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楊家兄妹
四合院眾人的想法暫且不提，秦淮茹倒是覺得出了一口惡氣。
想賈張氏掃大院的時候沒準兒還要他她去承擔，沒想到被許大茂給插混給斷了後路。
以後只有賈張氏自己去幹了，也鬆了一口氣。
別看秦淮茹表面很溫順，在眾人面前也是扮足了孝順兒媳婦的角色。
私下裡誰還沒有點怨氣了？
家裡有偷摸的吃點肉，以賈張氏的速度大部分都進了她的肚子裡。
自己能有點湯喝就不錯了，最近賈東旭為了家裡的生活加班加點，每天都帶著疲累。
秦淮如也想減輕賈東旭的負擔，但是工作是那麼好找的嗎？
何家一片歡聲笑語，都在說賈張氏的懲罰，畢竟後面全都是何雨凱出的力。
誰能不感覺到出了一口怨氣呢？
平時的賈張氏也是人厭狗煩的，看見有便宜占，馬上就湊到前面。
出力的時候，往後面溜，嘴上還不留口德。
這樣的人，很少有人能產生好感。
再加上開始預謀搶奪何家的房子，何雨柱和何雨水都半點好感也欠奉。
所以何家的總體想法，就是不想和賈家產生太大的糾葛。
這也是秦淮茹使出渾身解數，想和蔡文清以及婁曉娥拉近關係，都沒辦法如願的真正原因了。
賈張氏回去看見秦淮茹已經睡覺了，賈東旭也準備休息的樣子，就瞬間不爽了。
開會的時候不幫著說話也就算了，回來還不做飯，這是等著老娘來做飯嗎？
「淮如你這就休息了？你不準備吃飯了嗎，還不去做飯去」
賈張氏儘量想讓自己的聲音溫和一點，可不滿的語氣遮擋都遮不住。
「我說媽，淮如剛生完孩子，還需要坐月子調養身體，你自己去做吧，我們已經吃過了，伱對付一下好了」
賈東旭看不過去了，哪怕是生產隊的驢也不能這麼使喚啊！
「你們吃過了？跟誰吃的怎麼不知道叫我？
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現在你是準備不管我了嗎？你那個老爹死的早現在你也翅膀硬了不準備管我了？」
聽賈東旭說他們已經吃過了，賈張氏差點沒跳起來，你們這些沒良心的，吃飯都不叫我，咋滴？翅膀硬了？
「我們在師傅家吃的，媽你也好意思說？
你說說，你在家裡知道我們今天回來，也不知道準備做飯也就罷了。
還到處樹敵，我們家的日子本來就過的艱難。
到時候說不定就會求到那個鄰居那裡，你這樣到處樹敵，我們遇到難處怎麼辦？」
賈東旭也是很無奈，這樣下去自己家就要被大院的人孤立。
要不是他師傅幫著，估計現在在大院裡已經寸步難行了。
怎麼講也講不清楚，自己在外面加班加點的忙活。
你在家裡啥事兒不干也就算了，但不能添亂不是。
賈張氏也知道現在的自己招人煩，畢竟被眾人批鬥了一晚上，所以鼓囊幾句也就沒說啥了。
但是看秦淮茹躺著沒有動，也有點窩火，在農村，哪有坐月子這一說，進了城還矯情上了。
看著兒子的樣子，終究沒有說啥，兒子那麼辛苦，自己還添了亂，今天還是算了吧！
易中海這個老不死的，你的吃飯居然還不叫我，看自己以後怎麼拿捏他。
別以為自己不知道，你易中海打的什麼好主意。
第二天，天大亮了賈張氏還躺著沒有起床。
劉海忠看大院的衛生沒有人打掃，就上門叫人了，既然大會決定了，那必須要嚴格執行。
賈張氏本來想罵幾句，可是想到昨晚的情況，最終還是沒有罵出來。
趕緊起床，開始打掃衛生，可不能給劉海忠這個壞種機會，罰自己。
萬一又被找到藉口，增加一個月，那怎麼受的了？
賈張氏剛掃完後院，正在掃中院的時候，後院也不知道是誰那麼不注意，就會撒下一些零碎的垃圾。
賈張氏被一大媽給喊了過去，賈張氏一看自己掃乾淨的院子成這個樣子，站在後院開罵。
可惜大家都躲在家裡，沒出來，大清早的晦氣。
這時候該上班的早就上班去了，留下的都是看孩子的婦女或者老人。
賈張氏沒有辦法，只能再一次打掃。
可是中院也會出現一些東西，爐灰啊什麼的垃圾，明顯有人想整整賈張氏。
賈張氏只能繼續打掃，邊用雷達般的眼睛掃視其他地方，邊打掃大院。
賈張氏下定決心，必須要抓住搗亂的壞種。
