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挨揍之後,白家人終於繃不住了。Google搜索
他們破口大罵許大茂坑害他們,連帶著何大清也被罵了個狗血噴頭。
尤其是白二丫和白大奎,兩個人哭著喊著不願意在京城待下去了,要回清河去。
許大茂也算是回過味來,一次挨打如果是意外的話,那連續兩天挨打肯定是有人故意找茬!
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何雨柱!
「這一定是何雨柱搞的鬼, 他不想讓咱們告他,就用這種卑鄙的手段!」
白寡婦一聽,頓時也信以為真,上來就掐何大清的肉,痛罵道:「你看看你生了個什麼好兒子,竟然幹這種不是人事的事情!都怪你都怪你!」
白大奎也是冷哼道:「什麼兄弟,人家壓根就不認他爹, 更沒有把我們當一家人!」
白二丫氣憤的說道:「我咽不下這口氣!咱們報警吧, 讓派出所把那個臭傻柱抓起來!」
許大茂聞言, 一臉的無奈。
「要是去找派出所有用的話我還用你們說嗎?」
「那大晚上黑燈瞎火的,咱們連是誰打的咱們都找不著。傻柱這小子精明著呢,一定是他找的人打的咱們。」
「再說了,派出所的雷超是他妹夫。咱們去有用嗎?」
何大清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睛忽然一亮。
何雨柱的妹夫,那不也是他的女婿嗎?
他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個女兒何雨水沒有見到。不過他卻什麼都沒有說,依舊是一副慫慫的樣子。
京城這個時候民間秩序還是比較亂的。
要不然的話,也不會有那麼多胡同串子和頑主到處鬧事。
經常會有兩幫人茬架,動不動就幾百號人。
有些時候打死了人都很難處理,還是因為刑偵手段的不健全,以及秩序的混亂。
像許大茂這樣挨了揍卻沒找到人的,只能夠自認倒霉。
哪怕去了派出所做個備案,八成也是沒有任何結果。
「可是我們也不能老是這麼挨揍啊!這誰受得了啊?」
白寡婦哭著說道。
「那傻柱有錢有勢的,而且心還那麼狠,他親爹都捨得下手。我們怎麼斗得過他呀?」
許大茂咬牙切齒的說道:「咱們再忍忍, 這兩天先不要出門了,就在招待所裡面待著。到時候法院的人會過來調解的,我非得讓傻柱連本帶利的還回來!」
從這以後,許大茂和白家人真的就老實了許多。
小混蛋派了人跟著他們,也沒找到機會下手。
小混蛋讓人把情況告訴了何雨柱,何雨柱笑道:「沒事,讓他們長長記性,知道害怕就成了。謝謝兄弟們幫忙!」
打許大茂和何大清、白家人只是為了出一口惡氣。
何雨柱心裏面也猜到他們不捨得放棄。
畢竟自己現在太有錢了,他們肯定想要從自己身上狠狠咬一塊肉下來。
尤其是何大清還和自己有著名義上的父子關係。
果然,許大茂帶著何大清和白家人去了法院之後,第二天,法院的調解人員就來到了四合院。
何大清等人也跟著過來了。
四合院的鄰居們跟過來看熱鬧,何雨柱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直接就打開門讓大家都看著。
幾位大爺都來到現場,算是作為一個見證。
大傢伙看著何大清等人都是鼻青臉腫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
一大爺笑著問道:「何老哥,你這最近是怎麼搞的?」
何大清沒說什麼話,只是抬頭看了一眼何雨柱。
許大茂陰陽怪氣的說道:「有些人不地道,竟然背地裡找人打他親爹,真是不要臉!」
這種事情何雨柱當然是不會承認了。
他淡淡的說道:「許大茂你說話要講證據!否則的話小心我告你誹謗。」
許大茂瞪著眼睛:「傻柱,我們這兩天挨了兩頓打了,除了你還有誰能幹出這種事情?」
何雨柱則是反唇相譏:「那誰知道?你平日裡虧心事請做的太多了, 想揍你的人從這裡能排到前門樓子去。你自己心裏面沒有點AC數嗎?」
過來調解的法官皺著眉頭說道:「好了好了,伱們不要再吵了!今天過來主要是調解何大清跟何雨柱之間的矛盾的。」
聽到法官說話了,何雨柱和許大茂便停止了爭吵。
不過許大茂望著何雨柱的眼神依舊充滿了惡意。
何雨柱心中忍不住發笑。
多年來許大茂跟自己的矛盾,讓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對付自己。
但是事到如今,他竟然還不知道低頭認錯,那就有些蠢了!
