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 章 何易衝突
時間很快過了一周，四合院裡迎來了一件喜事，閻家老四閻解娣出生了，是個閨女，閻埠貴高興的不行，這下兒女雙全了。
「當家的，你說我們給老四辦酒席，你是個什麼樣的章程」楊瑞華半躺在床上問著閻埠貴。
「這段時間我多出去掉魚，把魚醃起來，到時候放點蘿蔔一燉就是道葷菜。白菜燉豆腐，清炒蘿蔔絲，土豆絲，買上二斤肉，白菜粉條肉沫。再加個素菜。六個菜怎麼樣？主食就用二合面饅頭，少放點白面多放玉米面。」閻埠貴胸有成竹的說。
「東旭，一會吃過飯去你師傅家把你師傅叫過來商量一下你這個星期天去秦家莊提親的事，一個農村丫頭，竟然要20塊錢彩禮，還要縫紉機，也不看看她是什麼身份，能嫁進我們賈家算她家燒高香了，還敢提這麼高的要求，我們家多困難啊，你師傅不得接濟接濟我們家啊，結婚的時候還得辦酒席，這些都得花錢，我們家哪來那麼多錢」賈張氏絮絮叨叨的說著。此刻賈張氏血脈開始覺醒了。飯後賈東旭來到易中海家裡。
「東旭來了」一大媽看見賈東旭進來招呼道。
「師娘，我過來找我師傅商量提親的事」賈東旭說道。
「行，你也不小了，早點成家也好，那就去你家看看你媽是怎麼安排的」說完易中海起身和賈東旭去了賈家。
「賈家嫂子，東旭提親的事你是個什麼章程？」易中海直奔主題問道。
「一大爺，你是東旭他師傅，俗話說師徒如父子，你可不能不管東旭啊，秦淮如那個鄉下丫頭要20塊錢彩禮，還要一台縫紉機，你說就憑東旭一個月那點工資除去我們娘倆開支，哪還有錢買縫紉機啊，」賈張氏抱怨著。好嘛，我說今天怎麼讓我來商量提親的事呢，原來在這等著我呢，易中海也是個人精，很快明白了賈張氏的意思。誰讓自己看好賈東旭，計劃讓賈東旭給自己養老呢，看樣想不出血是難了。
「賈家嫂子，你說這什麼話，我哪能不管東旭啊，這樣縫紉機也就200塊錢，我出一半你看怎麼樣」易中海肉疼的說。
「行吧，我再去借借，到時候湊湊，買縫紉機的事還得麻煩你去跑一趟，我是個婦道人家也不懂，東旭年輕更不懂」賈張氏順杆爬說道，你還去借，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人品，有誰會借錢給你，易中海暗道。第二天下午下班後賈張氏拿了100塊錢給了易中海。
「一大爺，星期天還得麻煩你跟東旭跑一趟啊」。
「應該的，誰讓我是東旭師傅呢，再說我還是這個院裡的一大爺」易中海得意的說著。轉眼到了星期六，易中海幫忙把縫紉機給買了回來。
「賈家嫂子，明天的事情準備怎麼樣了？我們得早點走啊。要不趕不上車」易中海看向賈張氏說道。
「一大爺，你們去提親，坐車去多不方便，還沒有面子，後院陸家不是有自行車嗎，你去找陸川那小子看看能不能借來明天你和東旭騎車去」賈張氏兩眼放光的說道，她早就眼紅陸川的自行車了。聽到這易中海恍然大悟，是啊，後院有自行車，幹嘛還要坐公共汽車去啊。
「行，那我去後院看看，陸川應該會給我這個面子」說完易中海轉身向後院走去。咚咚咚易中海拍著陸川的小院大門。「來了」院裡傳來腳步聲，隨著大門打開
「一大爺，有事？」陸川問道。
也難怪陸川這麼問，平時和易中海沒什麼交情，也就見面打個招呼，易中海也是第一次上門。
「大川，明天你東旭哥去秦家莊提親，想過來借你自行車用一下」易中海說道。
「哦，一大爺，明天我」還沒等陸川說完，易中海打斷了陸川
「大川啊，你和東旭從小一起長大的，做人不要自私，鄰里之間要相互幫助，今天你幫助了東旭，以後你有事東旭也會幫你的」易中海又開始了道德綁架。聽到這，陸川腦袋都大了。
