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葉被何雨柱哄得一愣一愣的,連連點頭,說會給何雨柱更多的時間去考慮兩個人的婚事。記住本站域名
而何雨柱還要回去看看家裡面的情況,就沒有選擇留宿——當然了,以冉秋葉現在的保守性子,哪怕是他想恐怕也困難。
何雨柱騎上自行車,優哉游哉的往回趕。
他哼著歌兒,開始想著自己跟冉秋葉的事情,以及與婁曉娥之間的關係。
什麼走不出家庭的陰影全都是騙人的,何大清的事情他就當做是一個屁。
不過關於冉秋葉的意圖,他明知道,卻不打算正面回應。
這才相處幾個月時間,那丫頭就已經戀愛腦上頭,想著跟自己結婚過日子了。
可是何雨柱是穿越過來的,思想比較前衛,而且對待愛情與婚姻也非常的謹慎。
他不會那麼草草的結婚。
通俗易懂的來講,就是還想多玩幾年。
再好的女人一旦變成了老婆,總是會很快讓人覺得愛不起來,這個道理何雨柱還是很明白的。
至於婁曉娥那邊,何雨柱還在觀望。
兩個人暫時屬於曖昧的關係,不過他也知道,早晚有一天婁曉娥是會離開的。
所以跟她結婚,八成也是沒戲。
何雨柱心裏面一邊想著這些事情,一邊回到了四合院。
不出意外的,他聽到了四合院裡面傳來哭鬧的聲音。
何雨柱會心一笑,立刻明白魚兒果然上鉤了。
他把自行車推進了院子裡,就看到院子裡面站滿了人。
一大爺和三大爺坐在方桌前,棒梗被五花大綁的按在地上,閻解放和閻解曠兩兄弟押著他。
而秦淮茹與賈張氏則是在一邊哭哭啼啼的。
「喲呵,這又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啊?」
何雨柱裝作好奇的問道。
眾人看到何雨柱回來了,連忙為他讓開了一條道路出來。
閻解放和閻解曠兩兄弟高聲喊道:「柱子哥,我們抓住了棒梗在你家偷東西!」
何雨柱「震怒」的喊道:「什麼?這個混小子,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竟然還敢到我家偷東西!」
棒梗此時大聲狡辯道:「我沒有,我就是拿了點吃的!」
「放屁!」
閻解曠大聲呵斥道:「你身上的信封是哪來的?裡面可是有一百多塊錢呢!」
棒梗急了,哭喊道:「那不是你塞進我身上的嗎?」
「小癟犢子,扯淡!」
閻解曠直接給了他一個大逼斗,「老子身上哪有那麼多錢?這可是一百多塊呢!分明是你從柱子哥家裡面偷的!」
那信封就在桌子上擺著,是鐵證。
何雨柱走過來瞧了一眼,淡淡的說道:「這麼說來人證物證俱在,我想事情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他對鄰居們說道:「各位,咱們四合院裡面竟然出了小偷,這簡直是奇恥大辱啊!這樣的四合院,以後大家住著能心安嗎?」
「所以對這個慣犯,我們必須要嚴肅處理!他家裡大人管不了,咱們就只要把他送去派出所了!」
秦淮茹和賈張氏的臉色大變。
棒梗已經不是第一次去派出所了,上一次由於何雨柱原諒了他,同意和解,棒梗才能領回來。
這一回他們哪裡還有錢賠給何雨柱?
到時候去了派出所,肯定要被送進少管理裡面去!
