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五年過去了,今年1966年,何雨水在大學畢業了,開始在農機廠當技術員,每天都要檢查生產完成的機器。
院子裡進入無大爺時代幾年了,自從劉海中跟許大茂打架,洪主任批評後,被大家罷免了,管事帶著兒子打群眾,沒資格當大爺了,院裡也沒人想當大爺。
繼業已經上學小學二年級,芳芳一年級,棒梗上小學五年級,小當跟繼業同班。
食堂變化就大了,劉家村來的人已經有五個了,劉嵐、劉洪、劉二蛋、王丫、劉大嫂,
王丫等他丈夫正式工,也轉進了食堂從臨時工做了一年了,送了張主任幾十塊的禮物,有名額後給她轉正。
他們夫妻也去過小學,遠遠的看了繼業跟芳芳幾次,看著他們好過,沒去易中海家裡打擾過,偶爾,托易中海帶點臨時給他們吃。
鋼廠也變化很大,多了個孩子們玩的操場,在家沒時間照顧孩子的,都會帶來鋼廠送那裡面玩,一個圍欄圍住兩百個平方的操場,裡面有很多玩的玩具,木馬、蹺蹺板、滑梯、打陀螺、都是廠里做的木製玩具。
秦淮茹跟許大茂,也沒找過何雨柱的不痛快,這幾年過的很平靜,這一年唯一覺得不平靜的就是婁曉娥,因為每天都有人找她告狀。
中午跟張主任匯報完畢,走出廠里就看見最近每天上演的節目
婁曉娥背著一個孩子,後面跟著一對雙胞胎大概三歲這樣子,前面大哭著跑的何愛軍,婁曉娥背著孩子,手裡拿著竹條,追著打,還有點跑不過他。
何雨柱這幾年努力出了,四個孩子,老大何愛軍、老二何愛黨、老三何語冰、老四婁滿倉,還懷著一個,何雨柱上前把雙胞胎何愛黨、何語冰抱上自行車,慢慢的推著走。
婁曉娥:「你給老娘站住,老娘今天打死你。」
何雨柱在後面無奈,這小子以前小時候乖得不像話,婁曉娥帶著上婦聯上班不哭不鬧的,這一年來在操場上是天天惹禍,不打這個就去搶人家蹺蹺板玩,不給就把人家在蹺蹺板上推下來,天天挨打天天犯錯。
何語冰:「爸爸,吃肉肉。」
何愛黨:「爸爸,我要哥哥的玩具。」
何雨柱:「回家再說。」
何愛軍,哭著跑進院子,一路往老太太哪裡跑去,這小子機靈得很,知道去哪裡能少挨幾下,跑進去就大哭。
何愛軍:「祖奶奶,我媽要打死我,你讓我躲一躲。」
婁曉娥跟著進了老太太屋裡,
婁曉娥:「出來,今天老娘不打你,等下你爹回來,我叫他別打你。」
何愛軍:「我不信,你跟祖奶奶保證。」
婁曉娥:「那你今天最好別出來。」
婁曉娥最喜歡的就何愛軍,最恨的也是何愛軍,每天被人告狀頭都大了。
婁曉娥:「奶奶,我回去做飯,等下給你送來。」
老太太:「嗯好,等下打幾下就行,小孩子不懂事。」
何愛軍在床下發抖,這祖奶奶不講信用啊,應該叫我媽別打了,還是小孩子。
等婁曉娥走了後,何愛軍在床下爬出來,
何愛軍:「祖奶奶,等我媽不生氣,我在回去。」
老太太:「你這個皮猴子,知道你媽要打你還惹禍,你看老二老三,每天都乖乖的不像話。」撫摸著何愛軍的頭說著
婁曉娥剛剛開始做飯,何雨柱推著兩個孩子在後面跟了回來。
等何愛軍回來,何雨柱拿著竹條打了他一頓。
何雨柱:「滾出去跪著你喜歡打人,你就在外面跪著好好反省。」大聲的吼道
等伺候小的幾個吃了飯,婁曉娥又端著碗走了出來。
婁曉娥:「兒子吃飯了,下次別皮了,不然你爹還打你。」
何愛軍:「要不是有個人在旁邊,給我打別給我留臉,我爹也不會打我。」說完,繼續跪著端著碗吃飯。
婁曉娥:「媽,也是為你好。」
何愛軍:「為我好,就應該攔住我爹,不是叫我爹打我。」
婁曉娥開始跟何愛軍,翻舊帳,那天那天惹禍,自己是勸何雨柱的,上次打何愛軍,自己也沒使勁之類的
何愛黨拿著他大哥的,小木馬騎得正開心,眼神看向大哥,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轉過頭又挑釁這何語冰,惹得何語冰跟何雨柱告狀。
何雨柱覺得,頭都要被小婁子吵炸了沒事就哭,才一歲又不能打他,很尷尬的年紀。
等何雨柱叫何愛軍起來,何愛黨馬上從小木馬上下來,他怕被大哥打,還把小木馬拖到何愛軍面前,
何愛黨:「大哥給你。」說完,就拿著小木槍跑何雨柱面前,乖乖的坐何雨柱大腿上。
背後被女兒吊著,懷裡抱一個,腿上坐一個,這心情很奇妙,難怪何愛軍被揍,只要這小子犯錯就是個出氣筒,他在前面當教材,弟弟妹妹就知道做什麼要挨揍了。
等婁曉娥抱走老四,何雨柱才覺得輕鬆了一點,婁曉娥現在又懷上了,要不是空間有糧食,何雨柱還真頂不住,前年糧食,油,豬肉都被減量了。
快上班了,何雨柱又在前面推著老二老三,婁曉娥在後面背著老四牽著老大,還在跟何愛軍講道理,這小子什麼都懂就是皮。
何愛軍:「是他先打我的,我才推他的。」
婁曉娥氣得在他屁股上來了幾巴掌,
婁曉娥:「你那次不是說人家先打你的,你就長得那麼欠揍嗎?我怎麼沒看出來。」
何愛軍:「我長得不欠揍,你和我爹為什麼天天打我。」
婁曉娥氣笑了,這是什麼邏輯,
婁曉娥:「你不惹禍,我和你爹能打你?」
何愛軍:「反正不是我先動手的。」
婁曉娥:「你下午在皮,老娘還要收拾你。」
等婁曉把他們三個送到,操場就背著老四去上班了,她負責記錄文件很輕鬆。
何雨柱走進食堂,現在離上班還有十幾分鐘,人也沒來幾個,馬華看見何雨柱進來,就幫何雨柱泡了一杯茶,
馬華:「師傅最近一段時間很不對啊。」
何雨柱:「把事做好什麼也別管什麼也別問,對了劉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