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入職軋鋼廠

  晚上,陸家房間裡不停傳來說話和歡笑聲。桌上坐著易中海、劉海中、閆埠貴、賈東旭、何雨柱和陸家父子。許富貴下鄉放電影沒回來。

  桌上放著小雞燉蘑菇,回鍋肉,紅燒大鯉魚,紅燒排骨,土豆絲,酸辣白菜。陸母帶著陸江、陸晴、何雨水在隔壁陸川房間裡吃的,桌上擺著小雞燉蘑菇,回鍋肉,紅燒排骨,土豆絲,這幾個菜何雨柱做了雙份。就這幾個菜仨孩子吃的也是滿嘴流油。平時過年也吃不到那麼多菜啊,何況還有三個肉菜呢。

  這邊的酒桌上陸長生端起酒杯「先感謝各位的到來,我家大川退伍回來了,以後就在大院裡生活了,以後請大家多多關照,這杯我敬大家」說著一口乾了杯中酒,其他人也跟著幹了。

  這時候易中海放下酒杯跟著說「大川是個好孩子,是我們看著長大的,既然回來了,以後在大院了,鄰里之間要相互幫助,孝順父母,尊重長輩。」不愧是道德婊,開口就先給你上了一課。

  陸川端起酒杯說著「易大爺說的是。我是家裡老大,肯定要孝順父母,給弟弟妹妹做好榜樣」。

  至於幫助鄰居那要看情況了,尊重長輩那也得看那個長輩值不值得尊重是吧。這個時候劉海中也開腔了「大川工作安排了嗎?」

  「劉大爺,工作安排在軋鋼廠明天去報到」陸川回答道。

  聽到陸川的話何雨柱一臉羨慕的看著陸川,然後低下頭什麼也沒說。「既然工作安排好了,在廠里一定要聽領導的話,努力工作,為國家建設添磚,添磚...」說到一半劉海中卡殼了。本來就是個初小文化,天天還做夢著當官,學人家領導打官腔。

  「添磚加瓦」閆埠貴提醒著。

  「對。添磚加瓦。剛剛我就想這麼說的」劉海中對於閆埠貴的提醒很不以為然。

  閆埠貴聽到劉海中的話也沒反駁,正揮舞著筷子夾菜呢。生怕夾的慢了被別人吃沒了,桌子上賈東旭和何雨柱是小輩也就沒怎麼說話。賈東旭扮演著服務員的角色,負責給易中海倒酒,倒水。推杯換盞之間飯局進行到了一半,陸川端起酒杯衝著賈東旭和何雨柱說「東旭哥,柱子,我們哥仨喝一杯。今天要感謝柱子,柱子這手藝真不錯。」

  賈東旭「今天謝謝大川了,都在酒里,幹了」。

  聽到陸川夸自己的廚藝,何雨柱略帶傷感的說「大川哥,說別的我不行。要說這廚藝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說,我從小跟著我爸學廚。後來我爸介紹我跟我師傅學川菜,後來又學習魯菜。要不是我爸拋下我和雨水跟白寡婦跑了,說不定我都進軋鋼廠上班了」說完也一口乾了杯中的酒。

  「沒事柱子,慢慢都會好起來的。」

  陸川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何雨柱,只能陪著他幹了杯中的酒,一頓飯吃到九點多才散場。除了閆埠貴沒怎麼說話光顧著吃喝,最後把自己喝多了,別人沒一個喝多的。躺在床上陸川想起來今天還沒簽到呢。

  默念「簽到」,

  「叮。簽到成功,獎勵大黑十兩張,赤腳醫生手冊一部」

  陸川聽到系統提示音猛然想起。赤腳醫生手冊是1970年出版的。當時國家醫療物資匱乏,醫生更是稀缺。現在竟然提前十多年簽到出赤腳醫生手冊,自己是不是整理出來上交上去呢。還是明天去報到之後看情況再說吧。第二天才六點多陸川就被敲門聲吵醒。

  「大川,起床了。今天要去報到。別遲到了」陸母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知道了,媽,我今天是去報到的,不用太早的」陸川回答道。

  「行,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儘量早點去,給人家留個好印象」說完陸母也轉身離開。

  陸川起來套上衣服,去外面的公共廁所解決完衛生問題,回到房間拿著牙刷毛巾去洗漱了。簡單吃過早飯,陸江去上學,陸晴還沒起床。

  陸川推著自行車「爸,我帶你一起走吧,省的你走路了」。

  「行,兒子回來我也享福了,現在手錶也有了,自行車也有了,以前哪敢想啊」陸長生笑呵呵的說。

  爺倆推著自行車出了家門。因為有自行車他們出門就晚了一會。快到軋鋼廠的時候遇到易中海和賈東旭,打了個招呼,爺倆直奔軋鋼廠而去。到軋鋼廠門口陸川出示介紹信才被允許進廠。

