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乖孫子
名聲是一點點建立起來的。
聾老太太早上吃了苗翠蘭送的早飯，立刻就出門跑到中院來。明面上是來感謝易中海兩口子，其實就是幫易中海宣傳的。
其他幾戶人家都聽到了這一點，什麼意見都沒有發表。
聾老太太也不指望大家聽了之後就信以為真，這種事情只有日積月累，才能成功。
賈張氏對著賈東旭努努嘴，賈東旭立刻小跑著走到聾老太太的身邊：「老太太，我扶您回去。」
聾老太太正想找機會試探賈東旭，自然不會拒絕。
易中海看到賈東旭這麼孝順，在家裡滿意的笑了起來：「翠蘭，你看東旭這孩子，咱們院裡再也沒有比他更孝順的了。」
苗翠蘭帶著羨慕感嘆道：「是啊。可惜有個不著調的娘，生生把孩子耽誤了。要不是他那個娘，說不定現在媒婆都上門了。」
易中海的臉一黑，心裡就覺得不能讓賈東旭結婚，就算要結婚，也要他點頭才行。
這只是他的一個想法，並沒有跟別的人說。他打算等下班，去聾老太太那裡學習的時候，跟聾老太太商量。
聾老太太試探了一下賈東旭，覺得他果然非常孝順，便決定提前向他賣一個好。
「乖孫子，我記得你是在鋼廠上班對吧！」
賈東旭感覺乖孫子這個稱呼不妥，但是聽話的習慣，讓他沒有反駁：「老太太，您說的對。我跟易師傅在一個車間。」
聾老太太見賈東旭並沒有反對乖孫子這個稱呼，心裡就更滿意了。
「中海是個好孩子，你也是個好孩子。這樣，等找個機會，我幫伱說說，讓他收你為徒。你看怎麼樣？」
賈東旭大喜，便宜話不要錢的說出來：「奶奶，謝謝你。我以後一定好好的孝敬你。」
這時許大茂從家裡出來，聽到兩人的談話，撇了一眼，接著就捂著肚子跑了出去。
這麼一對比，聾老太太就更加覺得賈東旭是個好孩子。
賈東旭把聾老太太送回家，接著就帶著興奮的心情跑回家告訴賈張氏。
賈張氏聞言，不屑的說道：「那個老太婆想幫著說話是好事。不過你要記著，別給她當孫子。」
「媽，我知道。我就是那麼一說，無親無故的，誰願意認奶奶啊。也就傻柱那個傻子，喜歡喊她奶奶。」
賈張氏對兒子的表現很滿意，交代他：「你這兩天的表現非常好。要繼續保持下去。我覺得易中海收你為徒的日子不遠了。等到他收你為徒，你就不用當學徒了。」
賈東旭懷揣著對美好生活的希望，跟在易中海身邊，一起去上班。
易中海也想對賈東旭繼續考驗，便沒有拒絕。上班的途中，多次用言語試探賈東旭，都被賈東旭躲了過去。
由此，他對賈東旭更加滿意了。到了車間的時候，特意對他表達了一下親近。
賈東旭因此受益，得到了不少的優待。
車間裡的人本來就猜測易中海要收賈東旭為徒，這下更加確定了，紛紛露出羨慕的目光，還不停的討好賈東旭。
賈東旭沒有得意忘形，仍舊非常認真的工作。
易中海遠遠的看到這一幕，心裡更加的滿意了。
何大清見到傻柱做早飯，也沒有說什麼。還是那句話，荒年餓不死廚子。何家不吃早飯，不是做不起，而是何大清懶得起來做早飯。
早飯做好了，何雨水卻沒有太多的高興，而是幽怨的看著傻柱。等到何大清起來去廁所，她趁機對著傻柱控訴道：「哥哥，你今天沒有給我糖吃。」
傻柱這才想起來，早上忙著做飯，忘了給小丫頭，他連忙拿出一塊糖塞到她嘴裡。
「就知道吃。」
何雨水含著糖，對著傻柱哼了一聲。
吃過了早飯，傻柱就提著飯盒去上班了。飯店的工作，就是那些，洗菜，切菜。
他今天的任務沒有洗菜，而是被安排去切菜，鍛鍊刀工。
伍邦明檢查之後，滿意的笑了笑：「好了，你跟在我身邊，看著我做菜。等看會了，就動手試試。」
這一幕羨慕壞了其他的人。
大家雖然在後廚，但是要幹活，一刻都停不下來，根本沒辦法看伍邦明怎麼做菜。
伍邦明也不會讓傻柱做太名貴的菜，是從最便宜的幾道開始讓他動手的。
傻柱沒有完全發揮，控制著自己的進度，就算這樣，也讓伍邦明非常驚訝了。
「柱子，你的天賦真好。這幾道菜，已經做的很不錯了，就是火候需要仔細一些。」
「好的師傅。我都記下了。」
伍邦明那邊閒不住，好多老主顧點名要吃他做的菜。他讓傻柱在一旁給他打下手。
等到中午過去，整個後廚都累的不輕。
傻柱累的時候會偷偷的喝點靈泉水，倒是一點都不累。趁著大家休息的時候，他不緊不慢的收拾後廚。
其他的學徒看到了，對他的敵意小了一些。
飯店的趙經理看到之後，滿意的對傻柱點點頭。
今天，伍邦明倒是沒給傻柱剩菜，畢竟傻柱一個學徒，天天帶剩菜不像話。
傻柱也不在意，下了班，就慢悠悠的朝著四合院走去。他特意拐了個彎，從軍管會的門口路過。
可惜今天運氣不好，沒有見到王主任，也沒見到其他熟悉的人。
回到四合院，度過目前唯一的攔路神，之後走進了中院。
由於早上的猜測，他特意盯著易中海看了幾眼。發現易中海的身上確實發生了變化。那種偽君子的氣息逐漸的開始發芽。
該來的，總歸是要到來。
道德天尊加油，趕緊把何大清弄到保定去。
他正要回家，看到苗翠蘭扶著聾老太太從後院走來，連忙加快了腳步，三兩步就跑進了家裡。
迎接他的是被糖塊收買的小吃貨，何雨水。
「回來了，吃飯吧！」
何大清簡短的說了句話，然後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桌上擺著三個飯盒，裝的滿滿的。
仔細一算，這樣的日子不多了。等到白寡婦勾搭上何大清，家裡的飯盒直接少了一大半。
外面，聾老太太看著一溜煙跑回家的傻柱，又聞到何家傳來的香味，頓時黑了臉。
「傻柱這孩子是不是中邪了，怎麼都不知道搭理人。」
苗翠蘭吐槽道：「我也覺得不對勁。早上跟他說要孝順長輩，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聾老太太小聲嘀咕了一句：「都讓何大清教壞了。這個何大清，絕對不能留在四合院。」
苗翠蘭沒有聽清楚，就問：「老太太，你說什麼？」
沒等聾老太太回答，賈東旭快走了幾步來到這邊：「老太太，我扶您過去。」
聾老太太笑著喊道：「還是我乖孫子聽話。」
乖孫子。
多麼熟悉的稱呼。
就因為乖孫子這三個字，傻柱被坑了一輩子，當了一輩子的備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