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我的大茂,你走了娘該怎麼辦呀!」張志飛坐在檢查室外面,等待許大茂的檢查結果,忽然聽到了一陣哭喊聲,卻是許大茂他媽到了。
「閉嘴,大茂一定會沒事的。」許富貴低聲罵道,接著又問張志飛許大茂的情況。
「志飛,大茂情況怎麼樣?」
「許叔,目前還不清楚,醫生正在檢查。」張志飛解釋道。
「志飛,這次多虧你了,閻老西已經給我說了情況。」
「您客氣了,都住一個大院,互幫互助也是應該的。」
許富貴心系許大茂的傷勢,也沒有心思繼續談下去,在檢查室走來走去,焦急的等待結果。
「許大茂的情況怎麼樣?」從醫院進來幾個公安。
「廖所長,目前還不得而知,正在做檢查。」許富貴上前一步道,看來兩人認識。
「是你們幾個送許大茂到醫院的,把打人的過程講一下。」廖所長問道。
張志飛走至近前,對廖所長說道:「今天上午10時許,我院住戶易忠海、劉海忠、閻埠貴要求全院搞個團拜會。
團拜會開始後,易忠海要求年輕一輩的都給我院的聾老太太磕頭。
許大茂說華夏已在偉大領袖的帶領下,推翻了三座大山,四九城什麼時間又出來一個老佛爺。
說他許家三代僱農,在偉大的領袖帶領下剛剛翻身農奴把歌唱,不想回到舊社會,給無親無故的人磕頭。
許大茂說完後,準備向你們派出所和街道辦舉報聾老太太和易忠海等人的錯誤做法,被易忠海攔下。
攔下之後,團拜會自然也沒有開下去的必要了,大家剛準備散場。
聾老太太的干孫子何雨柱,趁許大茂不備,一拳將許大茂打的昏迷過去。
最後就是我們找了你們派出所報警,帶許大茂到醫院檢查。
這就是全部事實經過,全院住戶都能作證。」
廖所長又把目光看向閻解成、劉光天、劉光富等人,這些人都被傻柱揍過,現在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沒人會替他包慌,大家都表示事情和張志飛說的相符。
「大茂怎麼樣了。」婁振華正好趕來,還跟著哭紅眼的婁曉娥。
「親家你來了,大茂正在做檢查。」許富貴解釋道。
「無法無天,我婁振華如今是落魄了,但不是什麼人都能在我頭上來兩下了的。」婁振華生氣的說道。
「李副所長,你帶人將何雨柱、易忠海、聾老太太帶到派出所調查。
劉副所長,你負責通知街道辦,你們一起做外圍調查。」
廖所長自然也認識婁振華,原本準備就帶傻柱一人回派出所調查,現在看來不成了。
只能將易忠海等人全部都帶到派出所配合調查。
張志飛心想,看來這次傻柱有難了,不知道聾老太太這次能否幫助傻柱過了這一關,不然傻柱絕對會被判勞改。
現在距離特殊的十年還有段時間,婁振華這樣的大資本家還是有很多人脈可以利用的,收拾一個傻柱還是綽綽有餘的。
「嘎吱」一聲,醫生從檢查室出來,婁曉娥等人迅速圍了上去,詢問檢查結果。
「檢查報告需要下午才能出來,不過初步判斷,病人是中度至重度腦震盪。」醫生解釋道。
婁曉娥忙詢問道:「醫生,腦震盪嚴不嚴重?有沒有生命危險?」
醫生想了想道:「生命幾乎沒有危險,不過病人接下來可能會出現一系列的併發症,問題還是很嚴重的。
患者剛才又陷入了淺度昏迷,不過今天下來,患者應該就不會在出現昏迷現象了。」
「那還好。」許富貴鬆了一口氣,他就這一個兒子,要是真出了事,他都有砍了傻柱的心思了。
「你們家屬不可掉以輕心,要24小時全程陪護,保持營養。
患者意識清醒後,可能出現明顯的頭痛,頭昏,噁心嘔吐,面色蒼白,出冷汗,四肢乏力等現象,你們不要害怕,這是腦震盪的正常表現。」醫生囑咐道。
廖所長插嘴道:「醫生,腦震盪有沒有後遺症?」
「未來兩周內,會出現不同程度的頭痛,頭昏,記憶力下降,以短期記憶力下降較為明顯,甚至伴有出現夜間入睡困難,失眠多夢等情況發生。長期來看,不排除記憶力喪失的情況發生。」醫生想了想道。
「婁董、許電影,你們待著,我回所里。」廖所長說道。
「廖所長,大茂的事情就麻煩你了,改日我約上劉局長,咱們坐一坐。」婁振華暗示道。
廖所長點點頭說道:「你們家屬放心,我們一定會嚴格執法,絕不放過一個壞人,也絕不冤枉一個好人。」
