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通風報信
跟王主任分開之後，何雨柱突然想起，有件事情忘記詢問。只是兩人已經分開了一段時間，他回去也不一定找到王主任，就放棄了。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覺得應該把這個消息跟許富貴分享一下。
「許叔，聽說鋼廠要改造？」
許富貴問道：「是有這麼回事，現在知道的人還不多，你是怎麼知道的？」
何雨柱不想讓許富貴知道王主任的事情，便說：「是去我們飯店吃飯的客人說了一句。」
許富貴沒有懷疑，說道：「改造的事情基本已經確定了。很快政府的人就要進來了。你突然問這個做什麼？難道你們飯店也要改造？」
何雨柱搖頭：「我們飯店還沒有消息。要是改造之後，你們是不是就是國家的工人了。」
許富貴笑了起來：「可以這麼說。改造之後，鋼廠就成了政府的，我們自然是政府的工人。對了，柱子，你是不是想要進鋼廠？
要是早點說，可能還有機會，現在卻不成了。廠里暫時不招人了。」
到底要不要進軋鋼廠，何雨柱還沒想好。進去有進去的好處，不進去也有不進去的好處。
不過呢，等到峨嵋飯店公私合營的時候，他估計要考慮下家了。未來的一段時間，買東西需要票據。捨得出來吃飯的人就會少很多。峨嵋飯店用不到那麼多的大廚。
伍邦明倒是不用擔心，但師兄唐建澤就不好辦。他是拖家帶口的，重新找工作會影響家裡的生活。
他就不一樣了，在哪裡工作都不會受到影響。
何雨柱道：「不是，我就聽到一個消息。」
「什麼消息？」
「聽說政府安排的人裡面有個叫楊培山的，好像要當鋼廠的副廠長。」
許富貴道：「我倒是聽韓廠長說過，政府安排了一個書記和兩個副廠長，其中一個好像叫這個名字。你認識他？」
何雨柱小聲道：「我不認識。不過我聽人說，聾老太太好像認識。」
許富貴臉上露出驚訝之色：「真的？」
得到確定之後，忍不住吐槽：「怎麼什麼人都跟聾老太太有關係，看來這個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何雨柱沒有評價。
人無完人。
楊培山跟李懷德，兩個人都有缺點，但也都有自己的優點。楊培山的長處在於擅長管理，缺點是比較死板。李懷德則是善於人際交往，喜好權力。
許富貴皺著眉頭問：「這下麻煩大了。聾老太太本來就有潘主任支持，現在又多了一個楊廠長，她以後還不上天啊。」
上天倒不至於，聾老太太也不樂意去天上，她的目的是四合院裡的老祖宗。
「許叔，我也不知道這個消息真假，你在鋼廠上班，最好打聽一下。」
許富貴答應下來，之後就開始打聽楊培山的消息。跟何雨柱合作了那麼多次，他對何雨柱的話還是挺相信的。
何雨柱把這個事情交給許富貴，就準備看易中海的笑話。
根據傻柱的記憶，鋼廠改造的時候，順便對鋼廠的工人進行了一次考核。
這次考核的考官不是鋼廠的大師傅，而是從東北的工廠過來的高級工。
這個時代，東北的工業是全中國之首，東北的工人也是國內最厲害的一批。而且東北是1952年開始執行八級工制度的，來的那些人都是都是很厲害的人。
相比而言，鋼廠所謂的大師傅水分就高很多了。
三十多個大師傅，能夠考上七級的，只有三個，其他的都是六級，甚至還有幾個是五級。
易中海的級別，跟劉海中一樣都是六級。
兩個老傢伙感到丟人，好長一段時間不願意出來，怕被人笑話。
比起劉海中，易中海還有一個丟人的事情，那就是賈東旭。別的人跟著師傅半年多，不說掌握多厲害的技術，至少能過得去吧！
賈東旭卻不一樣，考試的時候考的一塌糊塗，給他打分的人直接給了三分。
滿分是十分。
也就是說連及格都沒及格。
工廠改造之後的工資，就是按照考核確定的。
為了照顧工人的情緒，改造後基本沒動工人的工資。唯有賈東旭的工資，從三十萬下降到了二十萬。
這還是易中海把聾老太太搬了出來，又把賈家說的特別慘，才特別照顧的。
易中海為了不丟人，發奮圖強，努力練習技術，在五三年考上了七級工。
同時，在他的刺激下，劉海中也考上了七級工。
這個時候，兩個人在工人級別上，還是平分秋色。
賈東旭則是連續幾年都沒考上，每到考試的時候，他就緊張，腦子混沌一片，成績慘不忍睹。
易中海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確實想控制賈東旭，但也不會讓賈東旭的日子過不下去。
要知道賈家的日子過不下去，是需要他出錢的。
為了扶持賈東旭，他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力到賈家的身上。他的想法很好，讓賈東旭考上一級工。
但是事情總是事與願違，賈東旭死活考不上。
賈家的條件沒辦法改變，他就沒辦法專心的練習技術。
加上盜聖逐漸長大，賈家開足了馬力吸血，嚴重耽誤了易中海的時間。
易中海那個八級工，最後是走後門，勉強通過的。
許是知道自己的技術無法進步了，為了不讓劉海中超越他，他暗中給劉海中使絆子，弄得劉海中一輩子都沒考上八級工。
這些是從傻柱的記憶里總結出來的陰謀論。
其中有一些，是傻柱知道的。比如易中海考試之前請別人吃飯，負責做菜的廚子就是傻柱。
巧合的很，他請的那些人，正好是負責考核的人。
還有一些，則是何雨柱的推論。
到底哪些是真的，留待以後驗證。
在何雨柱等著看笑話的時候，鋼廠要改造的消息終於傳了出來。易中海也見到了楊培山，還專門跟楊培山聊了一下。
易中海提前做足了功課，說的都是楊培山想要了解的，得到了楊培山的賞識。楊培山甚至跟書記匯報的時候，還提起過易中海的大名。
這些是許富貴打探出來的，跟何雨柱說的時候，還帶著濃厚的酸味。
「易中海真是走了狗屎運。你是不知道，楊培山提起易中海的時候，就差說他立下漢馬功勞了。」
何雨柱呵呵一笑，現在易中海得到的吹捧越多，等到考核的結果出來之後，就越丟人。
「許叔，別生氣了。不就是被人嘴上誇獎兩句，沒什麼值得得意的。他易中海還不是一樣要在車間裡幹活，又當不上廠里的領導。」
許富貴這才有些消氣：「你別這麼不在意。等鋼廠改造完成，我看易中海就要開始教訓你了。」
何雨柱道：「怕什麼。他就算當上鋼廠的領導，也管不到我們峨嵋飯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