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秦副隊長
秦淮茹擔任副隊長的消息，不脛而走，賈家的生活條件也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
賈張氏抖露了起來，買了肉，手揚的高高的，生怕別人看不見。
賈家的孩子兜里的零食，也多了起來，全院的人都在冷眼旁觀。
這兩年糾察隊的名聲，可謂差的可以，這樣的行為讓人厭惡。
賈家這哪是吃豬肉，賈家徹底的被孤立了，沒有人願意和他們有任何交集，可賈家不在乎，他們在乎的只有吃的和票子。
秦淮如以前的人設徹底崩塌，鄰居沒想到秦淮如這麼狠毒，醜惡的一面徹底曝光了。
那個哭哭啼啼找他們捐款的女人，徹底變了，變的面目全非。
易中海像是抽乾了精氣神一樣佝僂著打掃廁所，擔任糾察隊長期間沒有把握好分寸，得罪了太多了人，別人去上廁所的時候故意使壞，讓易中海沒有任何辦法。
你能想像剛打掃乾淨的廁所瞬間變得污穢不堪，還要重新來過的感覺嗎？可惜他沒任何辦法，每天被搞得精疲力竭。
賈家已經不和他搭夥了，原因是孩子們感覺他身上太臭，他只能自己想辦法，還要貪污的東西還在，內心不至於太惶恐。
他也想過辦法，試探過李懷德，可惜李懷德對他不理不睬，他也不敢拿出東西賭一把，那畢竟是他最後的退路了。
他這一輩子投資了賈東旭，隨著賈東旭的死亡，多年的心血煙消雲散；算計了何雨柱，隨著何雨凱的歸來，悽慘的生活開始了，何雨凱像溫水煮青蛙一樣慢慢的榨乾他的價值，讓他變得一無所有。
曾經威風八面的八級工，現在淪落到掃廁所的地步，他回憶了一下，他每次信心滿滿的對何家出手，何雨凱總能逆風翻盤。
多少次了，從道德綁架無往不利，四合院說一不二，軋鋼廠德高望重到現在這個境地，他認識到了何雨凱的可怕，甚至恐懼，提不起一絲一毫的報復念頭，他想低調到退休，他掃廁所都疲於應付，他累了。
許大茂根據李主任的指示工作，屬於那種你安排我執行的狀態，主觀能動性徹底消失了。
特別是易中海被何家收拾了後，感覺到何家的可怕，那天他陪李懷德吃飯，回家聽於麗講了經過後飄起來的心思重新沉寂下去，別看何雨凱天天摸魚，可保衛處一直沒亂。
許大茂知道李主任多次想往保衛處摻沙子，可都沒有得逞，何雨凱附和保衛處的掌控力到了可怕的地步。
許大茂開始嚴格執行何雨凱的要求，不參與壞事兒，把自己打造成一個執行者，他相信何雨凱不會無的放矢。
何雨凱對廠里的事漠不關心，關心也沒有啥用，干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特殊時期，跳樑小丑別看現在威風，以後可就呵呵了。
楊廠長重新擔任廠長職務後，跟著李懷德的這些人全部被收拾了，看著他們每天上躥下跳，不知道以後又是一個怎麼樣的嘴臉。
這段時間何雨凱謄抄完關大爺的筆記，趕緊給人家送了過去。
何雨凱可是知道關大爺每天不出門，就在家裡教授韓春明，可不能耽誤了韓春明的成長。
「還是您老人家過的舒坦，外面天天亂糟糟的，真讓人看著揪心」
何雨凱坐在關大爺對面，吃著豬頭肉喝著小酒，關大爺這樣獨門獨院，德高望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人太安全了。
「你小子好歹是個人物，我可是知道兩年前伱就是副廠長了，怎麼著，爺們，沒有參與進去嗎？」
關大爺好笑的看著何雨凱，就沒見過你這麼悠閒的人，好歹也是廠里的領導，每天不務正業。
