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心中一急,又繼續說道:「楊廠長,我知道您心裡可能還在生我的氣,但請您相信我,我絕對沒有背叛您的意思。
這次來找您,也是希望能得到您的幫助,我們一起想想辦法,對付何雨柱他們。」
楊建業聽到這裡,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頭看向許大茂。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審視和懷疑,但似乎也透露出了一絲期待。
許大茂見狀,連忙趁熱打鐵,繼續說道:「楊廠長,我們得聯合起來,才能對抗何雨柱他們。我相信您一定有辦法的,請您一定要幫我!」
楊建業在許大茂的喋喋不休中沉默了片刻,他繼續低頭掃著地,但掃帚的動作似乎變得有些遲緩,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許大茂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變化,心中一喜,覺得有戲,於是再接再厲,繼續試圖拉近與楊建業的關係。
楊建業聽著許大茂絮絮叨叨的解釋,雖然話語中充滿了歉意和解釋,但他也感受到了許大茂的誠意。
想到兩家之間的親戚關係,以及許大茂之前的表現,楊建業覺得許大茂應該不會是那種會坑自己的人。於是,他緩緩地開口說道:
「好吧,我暫且相信你一次。但你要記住,我們之間的合作是建立在信任和誠意之上的。如果你再敢背叛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許大茂連忙點頭稱是,心中暗自鬆了口氣。他知道,這次能夠重新得到楊建業的信任並不容易,但只要能夠與楊建業聯手,對付何雨柱他們就多了幾分勝算。
隨即楊建業想到剛才許大茂對自己的稱呼,雖然是尊敬自己,但更是像諷刺自己,於是開口道:
「許大茂,你別再叫我楊廠長了,我現在已經不是廠長了,只是一個普通的工人而已。」楊建業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自嘲,但更多的是一種釋然和接受現實的坦然。
許大茂再次湊到楊建業的身邊,他的臉上洋溢著一種近乎虔誠的表情,仿佛正在向一位心中的神明表達忠誠。
他深深鞠了一躬,聲音中帶著幾分激動和敬意:「楊廠長,您在我心中,永遠是那個帶領我們走向輝煌的廠長。」
楊建業的眼神中並未流露出太多的情感波動。他淡淡地回應道:「隨你。」
許大茂仿佛沒有察覺到楊建業語氣中的冷淡,他再次湊上前,幾乎要貼近楊建業的耳邊:「楊哥,現在情況有些複雜,你說我們應該如何應對才好?」
楊建業輕輕皺起了眉頭,他抬起手,手掌在空中做了一個制止的動作。這個動作雖然輕柔,但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沉聲道:「許大茂,你先回去。晚上吃完飯,你來我家,我們再細聊。」
許大茂在聽到楊建業的話後,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暖流。他深知在軋鋼廠這個複雜的環境中,和楊建業私下交流必須小心翼翼,以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他微微點頭,臉上的表情既帶著恭敬又透露出一絲狡黠,仿佛在說:「楊哥,您放心,我懂得分寸。」
「行,楊哥,我聽你的。」許大茂的話雖然簡短,但語氣中充滿了堅定和信任。他清楚,只有緊跟楊建業的步伐,才能在軋鋼廠這個波譎雲詭的地方立足。
楊建業等許大茂轉身離開,腳步聲漸行漸遠後,才緩緩直起身子。他的眼神深邃而銳利,仿佛能夠穿透一切虛偽和謊言。他凝視著許大茂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許大茂,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楊建業的聲音低沉而冷冽,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的光芒,仿佛在說:「如果你敢背叛我,那麼後果將是你無法承受的。」
說完這句話,楊建業轉身繼續掃他的地,背影在夕陽的餘暉中顯得愈發高大而威嚴......
......
許大茂在與楊建業碰頭後,心中的陰霾似乎消散了不少。他原本緊繃的面部肌肉漸漸鬆弛,眼神中的急躁和焦慮被一抹沉穩所替代。
他之前聽到何雨柱帶來的消息時,內心如亂麻般糾結,但此刻的他,似乎已經找到了新的方向。
許大茂原本打算趁著時間尚早去找劉嵐,想要在她耳邊吹吹風,挑撥她與何雨柱之間的關係。
但當他想到今晚與楊建業的約定時,他猶豫了。他深知,與楊建業的會面可能會帶來更重要的信息或機會,於是他決定先按兵不動,等見過楊建業後再做打算。
夜幕降臨,許大茂下班回家,匆匆吃過晚飯。他環顧四周,發現院子內已經空無一人,只有微風輕輕吹過,帶來一絲涼意。
他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然後轉身對秦京茹說道:「京茹,我要去找楊建業談點事情,可能會回來得比較晚,你先休息吧。」
秦京茹一直對楊建業的事情有所耳聞,知道他曾是廠長,但現在已經不再是了。自從得知這個消息後,她對秦淮茹的態度也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此刻聽到許大茂要去找楊建業,她不禁有些疑惑:「他都已經不是廠長了,你去找他做什麼?」
許大茂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一個微妙的弧度,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仿佛已經看穿了未來的迷霧。
他轉身看向秦京茹,語氣中帶著一絲神秘和自信:「京茹,有些事情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就像楊建業,雖然他現在已經不再是廠長,但你要知道,他在廠里深耕多年,積累下的人脈和影響力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消散的。」
秦京茹聽著許大茂的話,雖然她不能完全理解其中的深意,但她能感受到許大茂的自信和決心。她點了點頭,表示支持:「那你小心點,別讓自己陷入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