現如今的何雨柱,哪裡是許大茂能夠扳得倒的?
真以為找來一個何大清就能夠噁心他了?笑話!
法官對何雨柱說道:「何大清起訴你不贍養老人,請問有這件事情嗎?」
何雨柱對法官非常的客氣,直接回答道:「法官同志,你面前的這位所謂老人,何大清。他曾經在十四年前拋棄了我和我的妹妹。當時的我只有十二歲,我妹妹只有六歲。」
「所以依照法律來說,他是構成了遺棄罪。我可以認為,他並沒有依法完成自己撫養子女的義務,那麼我的贍養義務也應該予以適當的減少才對。」
「而且,我還要依法追究他的遺棄罪!」
何雨柱懂法,他嘴裡也不會說出不贍養何大清的事。
雖然心裏面不願意,但是法律就是這麼規定的。
畢竟何大清再畜生,他也養了何雨柱和何雨水十來年,所以何雨柱這裡的贍養義務是逃不脫的。
雙方糾結的點,只是在於履行義務的程度。
法官聽到何雨柱說的頭頭是道,竟然對於法律法規有所了解,也是心中有些驚訝。
據他所知,這何雨柱只不過是一個廚子,文化水平不高。
但現在了解了何雨柱的水平不像自己想像中的那麼低之後,法官也是嚴肅了起來,要不然一不小心翻車了就糟糕了。
法官看向何大清,問道:「何大清,你承不承認何雨柱剛剛所說的那些?」
何大清的臉色有些為難,囁嚅著嘀咕道:「當時……我當時也是沒有辦法。畢竟我也想追求自己的幸福……而且我不是把房子留給他們了嗎?」
何雨柱笑了,他反問道:「為了自己,把一對未成年而且沒有養活自己能力的孩子扔下來。這種行為不叫遺棄叫什麼?怎麼著,按照你的意思,你還想把房子也拿走,讓我們兄妹倆凍死餓死在外面?」
「不不不……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何大清的口才哪裡比得上張奕啊?
他被何雨柱說的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麼言語了。
三大爺此時也是主動站出來,幫何雨柱說話。
「沒錯,當初何大清就是拋棄了何雨柱跟何雨水兄妹走的。當時那倆孩子是真的慘啊,那么小的年紀,本來年景也不好,那日子過的真是誰都看不下去。」
一大爺也嘆了一口氣,「是啊,我記得有一年大雪紛飛,倆孩子買不起煤球,差點凍死了。還是我把他們帶到家裡讓他們取暖來著。」
一大爺說這話的時候看了何雨柱一眼,提醒他,自己曾經對他的照顧。
其他鄰居們也是七嘴八舌的幫著何雨柱說話,數落起了何大清的不是。
畢竟現在的何雨柱身份地位可不一般,大家巴不得找機會討好他呢!
調解的法官聽到了雙方的言論之後,大概了解了事情的情況。
她對何雨柱說道:「何雨柱同志,我知道何大清過去的確做錯過一些事情。但是如今他年紀也大了,也認識到過去的錯誤了。你看在他一把歲數的份上,能不能原諒他?畢竟親情是最難能可貴的!」
張奕看著面前這位年近五十的女法官,輕輕搖了搖頭。
好吧,這個時候的法官也並沒有那麼專業。
不像後世的法官,非得經歷過嚴格的考試和篩選才能上崗。
時代的限制,沒有辦法,女人總是容易心軟,而且多出聖母。
張奕淡淡一笑:「法官同志,您說的對。我們做人應該要有愛心才對!要不然你把他帶回家養起來吧!弘揚這個世界的真善美嘛!」
法官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就反駁道:「我憑什麼啊?他又不是我爹。你這個同志說話太過分了啊!」
張奕不屑的笑道:「剛才話說的那麼敞亮,落到自己身上馬上就不樂意了。您可真是個小天才!」
「如果你要是這種態度的話,那這調節咱們就拉倒吧!我會去請律師的,咱們法庭上見好了。」
看到這個法官蹬鼻子上臉,張奕可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她!
