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假剛結束,於莉就迫不及待的讓何雨柱帶著她去軋鋼廠辦了入職。小兩口每天出雙入對的可羨煞了旁人。特別是許大茂,自小什麼事都和何雨柱攀比,現在何雨柱都結婚了,他連個對象都沒有。這可把他鬱悶壞了,誰讓他年齡不夠呢。那個年代作風問題抓的可是很嚴的。羨慕歸羨慕,許大茂了解自己的性格,真找對象了他可不敢保證自己能控制住自己下半身,萬一到時候出事了,說什麼可都晚了。還是忍兩年吧。
自從結婚以後何雨柱也在自己家開火了,用於莉的話說就是陸川也結婚了,關係再好,相處也得有個度。何雨水已經在陸川家又吃又我住的,他們再去就不方便了。別人會說閒話的。何雨柱一想於莉說的也對,但怕陸川多想就把事情解釋了一遍,陸川也是個通情達理的人,表示理解於莉的想法。
這幾年何雨柱的廚藝提升很快,也可能沒有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何雨柱才能安心的學習廚藝,現在還經常去鴻賓樓找馬師傅學習。馬師傅對何雨柱也是很滿意,簡直是傾囊相授了。這也導致很多兄弟單位的招待也都到軋鋼廠找何雨柱做,不過食材都是他們自備,但每次備的食材都是綽綽有餘。也等於是間接給何雨柱補償。軋鋼廠領導也知道這個情況,並且非常支持。不用自己出錢出力還能和兄弟單位打好關係,傻子才不願意做呢。
這不中午修理廠又有招待,帶過來的食材里多了一隻雞,五斤白面。而且明確表示雞和白面是何雨柱的報酬。何雨柱當然沒必要和他們客氣了。下班回家,何雨柱騎著自行車載著於莉,於莉手裡提著雞和白面。這可把閻埠貴眼紅壞了。
」柱子,今晚殺雞啊?」閻埠貴兩眼放光的問。
「是啊,這雞有點大,一會讓雨水,陸晴和小江一起過來吃」何雨柱樂呵呵的答道。
「三大爺家還有好酒,晚上拿過去我們爺倆一起喝點啊」閻埠貴又打算故技重施。
「得了吧三大爺,您那酒我可無福消受。您留著自己喝吧」說完何雨柱頭也不回的去了中院。
閻埠貴愣在原地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以前無往不利的招式現在怎麼都不靈了呢。
隨著一陣香味飄出,何雨柱做好了飯菜。用碗盛了一碗,讓於莉端給聾老太太。順便把雨水他們叫過來吃飯。之前別人給的食材何雨柱也給陸川送過,陸川一直沒要。他空間裡東西多著呢,沒必要拿何雨柱的,他有這個心就行了。讓他以後不要送,他家也不缺嘴。以後和於莉好好過日子就行。
等於莉和三個小傢伙到了以後,這邊也準備吃飯了。何雨柱剛倒了一杯酒還沒來得及喝,就看見門被推開。易中海一臉鐵青的走了進來。
「何雨柱,你現在越來越自私了。現在都會吃獨食了」易中海憤怒的嚷著。
「易中海,你腦子是不是有病。你懂禮貌吧。別人正在吃飯,你二話不說推門進來就是一陣狂叫,怎麼得,數著你了」何雨柱本來對易中海就不感冒。現在他推門就進,進來直接一頓噴,是誰誰也生氣。
「怎麼著,說你兩句你還不願意了。」易中海繼續嚷道。
「你TM是誰啊,你憑什麼來我家大吼大叫的?」何雨柱也沒慣著他。開口懟道。
「你這個沒教養的東西。我是院裡的一大爺,我是你長輩。說你兩句怎麼了?你還敢對我出言不遜」易中海更憤怒了。聽到兩個人的爭吵聲,很多人都圍著過來看熱鬧。
「我沒教養也沒有在別人吃飯的時候去人家找事,你有教養去別人家連門都不懂的敲直接推門就進。還TM我吃獨食,我和老婆,弟弟妹妹一起吃飯叫吃獨食?他是不是瞎?狗屁的長輩,我姓何,你姓易,你說誰的長輩。看把你慣的」何雨柱也是一通噴,把易中海懟得啞口無言。
「我說你吃獨食是指你家裡吃好吃的,怎麼沒給院裡老祖宗端一碗過去,不知道我們大院是文明大院嗎,不知道要尊敬老人嗎?」易中海想了半天才說道。
「你要認祖宗自己認,別拉著我。再說了,我已經讓於莉端過去了,你自己沒弄明白就過來找事,你是不是想挨揍啊」何雨柱走到易中海跟前瞪著他惡狠狠說道。
