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劉嵐商量好後,何雨柱幫她給張主任請了個假。
中午忙過後
何雨柱來到一大爺的車間找到一大爺。
何雨柱:「一大爺,我想給你商量一點事」
一大爺一看是何雨柱往外面走,心中疑惑有什麼事害怕人家聽見,不過傻柱人不壞就跟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倉庫角落。
何雨柱:「我想給您找個養老的孩子,不知道您要不要?」
一大爺一聽好半天沒反應過來,他是別的地方逃難到的這裡也沒個親戚,好不容易娶了個媳婦,跟他差不多,也沒親人在這邊,傷了身子後不能再生。所以他才樂於助人,幫助鄰居就怕老了後沒人理,也沒個去處。不然現在誰家糧食吃不完送人,留著以後吃不香嗎?
一大爺也想收養個孩子,但是沒有門路,誰家男孩子送你,就是劉海中天天不待見自己家孩子,有事沒事打一頓,也沒見他送人。
一大爺:「真的?你可不能拿這事逗你一大爺玩啊」說這話他心裡都在顫抖,眼角都有淚光。
何雨柱:「明天就知道結果,我請人幫忙去問了,不過要給人家一點撫養費」
一大爺:「這不是事兒,我手裡還有兩百多一點,都給人家都行,反正下個月也快發工資了,傻柱!一大爺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說著拉著何雨柱的手
何雨柱:「這事你先別給一大媽說,孩子領回來再說。」
還沒下班劉嵐就走了。
劉嵐背著何雨柱給的五十斤玉米、自己拿了十斤白面、一點副食品,往老家趕去。來回的路費人家出,事成了再給十塊錢。
本來劉嵐說什麼也不收,何雨柱幫她找了條出路,她覺得這種小事自己能幫、不要錢。可何雨柱說這事別人出的,她才收下,有點收入總是好的。
劉嵐到了娘家
劉嵐:「媽!我來看你了」
劉大嫂看到是劉嵐趕緊出來,以前她是真看不起劉嵐,沒事還要來她家打秋風,自從上次劉嵐帶著禮物回來,還給她公公婆婆五塊錢後,她熱情了不少。
劉大嫂:「大姑子來啦,快進來坐,快叫大姑、沒看見大姑給你們帶吃的了嗎?一點禮貌不懂。」
她兩個孩子趕緊叫大姑
劉嵐:「大嫂,我媽他們呢?」
劉大嫂:「爸媽,和你大哥上工去了,我在家做飯正打算給他們送去,沒吃飯吧你趕緊吃,你等會就在家裡坐,我還要去上工。」
劉嵐:「我,來還有事今天還得趕回去,這些東西大嫂你收著」說完把白面糕點拿了出來
劉大嫂一看眼睛冒綠光:「嵐子,你家日子也不好過別這樣,帶一半回去給你孩子吃,他們舅媽沒本事這裡是兩塊錢你拿著」
兩人一陣推搡,劉嵐無奈的收下兩塊錢,東西說什麼也不分一半走。
劉大嫂:「好了,嵐子,我送飯去了一會他們該餓壞了,沒事好好在城裡上班少回來多掙錢,給孩子好點的生活,過幾天我和你哥去看你們」
說著劉大嫂送飯去了
劉嵐又往劉二蛋家走去。
劉二蛋老婆正坐家門口哭,家裡困難昨天孩子爹餓得吃觀音土,肚子漲得厲害。村里土大夫讓她給喝生菜油,這樣能拉出來,可借了一圈沒人借。
現在哪家日子都不好過,一碗生菜油都要用半個月了,她家情況沒人願意借,四個孩子又懷上一個了,以後怎麼還。
劉嵐走到面前「二嫂子這是怎麼了哭啥」
王丫:「大妹子,來啦,唉!」哭著把事說了一邊
劉嵐掏出一塊錢遞過去「你先買油救二蛋哥,等會有點事跟你們商量」
王丫把劉嵐往家裡領,劉嵐是真找不到下腳的地方,一屋子臭味,地上全是孩子拉的shi,床上躺著一個骨瘦如柴的漢子。床上四個孩子都看不出有什麼人樣,不注意還以為是猴子,全都坐在床上呆呆的。
劉二蛋艱難的說:「嵐妹子,回來看你爸媽啦,這裡真是讓你見笑了」
這時王丫拿著家裡以前發的二兩油票和錢,到鄰居家裡換菜油去了。
回來後把剩下的九毛多錢遞還給劉嵐
王丫:「孩他爹,來把這喝下去,多虧了大妹子,不然這怕是活不了了」
說著把劉二蛋扶起來,餵他喝了下去。
原來劉二蛋把家裡能吃的都給了她和孩子吃,太餓了就跟著有經驗的老人去挖觀音土,自己沒什麼經驗吃多了。
劉二蛋剛剛喝下油後,王丫哭著要往柜子上裝,嘴裡哭喊著不要肚子裡這孩子。
劉嵐趕緊攔了下來
劉嵐:「二嫂,你聽我說點事,城裡有一家人沒孩子,想收養一個孩子,願意給你們點錢,這是是五十斤玉米,你們先收著,跟你們商量後,我在問他們願意給多少錢,要是你們不願意當我沒說,這糧食也給你們吃」
劉嵐私自做主把糧食送他們,看著這太苦了。
王丫想了半天說:「大妹子以後還能去看看孩子嗎?」
劉嵐:「人家收養孩子,就是跟你們認個親以後還要常來往」
王丫:「兩個孩子不行嗎?」
劉二蛋躺在床上默默留著眼淚。
劉嵐:「今天,我回去給你問問,好了嫂子我還要趕回去,就不多待了」
王丫:「大妹子,你把孩子一起帶過去吧,多留一天也是跟著我們遭罪,以後能去看看他們,我就放心了」說著大哭了起來,用一件破衣服包著孩子。
劉二蛋:「就麻煩嵐子你了,以後日子好過一些我們在去看看他們」
劉嵐就在一旁看著眼中充滿淚花,是有多絕望才能送孩子走啊。
看到包好了後,劉嵐蹲下身子讓王丫把一個孩子綁身上,懷裡抱著一個。兩人往大隊走去。
大隊長劉得貴是她們長輩,聽說了過後嘆了一口氣,給劉嵐開了大隊證明,趕著牛車送到公社開了證明,又送劉嵐上了開往城裡的班車。
要是沒證明,以後孩子上不了戶口,轉不了糧食關係。
一路上劉嵐眼中淚光連連,旁邊人以為是,家裡沒辦法去城裡找親戚、這事太常見、見怪不怪了。
好心的把手裡的乾糧遞給兩個孩子,口中連連嘆氣,這兩孩子太瘦了。
劉嵐把孩子帶著就往四合院趕去,自己家裡沒孩子吃的營養品,就看送到何雨柱哪裡他自己想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