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川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大門已經鎖了。
「三大爺,麻煩您開個門」陸川拍著門喊道。
「來了,誰啊這麼晚才回來」閻埠貴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三大爺是我,陸川」。
「哦,是大川啊,怎麼這麼晚才回來,」閻埠貴打開門語氣有點不善的說道。
「去了一個朋友家,這不回來晚了嗎」陸川遞了一支煙給閻埠貴說道。
「現在災民比較多,為了安全起見,街道辦讓九點關門」閻埠貴接過煙在鼻子上聞了聞說道。
「好嘞,以後肯定不會這麼晚了,麻煩您了三大爺,我先回去了,您也早點休息」說完陸川推著車就進了院門。
次日陸川像往常一樣去上班。「兄弟,忙不」李懷德走進陸川辦公室笑嘻嘻的說道。
「呦,李哥,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陸川打趣道。
「哥哥這不是來找老弟求援了嗎」李懷德說道。
「藥又沒了?」陸川低聲說道。
「不是藥的事,明天哥哥部里領導過來視察,你也知道現在這情況,採購科那邊是真採購不到東西了。哥哥這不求到你頭上了嗎」李懷德不好意思的說道。
「行,不過先說好了李哥,量不會太多,品種也沒以前那麼全了」陸川答應了。還不忘提醒他一句。
「能有就不錯了,哥哥又不是不知道現在什麼情況,東西要的也不多,你照著兩桌來就行」李懷德笑著說道。
「行,什麼時候要?」陸川問道。
「當然是越快越好了,下午下班之前能拿來最好」。
「成,那我一會去找戰友看看。」陸川爽快的答應了。
「行,那我可等你好消息了」李懷德滿意得走了。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快三點了,陸川和苗艷說了一下騎車就往外走。剛走到門衛室的時候,看見大門口有一個五十左右面癱臉的中年人正在廠門口踱來踱去。
「您是何大清何叔?」陸川上前試探的問了一句。
「我是何大清,你是?」何大清打量著陸川問道。
「何叔,我是陸川,我爸陸長生」陸川笑著說道。
「是你小子啊。幾年不見我都認不出來你了,我聽柱子他們說過你,何叔得謝謝你們一家子」何大清兩眼泛紅說道。
「您老客氣,您這是來找柱子吧」陸川說道。
「嗯,我這也不好意思去廠里找,這不正巧遇到你了嗎」何大清尷尬的笑了笑。
「行,您老等著,我這就給您叫去」說完陸川又返回廠里。陸川很快來到了第二食堂。
「馬華。你師父呢」陸川看見馬華正在後廚收拾衛生便問道。
「大爺,您找我師父啊,稍等,我去給你叫」說完馬華走進後廚里一個雜物間,陸川知道何雨柱在雜物間裡放了張小單人床,經常躲在裡面睡覺。
「大哥,你找我?」何雨柱睡眼朦朧的跟著馬華走了出來。
「你出來一下,我找你有事」陸川沖他招了招手。何雨柱也沒問什麼事就跟著陸川出了食堂。
「柱子,你家何叔來了,在廠門口等你呢」陸川說道。
「他真的來了?」何雨柱有點激動的問。
「廢話,我還能騙你不成,去食堂打個招呼,帶何叔先回家,有什麼事回去再說」陸川拍了拍他肩膀說道。
何雨柱也沒說別的轉身向食堂跑去,沒一會又氣喘吁吁的推著自行車跑了回來。哥倆騎車來到廠門口。
「爹,您過來怎麼不提前和我說一聲啊,我好去車站接您」何雨柱激動的說道。
「不需要,你爹我還沒老到走不動道的地步」何大清那面癱臉還真是看不出任何表情來。
「行,我們先回家,什麼回家再說」說著何雨柱把何大清帶來的包放在了陸川的車后座上,自己載著何大清奔四合院而去。
三個人很快來到了四合院,剛進門就看見閻埠貴又在那澆花呢,現在都吃不飽,學校也就停課了。
「你是何大清」閻埠貴瞪著雙眼望著何大清驚呼道。
「閻老扣,眼神還行啊,這麼多年不見還能認出我來」何大清不緊不慢的說道。
「這麼多年老鄰居了化成灰我也能認識你」閻埠貴咧著大嘴說道。
「三大爺,我爹剛回來,我先帶他回去歇歇,你們老哥倆改天再聊」何雨柱說完帶著何大清往中院走去。
「老何,晚上我去找你,我們哥倆喝點啊」閻埠貴喊道。
「還是算了吧,你那摻了酒的水我可不敢喝」何大清是一點面子也沒給閻埠貴,直接開損。人家都說摻了水的酒,他是直接說是摻了酒的水,可見閻埠貴的名聲有多好。
「爹,小莉又生了一個閨女,孩子小我們一家都在大川哥那邊住的,他家孩子也小,乾娘幫著一起照顧的,在一起也方便。現在您回來了就先住雨水那屋吧,雨水一直跟小晴住的」何雨柱說道。
「行,我有個落腳地就行」何大清說道。
「爹,這次回來不走了吧?」
「不走了,我跟白寡婦徹底掰扯清楚了。拖了這麼多年,她一直不放手。現在是災年,溢價糧都買不到,她也知道我身上沒油水給她榨了,這才願意讓我回來」何大清長嘆一聲。
「行,回來就行,我和雨水給你養老」何雨柱說道。
「我臨時還不用你給我養老,過兩天我去找個活,我這身子骨再干幾年還是沒問題的,你現在也是倆孩子的爹了,我們老何家也有後了,我得為我孫子攢點娶媳婦錢」何大清絮絮叨叨說著。
「成。那您先歇著,我去準備晚飯,晚上我們爺幾個好好喝點」何雨柱笑著說道。
「行忙你的去吧」何大清依然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柱子,你先回去我去找我戰友拿點東西。李主任明天招待要用,家裡地窖里還有菜你先準備著,等我回來再帶點好東西」陸川說道。
「行,你先忙你的吧」何雨柱答應著就向後院走去。
陸川騎車出去轉了一圈。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從空間拿出兩隻雞,兩條七八斤重的大鯉魚。五六斤五花肉,還有一個羊腿去了李懷德辦公室,在李懷德的千恩萬謝下又收穫了不少票據這才回到了四合院。
快到四合院的時候陸川按照李懷德的標準又弄了一套。除了兩隻雞掛在車把上的,其他的都裝在一個布袋裡放在車后座上。
「呦,大川,買這麼多好東西呢,要不說還是你路子廣,還能弄到大公雞」閻埠貴看著陸川車把上的公雞兩眼放光,就差直接上手搶了。
「三大爺,這不何叔回來了嗎,我就托戰友弄了點東西給何叔接接風」陸川說道。
「那三大爺晚上去做陪啊,都是老鄰居了,老何我也認識,這麼多年不見,得和他好好喝兩杯」閻埠貴說的理所當然。
「還是別了三大爺,剛剛您也聽何叔說了。您要真想和他敘舊改天您在家裡炒兩個菜單獨請何叔就行」說完陸川不再理他推車就走了。
閻埠貴知道想蹭飯是不可能的了,那表情難看的啊就好像錯失了500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