可是又有誰知道，搗亂的很多人都參與了，擺明了不想讓賈張氏好過。
易李氏倒是看見了，可是她就是不想說。
想想連易李氏這個老好人，都看不慣賈張氏，可見賈張氏平時的為人是多麼的失敗。
秦淮茹此刻坐在炕上邊看著棒梗自己玩，邊看著中院的人，防止中院的搗亂，沒完沒了。
雖然看賈張氏的狼狽的樣子，出了一口惡氣的感覺，但也不能給賈張氏發作到她頭上的機會不是。
就這樣，一個人看著後院一個人看著中院，可終究雙拳難敵四手，這不前院給漏掉了。
眾人下班回家，發現中院以及後院都打掃的很乾淨，就是前院比較髒。
這樣前院的人就不願意了，找到閆埠貴要求主持公道。
最後閆埠貴找易中海和劉海忠商量，給賈張氏加了十天的時間。
這可把賈張氏給氣的跳腳，最後還是賈東旭找易中海，反應困難。
易中海沒想到，賈張氏被眾人共同戲耍，法不責眾，更別說易中海願不願意為賈張氏得罪全院的人了。
易中海沒有辦法，只能讓一大媽白天在聾老太家，順便看著後院。
賈張氏打掃完衛生之後，看著前院，秦淮茹邊坐月子邊看著中院。
四合院眾人第二天看易中海的安排無語了，就沒有人在搗亂。
大家群策群力還好說，被揭穿就不好玩了。
畢竟這種事情，有點上不了台面萬一被抓個正著，那就麻煩大了不是，賈張氏不是好惹的。
賈張氏也輕鬆了一點，但是還是不敢放鬆，掃完之後就盯著，賈張氏也知道她人緣不好，放鬆警惕肯定會有人繼續搗亂。
賈張氏憋了一口氣，想抓住搗亂的人，看誰都有這個嫌疑，疑神疑鬼。
四合院又一次恢復了平靜，時間飛速而過，喜訊傳來，婁曉娥懷孕了。
這下子，何雨柱開心了。
他的第二個孩子，八個月後就要出生了。
想許大茂第二胎兒子出生之後，被起名許躍進時那得意的樣子，就來氣。
現在兩人雖然不掐了，但是相互之間諷刺挖苦比較從來沒有停過。
人最怕的，不就是比較嘛，許大茂和何雨柱啥都要比，往往讓兩家的人都哭笑不得，可對兩人，有啥子辦法？
兩人之間就像是解不開的死結，不過能做到一致對外，懶得管了。
時間飛速而過1960年底來了，馬上進入農曆六零年的春節了。
這時候的何雨凱，還是本著苟著的精神，繼續過這朝九晚五的生活。
大雪封山前，又打了一次獵就沒有再去了。
過年的東西也有了，只要買點糖果啥的就可以了。
這不進入臘月，廠里的物資開始告急了。
李懷德頭髮都愁白了，就為了春節的時候，怎麼給大家發點年禮。
李副廠長這個善於籠絡人心的傢伙，每天急的冒汗，這可咋弄？
後勤處歸他管，現在都進入臘月二十了，過年福利還都沒有準備，能不上火嘛！
想了想，還是去採購科看看。
採購科歸屬後勤處管理，年終歲尾之際是整個後勤處最忙的時候。
這不，楊武就有點抓瞎了。
現在李副廠長給他分派了十頭大肥豬，這個任務他是怎麼辦也完不成的。
畢竟老家那裡，剛好十頭還需要給村子留下兩頭。
這要是被他全部拉走了，鄉里鄉親的不好交代啊！
「廠長，您這就有點難為人了，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十頭大肥豬我就是使出渾身解數，也弄不出來啊」
楊武記得何雨凱的交待，接受困難不能太痛快，把難度描述到地獄級別，領導才能知道你的辛苦。
「小楊啊，我是相信你的能力的，只要你解決了這次的任務，那我就提拔你當採購科副科長。
你想想辦法，這不是有你表姐夫在嘛，你找他想想辦法，他的路子可是很廣的」
李懷德先是利誘，然後指出方向，相信何雨凱能解決一部分的。
「現在的物資，還是很匱乏的，比如最難弄的糧食，我就沒有分配給你不是？
你好好想想辦法，採購科副科長的位置可是幹部崗，年輕人要有進取心，困難算什麼？
最怕的就是沒困難，以後你就明白這句話了」
李副廠長語重心長的說完，拍了拍楊武的肩膀就走了。
楊武想到幹部崗的誘惑，以及兩頭肥豬的缺額。
沒有辦法了，看來還真的得去找表姐夫想想辦法，機不可失。
進廠這麼長的時間，楊武還從來沒有麻煩過表姐夫。
畢竟他和妹妹進廠，就是何雨凱給解決的。
要是工作中在有什麼事情，都去找，那就有點不合適了。