  陸父帶著陸川來到一個二層小樓跟前「大川,勞資科在二樓,你自己過去吧,我去車間了」。

  「行,你去忙吧,爸,我自己上去就行」說著陸川把自行車停在樓下,背著挎包上了二樓。

  那個時候都叫勞資科還沒有人事科,找到掛著勞資科牌子的房間,敲了一下門,聽到裡面傳來「請進」後,推門進去,房間裡擺著五六張辦公桌。四五個人在整理著資料。

  陸川開口道「同志你好,我是今天來報到的,請問找哪位?」

  這時一個四十歲上下,穿著中山裝的男子站了起來「同志你好,我是副科長丁大有,麻煩把你介紹信給我看一下」。

  陸川把介紹信遞給男子,男子看了一下「你好,陸川同志,你是軍轉幹部,這個需要我們廠長簽字,麻煩你跟我去一下廠長辦公室。」

  說完帶著陸川向外走去,倆人來到二樓最裡面一間掛著廠長辦公室牌子的門前,男子敲了敲門。聽到裡面傳出「進來」的聲音才帶著陸川進辦公室。

  「婁廠長,這位陸川同志是軍轉幹部。今天過來報到的,麻煩你簽個字。」

  說完丁大有把陸川的介紹信和檔案一起放在辦公室上。這時候陸川才仔細打量婁廠長。四十一二歲的樣子,頭髮梳的一絲不苟,身著黑色中山裝。這位應該就是號稱婁半城的軋鋼廠廠長婁振華了。婁廠長拿起桌上的介紹信和檔案看了一遍。

  「陸川同志,請坐。看你的檔案是排級幹部,又在部隊立過功,廠里正在做公私合營,按照規定你是20級行政級別,工資56塊5,就是我們軋鋼廠醫務室有點小,先委屈你了」。

  「謝謝婁廠長,我服從廠里安排,都是為人民服務,不委屈。」陸川堅定的回答。

  「那行,你先和丁副科長去辦理入職手續,今天星期四。下周一過來上班吧,中午我在廠里請你吃飯,把廠里其他領導給你介紹一下。」婁廠長接著說。

  「謝謝廠長,我先去跟丁副科長去辦手續了」說完陸川站了起來,和丁副科長一起出了婁半城辦公室。

  陸川先跟著丁副科長辦完了相關手續。又去後勤處領了工裝,茶缸,飯盒,白大褂,聽診器,筆和兩個筆記本。丁副科長帶著陸川來到醫務室。醫務室里就兩個人,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中醫,還有一個十八九歲的護士。醫務室有四間房,分別是一間診療室,一間辦公室。一間藥房。裡面大多都是中草藥。還有一間是觀察室。

  通過介紹陸川知道老醫生姓鄭,是一名中醫,為人比較古板。護士叫苗艷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和他們打過招呼後,陸川和丁副科長離開了醫務室。這時廠里的高音喇叭里也傳來下班的音樂聲,

  「陸川同志。我帶你去食堂二樓包間,婁廠長說中午要請你吃飯,給你介紹其他廠領導的」。

  「好的,謝謝丁科長。」

  陸川跟著丁科長向食堂方向走去,路上丁副科長大概給陸川介紹了軋鋼廠,軋鋼廠目前有4000多員工,分為三個食堂。因為第二食堂離辦公樓比較近,廠里有招待也都在第二食堂。說話間兩人來到食堂二樓的包間門口,從門口能聽到裡面有人說話。丁副科長敲了敲門,帶陸川走進房間。房間裡一張圓桌上坐著六個人,首座上是婁廠長。看見陸川進來。

  婁半城熱情的招呼「陸川同志,先坐下,我等下給你介紹在座的幾位領導。丁副科長,通知上菜」。

  陸川在靠門口的位子上坐了下來。眾人看到陸川坐的位置。心裡都暗自點了點頭。小同志,懂事。陸川坐下沒多長時間菜就陸陸續續端了上來。

  婁半城開口介紹:坐在他左手邊上的是書記姓袁,五十歲左右。右手邊的是負責生產副廠長楊萬里,也就是後來的楊廠長,楊廠長邊上是工會主席也是唯一的女性陳英年齡在三十七八歲。袁書記邊上是負責後勤的科長李懷德,也是後來的李副廠長。李懷德邊上是保衛科長張強,張強邊上是財務科長金彪,然後就是勞資科副科長丁大有,加上陸川剛好八個人。還有兩位副廠長沒在家,勞資科科長前段時間身體不好請病假了。

  楊副廠長和保衛科長也都是從部隊上轉業回來的。陸川先後給幾位領導敬酒後彼此之間也熟絡了起來。

  「陸川同志,歡迎你來軋鋼廠工作,我們醫務室以後你可要用心了,我看你檔案。在部隊你是一名優秀的醫生,廠里工人兄弟的健康可就交給你了」婁半城笑著說道。

  「婁廠長,各位領導。以後叫我小陸,或者大川都行,不用太客氣。請各位領導放心,我肯定全心全意的為工人兄弟們服務」陸川端起酒杯站了起來一臉嚴肅的說道。

  「好,我們一起陪小陸幹了這杯。以後就是一家人了,都不用客氣。」

  等大家把酒幹了以後婁半城接著說「小陸啊,你要是提前半年來我們廠那就有口福嘍,我們食堂大廚何大清譚家菜做的相當好,年前辭職去外地了,現在食堂也沒個像樣的廚師,這以後招待客人我都有點拿不出手了」婁半城有點鬱悶的說。

  聽到婁半城這麼說,陸川馬上想到了何雨柱,可以借這個機會把何雨柱弄進軋鋼廠啊。陸川看向婁半城說「廠長,我認識何大清。我們住一個大院,他廚藝確實不錯,他雖然離開了四九城。但他兒子做菜也相當不錯,從小跟何大清學廚,後來又拜鴻賓樓川菜大師馬保國師傅學習川菜,聽說還會魯菜,你要是感興趣,哪天我帶來讓你嘗嘗他的手藝」。

  「行,等周一你上班,一起帶來讓大家一起試試他做的菜,最近因為找廚師的事我沒少操心啊,沒想到我們小陸還是個福將。剛來就給我們解決了一個大難題啊」婁半城半開玩笑的說著,一頓飯在歡快的氣氛中結束。陸川騎著自行車回到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