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作陪和老易在吐血
何雨凱放下多餘的想法，畢竟事情還沒有發生，自己杞人憂天沒有必要。
真發生的時候，見招拆招不就是了，何必糾結那麼些呢？
再說了，那怕是到那個時候，最需要注意的是柱子和曉娥，雨水現在鬼精鬼精的根本不用擔心。
不是何雨凱你沒有同情心，自己家的條件確實不差，哪怕是幫忙問題也不大。
關鍵你得感恩，不能是白眼狼吧？
想到最後柱子的結局，還是算了，不要招惹的好，惹不起，代價太大了。
早上起來晨練，買包子帶回來的時候，何雨柱已經做好棒子麵粥了。
用油紙包著的大包子，味道還是慢慢的飄了出來。
看見閆埠貴在門口，沒有吭氣就進去了。
閆埠貴雖然想湊上去，可是看著何雨凱臉上的抗拒，打消了那點念頭。
何家的生活，自己可是最有發言權的。
本來閆埠貴的性子，肯定會想著占便宜，遇上何雨柱高低要薅點東西。
何雨凱就算了，每次遇到何雨凱，雖然嘴上客氣的很，可眼神里的那種漠視還是能看的出來的。
知道自己以前的事情乾的不地道，遇上何雨凱這麼理性的人，還能說什麼呢？
閆埠貴雖然也想套近乎，可是一直沒有好的辦法和理由。
覥著臉乾巴巴的套近乎，這樣的事情閆埠貴自問做不出來。
閆埠貴也是苦澀，收入四十多塊錢，卻要維持家裡六口人吃飯。
雖然都有定量，可是光有定量還沒用，半大的消息吃窮老子。
還要拿出錢和票去買，定量是可以在國營糧店買多少的問題，只是買糧食的敲門磚。
國營糧店按照定量賣給你糧食的，超過了定量，那不好意思，即使有票和錢也不賣給伱。
「大哥，你帶的什麼東西？好香」
「柱子，我溜達的時候，看見肉包子剛出爐，買了點回來，去，招呼曉娥和小小，我去叫你大嫂他們，吃完飯上班了」
「得嘞，大哥，我還想窩頭正好沒了呢，還真是及時雨」
很快一家人整整齊齊的坐在飯桌上開始吃飯，吃著肉包子很滿足，吃完飯何雨凱發問：
「小兵，早飯我們吃的什麼啊？」
「爸爸，早飯我們不是吃的窩頭嗎？我還吃了兩個呢」
「嗯，不錯，我兒子就是聰明，外人問了就這麼說知道嗎？」
「知道了，爸爸，你可真囉嗦，每天吃完飯就要問，回答不正確，還扣我們的奶糖，過完年後一次都沒有得逞，還要問。」
何倩聽何雨凱問個不聽，發泄心中的不滿，你女兒和兒子是笨蛋嗎？每次吃飯都問？
其餘人看著吃癟的何雨凱，笑了，或許除了蔡文清，就小倩才能讓何雨凱吃癟吧？
「倩倩，我不問，萬一你們回答錯了，被外人知道我們吃大肉包子，會嫉妒我們的。
或許，還會去舉報我們的，到時候，你們就吃不上肉包子了」
「切，三爺爺肯定知道」
「哦，為什麼三爺爺就知道啊？」
「因為三爺爺從來沒有問過我們早上吃的什麼，再說了三爺爺每天那麼早起來守著大門，肯定看見了，爸爸真笨」
「哈哈，三爺爺可不敢嫉妒或者舉報我們」
「為什麼？」
這時候終於吃完包子的何曉疑惑的看著何雨凱。
「因為，只有他一個人看見我買了包子回來」
其實不是買個包子啥的會被舉報，只是何雨凱為了家人的營養，早飯每天買包子油條之類的，反正也有能力，何必讓家裡的人吃這份苦？導致營養不良？
大雜院就這點不好，你吃了什麼或者買了什麼，只要有心人注意到就會記在心理。
這時候的糧票肉票之類的票據的也是有數的，大家也相互知道情況。
你每月的支出遠遠大於收入，不被舉報才怪，憑什麼你有我沒有，你能天天吃那麼好，我只能吃糠咽菜？
這樣這就是人性，人性是經不起考驗的。
何雨凱帶著兩個孩子到達辦公室，開始閱覽一天的計劃。
何兵和何倩歲數大一點跟著何雨凱去辦公室，那裡有積木啊啥的自製玩具可以玩。
困了，就在何雨凱辦公室的單人床上休息。
何江還小一歲多一點，和何曉跟著蔡文清和婁曉娥去廠婦聯，便於照顧。
本來打算送到託兒所的，廠裡面的託兒所已經成立里了，很多職工的孩子都送了過去。
何雨凱看著那麼多的孩子，怕自己的受委屈，就沒有送進去，打算在長大一些看看情況。
