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跟李副廠長哪裡懂得何雨柱這頓飯菜的門道?
只看到一桌子都是青菜蘿蔔,不禁傻了眼睛。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就拿這玩意招待街道辦的同志,這也太寒磣了吧!
但是李副廠長心裏面其實有數,畢竟楊廠長跟他通過氣的,所以明白這頓飯菜也是何雨柱有意為之。
但是許大茂不知道啊,看著一桌子素菜,只好硬著頭皮說道:「這小子太摳門了!他自己在家裡可是天天大魚大肉的!」
李副廠長冷哼了一聲, 「那行吧!咱們就好好看看,到底他家裡有沒有你說的那些東西。」
許大茂的眼睛在屋子裡掃了一圈,一下子落在了那台放在顯眼處的電視機上。
他興奮的指著電視機對李副廠長說道:「李廠長您快看!這玩意就是傻柱貪腐腐敗的證據!」
「嗯?」
李副廠長眉頭一皺,看向那個灰色的鐵箱子。
「這是個啥玩意?」
許大茂趕忙解釋道:「電視機啊!電視機!我告訴您,這玩意可是稀罕貨。找遍整個京城都找不到幾家有的!你就是有錢都沒地方買去!何雨柱他一個廚子有這麼貴的東西,這還不是貪腐腐敗的鐵證嗎?」
李副廠長也沒見過電視, 聽到許大茂這麼一說,他便反問道:「那這個東西到底值多少錢?」
許大茂張了張嘴, 還真說不出個所以然了。
「我不是說了嗎?有價無市, 肯定非常貴就是了!」
李副廠長冷笑道:「照你的說法,只要是別人沒見過的東西都往貴了算對吧?」
「這這這……李廠長,我沒騙您啊!」
「行了行了,這個東西記下來。回頭問問何雨柱是怎麼回事!」
李副廠長心中暗道:這個何雨柱,有這種好東西不知道收斂點,還放在那麼顯眼的位置。楊廠長的話他是白聽了!
「咱們再好好搜搜他的屋子!」
李副廠長對兩位保衛科的人員跟許大茂說道。
「是,李廠長!」
幾個人點頭答應了一聲,然後就開始了搜查。
何雨柱雖然不能說是家徒四壁,但是平日裡都是一個人生活,而且這年月家中屬實沒有什麼家具。
所以搜查的話也簡單,基本上整間屋子看上幾眼,有什麼東西都是一清二楚的。
許大茂知道何雨柱家裡放糧食的地方在哪,直接給李副廠長他們帶路。
「他們家放糧食和吃的地方在這,您過來看看吧!」
李副廠長跟著走了過去, 何雨柱家的小屋一角就是做飯的地方,有灶台、小煤爐子和櫥櫃。
牆角放著米缸、麵缸,還有一些蔬菜。
許大茂指著米缸和麵缸笑道:「您就等著看好了!待會我打開蓋子的時候, 保准能嚇您一跳!」
許大茂自信滿滿, 因為他知道前陣子,何雨水給秦淮茹家裡面送了半口袋精細麵粉的事!
既然他們家能夠拿出半口袋珍貴的精細麵粉,就說明他們家的存糧肯定更多!
這玩意如今可是限量供應的,一般人家月月光,根本存不下來。何雨柱壓根沒辦法解釋!
「是嗎?那你打開給我們看看吧!」
李副廠長示意許大茂過去打開。
許大茂點了點頭,興高采烈的走過去,「您瞧好了!」
說著,他一把掀開了米缸的蓋子。
結果李副廠長湊近了往裡面一瞧,臉色頓時變得無比精彩。
李副廠長抬起頭看著許大茂,有些不悅的問道:「你就讓我看這個?」
許大茂低頭看向米缸的時候也是傻了眼,漆黑的缸子都可以看到底了,就剩下大概半斤秈米躺在底下。
「別急,這還有呢!」
許大茂又伸手打開旁邊的麵缸。
原本以為會出現滿滿一缸子精細白面的畫面。
但誰知,裡面比之前的米缸還不如,麵粉消失的乾乾淨淨!
「這……這不可能啊!前陣子他們還給秦寡婦家送了十幾斤麵粉呢!」
許大茂急了,這畫面他沒辦法解釋啊!
李副廠長冷笑著看向他,「許大茂,我醜話可是跟你說在前頭過了。如果今天你找不到何雨柱貪腐腐敗的證據,我們就得以誣陷好人的罪名把你交給紅星公社處理了!」
許大茂並不屬於軋鋼廠,所以李副廠長不會直接處置他。
但是將他誣告何雨柱的事情上報給紅星公社,紅星公社那邊肯定也會對他進行嚴肅的處理。
畢竟軋鋼廠可是個舉足輕重的國營大廠,許大茂平白無故的鬧到了楊廠長那邊,還誣陷食堂的股長,這是很大的罪過!
