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二大爺的解釋,許大茂只是冷笑了幾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就算是再傻,也不會第三次吃虧上當了。
二大爺見到一計不成,又說道:「你瞧瞧現在傻柱過的有多舒坦?婁家的大小姐喜歡他,外面還有個小學的女老師。再瞧瞧他們家那裝修的規模,用的電線都是銅芯的!家裡面用杉木做地板。哎,他現在是真的有錢啊!」
「除非你當初娶到婁家的小姐, 否則的話你基本是趕不上他了!」
許大茂聽到這番話,就有些忍不住了。
他用力攥緊手中的酒杯,惡狠狠的說道:「誰說不是呢?要不是何雨柱胡說八道,婁家人怎麼知道我有這毛病?到時候我跟婁曉娥把婚一結,他們家的家產不都是我的了?」
他說著說著,就捂著腦袋,痛苦的哭訴道:「你是不知道, 我今天傍晚在門口看見婁曉娥抱著他腦袋啃,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二大爺一拍手:「這就對了!都是何雨柱在背後使壞, 你現在這樣子,還有我,都是他害得!咱們一定不能讓他過的那麼逍遙自在!」
許大茂盯著二大爺,心中對這個老東西還是抱著幾分警惕,畢竟之前被他坑過了。
不過他也承認,要論玩心計手段,二大爺還是有兩下子的。
「二大爺,咱們爺倆就不要打啞謎了。你現在有手段對付何雨柱?可別再跟前面兩次似的,偷雞不成蝕把米!」
二大爺吃下一顆花生米,用手敲了敲桌子。
「之前兩次失敗,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反思。終於明白了咱們倆失敗的原因!」
許大茂立刻做出一副認真聆聽的模樣。
二大爺繼續說道:「咱們錯就錯在,沒有搞清楚傻柱的背景就行動了!」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傻柱承包了食堂的採購活,而採購這件事情背後的人是誰?那是我們軋鋼廠的楊廠長啊!何雨柱等於是給楊廠長掙錢的,咱們還去找楊廠長舉報他,這當然沒戲!」
許大茂瞪大了眼睛,回過味來:「我就說嘛!當初李副廠長帶著人過來檢查, 愣是沒有從傻柱家裡面搜到一塊肉!肯定是有人提前透露了消息。」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找楊廠長舉報的事情蠢,忍不住給了自己一個嘴巴。
「我實在是太蠢了,還能去找楊廠長舉報!」
二大爺嘆了口氣,「這件事情也不賴你。說實話,誰都沒有想到,這個傻柱竟然如此有心機。以前大家都覺得這是個沒有什麼心眼的直腸子,卻不料他暗地裡城府深著呢!」
許大茂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如果真的是有楊廠長給他當靠山,咱們還真的扳不倒他啊!」
國營軋鋼廠的廠長級別可不低,那是能夠直接向光明區大領導匯報工作的人物。
甚至可以說,第二軋鋼廠在這附近幾條街道的影響力都非常之大,基本上每個院都有好幾戶人家在裡面工作。
何雨柱有楊廠長當靠山,還真沒有幾個人動得了他。
「你別著急啊!」
二大爺勸道。
「何雨柱跟楊廠長之間,最多就是有點利益關係,算不得多麼深的感情!萬一何雨柱出了什麼嚴重的問題,楊廠長只會第一時間跟他撇清楚關係。」
許大茂聞言冷笑了起來。
他靠在椅子上,抱著肩膀睥睨著二大爺,「二大爺, 怎麼個意思?難不成你還想再往上面舉報去?上區里,甚至到市里?」
二大爺一翻白眼,「所以說啊, 你就是太年輕了,沉不住氣!」
他細細的給許大茂分析。
「大茂,就說你吧!當了這麼些年的電影放映員,家裡麵條件還算可以。但是你也只是出去的時候,從人家生產隊收點小報酬,還得偷偷摸摸的,不敢聲張。」
他伸手一指何雨柱家,「但是你看看傻柱!這個月來,他的日子都過成什麼樣了?天天大魚大肉,又是買自行車又是買貂皮大衣,還裝修房子。隨便算算,他這個月花出去的錢都得小一千塊了!」
許大茂腦子裡稍微算了算,也是一拍手說道:「是啊,這孫子哪裡搞到那麼多的錢?比我這好幾年掙得都多!」
他嫉妒的牙痒痒。
「這些錢,肯定來路不正!」
二大爺一臉嚴肅,「人無外財不發,馬無夜草不肥。就靠他那點工資成嗎?是,他現在當了股長也漲了工資,還出去給人家做法。但是也不至於不到一個月就搞到那麼多錢吧?而這就是他的問題所在,這個人身上肯定有毛病!」
