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星期天,早上醒來陸川簽完到。整理了一下空間,在儲存區發現了一些箱子,這才想起來上次抓敵特的時候收進來的,後來自己把這事給忘了,數了一下。四十六個大箱子,十二個小箱子,先是用意念打開小箱子,映入眼帘的是金燦燦一片。十二個小箱子有五箱子小黃魚,兩箱大黃魚,剩下都是銀元,這下算是實現財富自由了。繼續打開大箱子,大箱子給陸川的震驚比小箱子還大,四十六個箱子有十六箱子裡放著槍枝彈藥。衝鋒鎗,輕機槍,手槍應有盡有,更誇張的是竟然還有兩門60迫擊炮。這下麻爪了,想了好久也沒想好怎麼處理這些東西,還是先放著吧,以後再說吧,繼續打開剩下的箱子,裡面竟然是一些古董,字畫,看樣子應該挺值錢的,也先存起來吧,用不著這些玩意,過幾年災害期再用糧食找那些遺老遺少換點好東西,就當提前給子孫掙家產了。
過了年自己就20了,到了法定結婚年齡了。這個時代的人都是結婚特別早的,放在農村有的16就結婚了。老媽最近也經常催促自己該找對象了,看來得把這事提上日程了,劇中的女主都不太適合自己,走一步算一步吧,陸川自我安慰著。起床穿上衣服,四九城的深秋已經有點冷了,自己穿越過來也有大半年了,除了上次無意中抓敵特那次,陸川的生活過的相當平靜。
不像其他穿越者那樣每天都和眾禽們勾引鬥角,時不時的來個奇遇啥的,普通老百姓的生活那有那麼多驚險的事,大院裡的人是都有點小算計,這也是人之常情,都是窮鬧的,遠沒有他們說的那麼離譜,也可能是自己穿越的早了,陸川有點想不明白,其實這樣也挺好,普通人的日子可不就是這樣嗎。想通這一切,陸川感覺自己渾身都輕鬆了。照例先打了一遍拳,一家人吃過早飯,陸江帶著陸晴去找何雨水玩去了,天有點小冷出門也沒什麼事。
陸川早就想著把赤腳醫生手冊整理一下,也沒付出行動,今天就在家整理整理吧。進了書房,拿出筆和紙寫了起來。人一但專注做一件事,時間就會過的非常快。
「大川哥。寫什麼呢?這麼專注」聽到聲音陸川抬頭發現何雨柱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自己身邊。
「柱子來了」
「這不是沒事做有點無聊嘛,過來找你喝點」何雨柱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
「行,廚房裡有菜,你去整兩個,我們哥倆喝點」陸川也沒和他客氣。
「擎好吧您吶」何雨柱應了一聲就去了廚房。中午哥倆弄了四個菜喝了起來,陸父陸母沒過來吃飯,聽陸江說好像吃過了,三個小傢伙匆忙吃完也跑沒影了。
「柱子,你在食堂工作的怎麼樣?」。
「就那樣,偶爾做做招待餐,就是炒炒大鍋菜」。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這時陸川忽然想起來秦淮如已經嫁進四合院了,不能讓何雨柱再往家裡天天帶飯盒了,偶爾帶一次還行。天天帶有心人到時候肯定拿這個說事。
「柱子。哥和你說個事,以後食堂飯盒不要天天往家帶了,你現在的工資養活你和雨水肯定沒問題了,要是有招待你告訴我或者我爸一聲讓雨水來我家吃,」陸川隨口說了一句。
「為什麼啊大川哥,食堂的人都帶的」何雨柱一臉疑問的看著陸川。
