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的家中,昏暗的燈光下,他坐在那張略顯陳舊的木椅上,對著正在忙碌的三大媽說道:
「你瞧今天雨柱的婚禮,來的人可都是各廠的領導啊,看這架勢,何家現在可是起來了。」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羨慕和敬畏,目光望向窗外,仿佛能夠穿透那層層的夜幕,看到何家那燈火通明的盛況。
三大媽停下手中的活計,轉過身來,看著閻埠貴,她的臉上帶著幾分沉思。她說道:
「是啊,何家現在是風光了。你說,咱們跟何家關係一直不錯,現在雨柱跟咱們也算得上是親情了,你說,咱家解放的工作,雨柱能不能幫忙給安排安排?」
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期待和焦慮,顯然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了她許久。
閻埠貴聽到三大媽的話,微微皺起了眉頭。他心中其實也有這樣的想法,但他知道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嘆了口氣,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這樣吧,你明天一大早起來,先跟老大家的說一聲,讓她到時候跟海棠提提這件事。海棠現在畢竟是何家的媳婦,她的話,雨柱多少會聽一些的。」
三大媽聽了閻埠貴的話,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釋然。她說道:「行,聽你的。那我明天早上就去找老大家的說這件事。」說完,她又轉身去忙她的事情了。
閻埠貴看著三大媽的背影,心中卻是五味雜陳。他站起身來,走到窗前,望著那漆黑的夜空,心中默默祈禱,希望明天的事情能夠順利,希望這個家能夠越來越好。
劉海中家的廚房裡,暖黃的燈光灑在桌上,兩杯酒相對而放。劉海中滿臉紅光,手裡拿著一杯小酒,一邊小酌一邊美滋滋地對著坐在對面的二大媽炫耀著:
「老婆子,你今天可真是沒看到,那場面,廠里好多領導都主動來跟我搭話,我之前跟何雨柱打好關係,這步棋可真是走對了。」他邊說邊搖頭晃腦,臉上滿是得意。
二大媽坐在對面,手裡織著毛衣,抬頭看了劉海中一眼,笑著說:「是啊,你今天可真是威風八面。
我跟你說,今天一大爺可是在家呢,但你看他,連門都沒出,就連一大媽也躲在家裡沒出來。我看著啊,這院子裡的一大爺,就應該讓給你來當。」
劉海中聽了二大媽的話,哈哈一笑,放下了酒杯,雙手比劃著名說:
「哎呀,這個一大爺的名頭就讓給他吧,我現在這個糾察隊隊長的名頭,可比那好使多了。你想想看,現在院子裡的大事小情,哪一件不是我出面解決的?」
他臉上滿是自豪,仿佛自己已經是院子裡最有威望的人了。
二大媽聽了劉海中的話,也放下了手中的毛衣,點了點頭說:「你說得也對。現在這三個大爺,其實也就是個名頭,真正管事兒的,還得看我們。」
她說著,臉上也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仿佛對未來的生活充滿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