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對於剛剛成立十餘年的新中國來說,是一個不平凡的一年,這一年,從1959年開始的特大旱災繼續在全國蔓延。
根據據國家統計局、民政部編撰的《1949-1995中國災情報告》記載,從1959年開始,全國出現大面積乾旱災情,當時乾旱災情主要集中在河南、山東、四川、安徽、湖北、湖南、黑龍江等主要產糧省區,受災面積達4463萬公頃。
到了1960年,乾旱災情繼續擴大,尤其是北方,特大旱災持續爆發。前幾天街道辦王主任過來宣布定量再次縮減一成。一時間四合院是哀聲一片,本來縮減兩成讓很多家的生活已經是處於吃不飽狀態了,這下又縮減一成。讓很多人直接破防了。而且不僅定量減少了,粗細糧的搭配比例也由原來的白面45%,大米25%,玉米面30%,也就是說當初細糧的是比例70%,粗糧的比例占30%,而現在調整為現在細糧30%,雜糧70%。所謂的雜糧包括白薯面,棒子麵,棒子麵可不是玉米面,玉米面是純玉米磨成的面,而棒子麵是連同棒子芯一起磨成面的。可見當時的糧食有多緊張了,所以閻解曠才說棒子麵窩頭吃多了拉不出來米共是真實情況。
這天陸川下班推著自行車剛到後院月亮門就遇到許大茂帶著一個身著布拉吉,短髮有點嬰兒肥的女孩手裡提著一包糖果。
「下班了大川哥,今天我結婚了,帶著我媳婦給大家散點糖,沾沾喜氣」許大茂一臉喜悅的說著抓了一把糖果遞給陸川。
「那恭喜你了大茂」陸川一臉笑意的說道。
「大川哥,這是我媳婦婁小娥,小娥這是住我們隔壁東跨院的大川哥,在我們廠做廠醫」許大茂給二人介紹道。
「你好弟妹,給你們道喜了」陸川點頭和婁小娥說。
「謝謝你大川哥,大家以後都是鄰居了,以後還請大川哥多多關照」婁小娥客氣的說。
「不用客氣,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去我們家找你嫂子」陸川客氣的和婁小娥說完,就和他們道別推車去了自己的小院子。
雖然自己穿越過來改變了不少劇情也改變了很多人的命運,但原有的很多劇情還是繼續上演了。陸川也沒想著去破壞許大茂和婁小娥的婚姻,完全沒那個必要。這一世何雨柱和許大茂的關係還可以,也沒有出現何雨柱打許大茂踢他命根子的事。如果這次許大茂和婁小娥有了屬於自己的孩子,可能兩個人的命運也不會像影視劇里那樣了。但起風以後婁家肯定會被清算的,這個是誰也改變不了的。現在可是災害期,別人家吃飽都成問題,聽說偉人的腳都出現浮腫。可從婁小娥那嬰兒肥的臉上可以看出來,婁家應該沒受多大影響。
試想大家都吃不飽穿不暖的憑什麼你家還是個個面色紅潤的,只是現在大家都想著怎麼填飽肚子呢,還沒精力去想這些。等起風的時候很多人的小心思也出來,俗話說患寡不患均。人的欲望一但上來了那就會不擇手段,不是有句話叫貪婪是原罪嗎。等到以後提醒一下許大茂吧,讓他儘量跟著婁家一起去港島,以許大茂的情商和社交能力絕對能混出個樣子來。還是看以後發展吧,陸川一邊想著一邊走進了家門。
「大哥,今天許大茂結婚了你知道嗎?聽說是資本家的女兒」飯桌上何雨柱大大咧咧的說道。
「知道,下午回來的時候遇到他們了,許大茂還給了我喜糖。柱子,以後說話注意點,別說什麼資本家之類的話,要是傳到許大茂耳朵里你不是又得罪人了」陸川嚴肅的說道。
「知道了大哥,這話我也是聽賈張氏說的,許大茂去他們家送喜糖,她問許大茂辦酒席不辦,許大茂說現在都吃不飽飯了,上面又要求節約,就不辦了。賈張氏就罵許大茂摳門,娶了個資本家的女兒連頓酒席都不捨得辦」何雨柱說出了原委。
「有這樣想法的人估計不止賈張氏一家,現在家家日子都不好過,都想著趁機免費吃頓好的,可他們也不想想,就算婁家有錢,能被人稱做婁半城的人又是傻子。他能不知道現在的形勢,再給他兩個膽他也不敢大張旗鼓的給婁小娥辦酒席。」陸川一臉不屑的說。
「大哥你說的有道理,我估計閻老扣也和賈張氏有一樣的想法」何雨柱有點幸災樂禍的說道。
