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借魚
四合院眾人看見何雨凱提留著那麼大的三條魚進來，羨慕的睜大了眼睛，沒想到拿著釣具出去這麼會兒就帶回來三條大魚。
三大媽看著尤為羨慕，自家的閆埠貴天天去釣魚也沒釣到這麼多啊！
閆埠貴在大院裡面號稱最會釣魚的人，每次就拿回來二兩大小的小魚，稍微大一點的都賣掉了，而且次數不多，哪像何雨凱這麼誇張，第一次出去就釣回來三條大魚。
賈張氏看著何雨凱的魚，眼珠子一轉就回家了，自從何雨凱回來到現在，自己家都沒有占到便宜，這在以前根本是不可想像的事情。
想著自家還是秦淮茹現在可是產婦，魚湯給補充營養這個藉口，看何雨凱怎麼拒絕，自己家可是好久沒有吃魚了。
賈張氏也不想想，要吃自己去釣，沒有人攔著，怎麼滴就要不勞而獲，你就等著吃現成的，沒有這樣的道理不是。
「淮如，你能下地慢慢走了，你穿厚衣服去何家，何家老大帶回來了三條魚，我看著個頭都挺大的，要回來給伱燉湯喝，我們家棒梗要多吃才長得大，現在也缺營養，他何家老大好歹也是個幹部，眾人面前不可能拒絕的，當官的不是都好面子的嘛」
秦淮茹知道自己的車燈足夠大，奶水充足，棒梗一個就足夠了，剩下的一個賈東旭可沒少用。
只是自己也好久沒有吃魚了，好想吃的樣子怎麼辦？
聽見賈張氏的話，感覺口水在不停的分泌，任何事情都有第一次，只要這次能要出來，下次何家在有啥好東西也能要過來不是。
對自己的魅力還是很有自信的，以前在農村的時候可是沒少利用這一點占便宜，更有很多男人上門獻殷勤，東西收下，其他的承諾啥的，沒那麼容易給你，還要觀察觀察不是。
再說了那時候自己可是立志嫁到城裡享福的，村裡面的那些男人怎麼可能入自己的眼。
哪怕是支書家的都不行，正因為自己的堅持，最後不是如願進城了嗎？
只要堅持沒有辦不成的事情，哪怕是何家也一樣，好男怕纏女不是，心裡這麼想，嘴上還是要為難一下，不能讓婆婆打發自己就去，那樣了這樣的事情肯定不少，還是要矜持一點。
「何家的東西可不好拿，別看我平時從一大爺那裡帶回來的東西不少，那是因為一大爺是東旭的師傅，何家給我感覺水潑不進，無處下手的感覺」
「淮如，要不你去試試吧，畢竟我們的生活現在緊張，每月我只有那麼點糧票，我們三個人吃，雖然現在還在吃農村帶回來的糧食，糧票也不能月月換肉票，我和媽與何家的關係太差了，你去試試看能不能趁機緩關係。
看著何家每月給後院的老王家和前院的李老頭家送錢，這都快一年都沒斷過，要是何家也資助我們家，那我們每月可以吃好幾頓肉了。
或許看在你剛生產的份上何家不會拒絕呢，只要有了開頭，結尾就好說了」
賈東旭也看著秦淮茹說著話，實在是羨慕啊，那次捐款大會上何雨凱說了資助王家和李老頭家後，每個月送錢，老王和李老頭那兩個傻子還拒絕不要，要不是說是給孩子上學用的，估計都不會要的，自己可是親眼見過的，可惜不是給自己家的。
現在老王家的一子一女和李老頭家的兩個孫女學習好，而且懂禮貌，每逢過節就去何家磕頭感謝，已經是南鑼鼓巷傳為佳話。
秦淮茹也羨慕的很，這件事情整個南鑼鼓巷就沒有人不知道的，李老頭掃大街的時候，看見熟人就給何家宣傳善名。
該死的何家，你們那麼善良怎麼就對我家一點不漏，秦淮茹把衣服穿的厚厚的慢慢的走出家門前往何家，院子裡湊在一起作針線，聊天的婦女們看著秦淮茹的方向就知道去何家的，都嘲弄的一笑。
要是以前的傻柱當家，還真有可能扮可憐，占點便宜，何家老大的性子，四合院的老人就沒有不知道的。
要是賈張氏不作妖說不定何家會給上一條魚，畢竟剛生孩子，但是賈張氏前天晚上罵人家雜種，可是很多人都聽到了。
了解何雨凱的都知道何雨凱心善是沒錯，可不是爛好人，何雨凱多聽自己母親的話，去世那麼長時間了，你賈張氏還不知死活的拿出來使勁罵，這也就是新社會了，以前指不定被人搞死了都不知道。
