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白大奎要被判個十年八年的,白寡婦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直接癱倒在了地上。Google搜索
「我的老天爺啊!我們家大奎可太冤枉了,他幹了啥就能判那麼多年啊!有沒有人主持個公道啊?」
白寡婦躺在地上就開始叫起了撞天屈來。
不過這兒的片警平日裡處理最多的就是瑣碎的民間糾紛,這種人見過的可太多了。
謝警官走過來,指著她就說道:「不要在派出所裡面鬧事啊!你兒子犯罪自己都認了,還有人證。他沒有什麼可冤屈的!」
謝警官看了一眼何雨水, 又說道:「除非是被害人願意跟你們達成和解,你兒子才有可能少判些年月。這件事情,你們自己商量著辦吧!」
白寡婦聽到這句話,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又跑過來哭哭啼啼的求何雨水。
何雨柱說道:「讓我們諒解白大奎也行,不過你們必須答應我們一件事情!」
他看向何大清,冷冷的說道:「何大清要寫一份認罪書,承認當年對我們的遺棄, 並且對我們造成過重大傷害,甚至差點讓我們兄妹倆喪命!」
法律規定,如果父母未盡撫養子女義務,情節比較嚴重的,子女成年後可以不履行贍養的義務。
何大清聽完之後,囁嚅道:「這……我沒有那麼大罪過吧?」
何雨柱冷笑了起來,對白寡婦說道:「既然他不願意配合的話,那你們就等著給白大奎送飯吧!」
說完,他就打算拉著何雨水離開。
白寡婦急的快要哭了,趕緊對何大清說道:「你還想啥呢?真的想看著我兒子在牢裡面待十年八年的嗎?快答應他啊!」
何大清沒有辦法,只好點頭同意了。
不過他又說道:「可是我不認字啊,那玩意沒法寫!」
何雨柱笑了起來:「這個不用你擔心,我會寫好的,然後你按個手印就行了!」
不認識字那最好啊, 到時候何雨柱就能好好發揮發揮了。
前世的他曾經是起飛中文網一名撲街寫手, 最喜歡寫那些狗血的家長里短的年代文了。
這個東西還不是手到擒來?
保證能把何大清寫成史上第一禽獸!
當即何雨柱就跟雷超借了紙筆寫了一份認罪書。
何大清不情不願的,在白寡婦的命令下按了手印。
張奕把認罪書收起來, 對他說道:「好了, 你們回去等消息吧!即便是雨水原諒了白大奎, 他這罪過也得在裡面待個五六年。」
白寡婦不敢相信的說道:「啥?還得待個五六年?」
雷超冷哼了一聲:「你懂不懂法律?他犯的可是冒犯婦女的流氓罪,這是重罪!如果不是雨水原諒他,別說十年八年了,挨槍子都不是沒有可能!」
白寡婦雖然不懂法律,但是流氓罪她還是聽過的。
他們清河之前就槍斃過幾個犯了流氓罪的流氓。
當時聽說有一個小伙子,就是因為跟女孩睡了覺,結果女孩後來反悔了非說他是用強的。
後來想想,大概是價錢沒有談攏。
不過那小伙子當時也沒在意,覺得最多是發點錢,蹲個幾天。
可是沒想到後來判決書下來,竟然是死罪!
