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到了星期天。【Google搜索】
張山和他對象李玲拎著東西走在胡同里,眼看著就要到院子了。
李玲有些緊張的笑道:「你說你爸媽會不會看不上我?」
張山笑道:「不會,我爸媽挺隨和的,沒事。」
李玲笑道:「我感覺我比你去我家的時候還緊張。」
張山笑道:「放鬆點,就像我去你家你勸我時一樣,沒事的。」
李玲深吸幾口氣,然後倆人沒一會走到院門口了。
三大爺又在他家門口,澆他那蔫不拉幾的花呢。
張山笑著打招呼道:「三大爺」
轉頭給李玲介紹道:「這是我家院裡的三大爺。」
李玲笑道:「三大爺好。」
三大爺笑道:「你這有對象了,這回你爸媽可高興了。」
張山點頭笑道:「還行,還行。」
三大爺笑道:「趕緊回家吧,讓你爸媽高興高興。」
這這時候張子凡和於莉正在家等著呢,於莉沒事還到門口看看。
張子凡笑道:「回來消停坐下吧,讓兒媳婦看到像什麼樣子。」
張子凡回來坐下笑道:「我這不是著急嘛。」
剛說完,倆人就聽張山喊道:「爸,媽,我回來了。」
接著張子凡和於莉就看到,張山和一個穿著紫色連衣裙,矮跟涼鞋,長發,沒化妝,長的平額,鵝蛋臉的女孩,拎著東西就進來了。
就像張山說的那樣,長的比一般人強點,但也不是很漂亮,張子凡和於莉看的還是很滿意的。
張山笑道:「爸,媽,這就是我對象,李玲。」
李玲一鞠躬笑道:「叔叔好,嬸嬸好。」
於莉站起來笑道:「好,快進來坐。」
張山和李玲放下東西,然後張山就帶著她坐下了。
接下來於莉就和姑娘聊起來了,何嚴跟著聊兩句之後就做飯了。
這見了兒媳婦,張子凡一時間竟然還不知道說什麼……
關鍵是有於莉在那,有啥能問的都被她問了,張子凡也沒啥想問的了,還是去做飯吧。
紅燒排骨,油炸大蝦,清蒸魚,麻婆豆腐,炒青菜,加一個個湯就完事了。
「這菜也太好了,叔叔,嬸嬸太破費了。」
隨著菜上桌,李玲又驚又喜,她沒想到她這次來,張山家會做這麼多好菜,這一般人家輕易都不會這麼吃的。
張子凡笑道:「第一次登門,當然隆重一點了,也不知道你愛吃啥,就地上的,河裡的,海里的都做了,喜歡吃哪樣就吃哪樣。」
李玲笑道:「謝謝叔叔,叔叔太費心了,我都喜歡吃。」
「走,先去洗手。」張山還不忘提醒李玲洗手,等洗完手回來,張山看向張子凡笑道:「爸,能吃了嗎?」
張子凡起快子笑道:「開吃吧。」
張山拿起快子對李玲笑道:「快嘗嘗吧,這我爸親手做的,一般情況下可吃不到。」
李玲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李玲就開吃。
先是吃了一口魚,吃了以後一下就睜大了眼睛,一臉的驚喜,心裡就一個字,鮮。
她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魚。
看向張子凡笑道:「叔叔您的手藝太好了,我就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魚。」
張子凡笑道:「好吃就多吃點,不用客氣。」
李玲有些不好意思的又夾了第二快子,這第二口還是夾的魚,不過這回是蘸汁吃的,這吃下去魚肉一下就完全變成了另一種味道了。
這時候鮮就變成了香,這更和北方人的口味,她更喜歡吃了。
接著又嘗了別的菜,每樣都是那麼好吃,然後她嘴就停不下來了,到最後就吃撐著了。
