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把劉嵐叫到了一個角落裡。記住本站域名
他這次過來,主要是想打聽一下李副廠長平時跟她幽會的場所,方便自己過去安裝針孔攝像頭。
不過他也沒有傻乎乎的直接問,畢竟劉嵐和李副廠長曾經也是有過一段的,誰知道現在倆人的關係如何?
「傻柱,你找我啥事啊?現在你可惹上麻煩了,就是我還願意搭理你!」
劉嵐笑著說道。
何雨柱呵呵一笑, 「是是是,要不怎麼說你人好呢!其實這一回吧,我找你是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個忙。你跟李副廠長最近怎麼樣了?關係還行嗎?」
一聽到何雨柱提李副廠長,劉嵐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你提他幹嘛呀?」
李副廠長跟秦淮茹好了以後,馬上就把劉嵐給蹬了。
畢竟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何況論年輕貌美,秦淮茹可比劉嵐強上不少。他自然就看不上劉嵐了。
看到她這幅表情, 何雨柱心裏面稍微有了些底。
「嗨,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嗎?你也知道我現在的情況, 食堂的工作沒了,採購的活也沒了。那車間我實在是做的不舒服,所以我想找李副廠長說說,把我給調回去。」
何雨柱從口袋裡拿出兩塊錢糧票遞給劉嵐,「麻煩你幫忙給我說說,我想請李副廠長吃頓飯。」
劉嵐看著何雨柱遞過來的兩塊錢糧票,沒有伸手去接,反而是抱起了膀子冷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你啊,找錯人了!現在我跟那個姓李的是仇人!」
她提起李副廠長就恨得牙痒痒,不管怎麼說,自己也跟了他好幾年,整個軋鋼廠誰不知道他們倆有一腿?
現在可倒好,他拍拍屁股走人了, 而自己卻成了整個軋鋼廠的笑話。
別的不說, 以後再想要找對象都不可能了。
「瞧你這話說的, 不管怎麼樣你們倆曾經也是老相好啊!說一句話還是說得上吧?」
劉嵐有些生氣了, 沖何雨柱說道:「你別跟我提他!想要說情是吧?那你怎麼不去找秦淮茹啊?她現在是姓李的新寵。她去幫你說情肯定有用!」
這麼一番試探之後,何雨柱心裏面已經瞭然。
劉嵐跟李副廠長之間的關係徹底崩了。
他來找劉嵐不是沒有理由的,因為按照原著的發展,劉嵐後來也是被李副廠長給拋棄了。
他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淡淡的問道:「這麼說,你和李懷仁之間的關係已經不可調和了?」
「我呸!」
劉嵐直接啐了一口,「我跟那個王八蛋現在不共戴天!他要不是副廠長,我早就把他的狗頭給他砸了!」
何雨柱點了點頭。
「那就好?」
劉嵐有些奇怪的看著他,「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其實我這次過來找你,就是想問問你,你想不想狠狠報復那個人渣,還有秦淮茹那個賤女人?」
何雨柱壓低了聲音問道。
劉嵐心頭一驚,鬆開了胳膊。
「你這話……」
「只要你告訴我,平常那對狗男女密會的地方在哪。我就有辦法幫你報仇!」
何雨柱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劉嵐恍然大悟,「原來你找我是為了這個。」
她思索了一番,咬了咬牙,「好!秦淮茹那個女人我不管他,但是姓李的賤男人我早就想讓他倒霉了!只不過,你真有這個本事治得住他?」
劉嵐對何雨柱的能力表示懷疑。
何雨柱說道:「我自然有我的辦法,這你就不用管了。總之我只需要你告訴我一個地址, 其他的事情都跟你沒有關係。」
劉嵐想了想, 覺得這筆生意做的很划算。
有人幫她出一口惡氣自然再好不過了。
她從何雨柱手裡面接過那張糧票, 笑呵呵的說道:「那行,這個我也收下了。誰讓你何大股長有錢呢!」
何雨柱不置可否,拿了他的東西,就代表劉嵐會對這件事情守口如瓶。
劉嵐湊到何雨柱跟前,告訴了他一個地址,何雨柱暗暗記在了心裡。
而他已經提前跟楊廠長的文書小劉打聽過了,今天下午廠領導要開一場會議,為巡查組的到來提前做準備。
所以下午,何雨柱去找車間主任杜剛請了個假,說自己家裡面來親戚了,過去招待一下。
杜剛得到了楊廠長的吩咐,自然不會對何雨柱刁難,很痛快的就批了他的假。
何雨柱按照劉嵐提供的地址,找到了李副廠長的那個秘密小屋。
這附近非常的隱秘,本身就是那些達官顯貴用來金屋藏嬌用的,平日裡也沒有什麼人。
所以何雨柱沒有費什麼功夫就翻牆進去,然後把那顆針孔攝像頭放在了李懷仁的臥室之內。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待。
按照他對秦淮茹的觀察,只要一到周末,她肯定會濃妝艷抹的打扮一番,然後送菜上門。
「到時候希望可以拍的精彩一點,那就好看咯!」
何雨柱微笑著想到。
……
接下來的幾天裡,何雨柱就便是踏實了下來,在車間裡面勤勤懇懇的幫著謝永金幹活。
李懷仁對他的調查沒有了進展,畢竟何雨柱早就做好了準備,他們也拿不出證據說何雨柱有問題。
而李懷仁又想去車間抓何雨柱的把柄,比如說看看他是不是偷懶什麼的。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何雨柱在車間的評價相當不錯。
無論是車間主任杜剛還是名義上帶著何雨柱的謝永金,都對他一致好評。
「何雨柱同志是個機械天才,他自學成才,現在的技術水平都有二級鉗工的水準了!」
杜剛對李懷仁匯報到。
實際上,他也是含蓄了不少,畢竟以他的眼光來看,何雨柱的手藝甚至不亞於八級鉗工易中海!
但是這麼說太過嚇人了,他便改口說是二級鉗工。
李懷仁皺著眉頭,找不到何雨柱的毛病,而且他竟然在軋鋼車間混的風生水起,李懷仁心裏面就不爽了。
他要整得人,一定得過的非常悽慘才行!要不然怎樣樹立他在廠子裡面的威嚴?
「二級鉗工,杜主任,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他才來幾天?」
杜剛笑著說道:「他的活我們都看過了,的確很有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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