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7月,張志飛家首先來了個雙喜臨門。
一是經過這段時間的打擊,小日子留在華國大陸的間諜基本絕跡,作為最早發現小日子間諜的張志飛,功勞自然不容抹殺。
但是考慮到可能還有一部分漏網之魚的小日子間諜,出於對張志飛人身安全考慮,並未大張旗鼓的對張志飛進行嘉獎,同時他又是剛被提拔正科級不久,就沒有對其進行提拔。
鑑於他的功勞巨大,上級決定授予張志飛二等功。
二是大妹張麗麗從衛校畢業,因其在學校品學兼優,被分配到了燕京市東城區醫院,正好在南鑼鼓巷附近。
「一大爺,今兒是什麼好日子,您買這些個好東西。」
張志飛在門口遇到了從娘家回來的婁曉娥,看著張志飛車上帶著零零碎碎的東西,婁曉娥好奇的問道。
張志飛今天心情很好,再加上婁曉娥是大院為數不多的好人,便解釋道:「麗麗從衛校畢業了,我們今晚慶祝她畢業。」
「這麼快,麗麗都要畢業了,對了他分到哪裡了?」
「就咱們城東區醫院。」張志飛有些自豪的說道,弟弟妹妹們確實不用自己操心。
「好呀,以後看病就有自己人了。」婁曉娥開玩笑道。
「曉娥姐,去我家裡坐坐。」張志飛開口邀請。
「不了,你們慶祝,我剛從娘家回來,有些疲憊,先去休息了。」婁曉娥拒絕道。
「行,那你去休息。」
看著婁曉娥離開前院,提著小包向後院走去,張志飛也向自己家中走去。
閻埠貴老遠就看到張志飛大包小包的拿一大堆,極度嫉妒,只是他只能看著而得不到任何好處。
「哥,你總算回來了,人家都餓了。」張倩倩撒嬌道。
「家裡不是還有幾個二合面的饅頭,你吃上一個不就不餓了嗎?」張志飛隨口說道。
「大哥,小妹才不吃二合面饅頭呢,她聽說今晚吃肉,說什麼也不吃饅頭,說是留著肚子吃肉。」
「大哥,大姐她胡說八道,我才沒有呢。」
「行,沒有就沒有。既然餓了,還不趕緊幫忙。」張志飛把東西放下之後,便不再過問,現在家裡活基本上都被楊嫚麗承包了。
人多力量大,一鍋豬肉一會就做到鍋里,就等熟了。
「麗麗,醫院有沒有給你分房子。」張志飛詢問道。
「沒有,我打聽過了,說是房子緊張,等結婚之後才有資格分配。」
「也好,這樣我明早到信託商店給你物色一張床,你也和我一起去,挑張喜歡的,擺在倩倩他們那屋。」張志飛隨口說道。
「哥,不用麻煩了,我還沒說清呢!我們有宿舍,兩個人住一間,我看過了,環境還不錯。」張麗麗拒絕了張志飛的建議。
「那不行,宿舍怎麼也不如家裡來的方便,再說也不能讓你一直住在宿舍。」
「不用了,我也就是周末回來住一天,和倩倩擠一擠,不用專門去買床了。」
「好吧,你覺得怎麼方便怎麼來。你也畢業了,算是一個大人了,做什麼要心裡有數。」
「嗯,我知道了。」
張志飛又給妹妹張麗麗傳授了很多職場經驗,告訴他醫生這個行當講究終身學習,希望她在走上工作崗位之後,繼續學習。
張志飛家慶祝大妹張麗麗成功畢業,吃著肉高興的說著話,讓鄰居們很不適應,聞著香味撲鼻的肉味,大家都在暗暗罵娘。
「老二、老三、丫頭,都聞到隔壁張志飛家的肉味了吧!」閻埠貴問道。
「聞到了。」
「嗯。」
「可香了。」
三個孩子爭先恐後的回答道,說著還咽了咽口水,他家已經半個多月未見葷腥了。
