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劉光天入瓮

  第225章 劉光天入瓮

  晚上。()

  四合院的後院鬧騰了一陣。

  聽說是以聾老太太打碎了許大茂家的玻璃為最終結局。

  蘇木聽到也只是微微一笑。

  劉海中跟許大茂打架,關他前院東耳房屁事。

  倒是過去瞧熱鬧的王嬸兒很亢奮,或許她就愛看狗咬狗一嘴毛也說不定。

  這年頭娛樂項目少得可憐,真難為人家王嬸兒了。

  這如果擱在後世短視頻年代,以王嬸兒這股孜孜不倦的八卦勁頭,怎麼也得當個網紅大媽。

  哪像現在,純屬義務傳播,免費勞動。

  許大茂氣呼呼的坐在桌前,秦京茹正拿著紅藥水給他擦拭傷口。

  劉海中好歹也是個七級鉗工來著,一拳頭下去,許大茂臉蛋子立馬色彩斑斕。

  青的紫的紅的……

  肯定得消消毒。

  「劉海中那一家子都不是好人,大茂,你喊廠保衛科把他們都給抓起來。」

  秦京茹狠狠的道。

  「行了,這事兒我自有打算。」

  「那個劉光福還衝你齜牙咧嘴的,你是沒看到……」

  許大茂確實沒看到,畢竟挨了一拳頭他就懵了,滿眼都是小星星,有功夫瞅劉光福,還不如用心躲避劉海中的拳頭呢。

  就這還沒躲過十之一二。

  哼,再過兩年,等伱老了,我再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也就是劉海中家沒有閨女,不然許大茂有的是辦法讓老劉後悔。

  劉光福之所以態度這麼強勢,跟他剛拿了營造廠的工作有關。

  畢竟親爹甭管以前怎麼打罵,關鍵時候是真給自己掏腰包了。

  這種時候,他必須上,不然還不被院子裡的人戳脊梁骨嘛。

  劉光天不在。

  今天是休息日,他去外面消遣了。

  沒帶劉光福。

  讓老三心裡暗自咂摸了點別的味道。

  二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兜里富裕起來的?

  是幫自己牽線拿了工作之後……

  這外面的局也忒多了點吧。

  難道……?

  劉光福有點生氣。

  親兄弟明明一直都是一起挨揍的,憑什麼現在你得了好處,卻不想著我?

