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領導秘書分開之後,張志飛心情非常好,總算達成了自己的目的。→
大領導顯然是收到了自己的暗示,以為劉文明背後有人,目的就是為了對付他。
張志飛雖然不知道保衛處帶走傻柱的真實目的,但他認為應該和大領導沒有關係。
不過大領導秘書找到自己,還提出這麼優渥的條件,自己還是有必要見見傻柱的。
張志飛想了想,還是選擇直接找到保衛處,詢問他們帶走傻柱的原因,然後再想辦法見見傻柱。
不成想,遇到一個奇葩,差點把他噁心死。
「你們劉處長呢?」張志飛對保衛處辦公室的人道。
「不知道,你找他有什麼事?」
「我想問問何雨柱被帶走調查的原因?當然要是涉及到秘密案件,就當我沒問!」
「這你就不要問了,我們保衛處調查一個人,是不需要跟任何人打招呼的。」一名保衛幹事口氣很大,張志飛站著他全程坐著回答。
張志飛一聽這話,就一陣火大,娘的現在就是阿貓阿狗也想在自己身邊扎刺。
當下不客氣的說道:「何雨柱是機關食堂的廚師長,你們不打招呼就把人帶走,要是影響到工友們吃飯,由誰負責!」
「我記得今天中午應該沒有耽誤吧!」
「這是我從其他食堂臨時抽調的,要不是食堂其他人給我報告……」
「這是你們食堂的事情,和我們保衛處有什麼關係!」這名保衛幹事打斷張志飛的話,他知道白志斌廠長對此人非常不滿,自己這麼一表示,說不定能夠受到重用。
「行,我記住你了,你以後就別在食堂吃飯了!」張志飛也是有脾氣的,自己似乎像軟柿子,阿貓阿狗也想捏一把。
「你敢!」
「你可以試試,看我敢不敢。」心想真把老子惹怒了,從今天開始,專門給劉文明一系的人馬抖勺。
「張主任別生氣,是我的錯,忘了通知你,我一定會對白洛進行批評教育。」
其實劉文明早就來了,只是想看張志飛如何面對刁難。
後來聽到張志飛最後這句話,忙上前攔住他。
「哪敢,保衛處的權利很大,想調查誰就調查誰,可以不和任何人打招呼,說不準哪天給我也上一案。」
「張主任,是手下人素質不高,您見諒,
您現在就可以去叫何雨柱,不過咱們保衛處的調查人員要全程跟著。這是紀律,您見諒!」
張志飛為了完成大領導的任務,沒有追究下去,他已經記住了剛才為難自己的人,將來有的是機會收拾他。
張志飛進入審訊室之後,傻柱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對面兩名調查人員正在訊問。
「傻柱,他們有沒有對你進行毆打,刑訊逼供。」張志飛按照正常的流程進行詢問。
傻柱看到是張志飛,想到可能是大領導的吩咐,頓時有了精神,對張志飛道:「目前還沒有。」
「沒有就好,傻柱你應該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道理,對待調查人員的詢問要如實交待,懂了沒有。」
張志飛給兩名調查人員每人遞了一支香菸,趁兩人不注意的空檔,用口型說道:「大領導知道了,讓你不要說給他做飯的事,最晚明天會救你出去。」
「張主任,你也看到了我們確實沒有刑訊逼供,可以放心了吧!」朱子陽對張志飛道。
「諸位見諒,我也是沒有辦法,食堂那群人都要傻柱的消息,有些領導也要他做招待,我不得不來。」
「沒事,那您是不是可以走了。」朱子陽開始趕人。
「行,我這就走,最後再說一句,傻柱假設你家的家庭成分有問題,也是你爹的手筆,和你的關係也不大。
人家調查人員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千萬別對抗組織調查。」張志飛說完,不等朱子陽趕人便離開了。
張志飛離開之後,劉文明把朱子陽叫到一邊,低聲詢問道:「有沒有說什麼多餘話?」
「沒有,先是問傻柱有沒有被刑訊逼供,然後勸傻柱配合咱們調查。
我看張主任也是因為自己是食堂主任,不過問不好給下面人交待,應該沒有其他意思,還有我聽說張主任和傻柱不和,兩人關係鬧得很僵。」朱子陽解釋道。
「這就好,小心使得萬年船,千萬別陰溝裡翻船。
要加快審訊,同時安排人到他家附近調查,去公安派出所,查閱檔案,一定要儘快落實傻柱一案。」劉文明不放心的吩咐道。
張志飛離開保衛處以後,便不再管事態的發展。
他已經盡力了,以他對傻柱的了解,絕不會說出他和大領導的關係,自己等於撿漏了。
即使傻柱將來和大領導見了面,也不會談論這茬,把自己給暴露出去。
保衛處的調查速度還是很快的,不到兩個小時,何大清在大街上賣包子的事情已經落實了。
「何雨柱,說說你爹帶你賣包子的事情?」保衛處的人興奮的問道,似乎勝利就在眼前。
「我那時還小,不記得怎麼回事了。」
「何雨柱,老實交代,我們已經問清楚了,那個時候你已經不小了。端著一屜包子在前面跑,潰兵都追不上你,你說你記不得了。」朱子陽拍了拍身前的桌子。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叫傻柱,經常丟東落西,就是上個月發生的事情,大多情況下都不記得,更別說小時候的事情了,已經過去二十多年了,哪能記得住。」傻柱辯解道。
「何雨柱,你的狡辯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我們不光要聽你的供述,還看其他證據,以目前掌握的證據,你家就是城市小業主,絕不是三代僱農。」另一名保衛幹事楊毅也說道。
「我是真的記不得了。」傻柱就一句話,自己不記得了。
「這樣,我不問你賣包子的事情了,說說你學藝的事情?你的師傅是誰?在哪學的手藝,學的什麼手藝?」朱子陽淡淡的問道。
「這個咱記得,在豐澤園學的川菜,師傅是豐澤園的大廚王一軍。」
「不對吧,我怎麼聽說你是家傳廚藝,學習的譚家菜,說說譚家菜。」朱子陽早就把傻柱調查清楚了。
「譚家菜,知道,就是沒學過。聽我爹講過,譚家菜是官府菜之一,好像是一個官僚的家傳筵席,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又被稱為「榜眼菜」。」
「據說你爹學的就是譚家菜,說說他是怎麼學到的,這可是官府菜。」朱子陽乘勝追擊。
「我也不清楚,你要問我爹了,他又沒有把這門手藝教給我。」傻柱一問三不知。
「何雨柱,你不要不識好歹,還是交待了的好。」
「你們要我交待什麼,我該說的都說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我都給你們指明路了,我爹在保定,你去問他,我哪能知道。」
傻柱看著傻,但並不是真的傻,再加上有大領導的保證,他壓根就不怕保衛處的調查,無論問什麼,都主打一個不知道,保衛處也沒有太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