「那就好,知道他家為什麼能吃到肉吧,以前是人家張志飛考上了中專,後來當了官,現在張麗麗也中專畢業了,日子就更好過了。
你們以後也想經常吃肉,就給我努力學習。只要你們也考上中專,咱家也就能多吃肉了,不能向你哥那樣,不好好學習,只能打零工。」閻埠貴趁機教育三孩子。
這晚,四合院眾人,大都趁機教育孩子,通過張志飛家,他們算是認識到了,學習的重要性。
……
燕京公安局偵察科
「科長,這是楊嫚麗姐妹的信息?」李玉珩把楊嫚麗的履歷材料遞給張永強。
張永強順手接過,隨口問道:「都調查清楚了。」
「清楚了,這件事情還頗為複雜。」
「怎麼個複雜法,你給我簡單講講。」張永強放下材料道。
「行,楊嫚麗生於1944年3月,母親劉嵐,父親楊成虎,曾用名楊二虎。楊婷婷,父親楊延虎,母親是維族人阿依古麗,兩人沒有血緣關係,是重組家庭。」
「怪不得兩人的面相不一樣,原來是這麼回事,對了,楊嫚麗和楊婷婷父母的情況都調查清楚了。」張永強詢問道。
「清楚了,先說楊婷婷的,她母親阿依古麗是農奴的女兒,父親楊延虎是重慶一間藥鋪夥計,兩人都已病故。
楊嫚麗的事情就比較複雜,這件事得從1943年說起:在一次對日作戰時,時任營長的楊二虎受傷很重,打仗的地方距離他的家鄉不遠,出於安全考慮便被組織安排回家養傷。
養傷期間,楊二虎就和同村的劉蘭結婚,婚後不久,楊二虎傷勢好轉之後便重新歸隊,之後劉蘭就和楊二虎失散。
劉蘭帶著楊嫚麗出發尋找楊二虎,被光頭黨潰兵強行帶至重慶,重慶解放後和楊婷婷的生父楊延虎重新組建了家庭,現已病故。」
「楊二虎呢?」張永強聽其口氣,楊二虎應該是自己人。
「科長,楊二虎就是楊成虎,現在是軍長,他在解放後重新娶了一名姑娘,對方是一位護士,您覺得現在該怎麼辦?」李玉珩詢問道。
「把調查結果給楊軍長送一份,看他準備怎麼做,咱們管不了人家,至於張志飛來偵察科的事情,就算了吧!」張永強搖了搖頭。
「好吧。」李玉珩有些遺憾,他是真的看好張志飛。
楊成虎在翻閱了李玉珩的調查資料後,淚眼瀰漫,又回憶起了當初。
那年他回鄉,在父母的要求下,娶了同村漂亮的姑娘劉蘭。
半年多以後,自己傷勢剛好,便跟著大部隊去了。
劉蘭那個時候恰好懷上孩子,不能遠行,便留在村里照顧父母,不成想此次之後,兩人竟然成為永別。
全國解放後,他專程回老家尋找父母、妻子和孩子,不成想父母早已故去,聽村里人說劉蘭帶著女兒於1944年就去尋找自己。
自己兜兜轉轉打問了一年多,以為她們已經出事,便徹底放下她倆。
之後在老首長的撮合下,娶了一名醫院的護士,現在兩人又有了3個孩子。
楊成虎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楊嫚麗,又怕嚇著她。還有,他還要考慮妻子的意見,所以只能暫且放下對女兒的思念,先去做妻子的工作。
不過,在做妻子思想工作之前,他需要先對楊嫚麗現在的情況進行調查,確認她過得幸不幸福。
張志飛並不知道,不知不覺間,自己多了一位軍長岳父。
不經意間,又成了吃軟飯的了,難不成他的胃是真的不好,生來就適合吃軟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