  大概率還就是用我工作的名義從家裡拿到的好處。

  躺在床上,揉著挨了許大茂一腳的手腕,劉光福突然就悟了。

  劉光天確實在喝酒,而且是喝大酒。

  從小就被大哥壓著,在家裡再小心翼翼都不過,挨揍照樣沒少。

  當兒子當的還不如別人家的孫子,心裡不鬱悶才怪。

  人性的特點是缺什麼就追捧什麼。

  三兩小酒下了肚,一桌子人在蘇勝利的眼色下對劉光天各種吹噓,都快捧上天了。

  劉光天心情大好,一不小心就喝的有點多。

  「兄弟,咱這個圈子以後少不了賺錢的路子,可就有一樣……」

  劉光天一拍胸脯:「勝利哥你放心,只要是賺到錢,我絕對不會忘了咱兄弟們的,都是一輩子的好兄弟。」

  「那個我肯定相信兄弟你,當兄弟就一樣,不能是慫包,不然說出去也是給哥幾個丟人。」

  「那肯定啊,放心,我也不是那種人。」

  「聽說蘇木之前當眾折了你的面子?」

  蘇勝利窮圖匕現。

  「嘿,我可是親眼所見,之後光天也沒找補,倒是見了蘇木躲著走,這事兒做的,可不硬氣啊。」

  閻解成就坐在劉光天斜對面。

  賺錢的差事沒搶過他,心裡就不太舒服。

  給劉光天拱火拆台,他可樂意了。

  「沒說的,光天兄弟絕對得把面兒找回來,這事兒兄弟都支持你。」

  張大寶在旁邊加油助威著。

  這個憨貨也是當初跟著蘇勝利去堵拉酒的蘇木來著,被收拾的不輕快。

  他自己不敢找蘇木的麻煩,拱火別人,倒是很樂意。

  如果蘇木看到這個場景,有且只能是一句話:一群酒囊飯袋,不成氣候。

  酒桌上劉光天話趕話就應下了。

  然後好多人就給他出各種主意。

  砸玻璃的,偷自行車輪胎的,寫匿名信舉報的……唯獨沒有兄弟們夥同起來一起堵他揍他的這個法子。

  在座的一半人,都挨過蘇木那次的暴揍。

  蘇勝利的圈子也就那屁點大。

  在他現在機械廠的工友圈子裡,他是小弟,而在營造廠家屬院這裡,他是高姿態。

  換了是誰,在虛榮心的驅使下,也會樂意湊這樣的局。

  都是曾有一面之緣的挨揍過的馬仔,蘇木即便看到也不稀奇。

  劉光天喝的五迷三道,踉踉蹌蹌的回了四合院。

  閻解成半路拐彎了,他自有他嚮往的去處,但絕對不是已經沒有他位置的西廂房的地鋪。

  劉光天從中院回到後院,是扶著牆的。

  上抄手遊廊的台階時還摔了一跤。

  動靜有點大,許大茂撩開窗簾看到了劉光天,眼珠子滴溜溜一轉,計上心頭。

  套上跨欄背心就出了屋。

  「光天兄弟,光天兄弟。」

  劉光天瞧見許大茂喊他,打了個酒嗝晃悠了過來,大著舌頭問:「大,大茂,你,呃,咋的,有什麼事?」

  「你還有心情喝酒呢,你家的錢,你爸給你攢的升官的錢,都被蘇木給訛走了。」

  許大茂一句驚醒醉中人。

  「什麼升官?誰,誰升官發財的?」

  趕巧了,劉光天今天喝大酒,被吹噓最多的就是升官發財娶媳婦。

  許大茂撒謊的本事可能是與生俱來,連運氣都幫著他。

  「你想啊,你家老頭給光福買了工作,還能不一視同仁給你買個升職?這事兒我是聽到風聲來著,不過今天之後,八成是黃了。」

  「憑,憑什麼!」

  「唉,你小點聲,過來,咱出去說……」

  許大茂拉著劉光天來到西邊抄手遊廊,靠近中院一頭的位置。

  把下午的事兒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劉海中血涌腦門就不管不顧,什麼話都能往外說。

  許大茂是個人精,逮著劉海中話里的意思,稍加琢磨就明白,肯定是蘇木直接告訴了劉海中,讓他借刀殺人的辦法流產了。

  再加上晚上劉海中就敢跟自己動手對著幹,要知道自己可是稽查組的組長來著,他不怕,也就說明贓款上交給蘇木了。

  許大茂瞧見劉光天,就心生一計。

  讓劉光天恨上蘇木的辦法有好些,這不失為一個機會。

  等明兒再寫個匿名信去蘇木單位舉報他貪污受賄。

  雙管齊下,簡直兩全其美。

  自己是真本事啊,許大茂越琢磨越得勁兒,自己這是連環計啊。

  不由得佩服起了自己。

  「瑪德,哪,哪個蘇木?敢擋著我升官發財,辦,辦了他丫的!」

  「就前院,咱這裡還有第二個蘇木嘛。」

  「我呸!讓他等,等著,看以後老子不收拾了他。」

  「別以後了,君子報仇不過夜,乾脆就趁機……」

  許大茂在劉光天耳邊嘀咕了幾聲。

  「嗯,好,是好辦法,可,呃,可是我沒那玩意兒啊……」

  許大茂躊躇了幾秒鐘,一咬牙一跺腳:「等著,哥給你想辦法。」

  許大茂匆匆回了屋,早就躺下的秦京茹還沒來得及問,就見許大茂一把抓了她的小衣跑了出去。

  秦京茹直接被許大茂這操作給整懵了。

  我剛才看到什麼了?

  錯覺嗎?

  女人貼身的衣服,大茂哥拿出去幹啥?

  ……

  劉光天懷揣著還帶著溫熱的飛行員帽子,借著酒膽過穿堂,來到前院。

  他在台階那裡站著,看著不遠處的東耳房喘粗氣。

  雖然酒壯慫人膽,可面對的是蘇木,那個一車輪就把自己給拍出去的傢伙,他還是發自內心的打怵。

  畢竟人家手上是有過人命的啊。

  但箭在弦上,這口氣不能再忍了。

  背後有勝利哥的賺錢的圈子,剛才也有大茂這個軋鋼廠領導的暗中扶持。

  主要許大茂有一句話說的在理。

  自己怎麼也是軋鋼廠的職工,蘇木不是軋鋼廠的,管不到他身上。

  真出了事兒,大茂會借著名義救他回去的。

  壓倒心理膽怯的那根稻草出現了。

  所以劉光天來了。

  他探手入懷,捏了捏溫熱的小帽子,有點心猿意馬。

  許大茂從家裡拿出來的,能是誰的?