許大茂腦門的汗已經流了下來。
「您別急啊!這傻柱狡猾著呢,東西肯定是被他藏到其他地方去了!」
這個時候,兩名保衛科的成員也檢查完了三間屋子其他的地方,回頭跟李副廠長報告。
「李廠長,我們已經檢查完了。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東西!」
空空蕩蕩的三間屋,根本藏不下什麼東西。
掃上一眼,再看看床底下、柜子里這些地方,就能夠確認何雨柱家到底有沒有藏東西。
李副廠長聽完報告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他轉頭看向一臉緊張的許大茂,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許大茂,你怎麼跟我們解釋這種情況?」
許大茂的心都涼了,小眼珠子不停的亂轉,嘴裡喃喃念叨著:「不可能啊!這不可能啊!」
他想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明明天天看著何雨柱大魚大肉的吃著,有一回他還悄悄趴到窗戶上,看到了滿滿一缸的麵粉。
怎麼一下子全都消失了?
忽然之間,他腦袋當中閃過一道精光。
「李廠長,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許大茂急忙拉著李副廠長的手,對他說道:「一定是何雨柱提前得到了消息,然後把東西都藏起來了!」
李副廠長聞言大怒,直接甩開了他的手。
「許大茂!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說我們軋鋼廠的領導班子會給何雨柱通風報信嗎?」
許大茂嚇了一跳,他可不敢這麼說,這個帽子要是扣實了,他就等於是徹底得罪了整個軋鋼廠!
「不不不,我可不是那個意思。」
「那好,你現在給我解釋解釋眼下的情況吧!」
李副廠長一臉嚴肅的看著他說道。
「我……我這……」
許大茂徹底啞口無言了。
事實勝於雄辯,他們什麼都沒有查出來,再怎麼解釋也是沒用的。
忽然,他看向屋子裡那台電視機,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李廠長!那台電視機,那台電視機他何雨柱怎麼解釋!這玩意可比收音機貴幾十倍!他何雨柱的那點工資不可能買得起!」
李副廠長微微皺眉思索了一下,說道:「現在按照你的要求,搜查也搜查完了。你說的什麼大魚大肉和成缸的米麵我沒看到。至於這台什麼電視機,還是聽一聽何雨柱怎麼解釋吧!」
李副廠長他們檢查的時候,其他人為了避嫌自然都得待在外頭。
大傢伙議論紛紛,看向何雨柱的眼神都帶著幾分幸災樂禍。
尤其是二大爺跟賈張氏,更是巴不得何雨柱倒大霉。
但是何雨柱卻一臉無所謂的模樣,依舊跟幾位街道辦的同志談笑風生。
過了一陣子,就看到李副廠長他們帶著許大茂走了出來。
二大爺瞅見許大茂一臉蔫不拉幾的模樣,心中就意識到不太對勁了。
何雨柱笑呵呵的走過去,「李廠長,您幾位查完了嗎?」
李副廠長點了點頭,「嗯,已經查完了!倒是沒有發現許大茂說的那些東西。」
「怎麼樣,我就說我是清白的吧?就我這個家,您挖地三尺都找不到幾個鋼鏰。我們家一直窮啊!誰不知道我何雨柱一向清貧?」
四合院的鄰居們: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好傢夥,天天白麵餅子吃著,紅燒肉啃著,竟然還有臉說自己清貧?
許大茂卻喊道:「傻柱,你別急著高興!我問問你,你家裡面那台電視機你怎麼解釋?」
他現在只能夠死死咬著那台電視機不放了。
要不然的話,自己可就真的完蛋了!
李副廠長也是給何雨柱使了個眼色,然後板著臉嚴肅的問道:「是啊,你們家那個什麼電視機,是從哪裡來的?聽許大茂說那玩意可是很貴的。何雨柱,你最好老實交代!」
何雨柱本可以把電視機給收起來,來逃避這一次的檢查。
但是他轉念一想,這玩意已經有那麼多人知道了,如果故意藏起來,這一回有上面的人給自己打掩護,下一回可怎麼辦呢?
長痛不如短痛,索性就趁著這個機會一次性給解決掉。
李副廠長是自己人,他心裏面清楚著呢,所以也不擔心。
何雨柱一拍大腿,「嗨!我還以為您說什麼呢!就那電視機啊?昨兒個我就跟大傢伙解釋過了。這是我去給人家做飯,人家大老闆要出國了,臨走之前送給我的。」
說著,何雨柱指向四合院的大傢伙,說道:「大家都知道,我現在周末休息的時候,會去給人家做做堂食。李副廠長,這可不違反咱們組織紀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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