何雨柱拿了認罪書,心裏面有了底氣,不再擔心許大茂帶著他們整什麼么蛾子。
因為這認罪書裡面的內容,足夠讓法院判他不需要贍養何大清。
何雨柱帶著何雨水揚長而去。
何大清跟白家人卻懵了。
大老遠的跑到京城來,本打算靠著傻柱以後過上好日子。
結果好日子沒過上,卻把兒子送進了監獄裡。
「都怪那個許大茂,全是他害得!如果不是他的話,我們怎麼會到這個鬼地方來啊?」
白寡婦哭喊著, 就帶著何大清跟白二丫跑去找許大茂算帳。
他們來到了四合院, 一開始閻解放和閻解曠還不肯放行, 可是聽說他們是來找許大茂麻煩的,頓時樂呵呵的讓他們進了院子。
結果這一家三口拿著所有的行李,直接堵在了許大茂的家門口,一邊破口大罵許大茂坑了他們,一邊做出了要在這裡住下的打算。
「許大茂,都是你害得我兒子進了局子!這件事情伱必須幫我們處理好,把我兒子撈出來。要不然我們以後就賴上你了!」
白寡婦指著許大茂破口大罵。
許大茂看著這潑婦,煩的五官都快擰到一起了。
「哎喲喂,你兒子那是騷擾人家婦女,關我什麼事啊?白老太太,你可不能無理取鬧啊!」
白寡婦可不管那些,「就怪你就怪你!當初跟我們說的多好?來了京城有吃有喝,還有兒子管我們養老。現在那個兒子不肯養我們,我親兒子還進去了,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否則以後我們就住你家了!」
四合院裡面的鄰居都湊過來看熱鬧。
但是大傢伙沒有一個人幫許大茂說話的。
因為許大茂有今天完全是自己自作自受,就連何大清與白家人也是他去清河帶過來的。
何雨柱看到這樣的一幕,冷笑不已。
只能說許大茂這一回是自己活該!
不過,如果僅僅是讓他被白家人煩,何雨柱心頭的那股火氣可沒有辦法消化乾淨。
許大茂不是第一回作死了,一而再再而三的過來煩他。
何雨柱決定一次性給他一個狠的!省的以後老是過來煩他。
……
許大茂後來也是吃了大虧,請神容易送神難。
白家一家子都是滾蛋肉,撒潑耍賴有一手的,尤其是兒子陷進去了,白寡婦更是啥都不顧忌了,就在許大茂家門前鬧。
最後許大茂實在沒有辦法,賠了五十塊錢,還搭上了車票才把白家人都給送走了。
何大清眼瞅著兒女、女兒都沒有指望了,又自己簽了認罪書,知道再鬧下去也不頂用,只好跟著白寡婦回了清河。
不過何雨柱知道,這個老東西晚年只會無比的淒涼。
因為白寡婦一死,白家的兩孩子壓根不待見他,直接就給他轟出來了。
許大茂覺得這件事情算是自己倒霉,應該也就這麼結束了。
他卻不知道,何雨柱已經想好了怎麼給他一個教訓。
他寫了一封舉報信,信裡面說的就是許大茂給李副廠長行賄的事情,然後親自把舉報信交到了楊廠長的辦公室。
做這種事情也用不著背著外人,更何況以他跟楊廠長的關係,直接找他做起來也方便。
楊廠長拿到舉報信一看,笑道:「怎麼著,你不肯放過許大茂啊?」
何雨柱淡淡的說道:「本來我是沒打算對付他了,扳倒了李懷仁也就夠了。不過這小子自己作死,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楊廠長又問道:「你這舉報有證據嗎?」
何雨柱說道:「許大茂這些年為了能往上爬,沒少往外面送禮,這事情我是他的鄰居可以作證。而且只要問問裡面的李懷仁,事情不就一清二楚了嗎?」
李懷仁當初之所以被送進去,就是因為許大茂放的那場電影。
所以李懷仁對許大茂那是恨之入骨,他家裡人還把許大茂給打了一頓。
以何雨柱對李懷仁的了解,他是那種我就算是死也要把仇人拉下水的人。
只要去詢問他,他肯定會把許大茂死死咬住。
到那個時候,許大茂犯了行賄的罪名,軋鋼廠就有正當的理由把他給開除了。
楊廠長點了點頭:「好的,這件事情我知道了。回頭我會讓風紀的同志好好查查這件事情!」
幾天之後,許大茂就接到了廠裡面對他的處分,將他從軋鋼廠開除!
許大茂接到消息之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開除我?怎麼可能!我又沒有犯錯!」
通知他的人冷冷的對他說道:「你之前對犯罪分子李懷仁行賄的事情已經證實了!李懷仁親口承認收到過你送給他的東西。你還想要狡辯嗎?」
許大茂腦海當中轟然響起了一聲炸雷,整個人都絕望了起來。
如果只是犯了小錯誤,哪怕是楊廠長都沒辦法開除他,這也就是鐵飯碗稱號的由來。
可是行賄李懷仁,這可就是大過錯了!