「嘿，我參與進去幹啥，你看看這些人，天天都在幹些啥事兒？這樣下去可怎麼得了！」
何雨凱知道走向，怎麼可能會參與進去？老老實實等待春風起。大鵬展翅扶搖直上九萬里。
「哦，那我可要聽聽了」
關大爺很好奇，據他認知不是應該順勢而為嗎？何雨凱不順不逆，鹹魚作為他確實看不透。
「您且看著，這些人是長久不了的。不過您老人家也是個人物，那麼多的好玩意兒，現在都看不見了，薑還是老的辣啊」
何雨凱看著家徒四壁的關家，老傢伙歷經風雨，趨利避害的功夫果然了得。
「你過獎，這個形勢不太好，真要是被那些狗東西給我弄走了，那我的命根子就沒有了」
關大爺得意的看著何雨凱，他歷經晚清到現在還有那麼多好玩意兒，當然有他的生存之道。
何雨凱知道關大爺把所有的東西都藏起來了，不要說關大爺了，就連破爛候都藏起來了。
被自己的女兒舉報都沒有啥事兒，聽說已經出來了，破爛候也就為混口飯吃而已，沒幹干傷天害理的事。
現在每天撿破爛，別人也沒有怎麼追究，只是那個侯素娥也是個人才，不就反對和仇人的兒子結婚嘛，你可倒好，把自己的老爹給送了進去。
何雨凱看著十二歲的韓春明，天天也不去上課可是瞎材料了，不能這麼下去，要不讓柱子把韓春明給收了？
學點廚藝到年齡轉正，收徒不是臨時工，也不給工資就是管飯。沒有人願意管，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春明，學校停課，你也不去上學了，你回去跟你媽說說，要是同意，你就拜我弟弟何雨柱為師，白天跟著柱子學廚，晚上跟著關大爺學鑒寶，省的你天天亂竄」
這個小屁孩子，何雨凱還是很喜歡的，除了舔狗外沒一點毛病。
「嗯，春明，這小子說的有道理，以後也不能沒有吃飯的傢伙事兒，鑒寶也要成本的，你回去問問」
關大爺是支持的，收藏是很費錢的，沒點資本還真玩不了，撿漏靠的是運氣，第二才是眼力。
「好的師傅」
韓春明很開心，自從在何家吃過一次飯後就愛上了那種感覺，很崇拜何雨柱。
聽他大哥說，何雨柱在廚師界也是大拿般的人物，他家的生活條件也不好，能有這麼個機會可是不能錯過了。
災荒年餓不死廚子，在這個缺吃少穿的年代。廚師的地位很高的，沒有點關係，想拜一個大廚那是想都不要想的事情。
讓何雨柱收韓春明為徒，何雨凱想了很長時間了，現在差不多可以了，整天也沒有事情，正好培養起來。
未來的計劃中，韓春明占據重要一環，對於韓春明的培養何雨凱早就想進行了。
白天去軋鋼廠學廚，年齡還小不能拿工資，可是管飯，就這一點，相信韓母就不會拒絕。
家裡少一個人吃飯，還能學手藝，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好事兒，拒絕？傻子才拒絕。
晚上去關大爺那裡學習鑒寶，這麼好的材料，不能瞎耽誤了。
這樣可以減少和蘇萌的接觸，蘇萌典型的公主病沒公主命，還傲嬌的不行，都是被舔狗慣出來的毛病，韓春明加上陳建軍好傢夥兩大舔狗。
韓春明知道以後妥了，雖然年齡小，可靈光著呢，不要小看這個年代十多歲的孩子，在農村都可以掙工分了。
他大哥回家沒少說何雨凱的厲害之處，年紀輕輕身居高位，保衛處二百號人言聽計從，不敢扎刺。
何雨柱的廚藝，現在四九城誰不知道，很多人都請去做席面，不少掙，自己在家裡是老小，家裡本來就困難，生活過的並不好。
去學廚，至少三頓飯是不用愁了，長大一點，說不定還能入職軋鋼廠。
他大哥能入職，還是接去世父親的班，二哥和大姐在小廠裡面當臨時工，二姐工作還沒有著落，日子不好過。