說來也奇怪，就賈張氏這樣的人是咋活到新社會的，那時候身處亂世，死個人要是家裡沒有點背景那些就警察可不會勞心勞力，隨便找地方埋了就完事兒。
何雨柱正在給魚切片，何雨凱說了酸菜魚的步驟，其實也沒啥步驟，何雨柱聽了一遍就會了，主要是調料，味道還不能太重。
蔡文清懶洋洋的靠在躺椅上假寐呢，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雨水馬上去開門，看見秦淮茹後何雨水一句話沒說就回去繼續在大嫂旁邊的桌子上做作業。
何家的對何雨水很寶貝，何雨水也在蔡文清的身上感受到了母愛，吃穿都是最好的，至少何雨凱兄弟的衣服上偶爾會出現點補丁啥的，何雨水身上可是一點補丁都沒有。
何家兄弟身上的補丁還是何雨凱硬要加上去的，不為了別的就是人設，現在這個年代可是越窮越光榮。
對於何雨水的學習，蔡文清是最重視的，何雨水也為了不讓蔡文清生氣對學習很重視。
「何大哥，我剛生了孩子，奶水不足，能不能給我借條魚啊，我們東旭領工資了就還給你，家裡實在困難，孩子營養又不足，還請何大哥看在我那剛出生的孩子的份上幫幫我」
秦淮茹看著何雨凱，露出來了可憐兮兮的表情，眼看著眼淚就下來了，蔡文清眼睛猛的睜開銳利的眼光一閃而逝後又閉上眼睛，沒有讓任何人察覺，只有何雨凱感覺到一冷。
蔡文清可能是想看看何雨凱怎麼處理，秦淮茹的表演可能也就蔡文琴和聾老太能看明白，何雨凱是因為有上帝的視角，要不然還真的就信了，心裡有一句MMP不知道該不該說，道德綁架無處不在，你肚子裡的孩子又不是我的，隔應。
「可以，你打個借條吧，有借有還在借不難嘛，咱們都是鄰居嘛」
何雨凱想了想直接拒絕不太好，畢竟那麼多魚看到的人可不少。
秦淮如呆了一下，好像沒有反應過來一樣。
「何大哥，一條魚沒必要打借條了吧？」心裡暗罵，老娘就沒打算還，打毛線借條！
「那可不行，不是我不幫忙，實在你們家的信譽在我這裡啥也不是，你應該能明白，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想白嫖？你是找錯人了你。
何雨凱掃視了下慢慢圍過來的大媽小媳婦，直接聲音都放大了，否則閒言碎語馬上會傳遍整個巷子。
我不是不借給你，你說你要借我讓你打借條沒錯吧？你不是要還嗎？那你為什麼拒絕打借條。
現在開始要慢慢的以德服人，別人都看見自己帶回來三條大魚，你要是直接拒絕了不相干的人肯定會傳出閒言碎語，雖然看賈家不爽，可是自己家這階段的生活好，別人不一定能看得慣。
秦淮茹聽到前兩個字兒還很開心的，不由自主的把兩個車燈往前一頂，聽到後面的話之後笑容僵在了臉上，還要寫借條？
想著就想走過去挽住何雨凱的胳膊，被何雨凱靈巧的避開了，蔡文清在旁邊已經忍者怒氣，得不到發泄，這一點秦淮如看見了，不過沒有在意，打起來才熱鬧。
「都是鄰居，一條魚就不必要寫借條了吧，何大哥，你看小妹現在剛生產完，我們家的糧票也不夠全家人吃的，月底就給你，這麼多人看著呢，還需要寫什麼借條啊」
「別，你是賈東旭的媳婦，跟我就是鄰居，不要小妹長小妹短的亂拉親戚，我還是那句我家的東西借了，必須打借條。我這個人記性不好，怕忘了，許大茂從我手裡拿了二百塊錢都打了借條，要知道許大茂可是從跟在我屁股後面長大的小兄弟啊」
「大哥說的沒錯，有借有還在借不難，我為了裝修房子錢不湊手找大哥借了二百，大哥就讓我打了借條，我就開開心心的打了，這有什麼問題啊？借了別人的東西打借條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啊」
這時候許大茂的聲音傳了出來，看到許大茂推著自行車，自行上掛著乾貨，許大茂把乾貨放到何家廚房這讓眾人羨慕的很。