「就算你給老祖宗端去了,那麼多肉你們一家子也吃不完,你賈哥家那麼困難,棒梗聞著肉味非哭著要吃肉,你現在給他們端一碗過去」易中海理直氣壯的說。
「姥姥,易中海你腦子是不是有病,棒梗要吃肉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是他爹啊,你看院裡誰家只要做點好吃的,棒梗不都鬧著要吃,賈張氏不都是上門去要,不給就在那撒潑耍賴的,做為一個大爺,你又幹了什麼,那次不是你偏袒賈家,你問問鄰居有一家對賈家沒有怨言的嗎?你是四合院的一大爺還是賈家的一大爺」何雨柱把眾人的心聲說了出來。
這時劉海中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開口說道:「老易啊,不是我說你,你這兩年是越來越過分了,毫無底線的偏袒賈家,已經讓院裡的人怨聲載道了,我看你已經不適合做一大爺,你還是讓位讓有能力的人當一大爺吧」。
「是啊,一大爺太偏袒賈家了,現在誰家做點好吃的都得偷偷摸摸的吃。」
「可不是嘛,上次我家攢了好長時間肉票,買了半斤肉,剛做好。還沒吃,賈張氏就上門來要,不給就撒潑打滾,後來一大爺做主,說為了鄰里團結,讓我們家把肉讓給賈家了」。
這樣的議論聲此起彼伏,此刻的易中海也發現現在大院裡的人對他真的是怨聲載道了,哪怕沒人當面說,可背地裡,他的名聲和威望算是徹底沒有了。
「你好自為之」看到情況不妙易中海扔下這句話灰溜溜的走了。看易中海走了,沒熱鬧看的鄰居也逐漸離開。
陸川提著一瓶酒走了進來,「大哥,你來了」何雨柱開口道。
「知道你心裡不痛快,過來陪你喝一杯」陸川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一杯說道。
「今天的事情處理的不錯,我剛開始以為你對付不了易中海呢,沒想到你說的有理有力有節,這下易中海在院裡算是徹底沒了威望了,他最在意的名聲也讓他敗光了」陸川看著何雨柱欣慰的說道。
「大哥,我沒你說的那麼厲害」何雨柱撓了撓頭說道。
「柱子,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今天借這個機會我們哥倆嘮嘮」陸川喝了口酒說道。
「大哥,什麼事你說」何雨柱盯著陸川一臉嚴肅的說。
「我記得以前何叔可寶貝雨水了,他怎麼就突然毫無徵兆的離開了呢,而且離開以後杳無音訊,你不覺得奇怪嗎?」陸川也盯著何雨柱問道。
之前何雨柱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現在聽陸川這麼一說,也是眉頭緊鎖。
「大哥,你是說這裡有古怪?」何雨柱問了一句。
「有沒有古怪現在不好說,你這也結婚了,我建議你帶著於莉去保定一趟,先不說兒媳婦進門去見見公爹的事,難道你不想弄明白裡面有沒有其他事?」陸川反問道。
「雨水,小莉,你們怎麼想」何雨柱看向二人說道。
「我想去見見爹,這麼多年為什麼不要我,」何雨水哭著說道。
「我也想去弄個明白,聽大哥這麼一說我也感覺奇怪,畢竟他是長輩,我不相信一個父親會無緣無故的拋下自己兒女不管不顧的離開。」於莉也開口說道。
「那行,明天星期六,我去街道辦找王主任開介紹信,順便讓她幫我們打聽一下何大清上班的地方,我記得夜裡12點多有一趟去保定的車,我們早上能趕到,下午就能回來,也不耽誤星期一上班。」何雨柱果斷的說道。
「這樣想就對了,無論如何都自己去搞清楚,這樣自己也不會有遺憾了。」陸川說道。影視劇里何大清離開四九城後每個月給何雨柱兄妹寄了10塊錢生活費,只是被易中海扣留了。他也不知道這事的真假,今晚易中海確實把陸川噁心壞了,他才建議讓何雨柱去保定找何大清,只要見了面,那所有的事都瞞不住了,到時候看易中海怎麼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