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都挺意外的
「蘇主任,你以前見過這個……蛇眉銅魚?」
王館長開門見山的道。😾♛ ❻➈ˢ𝕙𝕌Ⓧ.ᶜ𝐨M ★😾
「沒見過,不過倒是忘記在哪本書上看到過記載,有點印象。實物還是頭一次瞧見。」
「哦?還記得是哪本書嗎?」
「時間太久,記不得了,回頭我找一找,看能不能再找到。」
「還能記得多少關於這東西的內容?」
「這個,應該跟一個叫做東夏的國家有關……」
蘇木描述了自己知道的有關古代東夏國的內容。
這方面歷史書籍里都有,很容易找到。
就是蛇眉銅魚的記載……這個還真沒有。
東夏是13世紀時蒲鮮萬奴在東北建立的地方政權。
蒲鮮萬奴原來是金朝將領,在大概貞祐三年自立為天王,國號大真,年號天泰,分割了當時金國的大部分地盤。
1216年又歸降於蒙古,然而一年後,也就是1217年再度自立,國號東夏。
位置大概就在吉林那旮旯。
王館長和三德子聽得都聚精會神的。
聽完了蘇木的介紹,王館長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喃喃說了句:「吉林……會是長白山那片兒嗎?」
眉頭就隨著自言自語皺了起來。
「這東西,從哪裡挖出來的?」
「我們這次出任務去了四川。」
王館長在沉思,三德子倒是主動來解答了。
看來,還是同組的才更了解搭檔的工作思考模式。
「剛才那個軍官是誰啊?」
「前幾年從長春調過來的,跟咱們這邊的業務有些關係,以後慢慢的你就知道了。」
聽到對方是從長春來的,蘇木心裡一動。
「那個軍官,怎麼稱呼啊?」
「具體我也不清楚叫什麼,一直就是喊汪處長。」
姓汪嗎?
蘇木眯起了眼。
挺有意思的。
蘇木第一次參加中科院圖書館02分館的會議就此結束。
回到辦公室,曹薇薇還在那裡逗弄小貓,韓立和陳東已經走了。
三德子嘴上說著吃烤鴨,也真的跟過來了,但是吧,還真沒怎麼吃,倒是蹭了蘇木一泡茉莉花茶。
沒一會兒就端著缸子去後面找丁大爺他們了。
好像出外勤的人都喜歡去後面找兩位大爺聊天似的。
三德子是這樣,那個胖和尚也這樣,剛才看到那對中年夫婦也是從後面那排出來的。
估計就是跑去找兩位大爺聊天了吧。
可能經過蘇木無意間的露了一手,路上遇到蘇木,大家也都挺客氣的。
「老韓他們呢,走了?」
「韓局他們要去郊區一趟,忙完了還回來。(っ◔◡◔)っ ♥ 69shux.com ♥」
「哦。你喝茶嗎?」
曹薇薇拒絕。
兩人的熟,是相對於其他人的。
現在沒了外人,倒也真沒什麼談資。
「這小貓還能站起來嗎?會不會以後就都癱瘓了?」
「那倒不會。」
蘇木回道:「估計再兩三天就好了,這會兒它就是懶,堅持一下也能站直了的。」
役獸術已經開始用了。
這貓有點小聰明,屬於本性外露的那種。
懶貓,懶貓嘛。
明知道自己吃不到,才會那麼裝可憐。
要是但凡知道自己央求能換來一點肉,這黑炭頭說什麼也會湊過去的。
純粹就是聰明鬧的。
明知不可得,所以就懶得動了。
張張嘴扮可憐,又不會疼。
……
紅星小學。
閻埠貴老師上完了課回到辦公室。
就看到正在辦公桌上批改作業的冉秋葉老師。
趁著辦公室里沒有別人,閻埠貴就裝作過去倒水,順便跟冉秋葉打招呼。
寒暄了兩句,閻埠貴心一橫,乾脆道:「那個,昨個兒我家老大看到伱跟我們院蘇木一起吃飯,你們在談對象嗎?」
冉秋葉身體一僵。
握著鋼筆的手都捏的泛了白。
「沒呢,就是普通朋友,遇上了,所以一起吃個飯。前段時間我車子壞半路上了,是他幫的忙。」
「哦,這樣啊,嗨,我還以為你跟蘇木是……哈哈,這不,誤會了,誤會了,冉老師,您別見怪啊。我家老大也是,聽風就是雨的……」
冉秋葉微微頷首,又重新開始忙碌了起來。
閻埠貴也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
他心情挺好,心中也真的狠狠腹誹了一下自家的大兒子。
什麼眼神啊。
差點就壞了自己的遠大計劃。
當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既然沒了後顧之憂,那回家就得抓緊跟兒媳婦說一聲,這事兒吧,還得緊著張羅,免得夜長夢多。
閻埠貴不知道,夜還沒降臨,夢就已經多了。
秦京茹一大早就就去了北新橋百貨商店,然後買了點東西就直接坐車回家了。
秦京茹的走,讓許大茂如魚得水一般放鬆了下來。
他覺得自己可以盡情的撒歡了。
目標於海棠,衝鋒。
別人上班都是忙工作,許大茂上班,就在琢磨下了班買啥買啥……
他在羅列單子,考慮一些不為外人道的細節。
下班之前,他就盤算好了,要去買滷肉,還得再買兩瓶紅酒,哪怕一次喝不了,也得先備著,萬一來了興致呢?
