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陸川拿了十斤玉米面來到了何雨柱。
「柱子在家嗎?」陸川在門口問了一聲,
「在家呢,大川哥來了」何雨柱打開門把陸川迎了進去。
「今天去看戰友,給了一些玉米面,帶點給你。」說完把手裡的布袋遞了過去,何雨柱連忙擺手
「不用,大川哥,你家嬸子經常接濟我和雨水。這個你就拿回去吧」,何雨柱知道這年月誰家糧食也不多。
「別廢話。你不吃小雨水還能不吃啊」
把布袋放在桌子上,何雨柱兩眼通紅不知所措的搓的搓著雙手。小雨水在旁邊低著頭小手搓著自己的衣襟,豆大的眼淚不停的往下掉。
看著兄妹倆的樣子陸川也是心裡難受,「柱子,今天我去軋鋼廠報到,婁廠長說從你爸走了以後,廠里的招待餐就沒人做了,我向婁廠長推薦了你,周一你跟我一起去廠里試試菜,要是行了,以後你也進軋鋼廠上班,到時候再把雨水送去上學。」陸川看著兄妹倆嚴肅的說。
」真的,我也能去軋鋼廠上班?」何雨柱不可置信的問。
「行不行的,就看你星期一的表現了,到時候拿出你的真本事來」。
「放心吧,大川哥,我肯定努力,之前我讓易大爺去軋鋼廠問了能不能去上班,易大爺說我年齡小,人家不要,讓我等兩年再去」何雨柱無奈的回答。
陸川心裡道:沒想到易中海現在就已經算計傻柱了。「明天早上帶雨水去買身衣服,自己也捯飭捯飭自己。把頭髮剪了,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泡個澡,讓我媽帶著小晴和雨水也去洗洗。收拾利索的準備星期一跟我一起去軋鋼廠」,說完從口袋裡掏出50塊錢遞給何雨柱。
這次何雨柱沒拒絕接過錢「大川哥,這錢算我借的,等以後掙錢了還你」。
「柱子,進廠了,收收你的脾氣,少說多做。別和人家嗆著。有什麼事不明白的回來和我說,我們商量來」。陸川叮囑著。
「大川哥。我聽你,要是有不明白的我回來問你」。
其實何雨柱並不傻,只是沒有人引導而已。小雨水聽到哥哥能去軋鋼廠上班也不掉眼淚了,給陸川深深的鞠了一躬
「大川哥,謝謝你,等我長大了一定報答你」。
陸川摸了摸雨水的頭「這兩天你們別去撿破爛了,雨水去我家陪小晴玩,幫我媽帶帶小晴,你哥要是中午不回來就在我家吃」,等你哥安定下來了找閆老師到學校問問安排你去上學。」何雨水狠狠的點了點頭。
「柱子,你和你師父那邊是怎麼個情況?」陸川問何雨柱,
「大川哥,我爸走後,易大爺說我師父托人捎話來,說我師父怕我爸跟寡婦跑的事情連累他的名聲,就不要我這個徒弟了,讓我以後也別去找他了」何雨柱傷心的說。
「柱子,你師父平時對你怎麼樣?」陸川又問,
「師父平時對我挺好的啊」何雨柱一臉霧水的回答。陸川明白了,肯定是易中海在中間搞的鬼。
「柱子,明天下午我陪你去見見你師父,哪怕他不認你了,畢竟教了你幾年廚藝,這個恩情你得記著,哪怕去給老人家磕個頭也得去看看」陸川嚴肅的說,
「成,大川哥,我聽你的,明天下午你陪我一起去見見師父」。
「行,那就先這樣,你們倆早點休息,我回去了。」
說完陸川站了起來往外走,何雨柱兄妹倆連忙送了出去,不說兄妹倆激動的一夜沒睡好。陸川回到家,陸江正在煤油燈下寫作業。這個時代電還沒普及,為數不多的發電量要先緊著各大企業。陸父和陸母在聊著天,陸晴在邊上自己玩著,看到陸川進來陸晴跑到陸川跟前「大哥,還想吃糖」。
陸川寵溺得捏了一下小丫頭的小鼻子從口袋裡掏出四個大白兔奶糖,給陸江和陸晴一人倆,陸川拿著凳子坐了下來。
「爸,媽,今天我去軋鋼廠報到,婁廠長說何大清走了以後廠里招待餐沒人做了,我就推薦了柱子,婁廠長讓柱子周一過去試試菜。我估計應該沒什麼問題,這兩天先讓雨水來我們家陪小晴玩,中午柱子要是不回來,就讓雨水在我們家一起吃點」。
「柱子兄妹倆也是可憐的孩子,能幫幫一把,從小跟著你屁股後面玩的,現在你也長大了,很多事你自己拿主意就行」陸父說道。
「何大清個滾蛋玩意,自己兒女不管,跑去給別人養孩子,也不怕將來遭報應」陸母憤憤不平的說。
「行了,倆孩子也不容易,雨水從小沒了媽,剛要過兩天好日子,何大清又跑了,柱子一個半大小子,沒個收入還要養活自己和妹妹,也難為這孩子了,以後多幫幫吧」,陸父打斷了陸母的埋怨。
陸川又把何雨柱和他師父的事和父母說了一遍,陸父沉思了一下「按理說馬師父不是那樣的人啊,大川你是懷疑這裡面有事?」
陸川沒有直接回答「有沒有事明天就知道了,爸,媽我先回房間休息了,你們也早點睡」。
這時陸江也寫完作業正收拾書包呢,哥倆回到房間洗了腳分別躺在床上,「哥,等哪天你教我騎自行車吧」陸江一臉期盼的看著陸川,
「行啊,等下星期六吧,這兩天我有點忙」陸川答道。
「好嘞」陸江興奮在床上打了個滾。
第二天陸川起床先是在院裡打了一遍拳,然後洗漱吃飯。陸父去上班,陸江也去上學去了,陸川回到自己房間開始整理腦海里的赤腳醫生手冊。不知不覺來到了中午,和陸母陸晴剛吃過午飯,何家兄妹就來了,手裡還都拿著個包袱。何雨柱明顯是剛剪了頭髮,顯得蠻精神的,
「大川哥,我來找你一起去泡澡」何雨柱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
「行,等我一會。我收拾一下,你們先進屋」陸川進了陸母的房間,
「媽,我和柱子去洗澡。你帶著小晴和雨水也一起去吧」陸川和陸母說,
「行,我收拾一下」陸母爽快的答應了。
沒一會一行五人向澡堂走去。等幾人從澡堂出來。何雨柱,雨水和小丫頭都換了新衣服,可能因為年齡的原因何雨柱還沒像影視劇里那麼老成,看著只是比實際年齡大個兩歲的樣子,小雨傘和小丫頭小臉都紅撲撲的可愛極了,就是雨水的臉上稍帶點菜色,也是這段時間兄妹倆就沒吃過飽飯,要不是之前何大清經常從廠裡帶飯盒投餵的好,營養跟得上,小雨水現在的情況應該更糟。
幾人回到家裡,分別放下包袱,陸母去洗衣服了,雨水陪著陸晴在屋裡玩。陸川騎著自行車帶著何雨柱往馬師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