「柱子,你做招待餐帶的飯盒是自己提前留下來的菜吧?沒有招待餐的時候,你們帶的菜都是抖勺抖出來的吧,每個食堂每天做多少菜大家都知道,食堂很多人為了帶點剩菜回去就給工人抖勺。時間長了你說工人能沒意見嗎?到時候人家到保衛科一舉報,往小了說你們這是剋扣工人口糧,往大了說這叫盜竊公家財產,挖社會主義牆角」陸川一本正經的說道。
「大川哥,沒這麼嚴重吧」聽到陸川的話何雨柱也不淡定了,這個罪名太大了,輕則開除,重了要蹲班房的。
「柱子,患憂不患寡,別人怎麼做,你不用管,管好你自己就行,別忘了你還有雨水,真出點什麼事,你讓雨水怎麼辦?想想之前你和雨水撿破爛的日子,到時候廠里真不要你了,你還想帶著雨水去撿破爛?」陸川的話像一記重錘,狠狠的砸在何雨柱的心上。
「大川哥,謝謝你,從明天開始我就不帶飯盒了,以後雨水就要經常麻煩你家了」何雨柱兩眼泛紅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何雨柱是心思單純,但他不是傻,今天陸川的話。他聽出來了全是為他和雨水考慮的,從何大清走後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溫暖,來自家人一樣的關懷。從這一刻起何雨柱是徹底歸心了。
「對了大川哥,閻老扣家明天要辦滿月酒,今天上午找我想讓我給他免費幫忙,我給拒絕了,明天廠里有領導來視察,我有招待」何雨柱說道。
「真不愧是鐵算盤,明天是星期一,大家都要上班,他這麼搞就是怕別人去吃席,他這麼一搞別人出了禮還沒時間吃席,真能算計啊」陸川感嘆道。
「我說別人家辦事都是挑星期天,他家怎麼挑星期一呢,原來他是這麼盤算的」何雨柱恍然大悟。
「柱子,以後你肯定要出去接席的,以後院裡的人找你幫忙可以,你可以少收點,但不能免費,要不傳出去了影響你以後接席,別的廚子知道了,對你也有意見,你這叫破壞行業規矩明白嗎」陸川像個老父親似的叮囑著。
「行,這個道理我懂,我聽你的。」何雨柱點頭答應,哥倆從中午喝到晚上,何雨柱喝多少,陸川把他送回家的時候,何雨柱抱著陸川哇哇大哭,哭聲把陸家人和雨水都招來了。
「柱子這是怎麼了?」陸母急切的問。
「沒事,他這是太壓抑了,現在哭出來就好了,畢竟他也才17歲」
陸川心疼把何雨柱抱在懷裡拍了拍他後背輕聲說道,是啊。這一刻大家才想起來何雨柱還是個17歲的孩子,從16歲何大清跑了,他帶著雨水既當爹又當媽的,在這個物質匱乏的年代靠撿破爛養活著自己和妹妹,沒把兄妹倆餓死算不錯了,一個稚嫩的肩膀扛起了一個家。
「媽,雨水慢慢也長大了,很多事雨水不方便和柱子說,以後你多操心一點,雨水以後有什麼不明白的就過來找我媽,別不好意思,知道嗎」陸川接著說。
「謝謝你大川哥」雨水甜甜的回答,陸川把何家兄妹送回家,回到小院的時候,發現陸父陸母還在屋裡等著他。
「爸,媽你們這是有事?」看到二老的樣子,陸川問道。
「大川,剛剛我和你爸商量了一下,我們想和柱子兄妹倆認個乾親,這倆孩子太苦了,我們想拉他們一把,過來想和你商量一下,畢竟你是家裡老大,我們得徵求你的意見」陸母尷尬的說,就怕兒子有別的想法。
「媽,我支持你們,柱子兄妹倆是挺不容易的,家裡沒個老人扶持著也挺難,柱子除了脾氣執拗點,沒別的缺點為人也厚道,雨水也乖巧。這也是我一直願意幫忙他們的原因,明天我問問柱子兄妹的意思吧,要是他們也願意,下星期天我們就擺兩桌叫上三個大爺做個見證,要是不願意,你們也別往心裡去,以後該怎麼處就怎麼處」陸川笑著對父母說。二老聽到陸川的話,也欣慰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