「你看著吧,以後有閻埠貴哭的時候,那點算計都用在家人身上了,也就是閻解成和他分家了,要不然估計能被他算計死」陸川說道,他可是知道劇情的,後期三大媽住院的醫藥費兄弟幾個都沒有拿,還是傻柱在婁小娥那裡拿了5萬塊錢給三大媽交的手術費。現在何雨柱已經不是原來的何雨柱了,他現在到很想看看到時候閻埠貴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閻家飯桌上也上演著同樣的場景。「你說許大茂怎麼這麼摳門呢,結婚這麼大的事也不擺兩桌讓大家沾沾喜氣」閻埠貴埋怨道。
「當家的,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年月,糧食定量又減少了,誰家有富裕的糧食辦酒席啊」三大媽開導道。
「婦人之見,你知道許大茂老丈人是誰不?婁半城,以前軋鋼廠就是他們家的,只是現在捐了出去,他家能缺辦酒席這點東西?原本還指望這次好好吃一頓呢,到時候再打包點剩菜回來,又能省不少糧食,許大茂這個混蛋自己吃飽了也不知道照顧一下鄰居。都和陸川學壞了,這是老易不在,要是老易在讓他開個大會批評一下許大茂,保證他乖乖的擺兩桌」閻埠貴憤憤不平道。
賈家賈張氏啃著手裡的棒子麵窩窩頭恨恨的說道「許大茂個小絕戶,娶個資本家的女兒也不知道送點東西給我們家孝順孝順我這個老人,就給幾個糖打發了,都快趕上閻老扣了」。
「媽,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光景,還辦酒席,首先街道辦那邊就不會同意」賈東旭難得人間清醒一次。
「這管街道辦什麼事,人家結婚辦酒席街道辦還能攔著不讓?」賈張氏不滿的說道。
「和你說了也懂,等會你給我拿點錢,我得去黑市轉轉能不能再買點棒子麵回來賈東旭喝了口棒子麵粥說道。
「我哪有錢,你別老打我養老錢的主意,最近我都拿出不少錢出來了」一聽說要錢賈張氏又不幹了。
「媽,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現在都快餓死,你還留什麼養老錢,買回來的糧食就你吃的多,既然你不想拿錢那你就帶著你的養老錢回老家去吧,到哪就沒人找你要錢買糧食了」賈東旭使出了殺手鐧。
聽到賈東旭要把自己送回農村老家,賈張氏也嚇的不敢說話了。
「娥子,我知道委屈你了,結個婚連個婚禮和酒席都沒有,你放心等以後日子好了,我給你補一個熱熱鬧鬧的婚禮」許大茂對著坐在床邊的婁小娥說道。
「大茂,我爸和我說了現在的形勢,不怪你,都是災害鬧的。」婁小娥嬌羞的說道。
其實婁小娥在原劇里也是個悲情人物。從小被婁半城呵護的像只金絲雀。沒什麼社會閱歷,單純的像張白紙,加上心性善良。後來從港島回來後,被易中海和秦淮如算計的死死的,不但出錢養著當初抄自己家的仇人劉海中,還掏錢辦了養老院,可好名聲都讓秦淮如賺去了,以至於把自己的酒樓都搞破產了。最後也沒能把傻柱帶去港島,其實最怕傻柱和秦淮如離婚的人就是易中海。他怕傻柱離婚了真跟著婁小娥去了港島就沒人給自己養老了。於是百般阻撓不讓傻柱離婚。不讓傻柱婁小娥一家三口團聚。他這樣的做法已經不能用自私來形容了,簡直是喪盡天良,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完全不顧他人的死活。傻柱是風風光光的把他給下葬了,可傻柱的晚年卻沒人管,最後被棒梗趕出家門凍死在橋洞底下,還是死對頭許大茂給收的屍。從這點也能看出來許大茂本性並不壞,比易中海和劉海中強多了,這也是陸川為什麼願意讓何雨柱和許大茂交好的原因。他也想改變兩人的命運,目前來說何雨柱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了。就看許大茂和婁小娥能不能生孩子了,如果還是像原劇那樣沒有孩子,陸川會考慮出手幫一把,別忘了他還有空間靈泉水這張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