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和何雨柱抵達四合院時,恰巧看到王媒婆臉色不佳地走了出來。
許大茂立刻將自行車停在一旁,然後走到閻埠貴身邊,好奇地問道:「三大爺,王媒婆今天來是要給誰說媒啊?我怎麼看她走的時候很是不痛快呢?」
閻埠貴看著許大茂,嘆了口氣,回答道:「是給老賈家說媒。不痛快是肯定的!」
許大茂更加好奇,便湊近閻埠貴,討好地說道:「三大爺,您能展開來講講嗎?」
何雨柱也一臉好奇,跟著湊了過來,兩人都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事情的經過。
閻埠貴看著兩人的好奇心,大度的滿足了他們。他嘆了口氣,開始講述道:「賈張氏找王媒婆說媒,只願意出5塊錢的彩禮錢。而且要求特別多,既要找一個好看的媳婦,又要性格賢惠,最好是城市的戶口。」
許大茂和何雨柱對視一眼,兩人同時露出「WC」的表情,他們知道賈張氏是賈東旭的親媽,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後媽,這是不想讓自己兒子結婚了,「服」,大寫的「服」。
閻埠貴注意到兩人露出吃驚的表情,突然意識到這並非自己過於大驚小怪,於是好心繼續解釋道:
「當時王媒婆一聽這些要求,立刻急了。她放話說以後都不會再上她家說媒,轉身就要走。但被賈張氏拉住了。」
許大茂和何雨柱對視一眼,都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然後呢?是不是打起來了?王媒婆輸了所以臉色這麼黑?」許大茂連忙追問道,一臉的好奇。
閻埠貴瞪了許大茂一眼,沒好氣地回答道:「然後賈張氏就退讓了唄!要是得罪了媒婆,他們家賈東旭以後可就更難找媳婦了!」
許大茂聽後有些失望,原本以為會有一場好戲看呢。他無趣地回應道:「哦~」然後不等閻埠貴繼續說話,就推著自行車拉著何雨柱離開了。
他心裡還想著賈張氏硬氣地把王媒婆趕走,然後兩人大戰三百回合呢,結果就這樣草草收場,實在沒意思。
閻埠貴被許大茂氣得不輕,心想這孩子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他看著許大茂和何雨柱離去的背影,氣得直哼哼。
何雨柱看看身邊許大茂不盡興的表情,又回頭看看閻埠貴有些生氣的表情,對著許大茂說道:「大茂你這可是給三大爺氣到了,小心以後他得著你薅羊毛。」
許大茂聽了何雨柱的話,有些不解地看著他:「薅啥羊毛啊,我又沒有羊給三大爺薅。」
「得,現在還沒有這個詞呢!」於是轉移話題道:「我的意思是,三大爺那雁過拔毛的性子,以後可就盯著你了。」
許大茂聽後皺起了眉頭:「不能夠吧,我也沒幹啥啊,幹啥只盯著我一個人?傻柱,你可別嚇我,雖然我膽子大,但也不經嚇啊!」
何雨柱見狀也搖了搖頭:「算了,也不是啥大事,你到時候注意點就行。今天去我那,咱倆喝一個,慶祝我當上班長?」
許大茂一聽,立刻來了興致,爽朗地笑道:「走走走,你不說我都要忘了!」說完,他一把拉起何雨柱,兩人一同往中院走去。
兩人邊走邊聊,似乎已經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何雨柱興致勃勃地提議道:「我今天懶得做飯了,就炸一個花生米當下酒菜吧!」
許大茂聽後一拍大腿,高興地說道:「好啊,花生米配酒,越喝越有!」於是兩人開始忙碌起來,不一會兒,一盤香脆可口的花生米就出爐了。
兩人坐下來,對飲起來。幾杯酒下肚,他們都有些醉意。何雨柱暈乎乎地送許大茂出門,然後自己搖搖晃晃地回去繼續喝酒,發泄著自己的情緒。
此時的何雨柱心中有些苦悶,他想借著酒勁讓自己忘掉煩惱。他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醉意越來越濃。他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想起了小雨柱,也想起了何大清他們。
在酒精的刺激下,何雨柱開始放聲大哭,心中的委屈和苦悶得到了宣洩。他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要將所有的痛苦都傾瀉出來。
漸漸地,何雨柱哭累了,醉倒了。最後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上的床漸漸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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