這採購清單,算得上讓錢包大出血。
在追美女這方面,傻柱和許大茂都是一類人,捨得花錢。♢😎 ❻9s𝐇𝔲乂.ᶜσм 😲🐒
恰好兩人眼光也都差不多,現階段的目標,都是一個人。
於海棠現在可謂是春風得意,春光無限,志得意滿。
女孩子嘛,哪有不喜歡被吹捧的,於海棠還挺樂意這個道道的。
一整天的工作都美滋滋的。
去了姐姐的四合院還真是去對了。
剛甩了楊衛民,立刻就成了四合院的香餑餑。
有紅酒喝,有軋鋼廠的大廚給搶著做飯吃。
要知道,何雨柱現在可是被安排下車間勞動改造,軋鋼廠的大廚已經換人了。
中午的時候,
李副廠長發火了。
把食堂主任喊了過去臭罵了一頓。
「這,都整的什麼菜啊!一聽說到咱們廠吃飯,我的客人們都不樂意來了……」
「那個,那個,現在何雨柱去了車間,新廚師水平確實差了點火候。」
「這是差一點火候嗎?」
李副廠長相當的生氣。
階級鬥爭怎麼做都不為過,但絕對不能干涉了自己的人脈圈子經營。
沒個好廚子,影響自己跟兄弟廠的同僚聯絡感情,長久看來,這可是大事兒。
突然他想起來了,身邊這個劉海中不就是何雨柱院子的一大爺嘛。
縣官不如現管,就你了。
「劉組長,那個,你回頭跟何雨柱同志說一聲,讓他回廚房上班,明天就安排回來。」
「哎,哎,好的,我知道了。」
劉海中點頭應是。
他就是李副廠長手裡的一條狗,主人發話,他哪能不聽。
只是心裡的苦悶沒處倒。
自己在院裡都撂下話了,跟何雨柱勢不兩立。
現在又要親自去把他官復原職……
是的。
在劉海中看來,讓何雨柱回去重新掌勺就是一種官復原職。
廚師班長也是官啊。
真打臉。
可也實在是沒辦法。
散了酒局,劉海中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要等回到院裡再說,乾脆就在廠里把事兒解決得了。
免得回去當著鄰居的面,有失威信。
來到二線車間。
何雨柱就躺在裡面呼呼大睡呢。
他一個廚子哪懂鉗工、車工的事兒。那些機器他也擺弄不了。
下放車間勞動改造,重在一個勞動二字上。
可車間裡人們都在忙著呢,你打掃衛生也挺礙事的。
一來二去,也就成了別人忙著,他睡大覺。
等睡醒了,也就跟著大傢伙一起下班回家。
倒是車間裡還有秦淮茹在,何雨柱睡得也踏實。
有事兒,起碼有個人喊自己一聲。
這不,劉海中來找何雨柱,背著手在車間裡轉悠了兩圈,愣是沒瞧見人。
「秦淮茹,何雨柱呢?」
劉海中還以為他翹班了呢。
「在那兒呢,劉組長,他又犯了什麼事兒了?」
秦淮茹忍不住問了一聲。
「哦,倒也沒什麼事,我就覺得這傻柱畢竟也是一個院的,中午我跟咱李副廠長一起吃飯,就提了一嘴,李副廠長看我面子,也答應讓何雨柱回去廚房上班,我過來看看,省得他不領情,以後還跟我在院子裡作對!」
劉海中是打算事兒得辦,情也得領。
打著好算盤呢。
秦淮茹倒是真心為傻柱高興。
畢竟這麼些年的鄰居了,還吃了人家好幾年的盒飯。
別說是跟傻柱,就算是條流浪狗,見多了也得有點情分在。
「傻柱,傻柱,別睡了,劉海中來了,有好事!」
秦淮茹去後面把何雨柱喊了起來。
她還以為何雨柱就此借坡下驢,回食堂重新上班去了呢。
可何雨柱不這麼認為。
他性格就是混不吝。
你越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何雨柱反而就更不吃那一套。
李副廠長這回,算是找錯人了。
如果換了食堂主任,或許還沒有這麼多事。
何雨柱興許就乾脆拍屁股回去了。
每天能帶盒飯,省的自己花錢,他又不是真傻。
但劉海中愛端著架子,裝大領導的范兒。
何雨柱就瞧不慣這個。
劉海中還打著一舉兩得的譜呢。
可卻不曾想,人家何雨柱不吃嗟來之食。
我用得著你幫我求情嘛。
沒有你逮我,別說我食堂大廚的工作不會丟,媳婦都娶到手了。
這叫什麼?