「得，一大爺，你能等我說完的嗎？我沒說不借啊，你看你上來就是一通大道理」陸川不高興的說道。
易中海也意識到自己誤會陸川了，連忙改口「我就知道大川是個好孩子，是一大爺太心急了」。
「行，明天你讓東旭哥過來推吧」不等易中海說完就關門回到了院裡，易中海尷尬的站在原地好久。第二天一早賈東旭過來借車，陸川也沒說別的，把車推給賈東旭就回屋了。來到易中海家裡，賈東旭欲言又止，看見賈東旭的表情
「東旭，有什麼話就說，跟我還客氣什麼」易中海說道。
「師傅能借我十塊錢嗎？淮如要20塊錢彩禮，我媽就給我10，說家裡沒有了，讓我自己想辦法」賈東旭尷尬的說。易中海也沒說別的掏出10塊錢遞給賈東旭。
師徒倆推車出門，賈東旭載著易中海去了秦家莊。下午師徒倆興高采烈的回到四合院。來到賈家。「賈家嫂子，事情定下來了，星期六東旭和秦淮如去領證，星期天結婚，你打算擺幾桌？我看廚子就讓傻柱干就行，一個院裡的，讓他幫忙他也不會說什麼」易中海這就替何雨柱做主了。
「一大爺，我哪裡還有錢辦酒席啊，家裡錢不都給東旭買縫紉機了嗎，外面我還借了20塊錢呢，你看這樣行不行，傻柱是廚子，肯定認識賣菜的，讓傻柱先把菜佘回來，等收禮金了我們再去給，你看怎麼樣」，易中海一聽，這樣也行，他就沒想過，賈家借東西什麼時候還過。更沒想過何雨柱能不能答應這麼做。
易中海轉身來到何雨柱家，推門就走了進去，「柱子，下星期天你東旭哥結婚，你幫著給做個喜宴」易中海理直氣壯的命令著。現在的何雨柱因為和陸家走的比較近，易中海對他也沒什麼恩情可言，也沒被易中海洗腦。
何雨柱皺著眉頭問道「我做喜宴沒問題，你把菜單，和食材準備好就行」。
「柱子，你東旭哥家什麼情況你也知道，現在他家遇到困難，你能不能先把食材弄來，等收完禮金了再給你」易中海還是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繼續說道。何雨柱聽到這話心中的火蹭的一下就上來了。
「一大爺，我白幫忙不說，感情我還得往裡搭錢？你見過誰家辦事讓廚子掏錢買菜的」。易中海聽到何雨柱這麼說，也來了脾氣，自從當上一大爺還沒敢這麼跟自己說話。
「何雨柱，你怎麼能這麼自私呢，賈家現在遇到點困難你怎麼能見死不救呢，都是一個大院的，你們又住著對門，幫助一下賈家怎麼了？做人要厚道，你這樣不利於大院的團結」，兩人的爭吵聲很快迎來了大家的圍觀。這時候何雨柱的狗脾氣也上來了。
「一大爺，你這話就不對了，我不幫賈家掏錢買菜就是自私了，就是見死不救了？就是不團結了？你是賈東旭師傅你那麼高工資你怎麼不替他家掏錢買菜，你問問在場的人賈家借東西什麼時候還過？」。何雨柱的話堵得易中海不知道怎麼回答了。這時候看熱鬧的人也明白了怎麼回事。
「哪有這樣的，沒聽說過讓廚子掏錢買食材做飯的」。
「一大爺也是，這不是欺負人家柱子家裡沒大人嗎？要是何大清在，他敢這樣」。
眾人議論聲不斷，易中海氣憤的轉身離去。晚上易中海來到聾老太太的屋裡，「老太太，這傻柱也太混帳了，今天一點面子都不給我」易中海抱怨道。聾老太太盯著易中海看了看
「小易，下午的事我聽說了，這事不怪柱子，是你自己偏了，你見過那個廚子帶食材去給人家做飯的，柱子說的對，賈家借的東西又什麼時候還過，你是個挺精明的人，怎麼遇到賈家你就沒了分寸呢」聽到聾老太太也這麼說自己，易中海悶不做聲。
今天易中海的威望算是徹底沒有了。這對易中海來說是不能忍受的，他這輩子最看重兩件事，一個是養老，一個是名聲，回到家裡易中海把何雨柱算是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