「這裡面一定有誤會,我要去找楊廠長問個清楚!」
過來通知他的人按住了他的肩膀,用充滿憐憫的眼神對他說道:「你還是省省吧!現在你還有什麼資格見楊廠長?」
「有這個功夫還不如好好想一想,自己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人。」
說完之後,人家就離開了四合院。
許大茂呆呆的站在自己家的門口,緩緩癱倒在了門檻上。
「傻柱,是傻柱他害得我!」
許大茂內心所有的桀驁此時蕩然無存,他竟然像是個孩子一樣哭泣了起來。
「他怎麼能讓我的工作都丟了啊!沒了這份工作,我以後可怎麼活啊?」
這個時候找一份工作可太難了,之前他是軋鋼廠的電影放映員,不知道讓多少人都萬分羨慕。
可現在被軋鋼廠開除,身上有了污點,更不可能去其他單位工作。
這個時候京城的崗位本來就特別少,要不然也不會號召年輕人上山下鄉了。
難不成他以後得去要飯才行嗎?
許大茂流下了眼淚,內心無比的絕望。
「傻柱,這都是傻柱害得我啊!他怎麼有這麼個本事讓我沒了工作?難不成我這一輩子只能輸給他了嗎?」
許大茂邊哭邊埋怨。
作為何雨柱的一生之敵,他無法忍受自己一直輸給何雨柱,而且還輸的這麼慘!
經過半天的思考之後,許大茂最後還是接受了這個事實。
沒有工作,自己在京城想活下去都費勁。
唯一的辦法,就是去找傻柱,求他大人有大量原諒自己。
於是,他拿出自己不多的積蓄,買了一隻燒雞和一瓶牛欄山二鍋頭來到了何雨柱家門口。
許大茂敲了敲何雨柱家的門,「柱子哥,你在家嗎?是我,大茂!我給您送禮來了!」
何雨柱打開門,就見到了許大茂一副諂媚的樣子,他弓著腰,十足的像是一個狗奴才。
何雨柱笑了:「喲呵,這不是前幾天吵著鬧著要跟我魚死網破,想用我那個便宜爹要挾我的許大茂嗎?怎麼著,你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啊?」
許大茂趕緊誠惶誠恐的說道:「柱子哥,您說這話可就太寒磣我了。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我不是人!」
「現在我總算是明白了,我跟您比算是個什麼東西啊?我就不該跟您斗!」
「這不,我帶著東西過來給您賠罪了。求求您原諒我這一回!您的恩情我永世不忘,以後當牛做馬報答您!」
許大茂的姿態放的非常低,像極了一條討饒的狗。
不過何雨柱只是冷笑著看著他,眼神當中寫滿了玩味。
「許大茂,如果換做是別人,或許我也就饒過他了。但是你啊,絕對不行!」
「你就是一條餵不熟的狗,有骨頭的時候就汪汪叫,沒吃的就齜著牙咬人。說你頭狼那都是抬舉你了,最起碼狼是吃肉的,而你這條狗喜歡吃屎,還生怕別人過來跟你搶!」
「滾吧!咱倆之間不可能和解,你以後離我遠點!要不然的話,什麼時候我心情不好了,照樣收拾你!」
何雨柱把許大茂痛罵了一頓,然後攆他滾蛋。
許大茂強忍著內心的屈辱感,說道:「就算過去我做錯了再多事,但是咱們好歹也是二十多年的髮小。你就饒過我這一回還不行嗎?我保證以後肯定老老實實的,再也不跟你做對了。」
何雨柱冷笑道:「許大茂,你是沒有腦子嗎?你是不是忘記了上一回崔雪娃過來的時候,我就已經饒過你一回了。要不然的話,那個時候你就已經因為流氓罪被送進監獄去了!」
「可惜啊,我給了你機會你不中用啊!竟然還大老遠跑到清河,找我最不想看到的人來噁心我。」
「那麼今天這一切,都是你的報應,你呀,乖乖承受著吧!」
何雨柱伸手在許大茂的臉上不輕不重的拍了拍,啪啪作響。
許大茂又怕又怒,卻壓根不敢還手,最後只能被何雨柱拒之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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