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閻家開篇

  第5章 閻家開篇

  等到下午兩點,飯館的生意平靜了下來,大家才有功夫坐下來休息。

  伍邦明走到傻柱的身邊,笑著說道:「怎麼樣,累了嗎?」

  傻柱搖了搖頭,有靈泉的輔助,他根本就感覺不到累:「師傅,我沒事。」

  伍邦明坐到傻柱的身邊,臉上帶著笑意:「不要硬撐著。我看過了,你今天一點都沒有偷懶,也沒跟人鬥嘴。工作比平時強多了。」

  傻柱的內心,不知為何湧出一股感激之情,可能是原來那個靈魂的影響。在那些記憶中,伍邦明從來都沒這麼溫和的說過話。

  可能是原身本身是個渾人,做事不討喜吧!

  傻柱搖了搖頭,把這股影響自己理智的情緒甩掉:「師傅,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伍邦明欣慰的說:「我知道你從小就跟著伱爹學習廚藝,水平比其他的學徒高。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做人,做事都要踏踏實實。

  你的水平可能比這些剛入行的學徒高,但是,卻並不是你自傲的資本。」

  傻認真的點了點頭:「師傅,你的教導,我都會記到心裡的。」

  伍邦明轉頭看了一眼其他的學徒,小聲問道:「你跟我說說,你跟著你爹學的怎麼樣了?能不能上灶。」

  傻柱為人處世不行,但廚藝沒得說。當年被易中海忽悠,跟師傅斷絕了關係之後,靠著自己的琢磨,也把廚藝鍛鍊了出來。等到後來開了飯店,有了充分的鍛鍊機會,廚藝更進一步。

  再加上許大茂把何大清從保定請回來,傻柱又學到了何大清的手藝,論水平真的不差。

  但傻柱卻不能那麼說,畢竟那些川菜,伍邦明還沒正式教導他。

  「我爹會的魯菜,我基本上都學會了,只是很多菜都沒上過手,不知道水平到底怎麼樣。」

  伍邦明有些驚訝的看著他:「何大清跟你講解過?」

  傻柱搖了搖頭:「沒有。他做菜的時候,我給他打下手,偷偷記下的。他說我還不到學習的時候。」

  伍邦明來了興趣,讓傻柱說說他中午做的菜。

  空間中的靈泉水,有一個非常厲害的功能,那就是提高人的記憶力。

  傻柱上午偷偷喝了好幾次,把後廚所有的事情都記了下來。伍邦明做菜的順序,放調料的種類和順序,甚至伍邦明出現失誤的地方都說了出來。

  「我就記個大概,至於火候什麼的,就記不住了。」

  伍邦明張大了嘴,好一會才回過神:「你這麼好的記憶力,怎麼上學的時候成績那麼差。」

  傻柱總不能說,那個時候沒有靈泉輔助:「我一看到書本,就想睡覺。可是我看菜譜的時候,就特別有精神。」

  伍邦明沒辦法解釋這個現象,只好說:「看來你天生就是吃廚師這碗飯的。」

  傻柱不好說太多,怕露餡,就笑了笑。

  伍邦明也沒計較:「你的基礎既然這麼好,那從明天開始就在我的身邊,好好的看,用心學。」

  傻柱認真的點點頭,看到其他的學徒開始工作,他就站起來說道:「師傅,我去幹活了。」

  伍邦明點點頭。

  收拾碗筷,洗菜,切菜,一下午就過去了。期間,伍邦明處理食材的時候,把傻柱叫了過去,讓他打下手,同時也是教導。

  傻柱對比了一下記憶,發現沒有這樣的手法。伍邦明的這種手法,比記憶中的那個野路子處理方法要好一些,雖然不明顯,一般的人吃不出來,但是那些真正的食客和大廚,肯定能分辨出來。

  看來每個人都有獨到之處,傻柱此後學習更加的認真,從伍邦明這裡學到了很多的獨門絕技。

  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等到下班的時候,伍邦明拿了一個飯盒給傻柱:「拿回去給你妹妹嘗嘗。」

  傻柱一愣,站在那裡沒有動作。

  記憶中,第一次得到伍邦明的飯盒,是在何大清離開之後。在那之前從來都沒有給過傻柱。

  一來是沒有這個規矩,二來則是何大清本身就是廚子,又在軋鋼廠工作,能帶飯盒,何家用不到。

  而傻柱拿回來的第一個飯盒,兄妹兩個都沒吃到,被聾老太太截胡了。

  從那個飯盒之後,聾老太太的嘴裡就把大孫子改成了乖孫子。

  「怎麼,嫌棄師傅的飯盒。」

  傻柱回過神,伸手接過飯盒,說道:「我就是有點受寵若驚。」

  「你是我徒弟,我這個當師傅的,給你點吃的,又算得了什麼。行了,你趕緊回去吧。現在城裡的地特不少。遇到了別往前湊。」伍邦明囑咐道。

  傻柱認真的點了點頭,提著飯盒回了四合院。路上的時候,遠遠的聽到幾聲槍響,嚇得他加快了速度。

  回到四合院,剛一進門,就看到了院裡的第一道門檻,閻埠貴。他正在澆花,並沒有攔門的意思。

  這個時期,院裡還沒有管事大爺,更別說三個老頭子控制四合院了。四合院目前的幾戶人,都不好惹。

  閻埠貴也不敢攔著門口要東西。

  「閻老師,澆花呢。」

  閻埠貴鼻子微動,嗅到了飯盒的味道:「傻柱,你今天怎麼帶飯盒了?」

  看著閻埠貴鼻子動的更厲害,傻柱不敢在這裡停留:「我師傅看我工作勤快,讓我拿回來墊墊肚子的。不跟你說了,回去晚了,我爹又要打我了。」

  不給閻埠貴說話的機會,傻柱提著飯盒幾步就進了中院。

  三大媽挺著大肚子從屋裡走了出來:「老頭子,你剛才跟誰說話?」

  她肚子裡的孩子,就是後來閻家的老三,閻解曠。這傢伙比盜大了快一歲。

  「還能跟誰,傻柱唄。不過我總感覺傻柱跟平時有點不一樣。見了我的面,居然喊我閻老師。要知道平時他可都不帶搭理我的。」

  三大媽撇撇嘴:「他喊你閻老師還不好嗎?難不成你喜歡聽他喊你,老摳門。」

  閻埠貴攔門的本事還沒學會,但是摳門的本事卻已經覺醒了。院裡的小年輕,背地裡都喊閻埠貴老摳門。

  至於閻老西這個稱呼,可不敢亂喊。萬一被當成那個閻老西,那就麻煩了。

  進入中院,東西兩側的屋子都亮著燈。

  傻柱今天還沒見過這兩家的禽獸呢。不過也不著急,今天見不到,明天必然能見到。

  禽獸只可能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再看自己的家,也亮著燈,屋裡傳來何雨水嘰嘰喳喳的聲音,不時還能聽到哥哥這兩個字。

  走到家門口,聽的就更仔細了:「爹,哥哥怎麼還不回來,我都餓壞了。他是不是反悔了,沒給我帶好吃的回來。」

  小棉襖漏風了。本來還想偷偷給她一塊巧克力的,現在看來還是算了。

  何大清道:「沒事,等他回來,爹替你教訓他。」

  何雨水搖著頭說:「不要打哥哥,我不要好吃的了。」

  看來巧克力還是省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