最後走的時候,實在張子凡家消化了好一會才走的。
而張子凡家裡一片歡樂,院裡吃飯的就不好了。
張子凡做菜的時候就在屋外,他們聞著香味就饞了。
等張子凡家吃飯的時候,由於是天熱,所以門也沒關,在加上電風扇吹著,這香味就往外跑。
這下本來都挺高興的一天,他們聞著香味,一下就覺得秦淮茹做的菜更香了,本來挺好的晚飯,最後還越吃越饞了,這真是沒處說理去了。
不過二大爺和二大娘還是在飯桌上一通感激,三大爺也一陣感慨,都謝謝秦淮茹。
最後酒足飯飽後,他們就都散了。
張子凡的新飯店正式開業了,需要的人多了,不光馬華,以前在廚房認識的都來了。
並且大兒子現在也結婚了,就在這新飯店辦的,開個好彩頭。
張子凡還特意給了他們一處樓房,作為他們的婚房,這是他們倆自己選的,年輕人還是喜歡有上下水,有暖氣的房子,比四合院方便。
給傻柱找麻煩也算許大茂最喜歡做的事之一,想到之前的事,許大茂能讓傻柱過安生了。
買了火車票就直奔保城,請何大清出山,七十左右的何大清現在也沒有了賺錢能力,白寡婦在的時候還能跟著白寡婦混口飯吃,白寡婦沒了之後,就只剩下何大清一個人苟延殘喘。
許大茂過來保城說,傻柱現在過的不錯,小日子過的美滋滋,許大茂要帶何大清回京城,找自己親兒子傻柱給自己養老,被白寡婦孩子們嫌棄的何大清自然是一百個願意。
何大清住的可以說是一貧如洗,衣服也是穿了多年了,許大茂為了讓傻柱可以多花錢,乾脆讓何大清什麼都不要帶,找了一套最破爛的衣服穿上,兩個人就出發回京城。
當傻柱和賈家一家人開開心心,吃著傻柱從飯店帶回來的飯菜的時候,許大茂就給傻柱帶回來了一個大驚喜。
「傻柱,你給我開門。」許大茂這次底氣十足,把傻柱家的門拍的啪啪響。都怪天氣冷了,賈家都不在院裡吃飯了。
「許大茂,你別太過分,有你這麼敲門的嗎?再說門都沒插。」
許大茂當然知道沒插門,享受的就是這個拍傻柱家門的過程。
許大茂攙扶著何大清推門進去,就看著賈家人很全乎,兩個寡婦,兩個閨女和女婿都在,吃的也不錯,2個葷2個素,一共4個菜,傻柱是真狠,怪不得經常的換工作,軋鋼廠都禁不住傻柱這樣薅羊毛,別說是小飯館了。
看到何大清進來,傻柱人又傻了,想起來了自己還有一個親爸爸,傻柱現在也太不擔事,動不動直接就傻。
「老爺子,看看傻柱的生活標準,雞鴨魚肉,樣樣都有,您沒有回來錯吧。」
許大茂先是對著何大清說,然後又開始吼:「秦淮茹,看什麼看,還不快點讓個座,這是你老公公,從保城過來累了一路了,飯都還沒有吃呢。」
又擠開槐花:「做為一個小輩,沒有一點眼力見,你爺爺沒有吃飯。接你爺爺過來的小姨夫肯定也沒有吃飯,看不出來嘛,給你小姨夫拿雙快子,拿個碗過來,今天小姨夫就在你們家吃了!」
許大茂那是一個狐假虎威,裝腔作勢,在賈家抖起來了。
賈家兩個女兒的狼子野心已經暴露,對傻柱來說賈家就剩下秦寡婦一個好人,秦寡婦孝順人設不能崩,何大清來了,趕緊的讓位置,拿碗拿快,準備伺候著何大清吃飯。
傻柱幾十年了沒有見過爸爸,但是還是對何大清無動於衷,還是更關心許大茂,忍著怒火:「許大茂,你這是什麼意思?」
「傻柱,不用謝我,雖然你確實需要謝謝我,你在這裡,吃香喝辣的,你爸我何叔,一個人在保城孤苦伶仃,朝不保夕,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就把何叔給接到了京城,你連你媳婦她前婆婆,一個殘廢都能養起來,自己親爹不能讓餓著吧。」