「老何，今天晚上有招待，你也作陪一下，招待肉聯廠的高廠長。
現在肉食的需求量越來越大了，楊武那邊也需要生長周期。
你看看，一個月給我們廠五百斤肉，我們這麼大的廠怎麼夠啊？
一個月都不能讓工人痛痛快快的吃上一頓肉，大家還不得有意見？
請客看看，能不能多要點定量，高廠長可是酒蒙子，你過來幫幫忙如何？」
剛看完計劃，李主任的電話就過來了，李主任就是李懷德後勤處主任，何雨凱本來不想去的。
最反感這樣的應酬，虛偽的面孔下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人，可人家專門打電話，自己怎麼著也要給面子不是。
「李主任，放心吧，晚上我肯定到」
「好，那我就放心了，上個月我為了多要點物資，差點沒把我喝吐血。
人家是遼東人，能喝，你過來了，我最起碼能緩一緩」
說完掛了電話，看來晚上回不去了，讓家裡人在食堂吃晚飯吧。
到了晚上，何雨凱來到食堂看著何雨柱正在忙活著。
告訴何雨柱留點菜給家裡人，最後給雨水打包一點，按照規定給劉嵐交錢。
「我說何處長，不用了吧，吃就吃了唄，我們後廚的平時也吃不少呢，給錢沒必要吧？」
「那不行，錢必須要收下，我這也是按照規定給的錢。
按理說晚飯不應該在廠里吃的，可是一家人都在這裡，還是吃了，省的回去晚了還要做，可是這錢，你得收下」
就在爭執的時候，李主任正好看看何雨柱的準備情況看。
「老何，沒必要吧？」
「老李，還是收下吧」
「按理說蔡主任也能吃小灶的，你這？」
「老李收下吧，不收下，我家裡人在這裡蹭口吃的哪還好意思」
「劉嵐，既然何處長堅持，就收下吧，柱子你把家人吃的盛出來就好，不夠在去倉庫領食材」
「主任夠了」
李懷德心裡有點不高興了，就你清高咋了？你不占便宜，那不顯得我們占便宜了嗎？
「老李，你不要誤會啊，老弟我無心官場，就想混混日子。
可是我們全家在這裡吃，人多眼雜的，萬一被人舉報，就說不清楚了。
以後就這麼辦，我們家人過來我就把錢給交了，出現問題還請你幫我做個證」
何雨凱看見李懷德的眼神變換不定，就猜出這傢伙在想什麼，知道眼前的這位可以說貪吃愛財好色占全了。
這樣的人，當然不喜歡兩袖清風的人，何雨凱這麼說就是為了釋放兩種信號：
第一，你放心，我就是單純的不想為了這點小錢被人捏住把柄，同時我不喜歡做官；
第二，到時候你給我作證，這也是表示親近的一種態度。
「行吧，我也知道你不熱衷權勢，可你還這麼年輕也不能就這麼蹉跎下去吧？」
「嘿，人各有志」
李懷德也沒有說啥，你不熱衷權勢那更好。
比背景，我不是你的對手，要是你在熱衷權勢，那自己肯定競爭不過眼前的這位。
何雨柱則想的是，自己要是升上去，到時候肯定是要站隊的，大風起來要麼你就加入，要麼你倒下。
可是加入了，十年過去肯定是要清算的，搞不好還會進去，要是不加入，就要被人搞下去，何苦費盡心機的往上爬？鹹魚不好嗎？
「柱子，都知道你會做川菜、魯菜還有譚家菜，沒想到遼東菜也會做啊？能行不？
今晚的招待很重要，牽扯我們廠下個月的豬肉份額問題，大意不得啊」
李懷德看著鍋裡面的鐵鍋燉，還有盛出來的殺豬菜疑惑的問著，沒聽過這何雨柱還會遼東菜啊。
「主任，您放心，統籌內外做官我不如你，可是要輪到做菜，那十個你都不如我，您就瞧好吧」
「柱子，怎麼和領導說話呢，這麼冒失」
何雨凱估計這樣說的，柱子的回答何雨凱很滿意，就是要顯示沒有心機的樣子。
「何處長，沒事，我就喜歡柱子這坦誠的樣子，行，老高也是個吃家，到時候要是不滿意我拿你試問」
「得嘞，您就瞧好吧」
李懷德對看似毫無心機的何雨柱，還是很喜歡的。
平時對自己客氣，只要不牽扯到做菜，那人家聽話的很，不過，你要是懷疑人家做菜的水平，那不好意思，哪怕是他，也會懟過來。
李懷德本來就喜歡吃，何雨柱的手藝沒的說，對這樣的屬下還是很喜歡的。
這個時候，小李秘書過來了，通知高廠長已經過來了，楊廠長陪同聊天，看看菜做的怎麼樣了。
「沒問題，可以起鍋了，劉嵐準備上菜，馬華幫忙」