毀人一樁婚,比拆十座廟還惡毒呢。
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我就擱工廠車間呆著了,哪兒也不去。
任劉海中苦口婆心的勸,就倆字:不去。
愛誰去誰去,反正老子不伺候。
何雨柱丟下劉海中回到車間繼續睡。
他倒是想開了。
自己手藝在這裡擺著,早晚能回得去。
現在回去,時候不對。
現在他白天上班就是睡覺,下了班回去精力充沛,正好可以做拿手好菜,努力一下子,把廠花追到手。
到時候再回去,工作事業雙豐收,那才叫舒坦。
反正即便是調離了食堂後廚,可工資待遇一分都不少。
37塊5,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怎麼也夠花了。
足足的。
劉海中氣呼呼的走了。
被何雨柱氣了個夠嗆。
可走出車間,他就立刻露出一副苦瓜臉。
李副廠長交代的事兒沒辦好,這可咋整?
劉海中能力有限,遇到了問題缺乏變通和解決問題的能力。
呆板又古板。
這樣的人,就像何雨柱噴他那樣,車的東西也不錯,七級工每月也不少拿,就當個普普通通的工人不挺好嗎?
非要惹禍上身。
劉海中至今執迷不悟呢。
覺得給李副廠長當條狗挺好的。
他得意的就是那種被人巴結諂媚的感覺。
但他認不清自己的能力,眼瞅著能力這塊,就要露怯了。
李副廠長找他這條惡犬,是為了關鍵時刻立威。
現在管轄範圍內風平浪靜,一呼百應。
養狗的作用就不大了,他需要一個狗頭軍師。
平日裡幫他解決小問題,不要讓瑣事影響他,關鍵時候還能拿出來用。
安內之後,就是攘外。
而劉海中,不具備幫李副廠長漲臉的能力。
現在呢?
連解決點小麻煩的問題也要露怯了。
而他自己,還端著領導的架子,渾然不覺呢。
真是有夠悲哀的。
蘇木回家的時候,就遇到了恰好在院門口跟何雨水說話的於海棠。
「木頭哥下班了啊。」
「哎,雨水也下班了?」
打了個招呼,蘇木推車上了台階,輕鬆的拎著車子邁步進了四合院的金柱大門。
後面於海棠就這麼直勾勾的瞅著。
「雨水,你跟他很熟嗎?」
「你說蘇木哥啊,挺熟的,從小就在一個院子長起來的。」
「哦,我聽說他不是腿,那個,有傷嗎?咋沒看到瘸呢?」
於海棠這次特意看了,看他走路虎虎生風,跨門檻拎著自行車跟拎著一團棉花似的。
哪有別人說的是個瘸子啊。
「嗨,誰跟你說蘇木瘸腿啊,人家只是負了傷,早就好了。」
「哦,這樣啊。」
於海棠咂摸過味兒來了。
敢情是許大茂擱這兒瞎忽悠呢,貶低別人,估計就是怕自己看上人家唄。
正琢磨著呢,何雨柱回來了。
「嘿,海棠也在啊,咋不進去呢?」
「哦,剛碰到雨水,我倆就聊了兩句。」
「晚上過來整點?」
何雨柱晃了晃手裡的東西。
於海棠瞄了一眼,有點心花怒放。
一看起碼也得小兩塊錢的肉,還有一條闊嘴魚,網兜里的菜也都是自己喜歡吃的。
關鍵面前這人是何雨柱啊。
北新橋片區最有名的廚子之一。
「行啊,那就……陪你喝點。」
誰讓許大茂故意騙人來著,在我這裡,哼,就是失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