「好的，何大哥，我回去給我媽說說這個事，尋摸個日子行拜師禮」
想到這裡，韓春明知道怎麼選擇，別說小大人還挺懂規矩的。
「得嘞，趕緊回去吧，我也要回去了，家裡還有很多事情呢，今天耽誤功夫了，有時間我去拜訪你家」
特殊時期，真正應該做是穩住苟著，少在外面瞎晃悠，少跟人吹牛逼聊天。
何雨凱向關大爺告辭，晃悠著回家了，院子裡因秦淮如，氣氛壓抑又無奈，人心惶惶，年輕人貌似很忙碌，可沒時間鑽研技術。
老一輩的看著混亂的局面，更是謹言慎行，易中海舔傷口不出門，出門也沒人理他，捂住口鼻的樣子扎心。
劉海忠學何雨凱謹言慎行，修煉苟道已經有了一定火候。
劉光天現在神氣了，加入進去每天跟著別人晃悠，回家給自己老爸做思想輔導，算是報了挨打的仇；
閆埠貴作為教師更是不敢露頭，大家都小心翼翼的活著。
賈家家裡添了不少大件兒，賈張氏更加神，秦淮茹警告賈張氏，何家不能惹，不然現在的好日子可就沒有了，除了面對何家低調一點外，看別人都用鼻孔看人。
自從秦淮茹有了權利，把賈張氏拿捏的死死的，賈張氏也不敢不聽話，否則秦淮茹還真有可能送到鄉下去，秦淮茹不會讓賈張氏影響了自己的前途。
楊家兄妹都結婚了，楊麗結婚就搬了出去，楊凱的位置穩如泰山，沒有啥影響，沒有人敢動楊武。
何雨凱雖然不管事情了，李主任警告過委員會的人，任何人不允許招惹，李主任看何雨凱沒有插手委員會的意思，算是投桃報李。
最重要的是岳父的警告，知道何雨凱蔡文清都不是好惹的，別到時候怎麼翻船的搞不明白。
「媽，今天我去師傅那裡，正好何大哥也在，他的意思，讓我進廠去跟著何二哥學廚藝，您看這個事情？」
韓春明吃完飯把今天的事對母親說出來，徵求意見。
「哦？好事兒，現在學校停課了，你天天在外面亂跑，我也擔心的很，難得何副廠長看上我家小五，這是你的福分，老大你看呢」
長兄如父，韓父去世的好幾年了，老大還沒分出去，韓母第一時間徵求老大意見。
「去，這麼好的事情，怎麼能不去呢？雖然現在廠裡面李主任當家，何廠長也不怎麼管事情，可很多廠領導都被下放，只有何廠長穩如泰山，可見不一般。
傻柱的手藝附近那可是獨一份兒，整個四九城都能排得上號的，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拜師禮的錢，我給你出了，媽挑選個好日子，咱們一起去把拜師的事情給定下來。
也不知道何廠長看上小五哪一點了，我聽說傻柱已經很長時間沒收徒，現在也就馬華一個真傳徒弟，兩個女徒弟都是馬華在教。
能讓傻柱親自傳授廚藝，上輩子修來的福分，荒年餓不死廚子，靠上何家，指不定以後小五的工作都給解決了？
雖然現在小五還小，不給工資，可管飯啊，能省下來不少呢」
老大還沒結婚，這時候還一心為弟妹著想，結婚後就不一樣了。
「那行，就這麼定了，小五你聽著，拜師了就要聽話，好好好學本事，孝敬師傅，知道了沒」
韓母鄭重其事的交待韓春明，這是規矩，拜師只是第一步，能不能學到真本事，還要通過師傅的考察才行，這是大家都知道的規矩。
「知道了，媽，其實我早就想說了，只不過沒敢提」
雖然現在不是災荒年，可是想吃一口好的，還真是不容易。
不像廚子去做酒席，剩下的邊角料那是可以帶回家的，聽很多人說過，何家對馬華好的不得了。
連馬華媳婦遇到困難，都是何雨凱解決的，韓春明家的這個巷子也有廚子，每次下班，手裡面提的飯盒裡面那都是肉菜
都是單位剩下的，韓春明的大哥也說過，何雨柱雖然不往家裡帶剩菜，馬華等人可是經常把小灶的剩菜給帶回家的，這是人家的福利。
