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聽到何雨柱提起崔雪娃,不禁皺起了眉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哥,那丫頭就是一個農村姑娘。我跟她不般配啊!你說說她,腦子一看就不太好使,而且還沒什麼文化。這跟我在一塊兒可怎麼過日子啊?」
何雨柱不屑的笑了笑,「你說的也是,但凡是有點腦子的, 也不可能被你這麼騙啊!」
他喝了一口酒,把杯子放在桌子上。
「但是今天我不是來跟你掰扯這個的,總之這件事情既然我管了,那我就得管到底。你要是不給人家姑娘一個交代,這件事情你別想過去!」
說著,他還過來勸許大茂:「哎, 我說句實話,其實你娶了她也挺好的!你也不想想,就你現在不能生育這個事情已經傳的滿大街都知道了。正常人家的閨女哪個肯嫁給你?所以說你呀,還真別嫌棄她是鄉下來的。」
許大茂聽著何雨柱說起他的傷心事,不由得更不痛快了。
他一仰脖喝了一口酒,「可是說實話,我對她也沒有多少意思。當初也就是在一塊兒玩玩罷了!」
何雨柱翻了個白眼。
「得虧這句話是我聽見了!換做其他人,非得罵死你不可!」
他其實也知道,許大茂不可能會娶崔雪娃。
而且崔雪娃嫁給這種人,結婚之後指不定得被許大茂怎麼欺負呢,也未見的就是一件好事。
他這麼說只是嚇嚇許大茂,然後方便引出接下來的這番話。
「那你這樣吧!我給你兩條路你選。第一呢,就是你把崔雪娃給娶了!第二,就是你掏五百塊錢出來,我幫你去把她給打發了!」
何雨柱的目的是懲罰許大茂,那就當然得讓他知道疼了。
五百塊錢是一筆巨款,但是許大茂家境殷實,整個四合院都知道。
讓他掏這麼一筆錢, 保證夠讓他心疼的。
果然, 許大茂聽到這個數字直接跳了起來。
「什麼?五百塊錢?哎喲喂, 我的親哥哥, 你這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嗎?我哪有那麼多錢啊!」
何雨柱冷笑道:「許大茂,你少跟我裝蒜了!咱們院裡要說誰家有錢,你們家是排的上號的!就說你幹這電影放映員吧,外快怕是都少不了!你月工資也有三十塊,連五百塊錢你都拿不出來?」
許大茂訴苦道:「不是這麼回事,哥!那你一個月工資比我還高呢,你手裡頭能拿出來五百塊錢嗎?」
何雨柱一時間也有些無語了。
按照道理來講,他十幾歲就在食堂幫忙了,這些年掙的工資攢下來絕對不止那個數。
可是一來他自己跟妹妹何雨柱倆人的生活、上學得花錢,二來大頭又都拿去幫襯秦淮茹家了,所以壓根沒剩多少。
「你少跟我來這套我跟你說!」
何雨柱也不打算跟許大茂講什麼道理。
「你白白騙了人家姑娘的身子,大好的黃花閨女毀在你手裡了,五百塊錢你還嫌多啊?」
許大茂哭訴道:「五百塊?他們這些鄉下人一輩子見過那麼多錢嗎?」
「我不管!今天就給你兩條路,要麼娶了崔雪娃,要麼給錢!沒別的商量!」
何雨柱說完,站起身來就打算離開。
許大茂趕緊伸手拉住何雨柱,「哥哥哥,算我服了你行嗎?我手裡頭是真的沒有那麼多錢,這麼著吧,我給……二百塊錢你看行不?我真的沒錢了!你也不想想,我光是人情往來就花了多少?」
許大茂雖然掙得多,但是喜歡溜須拍馬和泡妞,這兩方面就得花上不少錢。
就拿這一回找吳書記平事來說吧,他就花了一個月的工資進去!
而且又被罰了三個月的工資,可以說手裡頭捉襟見肘,再讓他拿五百塊錢出來,他除非賣血去!
何雨柱心裏面估摸了一下,瞅著許大茂的模樣不像是假的,便說道:「三百塊錢!能成就成,你要是不能成,我明天就帶著崔雪娃去你們公社,找領導開結婚介紹信!」
許大茂實在是沒辦法了,只好咬著牙說道:「成成成,三百就三百!」
三百塊錢,相當於一個二級鉗工一年的工資了。
但是對於農村的農民來說,忙活一年掙的工分也就四五十塊錢。
有了這筆巨款,也算是對崔雪娃有了個好的交代。最起碼有這些錢能夠置辦一些好的嫁妝,好嫁出去。
「成啊,錢拿來給我吧!」
何雨柱伸手問許大茂要錢。
許大茂長嘆了一口氣,去到裡屋,把自己存的錢拿了出來交到何雨柱的手裡。
「哥哥哎,我許大茂這一回算是被您收拾的徹徹底底!我服了,求您以後不要再整我了行不?」
三番兩次在何雨柱身上吃過大虧,許大茂終於認清了現實,他鬥不過何雨柱!