雖然在一個大院住著，但是除了吃飯的時候，偶爾蹭飯之外，很少去打擾。
楊麗也是這樣，她財務的工作都是何雨凱給解決的，現在能過上這麼好的生活，不用在農村地里刨食已經很好了。
楊家的兄妹這點表現，就顯示出良好的家教了。
知道分寸，懂進退。
雖然很多人，都想追求楊麗，可是都沒有同意。
楊麗認為她現在還沒有熟悉環境，更別提了解那個人了。
要是別人衝著她表姐或者表姐夫的地位去的咋弄？可不想給何家找麻煩。
「姐夫，忙著呢」
「哎呦，楊武啊，你可是稀客啊！
進了廠子這麼長的時間還是第一次到我辦公室啊，遇到什麼難事兒了嗎？有事兒就說」
何雨凱確實有點驚訝，對楊武和楊麗還是很有好感的，懂進退的人，誰都不會產生太大的惡感。
「姐夫，這年終歲尾的，不是採購科的任務加大了嘛！
給我分了十頭大肥豬，準備發福利的，可是家裡只剩下十頭了，兩頭我爹是給村里人預備的。
前面的豬都換成糧食了，現在的錢也準備換糧食。
鄉親們一年沒吃肉了，我爹琢磨準備給大家包餃子燉肉過年的。
我這裡不是兩頭沒法解決了嘛，李副廠長說我完成這次任務，就給我副科長職務轉為幹部崗。
所以準備麻煩你，看能不能給想個辦法」
「這是好事兒啊，我上次進山給別人準備的兩頭野豬，還沒有處理。
人家嫌棄野豬肉不好做，就沒要。
我正準備問問別人要不要呢
畢竟家裡也吃不了那麼多，做成臘肉，明年吃一年都吃不完，現在你需要我就給你弄過來，前途重要」
「好嘞，謝謝姐夫」
「一家人客氣啥，東西我放到正陽門那邊，你到時候自己去拉就好」
何雨凱的空間內就有攢的野豬，正好給楊武完成任務。
明年吃的還有，到了後年物資也會慢慢恢復。
有新鮮豬肉吃，當然吃新鮮豬肉了，野豬肉哪有新鮮豬肉好吃。
看楊武興高采烈的離開，何雨凱也很欣慰，都很爭氣，還不熱事兒，多好。
自己介紹的人，幾個部門領導都很滿意的。
楊武還有後院王家的那個小子都不錯，王家小子鉗工都轉正了，現在正兒八經的一級工。
帶他的王師傅很滿意，聰明好學，尊師重道。
王師傅也是七級鉗工技術夠了，沒有人因為是他介紹的，過來抱怨過，何雨凱相當滿意。
我可以給你，但是你不能要，更不能打著自己的旗號胡作非為。
沒有人喜歡打著旗號，在外面惹是生非的人，那怕親兒子兒子都不行。
原因因人而異，有的人要保持必要的低調，為了不引人注意；
有的是怕你你打著旗號，讓他的對手抓住把柄；
有的人怕影響他的前途。
何雨凱純粹的想保持低調，如果楊武楊麗這些人，打著他的旗號尋求利益方面的便利的話，那何雨凱肯定會及時的否決。
並宣布這些人和他沒有任何關係，沒有人能代表他。
以後相互之間的關係，肯定就淡了，那怕是隱性的威懾都會消失。
何雨凱用自己的名額介紹的人，哪怕你在不願意都會打上他的標籤，這是撕不掉的。
除非何雨凱自己主動去撕掉，這就是潛在的隱性的威懾，有人想動他們，自然會考慮何雨凱的存在。
楊武楊麗都很清楚其中的道理，過來上班的時候，家裡面交待到了也罷，他們自己看領悟也罷，何雨凱不在意，在意的是兩人怎麼做，至少現在對兩人很滿意。
很多大人物壞事就壞在了，至親人身上，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
本來楊武和楊麗就是蔡文清的表弟和表妹，這點廠裡面的那些個人精肯定知道。
很多時候，也會給兩人面子，至少在工作中，不會使絆子扯後腿，製造人為障礙。
可是兩人要是不能看清楚事情的本質，那麼別人還是會給面子？
可是這裡面的人情，就需要何雨凱和蔡文清去還，自古人情債是最難還的，蔡文清還擁有投票權，這裡面的門道就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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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