  只是想想,劉光天就心頭燥熱。

  膽子也更壯實了。

  他抬腳。

  噗通。

  就仨台階,他也一腳踏空滾了下來。

  屋裡蘇木剛把劉海中那包物件里的『氣』吸收到空間裡,還沒來得及去感受感受呢,就被外面的動靜驚擾了。

  他皺眉,起身,來到窗邊,往外看。

  月光下,劉光天鬼鬼祟祟的來到自己門前,正打算往門縫裡塞東西。

  「咳咳。」

  蘇木故意大聲咳咳了兩下,踩著地板的聲音重了點。

  劉光天跟扎了刺似的縮回手,整個人都躲進了角落裡。

  蘇木有些好笑。

  他倒要瞧瞧這傢伙想幹什麼。

  乾脆弄了點喝水吞咽的動靜,然後就是大踏步上樓梯。

  把二樓床弄得咯吱咯吱響了兩聲。

  真是挺不容易的。

  蘇木的床做的很結實,輕易發不出聲音,最後沒辦法,蘇木挪動了床頭櫃,裝出來的。

  外面劉光天推測蘇木又去睡覺了。

  而實際上,蘇木悄悄打開老虎窗,鑽到了房頂上,從上而下的瞄著他呢。

  劉光天可能是害怕再往門口湊了,也或者他突然不捨得把懷裡的物件塞進蘇木屋裡,想自己留個紀念。

  反正他從廚屋和陽台的夾角角落探出頭來後,沒有再來屋門口,而是摸索到了蘇木的自行車前。

  蘇木目光如炬,親眼看到他扒了自己車子的氣門芯,還摳開了車胎一側,內胎都被他拽出來了。

  估計情況也就頂多這樣,蘇木不再猶豫。

  大喝一聲「小賊!」然後……從天而降。

  劉光天抬頭就瞧見半空一道人影飛來,白眼球往上一翻,直接嚇暈了過去。

  酒後血壓不穩,再加上一直提心弔膽,緊張兮兮。

  稍微受到驚嚇,心贓就徹底受不住了。

  也就是個大小伙子,這要是換成個四十開外的,估計等明兒天亮,就直接出殯得了。

  蘇木的呵斥聲驚擾了整個四合院,各家各戶都紛紛開燈。

  又有熱鬧瞧了啊。

  王嬸兒家住的近,頭一個竄了出來。

  「哎呀,這不後院的劉光天嘛,這是來蘇木家當賊的?」

  蘇木覺得王嬸兒這大嗓門挺好,明天獎勵劉嘉誠和劉嘉玲點大白兔奶糖。

  閻埠貴家也開了燈,不過老兩口沒湊過來,倒是閻解曠人小鬼大先跑過來了。

  緊接著,中院的何雨柱,易中海和秦淮茹也都過來了,於莉和於海棠不知什麼時候也站在了人群里。

  幾十口子圍著東耳房這邊指指點點。

  蘇木就站在原地沒動,腳下是昏倒了的劉光天,這傢伙暈的太及時,兩根手指摳在車輪內胎那兒還沒拔出來呢。

  妥妥的人贓並獲。

  「怎麼了?讓讓,這是怎麼了?」

  「嘿,劉光天偷蘇木家的輪胎,許大茂,你不是稽查組組長嗎,這事兒你怎麼辦。」

  何雨柱冷嘿了一聲。

  他不傻,這倆剛才躲在抄手遊廊那嘀嘀咕咕,肯定沒什麼好心眼子。

  沒過多久就鬧出這事兒,何雨柱要說一點猜測都沒有,那才怪了呢。

  「偷輪胎?那不是何雨柱你幹的事兒嘛,怎麼還誣賴上別人了?」

  圍觀的人群里鬨笑聲一片。

  何雨柱也不臊的慌。

  「許大茂,別扯那些沒用的,我跟閻大爺的事兒早就了了,是不是啊閻大爺?」

  閻埠貴也在人群里呢。

  聽何雨柱這麼說,哼了一聲扭過頭去沒吭氣。

  一失足成千古恨,這事兒鬧得人盡皆知,他自詡書香門第,自己卻一衝動做出了有辱家風的勾當,哪有臉再提。

  巴不得全院的所有人都忘了拉倒呢。

  許大茂穿過人群,走了進來。

  他身後跟著劉海中兩口子和劉光福。

  老劉家這三人心情可不美麗。

  前腳剛跟許大茂打了架,後腳二小子眼瞅著就要落人家手裡。

  又拉不下臉來求情……

  陰沉著臉不吭聲。

  蘇木見著正主來了,當先開口。

  「二大爺,莫不是我哪兒得罪你了,大晚上的,讓你家二小子來摳我自行車輪胎?」

  劉海中一聽這話,立刻頭搖了起來。

  他可不敢得罪蘇木。

  要知道那一兜子贓物贓款,還指望蘇木上交上去呢。

  這還沒隔夜,萬一他反悔了,自己可咋整。

  「不是,絕對不是。我也不知道這小子犯的什麼渾呢,蘇主任,該怎麼教訓就怎麼教訓,我沒意見。」

  何雨柱偷輪胎也不過是給閻埠貴換了一個而已,自己二小子能怎麼教訓,大不了賠個輪胎,再不行,賠倆輪胎足夠了吧。

  許大茂也瞧見了劉光天摳輪胎的動作,但他覺得不對。

  這跟自己教給他的法子可天差地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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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在手機上刷小視頻;

  想出門買東西不帶錢包……

  他壓根不想出名,不想賺錢,他啥也不缺,因為他老婆是大明星。

  他只是想閒的充實一點,打發時間更輕鬆一點……

  他哪裡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