一回兩回的,自己媳婦跑了,錢也沒了,還被記過處分,去掃大街。
萬一下次何雨柱再用什麼手段,可能他的小命都得玩完。
何雨柱看著認慫的許大茂,忽然笑著摟過他的肩膀坐到了椅子上。
「大茂,說起來咱們倆也是從小一塊兒玩到大的。你一直不服我,是因為我沒文化,而我瞧不上你那自以為是的樣!但是現在我們都是大人了,沒必要再為了過去的那些小事斗個你死我活的。」
他端起酒杯,對許大茂說道:「喝完這杯酒,以後咱們還是好鄰居!只要你以後不再跟我玩陰的,我保證不會動你!」
既然許大茂認慫了,何雨柱也懶得繼續跟他計較。
許大茂只是一個有點小聰明的人而已,何雨柱壓根沒有把他放在眼裡過,只不過是覺得有個人老是盯著自己很麻煩。
所以這番話是一個警告,提醒許大茂從今以後不要再作妖。
許大茂見狀,點了點頭,也把酒杯舉了起來。
「好,以後咱們老哥倆絕對不能再鬥了!省的讓其他人當槍使!」
何雨柱有些好笑的望著他,「你指的是誰啊?」
許大茂說道:「哥,你心裏面不是跟明鏡似的嗎?我告訴你,包括上次說你屋子裡有女人,還有這一回讓我去找楊廠長舉報,那都是劉海中這個老傢伙指使的!」
何雨柱眼中閃過一抹幽深的光澤,他當然知道劉海中這個老傢伙在背後搗鬼。
把許大茂收拾的服服帖帖之後,他就要騰出手來給劉海中一個教訓了。
「你呀,別亂說話。二大爺不像是那種人啊!」
何雨柱淡淡的說道。
許大茂有點急了,「哥你別不信啊!我這句話千真萬確,如果有半句假話我天打五雷轟!」
他發起了毒誓,其實目的也非常簡單。
劉海中被他給坑了,讓他去前面擋刀,現在的他是損失慘重。
許大茂當然不能讓那個老東西獨善其身,也想讓何雨柱去收拾他。
何雨柱明白他心中的那點小九九,但是劉海中他當然也得收拾,不需要許大茂說也是一樣。
他看了看許大茂,呵呵一笑:「你呀,現在先管好自己的問題再說吧!來來來,咱們喝酒!」
說著何雨柱舉起了手中的酒杯。
許大茂有些摸不清楚何雨柱心中是怎麼想的,但是人家這意思明顯是不想再聊下去了,他只好笑著端起酒杯,「是是是,咱哥倆走一個!」
何雨柱跟許大茂喝完了一瓶酒才回去。
兜裡面裝著許大茂給的三百塊錢,明天他就去找崔雪娃,把事情跟她說清楚。
至於怎麼收拾劉海中那個老坑貨,他是不會和許大茂講的。
畢竟許大茂這個玩意,就算現在對自己服了,可他陰險小人的本性是不可能改變的。
萬一哪天他找到了機會,一定會報復自己,何雨柱當然不會跟這樣的人掏心掏肺的。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騎上自行車來到了招待所。
軋鋼廠那邊不管早飯,所以晚點去也沒關係,現在他可是股長,又是楊廠長眼前的紅人,誰也能多說什麼。
來到招待所,崔雪娃見到何雨柱之後很高興。
「何師傅,你怎麼來了?咦,大茂沒有跟你一起嗎?」
崔雪娃朝何雨柱身後張望,沒有見到許大茂的她似乎有些失落。
「哎喲喂,你就別提許大茂了!」
何雨柱擺了擺手,一臉嫌棄的說道。
「啊?何師傅你這話是啥意思,許大茂是我丈夫,你可不許說他的壞話!」
崔雪娃不樂意的抓著自己的麻花辮。
「哎!」
何雨柱長嘆了一口氣。
「雪娃姑娘,我實話告訴你吧!我也是剛剛才知道,這個許大茂身上有毛病,你可不能嫁給他!」
崔雪娃的臉上露出狐疑的神色,「有毛病?不可能啊,我看過他的身上,沒啥毛病啊!」
何雨柱摸了摸下巴,「這麼跟你說吧,他身上零件齊全,可是功能損失。騾子你知道吧?看著跟驢差不多,但是那玩意它沒辦法繁衍後代。」
崔雪娃琢磨了一下,忽然瞪大了眼睛,「啥?你意思是說,許大茂他是個騾子!」
何雨柱肯定的點了點頭。
「就是這個意思!他不能生育,這件事情很多人都知道。所以我才趕緊過來告訴你,讓你不要往火坑裡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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