因為這種過來幫忙調節家長里短的法官,在法務體系當中實際上都是地位比較低的。
他們在法庭上一般不會出席,專門負責幫人家搞庭下和解。
就有些類似於後世的感情調解員。
所以張奕才不會慣著她。
一點都不專業,而且拉偏架,這樣的人不值得他尊重。
法官有些不樂意了:「你這是什麼態度啊?我過來是幫你們解決事情的,你這個態度是不想解決事情了對嗎?」
何大清和白家人卻很巴結這位法官。
白寡婦連忙對何雨柱說道:「傻柱,你怎麼跟法官大人說話呢?法官大人你別生氣啊,這孩子腦子一根筋,說話不過腦子的!」
女法官看著白寡婦恭維的態度,內心舒服了一些,她淡淡的笑道:「不要叫法官大人,叫同志就好。」
她望向何雨柱,「何雨柱,你看看你後媽是什麼態度,再看看你?我算是明白了你為什麼會跟你父親產生這樣的矛盾了!」
「你應該反思一下你自己的問題。好好想一想,為什麼當初你父親會選擇離開?」
傻柱聽到這女聖母的話語之後,怒極反笑。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你真的是說話如放屁。趕緊給我滾吧!」
「到時候咱們法庭上見。就你這水平還敢在我面前裝?」
女法官臉色一青,「請注意你的言辭,你可是在跟法官說話!」
許大茂眼珠子骨碌碌一轉,神色有些不對勁。
實際上,這次請來的女法官是他二姨,他提前打過招呼了,讓她給何雨柱施壓,讓何雨柱多付一些贍養費。
可是沒想到何雨柱竟然連女法官的面子都不給!
「傻柱,你這是對法官不敬!小心把你給抓起來!」
許大茂色厲內荏的呵斥道。
周圍的鄰居們看到何雨柱的表現,也是感覺到不可思議。
向來都是老百姓害怕當官的。
法官,這個身份聽起來就讓人畏懼三分。
可是何雨柱非但對她的話語不聽從,而且還罵她,這也太大膽了吧!
何雨柱懶得跟他們多掰扯。
「你是咱們片區法院的對吧?我建議你回去打聽打聽何雨柱是誰,再來跟我玩這一套。」
「告訴你,我懂法!這裡是我家,也不是法院。而且你也不過是個調解人員,真當自己是法官了?」
女法官聽到何雨柱的話之後,臉色鐵青。
她的眼神也有些躲閃。
她的確不是專業的法務人員,只是靠著關係,在法院當中做一個基層工作者。
法官這個稱呼那是別人叫著好聽的,實際上她的工作與這個壓根不搭邊。
可是平常用來糊弄一些不懂法的人還是很好使的,沒想到竟然被何雨柱給識破了。
「哼,你這個態度,這件事情看樣子是不想好好解決了!我告訴你,你作為子女,贍養父母是你應盡的義務!」
何雨柱翻了個白眼。
「少在這裡跟我裝大瓣蒜!我告訴你,不久打官司嗎?你嚇不了我。實不相瞞,我很有錢,我可以請整個京城最好的律師來幫我打官司!」
「論人脈背景老子也有,你一個小小的調解員真以為我放在眼裡了?惹急了我,讓你丟了飯碗信不信?」
女法官急眼了,指著張奕:「嘿,你這個小子……」
沒等她說完,一大爺忽然拉了她一下,低聲說道:「何雨柱在軋鋼廠是楊廠長的親信。而且他和咱們區的大領導關係不錯。」
「額……」
女法官瞪大了眼珠子,仿佛嗓子眼被屎堵住了一樣,突然說不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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