何雨柱聽到通知，直接準備上菜，何雨凱和李懷德也往小食堂走去，那是專門招待來客的地方。
「老楊，不是不給你面子，實在是物資緊張，京城這麼多的廠，都盯著我們呢，你也要理解我們的苦衷，我知道你們廠對肉的需求量挺高的，可是。。。」
高廠長為難的看著楊偉民，心裡吐槽，你老楊好歹也是個任務，現在像受氣的小媳婦一樣做給誰看呢，我信你個鬼！
「老高，咱們都是老夥計了，誰還不知道誰啊？你肯定還有，沒有分配的出去的份額，給句痛快話吧」
楊廠長看高廠長那鄙視眼神，知道裝是沒用了，直截了當的問。
「老楊。。」
高廠長正準備和楊偉民掰扯掰扯的時候，一股香味傳來，使勁聞了聞不由的陶醉其中。
菜來了，何雨凱李懷德齊齊入場，相互打招呼，就等著菜到齊開吃。
高廠長那迫不及待的樣子，何雨凱看著笑了笑，果然是個吃家。
「老楊，這是哪裡找的廚子？水平不賴啊」
「還是原先的廚子，沒換」
「不可能，我聽說。你們廠的廚子做川菜和魯菜那是一絕，名聲在外，可是這明顯就是遼東菜，還相當的地道」
「高廠長，真的是那個大廚，何雨柱，我也是剛知道，還能做遼東菜的」
李懷德看著楊偉民沒法解釋的樣子，出聲解釋解圍。
「哈哈，那我得嘗嘗了，多少年沒吃過這麼地道的家鄉菜了，嗯不錯，就是這個味兒。
以前這樣的菜，也就過年的時候才能吃到一頓，那時候就盼著過年呢，就是為了這道菜」
「喜歡，你就常來，只要你過來，馬上給你安排，定量加了，只要你想吃了，派過去給你專門做一頓都是可以的」
「好，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給你說一聲，今天你要是能讓我吃高興了喝高興了，我就給你加一倍，不然你就免提，多年的戰友。我也不能把話說死了」
高廠長心想，這麼多年了，就楊偉民和李懷德的本事自己還不知道嗎？吃高興，我是信了，喝高興？你們的實力差遠了。
要說，特殊時期的肉聯廠廠長，還真的是吃香。
每個廠，除了分配出去的份額外，肯定還有預備的份額，應對突發情況。
比如部里，或者那個廠裡面有特殊情況的，比如辦個參觀見學的活動等等。
「哈哈，好，一言為定」
李懷德馬上就把話給接了過來，楊偉民沒有說話，看了看何雨凱和高廠長，意味深長的笑了。
要說，就自己和李懷德，那肯定不是你的對手，不過加上何雨凱就不一樣了。
何雨凱結婚的時候，自己就看到了，那麼多人敬酒都能應付的遊刃有餘的，你一個人？嘿嘿。。。
「哦？看來何處長的能力不一般啊，還是第一次看見老李喝酒的時候這麼自信」
老狐狸肯定看到楊廠長的表情，李懷德的自信輕鬆。
「高廠長，過獎了，為了廠裡面的份額，我今天捨命陪君子」
「哈哈，好好好，我就喜歡豪爽的人，男人嘛，喝酒還拖拖拉拉的像什麼樣子」
最終高廠長喝醉了，差點和何雨凱拜把子。
事情完成的很完美，一千斤肉到手了。
下個月，至少能讓工人兄弟多吃點肉。
三人心裡都很開心，這個時候就是那麼簡單，為了一點點肉想盡辦法。
這時候的易中海心如死灰，賈東旭到醫院傳達了宣傳欄上處分內容。
雖然對算計何家的事情一筆帶過，八級工降為一級工的字卻很醒目。
易中海還以為私下裡的處分，不宣傳呢，現在可好，自己的那點臉面徹底丟完了。
現在不論是廠里還是四合院內，自己付變成了焦點。
想到自己平時的不可一世，現在全廠都等著靠我笑話呢吧？
想到何雨凱，易中海內心的無力感越來越強，哪怕是為敵都提不起精神了。
輿論的焦點，一級工易中海同志又一次吐血昏迷了，醫院一陣手忙腳亂。
賈東旭還被醫生訓斥了一頓，好好的你刺激病人幹嘛？
賈東旭摸了摸鼻子，沒敢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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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