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哼哧哼哧騎了半天,一個小時以後才把婁曉娥給送到了家。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大冬天的,晚上的溫度已經有零下六七度了,可是他還是熱的出了一身的汗。
「曉娥,到家了!你趕緊進屋去吧,外面冷。」
何雨柱喘著粗氣對婁曉娥說道。
婁曉娥有些戀戀不捨的鬆開摟著何雨柱腰的手,從車后座子上跳下來。
看到何雨柱滿頭大汗的模樣, 不由得有些心疼,她從口袋裡取出一條藍白條紋的手帕,「柱子哥,真是辛苦你了!」
說著,她就拿手帕過去給何雨柱擦額頭上的汗。
此時額頭上的汗也都變成了冷汗,實在是因為北方的冬天室外溫度實在是太冷。
但是何雨柱卻感覺熱熱乎乎的,望著婁曉娥認真給自己擦汗的模樣, 老單身漢也感覺到自己的春天到了。
「柱子哥, 你也累了。要不去我家裡歇一會兒吧!喝口茶再走也好。對了, 你不是想看電視嗎?現在應該快有節目了。」
何雨柱一聽這話,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婁家的小洋樓,然後趕緊搖了搖頭。
「還是算了吧!大晚上的,我跑到你家還去你的閨房看電視,傳出去別人指不定說什麼閒話呢!再說了,你爸跟你媽都在家,這可不好!」
婁曉娥想了想,的確也是這個道理。
她又說道:「拿過去喝杯茶總不過為吧?」
何雨柱趕緊擺了擺手,現在他跟婁家是有點越來越鬧不清楚的意思了。
這個時候去婁家是幾個意思?
大晚上的把人家女兒送回來,還留在這裡喝茶,上門女婿啊這是?
雖然何雨柱臉皮挺厚的,但是這一次也是有點架不住。
「不了不了,我還得趕緊回去做飯呢!這天也不早了!」
「那好吧。」
婁曉娥見狀也就不再為難何雨柱了,笑著說道:「天色都暗下來了, 回去的路上注意點安全。」
何雨柱看著面若桃花的婁曉娥,笑著點了點頭,「哎,我記住了!」
婁曉娥把自己的手絹塞進何雨柱的手裡,然後轉身就朝院子裡走去。
走到一半,她忽然停住了腳步,又快步來到了何雨柱的跟前。
「柱子哥,下次咱們什麼時候一起去圖書館啊?」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滿了戀愛的味道。
何雨柱想了想,這個周末他答應了秦淮茹去見她表妹,所以沒時間。
「這個周末我還有點事,騰不出時間來。這樣吧,下周末怎麼樣?」
婁曉娥想了想,有些不滿意的說道:「那不是還得好久啊!」
何雨柱笑道:「我也沒辦法,畢竟現在工作挺忙的,我抽不身來啊!今天要不是因為你跟你爸爸一塊兒去的軋鋼廠,我都不敢翹班!」
婁曉娥嘆了一口氣,「那好吧!咱們可是說好了,下周末一定得過來找我!」
「好好好,下次一定!」
何雨柱把自行車調了個頭,一邁大腿上了自行車,然後迅速騎著車子消失在了茫茫夜色當中。
婁曉娥望著何雨柱的背影,等看不到他的人影之後才轉身往屋裡走去。
他們倆卻不知道,此時婁家的二樓書房這邊,婁靜齋兩口子在窗口把兩個人剛剛的舉動看的一清二楚。
「真是讓人沒想到啊,曉娥竟然看上去了這個小何師傅。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婁夫人感慨的嘆了一口氣。
婁靜齋卻笑呵呵的,說道:「小何師傅怎麼了?我跟他接觸過幾次,這個人很不錯。有能耐沒脾氣,而且胸有溝壑,很有文化水準。照我看來,比之前那個許大茂可強太多了!」
婁夫人一聽到許大茂的名字,頓時冷著個臉,「哼,你別跟我提那個許大茂了!當初都是你聽信什麼老朋友的話,讓曉娥跟他見面。結果呢?沒想到他竟然是個不能生育的男人。幸好有小何師傅提醒咱們,要不然誰能想的起來帶他去醫院檢查?到時候,曉娥一輩子可就讓你給毀了啊!」
婁靜齋的臉色有些尷尬。
「這種事情誰又能想得到呢?」
婁夫人見到丈夫理虧了,氣勢也旺盛了幾分。
「所以說啊,你這看人的眼光還有待提升。這個小何師傅,還得再好好觀察觀察才行。」
婁靜齋笑道:「其實我這兩天有打聽過這個小何師傅。原本我以為他胸無大志,竟然安於在軋鋼廠的食堂做個廚子。可是今天我去了一趟軋鋼廠,你知道怎麼著?」
婁夫人看到婁靜齋神秘兮兮的,不由得好奇的問:「你打聽到什麼了?」
婁靜齋感慨的說道:「我跟軋鋼廠的領導們喝酒的時候,聽他們說小何師傅剛剛提了食堂的股長。而且,他還把食堂的採購給承包下來了!」
婁夫人聞言也是不禁露出思索的表情。
作為婁靜齋的賢內助,她也是有見地的。
這承包食堂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差事,中間五花八門的門道非常之多,而且如果沒有足夠的關係,根本拿不下這個油水十足的工作。
通常一個大廠的採購,都是領導的心腹或者家裡人來乾的。
何雨柱能把這個大活拿下來,就說明他其實有能力、有人脈。
「嗯,要是這樣的話,他的確不是個一般的人物。怪不得人家看不上咱們家酒樓的工作呢!」
婁夫人點了點頭。
婁靜齋繼續說道:「他的出身也清白,背景乾乾淨淨的。曉娥要是能夠跟他在一塊兒,將來家裡的酒樓生意也有人幫忙打理了。」
婁夫人聞言,白了他一眼,「你這話說的,怎麼聽起來跟交代後事似的。年富力強的,家裡面的事情還是得你做主。至於曉娥,找一個良配讓她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不比什麼都強?」
婁靜齋苦笑著搖了搖頭。
「就怕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婁夫人的眉頭也微微皺起來,「上一次李書記說的那些話……」
婁靜齋沖她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了。
「現在的矛盾越來越尖銳。形勢發展對我們這種家庭而言並不利,接下來的事情誰也說不好。」
婁夫人忽然笑道:「說不定只是杞人憂天呢!」
婁靜齋緩緩點了點頭,背著手說道:「只能說但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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