到了那種地方,裡面可全都是犯了錯事的壞孩子,棒梗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兩個人急忙跑到何雨柱的跟前求情。
賈張氏哭喊道:「傻柱,我求求你饒過棒梗這一回吧!他年紀還小,不懂事。」
秦淮茹哭紅了眼睛,「傻柱,只要你答應原諒棒梗,我就是當牛做馬也會報答你的恩情。」
何雨柱笑了笑。
「年紀小不懂事是吧?當牛做馬報答我的恩情是吧?」
「哎,你們怎麼就不明白呢?我這麼做全是為了你們好啊!」
「你們想啊,棒梗爹都死好幾年了,家裡面沒有父親管教,你們兩個老娘們又管不住他。長此以往下去,只能學壞。」
「倒不如送去少管理,裡面規矩嚴著呢。他要是敢不老實,有的是人揍他。等過些年他出來了,肯定就老老實實的。」
「嗯,我聽說西城少管所有一位著名的楊老師,綽號雷電法王雷茲,經過他的手管教過的壞孩子出來之後一個個都可老實了。」
劉光天忽然說道:「我就在城西幹活啊!楊老師我熟啊,大名鼎鼎。聽說他最擅長電擊療法。」
他沖棒梗擠了擠眉毛:「對於不聽話的孩子,電一電就好了。那滋味,保證你一輩子都忘不了。」
棒梗差點當場嚇尿了,「我不要!我不要進少管所,我不要挨電!媽,奶奶,你們快救我!」
賈張氏人都快急死了,賈東旭死之後,棒梗就是賈家唯一的希望。
如果他進了少管所,這輩子就算是徹底完了!
她撲通一聲直接給何雨柱跪了下來。
「傻柱,算我求求你了,你就放過他吧!」
何雨柱連忙向後躲去,不讓賈張氏抱住自己的大腿撒潑。
「哎,賈張氏你這是幹什麼?我這麼做都是為你好啊。」
「雖然你們現在有可能會恨我,但是將來棒梗學好了,你們一定會感謝我的!」
何雨柱對閻解放和閻解曠說道:「還愣著幹什麼?把人送派出所去!」
閻解放和閻解曠答應了一聲,拽著棒梗就要出門。
賈張氏和秦淮茹發出悽厲的喊聲:「不!
」
兩個人衝過來就要搶孩子。
場面亂作一團,可是閻解放跟閻解曠這倆小子年輕氣盛,在胡同里長大,自帶一股子戾氣。
賈張氏與秦淮茹苦苦哀求何雨柱,無果之後又去請求其他鄰居。
「一大爺,幫幫我們家吧!東旭他可是你徒弟啊,你答應的照顧我們一家老小呢?」
「二大爺……你就算了。」
「三大爺,你跟傻柱關係最好,求求你幫忙說兩句。」
可是如今,賈家人早就成了人人喊打的存在,誰都不願意跟他們沾上任何關係。
就連院子裡唯一願意幫助他們的一大爺,也被他們徹底得罪死了。
大家紛紛扭頭離開,別說幫他們了,哪怕是搭理他們一聲都覺得晦氣。
秦淮茹跟賈張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棒梗被帶走。
兩個人不死心的追了出去,何雨柱與閻家兄弟帶著棒梗去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之後,裡面都是熟人,何雨柱把棒梗的情況跟雷超說了一遍。
人證物證俱在,棒梗還是第二次幹這種事情,所以罪責判得很重。
賈張氏與秦淮茹過來詢問,還想嘗試著把棒梗給帶回去。
可是迎接她們的,卻是謝警官嚴厲的話語:
「今天晚上先收監,明天我們就把他送到少管所去!這種壞孩子,必須得有人來治治他才行!」
「作為長輩你們管教不了孩子,讓他成為了社會的蛀蟲,你們應該反思自己的行為才對!」
聽到棒梗要被送進少管所,秦淮茹的內心終於崩潰了。
連日來的打擊已經讓她身心俱疲,孩子是她內心當中唯一的支柱。
可現如今,她最大的希望棒梗也被送進了少管所,前途全毀了,她的心也碎了。
「哈哈……哈哈哈……」
「都怪我,都怪我當初嫁到了賈家……」
秦淮茹眼角飆淚,忽然放聲大笑了起來。
她指著何雨柱,邊哭邊笑,模樣有些瘋癲的說道:「傻柱,傻柱,早知道會有今天,當初我就陪你睡了。我要是陪你睡了,當了你的女人,是不是就不會有今天這種後果了?」
忽然,她神色一變,變得充滿了怨毒和憎惡。
「不,錯的不是我,是你!都是你逼我的!是你害得我們家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為什麼以前對我那麼好,不管我要什麼東西你都給我,從來都任勞任怨。可後來卻突然變了心,對我不管不顧了?」
「要不是你那個樣子,讓我產生了依賴,我就不會心裡那麼難受!」
何雨柱皺起了眉頭。
閻解放對何雨柱說道:「柱子哥,秦寡婦看起來狀態不太對勁啊?」
何雨柱淡淡的說道:「精神受了刺激,這個樣子很正常。」
忽然,秦淮茹大笑了起來,踉踉蹌蹌的跑出了派出所的院子。
很快,笑聲就傳遍了附近的胡同。
閻解放瞪大了眼睛:「柱子哥,不對啊!我看秦寡婦像是瘋了!」
何雨柱也看出來了,秦淮茹這是受不了打擊,精神出了問題。
不過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何雨柱一點都不關心。
他反而轉過頭對閻解放和閻解曠說道:「你們看到了嗎?這就是個教訓,當人一定要心智堅強。不能一點小小的打擊就崩潰。不然就會變成她這個樣子。」
閻解放和閻解曠眼神古怪。
好傢夥,您這說的是人話嗎?