「許大茂,我要撓死你!」賈張氏就算殘廢,還是一樣潑辣,更因為變成了殘廢,就更聽不得別人說自己是殘廢,心理更為扭曲。
屋子裡面的人還沒有動靜,聽見賈張氏一聲嚎,時刻關心賈家的易中海就衝進了賈家:「許大茂你要做什麼?」
等看清楚了屋裡的情況,才震驚的說道:「老何,你怎麼回來了?」易中海心裡很著急,這老何怎麼還沒有死,還從保城回來了。
這個傻柱的親爹回來了,傻柱還能顧得上給自己這個「乾爹」養老。
說話間,何大清已經幹了半碗飯,標準的乾飯人,已經吃了一個半飽:「老易,你這說的哪裡話,這裡是我家,我怎麼不能回來。傻柱,你不要怪你爹,你爹我已經老了,只有你一個兒子,我不投奔你投奔誰去。」
賈家人都因為何大清的回來,食不下咽,整個飯桌上面,就只有許大茂和何大清兩個人吃的香。
傻柱不回話,局面暫時的僵持在了這裡,傻柱雖然做事很喪心病狂,但是也沒到把自己親爹給趕出去的地步。
「淮茹,這是你老公公,叫爸爸,小當槐花這是你們爺爺,你們叫爺爺就行。」易中海明顯是想緩和一下氛圍。
「哈哈,何叔,賈張氏是秦淮茹她媽,小當和槐花她們奶奶,現在叫你爸叫你爺爺,原來合著你和賈張氏是兩口子?」許大茂樂的嘴裡的飯,差點都要噴出來。
「許大茂,吃飽了沒有,吃飽了回你們自己家去,這都是賈家人,你在這合適嗎?」
「一大爺,我還沒吃飽呢,今天我可是功臣,是我把何叔給帶回來的,都是賈家人我在這不合適,我和賈家可是實實在在親戚,你合適,你起碼是半個賈家人?」只要傻柱不敢動手打人,許大茂就是嘴強王者,今天可以說是火力全開。
「許大茂,你再開口,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大不了咱們一塊去蹲號子。」想制服許大茂還是要看傻柱,傻柱又對著何大清說:
「我就想知道,為什麼我和雨水去保城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見我們。」
「那不是我不見你們,那是你後媽不讓我見你們。」何大清吃飽之後,喝著湯說。
傻柱黑著臉說:「那不是我後媽,她說不讓你見,你就不見。」
「那我不敢反抗啊,她現在人都沒了,你跟一個死人計較什麼,要不你去那邊…」無賴還是要數何大清,仗著輩分橫行無忌:
「傻柱,我吃飽了,也累了,我想休息。」
「爸,臨建裡面有現成的床,我現在就給你鋪床去。」秦寡婦還想表現一下自己的孝順。
「傻柱,咱們老何家在四合院房最多,你要讓你爸睡臨建?你想要凍死我啊!」何大清表示很不滿意。
傻柱的房子,被賈家安排的明明白白的,聾老太太房被槐花給住了,何雨水的被小當占了,賈家自己的房子賈張氏不可能挪窩,傻柱的房子一大爺住著,一大爺的房子棒梗住著,傻柱和秦淮如住的臨建。
「爸,今天都這麼晚了,你湊合一晚行不行。」秦寡婦不放話,傻柱哪裡敢做主,晚上還想不想上床。
「不行!」「行了,傻柱,我把大屋收拾出來讓爸來住,咱們去住臨建。」秦寡婦話說的很好聽,其實是希翼讓何大清不好意思,何大清自己同意住臨建去。
「好!快點,我等著休息呢。」但是秦寡婦太不了解何大清了,何大清哪裡是會不好意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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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不滿意何大清,何大清同樣也不滿意傻柱,同樣是喜歡寡婦,何大清比傻柱聰明多了。
