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誘餌
傻柱接下來的時間，就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看看易中海什麼時候出招，給何大清設置陷阱。
記憶中，只知道何大清離開的時間，並不知道何大清是怎麼陷進去的，跟白寡婦勾搭了多長的時間。
之所以記得這個時間，那是因為那一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深刻了。除了這些，關於小時候的記憶，就沒剩下啥了。滿腦子都是秦淮如，特別是年輕的時候的秦淮如。
經過幾次的接觸，傻柱跟王主任的關係處的很不錯。唯一的問題就是還沒見過第一任街道辦主任，聾老太太扯的那張大皮，潘主任。
通過跟王主任的聊天，傻柱知道的事情不少，其中就有對四合院影響最大的一件事，選拔聯絡員。
這個聯絡員，就是四合院管事大爺的前身。本來一個溝通街道辦和群眾的職位，被養老團把持，斷絕了群眾跟街道辦聯絡的途徑，進而成就了四合院老祖宗和道德天尊的地位。
至於這個聯絡員，怎麼變成管事大爺的，記憶中沒有。
傻柱知道這個制度對四合院的影響會很大，但是並沒有辦法破壞。這是大勢所趨，他無法阻攔。
不過呢，大勢不可改，小事卻可變。
無法阻攔，卻可以限制他們的權力，至少要把管事大爺變得名不正言不順。
想要把管事大爺攪和了，最好的人選就是何大清。憑他混不吝的脾氣，絕對能辦得到。
可惜的是，聯絡員選拔的半個月前，何大清就跟著白寡婦離開了。根本指望不上。
傻柱也不可能為了這麼點小事，就把何大清留下了。留著這麼一個老祖宗，他在四合院的日子才不自在。
他跟何大清一起住的這段時間，就感覺非常不方便。有東西不能吃，有錢不能花，什麼事情都做不了主。
難受啊。
傻柱的心情，院裡的人不知道。
不過從賈東旭拜師開始，院裡的氣氛就開始發生了變化。
聾老太太，易中海，賈家，三家人明顯走的更近了，有種抱團的趨勢。本來三家在四合院的地位，不算高，現在卻成了勢力最大的一股。
傻柱偷偷觀察過，何大清，許富貴，劉海中三個人都能感受到不自在，行事有了顧忌。
至於前院的閻埠貴，受到的影響小了一點。
易中海的身上變化最大，不知道是聾老太太的教導水平高超，還是他天生適合當偽君子。反正他那道德綁架的威力，直線上升。
本來，易中海練手的對象該是傻柱。但是因為傻柱最近一直躲著他，下班的時間比較晚。易中海抓不到傻柱，最後只能選擇許大茂。
許大茂被易中海弄得苦不堪言，一點精神都沒有，甚至見了傻柱，都沒心情找麻煩了。
他不爽，易中海同樣不爽。
按照聾老太太的教導，應該取得更輝煌的戰果才對。許大茂的表現，卻跟他預想的不一樣，弄得他都有些懷疑自己了。
「老太太，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不夠好。許大茂那個臭小子，見了我還是一臉的不服氣。」
兩人結乾親的事情，不敢說出去。他們擔心一旦說了出去，聾老太太的救濟就沒有了。甚至現在住的房子也保不住。
同時，兩人的關係不暴露，也能給易中海刷道德點。照顧乾娘和照顧一個無依無靠的老太太，刷出來的道德點，差距是很大的。
前者大家會覺得天經地義，後者大家才會敬佩不已。
記憶中，傻柱第一次知道兩人的這個關係，還是六五年過年的時候。
六五年年底那幾個月，發生的事情太多。傻柱接連被秦京如和冉秋葉拒絕，又背上了偷雞賊的名聲，基本上絕了找對象的機會。
易中海覺得，是時候撮合傻柱跟秦淮如了，心裡高興；聾老太太則是開始了對婁曉娥的收網，兩人優勢在我，準備把四家弄成一家，就把這個關係暴露了出來。
至於現在，整個四合院沒有人知道，都覺得易中海熱心，照顧聾老太太。當然，也有覺得他想吃絕戶的。
聾老太太心說，道德綁架，只能對有道德的人有效，你找一個沒道德的人練手，能成功才怪。要不是許大茂年紀小，你連現在的戰果都沒有。
「許大茂就是個天生的壞種，你對他說那些，不是白費功夫嗎？伱要想用我教你的那些，就對著東旭和傻柱用。」
易中海臉上有些委屈。他當然知道，許大茂是天生的壞種，可是他沒辦法。
賈東旭那邊好說，自己的徒弟，說什麼都要聽。所以對賈東旭道德綁架，總感覺有力使不出來。
想要對傻柱說，卻又找不到人。傻柱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回來，總會在院子裡玩，他有的是機會接觸傻柱。
現在傻柱整天待在屋裡，跟院裡的人接觸很少。平時見到了，最多就說三句話。
他總不能跑到何大清的面前，跟他說，傻柱，你要孝順院裡的長輩吧。他都怕說了這句話，從何家躺著出來。
「傻柱那孩子，現在就不跟我說話。我沒辦法對他用啊。」
提起傻柱，聾老太太也皺眉。最近這段時間，她明顯能感覺到傻柱對她的疏遠。以前的時候，隔三岔五的總能見到傻柱一面，有了好吃的，也會想著她。現在，傻柱天天帶著飯盒回來，都不知道給她送一點。
肯定是何大清那個壞種教的。
不行，必須把何大清弄走。
聾老太太嘆了口氣，說道：「傻柱是個好孩子，就是何大清不是東西。肯定是何大清對你不服氣，交代他不要跟你接觸。你是不是得罪何大清了？」
易中海傻眼了。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哪裡得罪何大清。賈東旭辦拜師宴，請何大清做菜，何大清要錢，他都給了。他還沒來得及找何大清的麻煩，何大清居然敢針對他。
豈有此理。
「我也覺得老何最近不對勁。乾娘，你不是說要教訓他嗎？」
聾老太太神秘的一笑，說道：「我確實要教訓他，但現在不是時候。你放心，他絕對落不到好。倒是你，最近要提升自己的好名聲。我跟你說，你的名聲好了，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易中海好奇的問道：「是什麼好處？」
「現在不能說。緊挨在咱們院的那幾個小院，院裡的人都是鋼廠的人吧！」
易中海想了一下，說道：「大部分都是。您老人家問這個幹什麼？」
聾老太太點點頭：「是你們鋼廠的人就好。你呢，最近跟他們拉拉關係。要在他們心裡樹立自己的威望。必要的時候，用收徒弟，教技術當誘餌。」
「這到底是為什麼啊。那些技術可是我吃飯的本事。」易中海都有些生氣了。
聾老太太還是沒跟他說透，只是說：「我讓你下誘餌，誰讓你給他們吃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