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的早上吃過早飯,陸川,何雨柱帶著三個小的,去買鞭炮去了,過年不放鞭炮總感覺缺點什麼似的,給三個小的每人買了兩掛小鞭炮,每掛50個,這個年頭小孩放小鞭都是拆下來一個一個的放的,又買了兩掛1000響的,晚上放一掛,明早放一掛。帶著三個小的又買了幾本小人書才回去。來到中院看見閻埠貴擺張桌子在給大家寫對聯,說是免費。但需要大家給點潤筆費,花生瓜子啥都行。
「三大爺,給我多寫幾幅,柱子那邊的,我爸那邊的還有我小院裡的,你可得給我算好了啊」說著陸川掏出五毛錢遞給了旁邊的閻解成。
看到五毛錢閻埠貴眉開眼笑的說「大川就是局氣,放心到時候我讓解成兄弟倆去給你們貼上」。
「行,那麻煩解成兄弟了我先回去了」說著陸川帶著何雨柱他們離開了。
「大哥,你給的也太多了吧」何雨柱開口說道。
「柱子,其實三大爺人還不壞,除了算計點沒什麼缺點了,你想想他一個人工資要養活六口人,不算計點怎麼行」陸川開導道,聽到陸川的解釋何雨柱好像有點理解閻埠貴了,他可是過過苦日子的,當初帶著雨水撿破爛賣的日子他現在還記得。兄妹五個回到小院。
「柱子,中午就別做飯了,誰餓了就隨便吃點墊吧墊吧,晚上我們一家人在好好吃頓團圓飯」陸母迎了上來說道。
「行,聽你的乾娘,我去陪乾爹下棋去了」說完何雨柱就去找何父了,三個小的放下小人書,拿著小鞭也跑出去找小朋友玩去了,陸川自己回到書房看書去了。直到聽見外面叫自己出去吃飯聲陸川發現天已經黑了。來到餐廳,十二道菜已經擺滿了桌子,坐好以後陸父端起酒杯
「今兒是年三十,先祝大家新年快樂」說完和大家碰杯陸川,何雨柱喝酒,陸母和三個小的喝汽水,大家高興的碰杯。
「乾爹,乾娘,這杯酒我和雨水敬你們,謝謝你們給了我們兄妹一個家」何雨柱站起來說道,何雨水也端著汽水跟著站了起來。
「都坐下,一家人不用說這些」陸父說道,然後和陸母一起端起酒杯乾了杯中酒。
「大哥,小江。晴兒,這杯酒我們也敬你們,謝謝你們讓我們感受到了家人的溫暖」何雨柱再次端起酒杯說。兄妹五個共同喝了一杯。
「乾爹,乾娘,大哥,去年的今天我和雨水在家裡吃年夜飯,每人只有兩個窩頭,一碗玉米面稀粥,一盤鹹菜。雨水看見別的小朋友放鞭炮,她的眼神里充滿了羨慕,她從來不去和別的小朋友玩,人家大人不讓孩子和雨水玩,怕沾上我們,那個年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甚至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養活雨水,說實話那段時間我挺絕望的。後來遇到了你們,大哥給我介紹進了軋鋼廠,這幾個月是我過的最開心的日子。」何雨柱淚眼婆娑的說著,雨水在旁邊也跟著抹眼淚。陸母也跟著掉眼淚,陸江和陸晴從來沒聽說過雨水過過那樣的日子,倆小孩也是眼淚啪嗒啪嗒的掉。
陸川拍了拍何雨柱輕聲說道「好了,柱子,都過去了。未來還有更好的日子等著我們,來我們一起幹了這杯,跟過去說再見」陸川帶頭幹了杯中酒,大家也紛紛跟著喝。有著小丫頭的調解,氣氛很快歡快了起來。
陸家這邊歡聲笑語。易家,易中海,聾老太太和賈家一起過的年,一大媽忙碌了一下午。快到開飯的時候賈張氏一家才過來。二話不說坐下就吃,還專挑肉菜吃,這可把一大媽氣壞了。一頓飯在壓抑中吃完。陸家,飯後一家人圍在一起包餃子,小丫頭兩隻小手沾著白面,一會在雨水臉上蹭一下,一會跑到陸川跟前摸一把的,惹的眾人哈哈大笑。包完餃子,陸母他們去睡覺了,陸川,陸父,何雨柱三人守歲。
零點的時候外面不斷的傳來鞭炮聲,53年來了。初一早上大家都早早的起床,陸川帶著兄妹幾個輪流給父母磕頭拜年,陸母給每個人都發了一個紅包,陸川也給他們四個每人一個紅包,到何雨柱的時候說什麼他都不收「柱子,拿著,這是當大哥的心意。等你什麼時候結婚了,我就不給了,以後就給小侄子了」聽到陸川這麼說,何雨柱這才接過紅包「謝謝大哥」。
「柱子,一會我帶你們去給院裡的長輩拜個年,然後你帶著雨水去你師父家給他們老兩口拜個年,中午估計他們會留你們吃飯,你們在那多陪陪他們,你師兄在部隊沒回來,你們去陪陪二老,省的他們心裡難受」陸川交代著何雨柱。
「大哥,給我師父他們拜年是應該的,可給院裡的人拜哪門子年」何雨柱不解的問。
「柱子,不管平時大家相處的怎麼樣。今天是大年初一,我們不能失了禮數,無非就是上門說個吉祥話我們又不損失什麼」陸川解釋道。何雨柱點頭同意了,陸川帶著兄妹幾個先去了聾老太太家,畢竟她在院裡年齡最大。進去之後看見易中海也在,劉家三兄弟也在,正在給聾老太太磕頭拜年。
陸川可不會給不相干的人磕頭,拱拱手說道「老太太。我帶著弟弟妹妹過來給您拜年了,祝您身體健康,萬事如意。」下面幾個小的也有樣學樣的拱手跟著說道。易中海看到陸川沒有給聾老太太磕頭明顯不高興了,厲聲說道
「大川,你也太不懂規矩了,給老太太拜年怎麼能不磕頭呢」,
「一大爺,新國家新氣象,大清早亡了你還讓我們給老太太磕頭,你是想搞復辟不成」陸川也沒慣著他直接懟了回去,易中海和聾老太太聽道陸川的話嚇得渾身一哆嗦,這話要是傳出去還有他們的好。
「小易啊,大川說的對,孩子們能來給我拜年老太太已經很高興了,別計較那麼多繁文縟節,大川你也別太在意,你一大爺早上多喝了兩杯,有點不清醒」到底是聾老太太,三言兩語就把事情給遮了過去。
易中海也連忙說道「大川,一大爺喝多了,口誤,口誤」。陸川也沒得理不饒人,「沒事的一大爺,你們先忙,我帶著他們去別人家轉轉」說完帶著幾人,離開了聾老太太家。
「小易啊,你剛剛太魯莽了。陸川可不是個容易吃虧的主」聾老太太有點埋怨道。「老太太教訓的是」易中海點頭答道。最後從閻埠貴家裡出來,何雨柱騎著自行車載著雨水去了師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