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口罩帶上，張子凡就慢悠悠的從街頭逛到了結尾，也詢問了幾次價格，主要就是古董攤位，先了解一下市場行情嗎，要不然肯定會被當成冤大頭的。
今天第一次來，張子凡也沒打算出手，把每個古董攤位上的古董都看了一遍，了解了大概價格他就打算回去了。
其實今天來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找一個比較有實力的二道販子，把自己的物資稍微便宜點處理給他，讓他去銷售，張子凡可沒那麼多時間在這裡擺攤。
可惜，今天運氣不好，一個也沒碰到，現場的攤主都是一些周邊村子裡的，賣些野味或者雞蛋之類的。
沒能達到目的，張子凡也不氣餒，下次來再找機會就是了，就這樣轉了一圈他就回去了。
張子凡的第一次鴿子市之行，可以說很失敗，啥收穫都沒有，純屬浪費時間了。
等他回到大院時都快凌晨三點了，一路上靜悄悄的，大院裡也是，輕輕推開門回到屋裡，剛躺到床上準備睡覺，發現於莉竟然還沒睡呢。
「凡哥，你回來了，今晚上還順利嗎？沒遇上什麼危險吧。」
「沒有什麼危險的，對了，莉莉，你怎麼還不睡覺啊？」
「我擔心你，所以……」
「好了，不要為我擔心了，都說了不會有事的，我今天就是過去探探路，而且我主要是去練習一下眼力，很少會涉及交易，就算真的點背，碰到那些抓人的，我空人一個還不是隨便就跑了，我答應你，不會讓自己有危險的，我們快睡吧。」
「嗯，好。」說完話，於莉把頭埋在張子凡的懷裡就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張子凡也沒有困頓的感覺，洗漱後就去上班了。
就這樣不知不覺過去了一個月，在這段時間，張子凡每周都會去一次鴿子市，收穫沒有多少，都是一些比較普通的古董。
倒是對鴿子市的情況熟悉了很多，也認識了幾個經常販賣物資的二道販子，通過他們的引薦，張子凡找到了他的目標，整個鴿子市最大的物資販賣商，人稱牛哥。
人他見過一次，當然了雙方都不會真面目示人的，兩人首次協商還算愉快，張子凡告訴牛哥他有渠道，能弄來一些市面上急需的物資，想跟他合作，牛哥同意了。
今天晚上就是他們第一次交易的時間，張子凡也沒打算給他太多的物資，用麻袋裝了兩百斤豬肉，當然都在空間裡放著。
交易地點離鴿子市不遠，是一個破敗的小院子，已經無法住人了。
等快到地方的時候，張子凡把兩袋肉從空間裡拿了出來，就這樣拎在手上進了小院，牛哥的人也到了，連同他在內也就三個人。
「你來了，今天帶了什麼貨過來，都什麼價格？」
牛哥看張子凡就提著兩麻袋東西進來，說實話他有點失望，就算袋子裡裝的全部是麵粉，也值不了幾個錢啊。他還以為張子凡有多大能耐呢，結果就這。
「嗯，今天大家第一次交易，我也沒敢多帶，原因你也清楚，這裡是兩百斤豬肉，你看下能出什麼價格？」
雙方就是交易關係，沒必要多說什麼廢話，張子凡直接把帶的貨說了出來，並詢問價格。
「才兩百斤東西，能值幾個錢，你這些東西都……，嗯？你說這是什麼？豬肉？」
「是的，兩百斤豬肉，你可以先看貨。」
「真是豬肉，這東西可緊俏的很，你從哪兒弄來的？」
「你問的有點多了，牛哥。」
「哦，不好意思，是我太激動了，問了不該問的，放心，以後不會了。」
「嗯，還是先看看貨吧，完了咱們再談其他的。」
「也好，剛子，伱過去看看。」
和張子凡完成對話後，牛哥就對著身後一個小弟吩咐了一聲。
「是，牛哥。」
剛子說完就向張子凡走了過去，看到他過來，張子凡直接把袋子口打開並向後退了一步，伸手示意他可以隨便檢查。
「真的都是豬肉，東哥，而且肉質很新鮮，像是剛殺不久的。」
剛子把兩個袋子都仔細檢查後，回到東哥身邊小聲匯報著。
「好，我知道了。」
「都是好東西，說吧，你想賣什麼價格？怎麼交易？」
從剛子那確定消息後，牛哥就開始和張子凡進入談判階段了。
「正規市場的價格咱就不說了，鴿子市現在的肉價是每斤一塊二，當然這是零售價格，我可以每斤一塊錢給你供貨，一周一次，你同意嗎？」
「你這價格要的有點高了，別人從我這裡拿貨，這個價格我都沒什麼利潤了。」
「那你能出多少？」
「最多八毛錢，要不然你還是找別人吧，或者你也可以自己去擺攤零賣。」
「你確定？沒得商量了？」
「我確定，真的只能給你這麼多了，我手底下也要養活很多人的，這利潤少了……」
「好了，你不用再說了，那就當大家今天都沒見過，咱們後會無期了。」
說完，張子凡提著兩個袋子就準備走了，腳步沒有一絲停頓的意思。
「哎！兄弟你等一下，先別走啊，你看這還是個急脾氣，這樣吧，你好歹再多少降點兒吧，你這個價格真是有點高了。」
看到張子凡都走出門了，牛哥連忙小聲喊住了張子凡，他剛才也就是那麼一說，要知道這年頭真正缺的是貨源，可不是買主。
如果張子凡放出消息，說他手裡頭有大量貨源，肯定會有很多人來找他做這個生意，說到底，牛哥是處於劣勢的一方。
「既然這樣，那我再讓一步，九毛五一斤，你能接受咱就成交，以後大家繼續合作，接受不了我就去找別人。」
「好，我接受了，就九毛五一斤，以後你繼續給我供貨，你想怎麼結算？」
「當然是現金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難道你還有其他辦法？」
「那當然有了，多了去了，比如各種票據，古董，甚至小黃魚都可以交易，就看你怎麼選了。」
「沒想到你們這花樣還挺多，這樣吧，這次你們都帶什麼了，有古董嗎？我看看再說。」
「這次就帶了現金和各種票據，其他的沒帶，你要是喜歡古董的話，下次交易我會帶來的。」
「那就下次吧，手錶票有嗎，多少錢一張。」
「有，二十一張。」
「那就要一張手錶票，剩下的都給現金吧，下次記得帶些古董過來，瓷器，玉器，或者古董家具都可以。」
「好，沒問題，這是手錶票和一百七十塊現金，你數數，看對不對。」
商談好以後，牛哥就從身上拿出票和錢，點好後交給了張子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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