廖所長離開後,張志飛也跟許富貴、婁曉娥等人告辭,去了小石頭住的病房。
「趙奶奶,你們這是?」看著正在收拾的趙奶奶,張志飛疑惑的問道。
「是志飛呀!醫生說孩子不需要住院了,接下來在吃上兩天藥就好了。」趙奶奶開心的說道。
張志飛看了看小石頭的病情,發現確實好的差不多了,這才知道這是自己犯了經驗主義錯誤,拿上輩子的扁桃體化膿的治療標準來衡量現在的病毒。
前世他記得小孩扁桃體化膿,最少都要在醫院打吊瓶五天,多數需要七天。
如今住2天就能出院,一是現在的藥品質量好,二是現在的病毒也比之後世更簡單。
幫助趙奶奶把東西帶到醫院門口,閻解放正推著張志飛的自行車在外面等著,張志飛看了看情況,便打發他自己騎車回去。
自己則是叫了一輛板車,和趙奶奶、小石頭一起,坐著板車向四合院駛去。
……
「志飛,許大茂情況怎麼樣?」大家都著急的問道,剛才他們問了閻解放,卻說不上來。
「不大好,還在治療。」
「哎,真是作孽,你說傻柱小時候也不是這樣的人,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呢?」有住戶疑問道。
「誰讓何大清走了呢。」
「就是。」
「許大茂真要出事,傻柱不得頂命。」
院裡眾人都在討論著許大茂的情況,有幸災樂禍的,比如賈張氏,也有暗自可憐傻柱的。
張志飛並未和這些人討論,他們未必見得有多關心許大茂的健康,大都是將其作為自己的一個談資。
張志飛幫助趙奶奶把東西搬進後院,拒絕其吃飯的邀請後,準備回家給弟弟妹妹燉個牛排吃,去年年底他逛黑市時,買了一個牛前腿。
「嗚嗚……」張志飛路過中院時,聽到有小孩子哭,帶著好奇上前一看,卻是何雨水蹲在牆角哭鼻子。
張志飛看著這個瘦弱的小丫頭,有些同情的說道:「雨水,你這是怎麼了?」
何雨水抬起頭,紅著眼眶說道:「志飛哥,我傻哥被公安抓走了,我該怎麼辦呀!」
「沒事,你這丫頭,今晚去我家吃飯吧!你哥的問題也不是你一個小丫頭能解決的。」
「我,能行嗎?」何雨水帶著期盼的眼神。
「走了,丫頭。」
張志飛覺得傻柱就是一個傻叉,放著親妹妹不疼,反而親近和自己非親非故的聾老太太、易忠海等人,尤其是今後還會為了秦淮茹,讓自己妹妹餓著肚子。
張志飛兄妹幾人對何雨水都很同情,對他的到來很歡迎,溫暖了這個內心敏感的小姑娘。
「麗麗,你們幾個陪雨水玩著,哥去做飯。」張志飛說完後,裝模作樣的去了菜窖,實際上卻是從空間裡砍了3斤多牛排。
張志飛在咱們說,也簽到獲得了初級廚藝,對於燉牛排還是頗為擅長的,再加上這年頭的牛肉都是吃草長大的,沒有科技和狠活,味道自然很贊。
不過張志飛購買的這個牛很老了,肉質比較粗,最少也要鈍三個小時。
把牛排燉上之後,張志飛出了廚房,也湊到火爐前,和弟弟妹妹們聊天,順便從雨水口中套取傻柱的情況。
何雨水畢竟才是一個十多歲的小女孩,不一會就被張志飛套走很多信息。
傻柱存下很多錢,準備娶媳婦,經常忘記給自己做飯吃,喝醉後還會打她……
「大哥,你可不許喝酒?」張倩倩緊張的說道。
「這是為什麼?」張志飛疑惑的問道。
「喝酒打人,傻柱喝醉打雨水姐姐,你喝醉會不會打人呀!」張倩倩怕怕的說道。
「哥哥哪能捨得打我們可愛的倩倩,疼你還來不及呢!」
張志飛看何雨水露出羨慕的表情,對她說道:「今後回家後,傻柱沒給你做飯,找你麗麗姐,一個窩窩頭還是給的起的。」
「嗯,謝謝志飛哥。」何雨水感激的說道。
張志飛搖搖頭,對傻柱的做派鄙視不已。
老牛肉確實慢熟,幾人等了三個多小時才吃上飯,不過看著幾人狼吞虎咽的架勢,張志飛認為等待也是值得的。
就是何雨水這丫頭很敏感,幾乎不敢夾肉,只吃米飯泡肉湯,讓麗麗等人看的很心疼,給他夾了很多肉。
幾人對傻柱更加的不齒,什麼玩意,一個大廚都能把自己的親妹妹餓上,真不是東西。
當晚,何雨水飯後,和麗麗、倩倩一起睡。
張志飛準備慢慢培養何雨水,將來背刺傻柱,順便收拾易忠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