實挺替姐姐糟心的。

  這都什麼事兒啊。

  沒想到閻解成竟然是這樣的人,真噁心。

  於莉推門進屋,看妹妹躺在床上橫看成嶺側成峰的波瀾壯闊,下意識的就比較了一番,暗自嘆了一聲。

  當年什麼都讓著妹妹,導致自己發育沒有妹妹好。

  現在又稀里糊塗的弄成這樣,要怎麼辦呢?

  擱在今日之前,於莉如果能感受到蘇木的心意,或許也不會有這麼大的苦惱。

  可現在閻解成鬧出這種事,估計明天整個南鑼鼓巷都要傳遍,再一天就能成北新橋的笑柄……

  自己名聲毀了,興許還得說自己也渾身帶病呢。

  體檢報告出來,蘇木會理解,可那些街頭巷尾的老虔婆們,會不說閒話?

  她可太知道那些人的道德底線了。

  畢竟婆婆就是街道辦的臨時工。

  唉。

  如果妹妹嫁給蘇木……

  如果自己離了婚……

  「姐,剛你喝酒了?」

  於莉愣神的功夫,於海棠走了過來,剛走近,就聞到了姐姐嘴角有酒氣在微微揮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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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是想把這個陌生的世界變成他熟悉的樣子,讓他可以閒的更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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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壓根不想出名,不想賺錢,他啥也不缺,因為他老婆是大明星。

  他只是想閒的充實一點,打發時間更輕鬆一點……

  他哪裡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