別人羨慕不來，也只能感嘆，為什麼年輕的時候不去學廚呢？空悲切。
韓家來來喜事兒了，有一個孩子的大事情算初步解決了，韓母壓力少了不少。
何家的風評很好，這一點韓母早有耳聞，京城最可怕是這些大媽，消息靈通的很，朝陽群眾的傳說那不是蓋的。
周日完成了拜師禮，其實也沒啥，就是韓母他們過來，何雨柱做了一頓飯，韓春明敬茶，關大爺見證就完事兒了。
現在這個形勢也不適合大辦，就這樣，韓春明去廠食堂開始學廚生涯。
何雨凱知道韓春明眼光獨到、知恩圖報，想想關大爺，假死立下遺囑讓韓春明繼承那些古董，可是韓春明沒有那麼做，直接把遺囑燒給了關大爺，可見其人品周正。
換成棒梗的話，估計早就被他賣了，這就是差距。
蔡文清婁曉娥回家，關上門在臥室里學習，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
何倩、何鈺兩個姑娘，也不出門，很多時候都在蔡文清的小院子裡呆著，何雨凱安排藏起來的專家沒事兒干，就輔導兩個姑娘功課。
蔡文清後院的專家只能研究一些理論課題，做實驗都不可能實現，這樣空閒時間就多了起來，兩個姑娘聰明好學，教授們也很高興輔導，總算有點事情做，比閒著好多了吧。
這些專家都是寶貝，老首長親自安排，半夜避開所有人送過來的，都是大拿，正在談論以後的發展方向。
何雨凱給孩子們都交代的很清楚，有時間就學習，不能放鬆了，高考恢復，還能參加高考。
何雨凱專門去了趟房山家，讓蔡文清舅舅監督孩子們的學習，必須嚴格要求。
蔡文清舅舅雖然不理解每天讓孩子們學習的原因，不過何雨凱這麼多年算無遺策，孩子們就怕何雨凱，還是很聽話的。
何雨凱布局深遠，以後這些孩子都是他的助手，他需要特別信任的人協助，到時候這些孩子都二十來歲，正好可以經歷從無到有的過程，何家保持一百年興盛沒問題。
商業化的時代，能和哪些名人掰掰手腕，也不枉他在這世間走一遭，幾個孩子的發展方向他都有一定的規劃。
以後這幾個孩子能不能嶄露頭角，就看他們歷練的夠不夠了，何雨凱的思想早就飄到那個波瀾壯闊的時代了。
沒幾年了，這段時間他的主要任務就是培養孩子們的能力，三個男孩子雖然聰明，可相比何倩何鈺知識上會有欠缺。
可他們吃苦了，這也是不可估量的財富，先苦後甜才能明白甜的來之不易。
從小注重他們的培養，至少現在看來何雨凱還是挺滿意的，何雨凱不是沒有野心，只不過時代限制了而已，他真正的野心在將來。
將來他要打造一個豪族，在各種領域都要占據一席之地，這麼多年他一直籌劃這件事，現在距計劃展開已經沒幾年了，到時候就可以放開手腳大踏步前進了。
重生這麼多年，以後會是發展的時代，也是他何雨凱的野蠻生長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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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看官見諒，這幾章不好寫，可能會有系統刪除部分，可過度章節不能不寫，很費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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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