許大茂不屑一顧的笑了,「這還用說嗎?就算是個瞎子也看得出來。天底下干採購的哪有不吃回扣的?這不是什麼秘密!」
他自己去放電影都得從老鄉家裡面拿大蔥、白菜,更別說何雨柱攬上這麼一個肥差了。
二大爺呵呵一笑,「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他拿的太多了。你知道這說明什麼嗎?」
許大茂瞥了他一眼,「說明什麼啊?」
「說明他多占了楊廠長的那一份!」
二大爺這麼一說,許大茂心裏面頓時有數了。
「我明白的,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們把這個消息告訴楊廠長。不用咱們動手,楊廠長就饒不了他!」
二大爺點了點頭,「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而且還不單單是這些。」
他深吸了一口氣,感慨道:「這個人吶,有多大肚子就吃多大碗飯!千萬不要貪多了,否則就是給自己找不自在。楊廠長這邊,咱們可以旁敲側擊的讓他知道這件事情。但是想靠這個扳倒何雨柱不太可能,楊廠長畢竟同他是合作關係。」
「那你的意思是什麼?」
「慢慢等著瞧吧!」
二大爺喝了一口酒,表情深邃的說道。
……
第二天上午,何雨柱八點多鐘就起床了,把屋子裡簡單的收拾了一下。
三間大屋還沒開始裝修,只是把幾件大家具給騰到了菜窖裡面去,哦,現在應該叫地下室了。
至於今天做飯的材料,微型農場裡面全都有,也不需要到菜市場去買。
何雨柱在家裡的大方桌上擺上一盤草莓、一盤提子、一盤瓜子還有一盤奶糖,等著冉秋葉過來。
冉秋葉來的也早,九點多鐘她就騎著自行車過來了。
來到院裡,何雨柱見到她都忍不住眼睛多打量了兩眼。
上回冉秋葉下了班就過來了,在學校裡面,衣著打扮自然是得莊重一些,有些偏向於成熟,花色也以深色為主。
可是今天是過來赴約的,她自然得好好的打扮一番。
頭髮由之前的小辮仔細梳成了一條馬尾,前面的發梢似乎用火鉗燙過,帶著可愛的捲曲。
一身白色的呢子大褂,黑色的褲子,腳上是精緻的黑色小皮鞋。
看上去就像是大學裡的女學生一樣,格外的秀氣,洋溢著青春的活力。
何雨柱上下打量了好幾遍,差一點都沒認出來這就是那位冉老師。
冉秋葉笑道:「怎麼用這種眼神看我?是認不出來了嗎?」
何雨柱搖了搖頭,「你還真別說,之前就漂亮,但是今天看上去更漂亮了!我眼珠子都不知道該往哪放。」
冉秋葉撇了撇嘴,「你呀,就知道說些好聽的話哄人開心!」
何雨柱說道:「這話說的,我說的都是發自肺腑的話,真不是故意捧你!不過今天看起來不像是小學的班主任,倒像是個十八歲的女學生!」
冉秋葉笑道:「這都被你看出來了?這身衣服還是我大學時候買的呢!不過自從當了老師以後,還一次都沒有穿過。」
「那是那是,老師就得有老師的模樣!得拿出威嚴的勁來,要不然嚇不住那些小崽子們!」
何雨柱把冉秋葉請進屋裡來,照例是如上次婁曉娥來時一樣,關上門,拿出水果點心招待。然後打開電視機放了一場默劇電影給她看。
事實證明,在這個年代能夠看一場電影,對於年輕人來說不亞於21世紀看一場球賽。
冉秋葉高興壞了,對於何雨柱能在家放電影感到大為新奇,何雨柱神神秘秘的賣了個關子,只告訴她東西是舶來品,找遍整個京城都很少見。
冉秋葉單純的就相信了,因為何雨柱的這種解釋在她看來是最合理的。
跟冉秋葉的相處非常單純而平靜。
冉秋葉不像婁曉娥那麼熱情主動,而是靜如處子——這句話說的似乎有點毛病,不出意外她和婁曉娥都是處子。
她做什麼都比較安靜,臉上總是帶著一抹嬌羞的笑容。
從大學的象牙塔出來,就進入了小學這座更加天真的地方,保持了她內心的單純。
一上午,兩個人一邊看電影一邊聊天。
談起了許多國內外的書籍著作,何雨柱大部分都應答得上來。
而且由於後世網際網路發達,何雨柱看過的許多書都是冉秋葉未曾讀過的,甚至未曾聽過的。
「話說那日,蕭炎手持異火,與那魂天帝大戰了三天三夜,從中州打到北域,愣是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亞當·斯密的《國富論》奠定了資本主義自由經濟的理論基礎,標誌著古典政治經濟學理論體系的建立。」
「二戰的轉折點就是李雲龍率兵攻打平安格勒,史稱平安格勒戰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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