何大清是死了老婆,有兒有女,把固定財產留給兒女。
自己隻身一人,住寡婦的房,睡寡婦人,打寡婦家娃。
傻柱怎麼玩的,黃花大小伙就找寡婦,一個不夠,離了又找一個,年輕的不要,還要找年紀大的,寡婦沒弄到手,就給寡婦家當牛做馬,養寡婦婆婆,養寡婦娃。
關鍵是傻柱連一個孩子都沒有,玩寡婦把把老何家玩成了絕戶,以後何大清沒了,過年清明連燒香的人都沒有。
當然了何大清的消息來源都是許大茂,許大茂說話就是不夠委婉,說出來的都是血淋淋的現實,所以不招四合院人待見,沒事就喜歡瞎說大實話。
這老頭可以的,回來了雖然要吃喝傻柱,增加傻柱的開銷,但是傻柱又管不了錢,傻柱掙的錢就算何大清不花,也輪不到傻柱,都會填進去棒梗的無底洞。
何大清還能給傻柱爭取到不少利益,也不知道許大茂後悔不。
何大清都回來了,何雨水也回來看過何大清了,父女兩個是抱頭痛哭,看著比傻柱和何大清感情深多了。
何雨水不愧是何雨水,何大清跟著白寡婦跑了,真對不起的也就是當時還是小不點的何雨水,傻柱當時都已經進廠賺錢了,就算從法律上來說何大清對傻柱都沒有義務了。
何雨水來一個父女情深,原諒了何大清,傻柱還有什麼理由不原諒何大清,不給何大清養老。何雨水就哭了一場,
就把何大清這個麻煩甩給了傻柱,然後讓何大清和秦寡婦鬥智鬥勇,不管兩個人誰贏誰輸,傻柱夾在中間,都要受夾板氣。
就算何雨水和何大清真有幾分感情,絕對也有坑傻柱的意思在裡面。
何大清有多「作」,不停的給傻柱和秦寡婦找事。「傻柱,我要吃滷煮,胡同口那家的!」
「傻柱,我沒衣服穿了,帶著我買衣服去。」
「傻柱,房間衛生趕快給我打掃一下。」
…………
但就算何大清回來了,再怎麼折騰,也改變不了傻柱的結局,現在傻柱還能賺錢,對秦寡婦還有用,兩個人還能在一起過日子。
廚師的工作並不輕鬆,傻柱還是在小飯店工作,廚房所有的事情都要自己做,閻解成之前請的老師傅,體能也只是能負責炒招牌菜,傻柱就算身體底子還可以,和寡婦結婚之後,各種原因也給傻柱身體掏空的差不多了。
等傻柱不能賺錢之後,傻柱單純工資一直都不高,再加上提前下崗,退休金不會有多少,賈家對傻柱自然會有「後報」。
許大茂最近倒是頗有幾分春風得意的意思,搞回來了何大清,就算何大清回來給傻柱爭取了不少利益,也給傻柱找了不少麻煩。
傻柱面對寡婦的時候,眼裡也沒有自己的利益,在乎的是寡婦的態度。
因為何大清給秦寡婦找麻煩,秦寡婦孝順人設,有氣有委屈,只能對著傻柱發泄。
許大茂看著傻柱過的不好,僅此於許大茂有了孩子的開心,許大茂不會有孩子,所以看著傻柱過的不好,就是許大茂最大的快樂。
自己雖然是一個絕戶,傻柱也做絕戶陪著自己,大家都是絕戶,許大茂也就不會覺得特別難過。
二大爺和三大爺靠著退休金,暫時跟著賈家混著,但是何大清折騰,嘴刁要吃好的,賈家要是一直是這個伙食水平,占不到便宜的秦寡婦,還能繼續管二大爺和三大爺,也就不是秦寡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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