何雨柱伸了個懶腰,解決掉了棒梗這個小白眼狼,他的心情非常的愉悅。
「好了,事情也辦完了,咱們回去吧!」
他背著手,優哉游哉的往回走。
而賈張氏此時癱坐在地上,則是徹底慌了神。
自從她兒子賈東旭死去以後,賈家就全靠著秦淮茹一個人起早貪黑的幹活支撐著。
賈張氏天天啥也不干,好吃懶做,就知道辱罵秦淮茹是個掃把星。
可是現在秦淮茹眼看著瘋了,他們家沒有了收入來源,棒梗又進了少管所。
她也不知道以後日子該怎麼過。
第二天,秦淮茹並沒有出現在四合院當中。
「咦,秦淮茹怎麼不見了?她還欠我四塊錢呢!」
前院的李嬸憂心忡忡的說道。
張嫂對她說道:「我估計她是回不來了!剛剛我聽人家說,她因為棒梗的事情瘋了,大半夜的又哭又笑不知道跑哪去了。」
鄰居們都把這件事情當笑話來說,誰也沒有因為秦淮茹消失而感覺到日子有任何變化。
甚至因為院子裡少了這個名聲敗壞的女人,很多人都覺得心裏面鬆了口氣。
女人們最開心,不用提心弔膽的擔心自己家的男人被勾搭過去。
後來,街道辦的人也過來問了一下這個事情,但最後也是沒有什麼結果。
有傳聞說秦淮茹在一個大雪的夜裡被凍死了。
也有人說,她雖然瘋了,但是模樣長得還算周正,被西山一個看墳的老鰥夫撿了去。
不過從那天晚上以後,四合院再也沒有人見過秦淮茹。
可誰也沒有在意,除了李嬸偶爾會提一句「她還欠我四塊錢呢!」
就再也沒有人過問。
慢慢的,李嬸都閉口不談此事了,大概秦淮茹真的是不會再回來了。
而沒了秦淮茹,賈家的日子更是過不下去。
這冬天比往年都要寒冷,秦淮茹在的時候,她白天去掃廁所,晚上做做縫窮的活勉強能養活一家子。
可是她走了,家裡面壓根沒有人幹活。
賈張氏腦滿腸肥的,又貪吃又懶,根本不想出去找活干。
可是家裡面有三張嘴等著吃飯。
一連餓了好幾天,賈張氏實在是忍不住了。
她把附近家家戶戶都跑遍了,跪下來磕頭求人家施捨她糧食。
然而這些年賈張氏用她那張臭嘴成功的得罪完了身邊所有的人,根本沒有人願意施捨給她。
還是一大爺看在小當和槐花兩個女孩可憐的份上,給了她十斤混合面。
沒過兩天,賈張氏吃完了這些混合面之後,又過來敲一大爺家的門。
一大爺這一回終於是不耐煩了,直接把她給轟走了。
賈張氏在一大爺家門口撒潑耍賴,臉皮都不要了,可這一回一大爺是鐵了心不管他們家了,硬是門都不給開。
賈張氏就這麼折騰了兩天,家家戶戶對她更是厭惡到了極點。
最後賈張氏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好拿著一個破碗,帶著小當和槐花出門要飯去了。
也許是因為嘴太臭,又或許是因為太胖了,看著不像要飯的饑民,所以賈張氏要飯都吃不上一口熱的。
在這個零下十六七度的嚴寒冬日,某一天大雪紛飛,賈張氏在要飯的路子一下子跌倒在地上,然後就再也沒有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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