自從蔡文清懷孕後，何雨柱變著法的做好吃的補充營養。
許大茂每次鄉下回來，都帶著野生菌類，還有何雨凱想盡辦法帶一些好的食材回來。
看的大院的女人羨慕嫉妒恨，可是沒有任何辦法。
蔡文清才是最幸福的女人，自己的丈夫疼不說還有丈夫的兩個跟屁蟲也不賴。
「許大茂，你怎麼說話呢，都是鄰居，我們應該互相幫助，你們也太沒有同情心了，一條魚還需要打借條，看來我們要找時間組織大家好好學習學習了」
就在這個時候易中海的聲音傳了過來，賈東旭看見秦淮茹下不來台，悄悄的把易中海叫了過來。
「一大爺，我哪裡說錯了？既然秦淮茹說是借那就要有個借的樣子，借東西被要求打借條不是應該的嗎？
怎就不團結鄰里了，再說了你問問秦淮茹她打算還了嗎？
憑什麼拿著借的名義從我家拿東西不打算還？
你看我家裡有這樣的缺心眼嗎？
還不團結鄰里，你給你徒弟錢讓他去菜市場買一條不行嗎？
你團結鄰里拿著別人的東西做好人，一沾上賈家的事情你那屁股就歪道太平洋去了，滾蛋，哪裡都有你」
何雨凱看見易中海走了過來，馬上開口輸出，許大茂對上易中海還是差了一點，長期的鎮壓還是有點底氣不足的，這也可以理解。
何雨凱就是要不停的利用機會打擊易中海的威信，你不是在乎名聲嗎？那好我就讓你變成過街老鼠，不公正的一大爺看看還有沒有人尊敬你。
「你你。。」
易中海氣的發抖，本來不打算出來的，何雨凱回來之後處處和自己作對，對自己的威望打擊很大。
可是又不甘心被一個年輕一輩的壓制。
這次以為找到了機會，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指責何雨凱給自己立威。
可是何雨凱沒有拒絕只是要求打借條，這樣自己就首先站不住腳。
「秦淮茹不打借條就滾蛋，剛生完孩子就出來作妖，其他人也散了，好不容易休息一天都閒的是吧？
閒得慌就去義務勞動去，以後要是在讓我看見你對我家的男人賣弄風騷，我就讓你嘗嘗我的手段。
最看不起你這樣的，好像天下的男人都要跟個舔狗一樣的對你有求必應，真是丟我們女人的臉。
你真心來借東西，這沒啥丟人的，可是借條都不打誰給你的臉？
大傢伙也聽清楚，以後到我家借東西可以，必須打借條，這沒啥可說的，天經地義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蔡文清的聲音傳了出來，蔡文清在街道辦上班，對大家的威懾力一點不小於何雨凱，大家馬上散了。
秦淮茹的眼淚不要錢一樣的掉了下來，轉身跑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何家怎麼欺負她了呢，易中海站在原地凌亂，你賈東旭叫我來的，我現在剩一個人了你們都跑了算怎麼回事兒。
蔡文清的話對於秦淮茹來說傷害的暴擊的，知道自己的手段被蔡文清看的清清楚楚。
秦淮茹回到家之後，賈東旭沒有說話，賈張氏嘟嘟囔囔的小聲罵著何家，秦淮茹沒想到自己又一次丟臉了。
自己別人那裡百試百靈的柔弱以及美色，在何家人身上不起作用，自己承認蔡文清比自己漂亮英氣十足可是蔡文清的車燈有自己的大嗎？
何家的男人怎麼就這麼看不上自己呢，其實說白了你的身材以及美色再出色，那擺托不了已婚婦女的事實，以前那是因為你還沒結婚，那些給你獻殷勤的人都是為了把你拿下，現在你都結婚了，那還有人上趕著給你送東西了，這不是搞笑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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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