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婁曉娥工作正常化
軋鋼廠人事處，接到婁曉娥的斷親文書、街道辦的證明後正式給婁曉娥辦了入職手續。
這個通知還是工業部專門下達的，聽說婁曉娥的故事後老人家非常感動和欣慰。
同時也下達指示不能用老眼光看人，人決定不了出生，可以決定自己走的路。
這樣的新時代女性，怎麼能不要工資，還要自己帶飯呢？
就因為這個事情，工業部專門下達指示，要在合理的框架內給婁曉娥同志解決工作問題。
以前婁曉娥是不拿工資的，飯菜還需要自己解決，相當於義務勞動。
現在的婁曉娥斷親，跟隨夫家成分，所以辦理入職手續雖然不是幹部編制，普通職工編制還是沒問題的。
再加上婁曉娥有文化，工資定為32塊錢一個月比較合理。
這一點楊廠長和李懷德都簽字確認了。
婁曉娥正式入職後，還是在廠婦聯工作，這樣就沒那麼忙碌。
跟著蔡文清也不會受委屈，現在的何家從三個職工，變成四個職工了。
關於這一點，沒有人說什麼，都是正常的手續，沒有任何違規的地方。
那怕是有想法都不敢提出來，開玩笑，廣播可是說了這是上面專門下達的指示。
上面下達指示都是書面形式的，能做到有據可查，這不是一個電話就能辦的事情。
婁曉娥看著三個孩子玩耍，同事們有說有笑的，滿足的笑了。
知道這一切，都是大哥大嫂籌劃的結果。
婁曉娥聽蔡文清分析，他們這些人最後肯定會全部被改造。
公私合營後這幾年，婁曉娥看著她家人開始變得謹小慎微，能感覺出來，在這個時代超級低的社會地位。
何雨柱在食堂那完全就是大爺級別的，平時就端著個茶缸，凳子上坐著。
到食堂徒弟馬華把沏好的茶水端了過來，喝一口，嗯，不錯濃淡適中。
「馬華啊，認真學，耐住性子先把刀工先練紮實了，不要好高騖遠。
師傅就你一個徒弟，譚家菜沒經過何大清同意前不能傳授，但是川菜沒有問題。
好好煉，你師伯可是很看好你的，給我說了好幾次，要我好好教。
但是廚藝這個東西先得把基礎煉紮實，要不然就有點拔苗助長了。
每天給伱安排的任務，你要保質保量的去完成。
我也就納悶了，看你小子也很一般，沒有特別突出的地方，有的時候還傻傻的，怎麼就入了我大哥的眼了呢？
要知道，那怕是我被大哥誇獎的次數，都是屈指可數的。
我大哥，一般都不誇人的，怎麼就你小子，被他給夸上天了呢？
你小子難道在我這裡藏拙了？還是我沒有發現的閃光點，被我大哥知道了？」
何雨柱說起這點，自己也在迷糊中，我朝夕相處也沒看到馬華有何過人之處，就踏實肯幹這一條，可大哥怎麼那麼上心呢？
「知道了，師傅，我一定早日練好刀工。
我也不知道啊，師伯我接觸的也不多，就是偶爾的時候送送飯」
其實馬華也挺納悶的，何雨凱在自己眼裡，那就是大領導。
他就送了幾次飯而已，怎麼聽師傅的意思，是師伯很器重自己，難道自己合了師伯的眼緣？
以後要對師伯的事情，萬分上心才是，自己也沒有能報答師伯的地方，只能在平時的時候多注意了。
師伯可能就是我命中的貴人，書上不是說每個人命中都有好幾個貴人相助嘛！
就看你能不能把握機會了，要好好學習，能有個真心實意教本事的師傅，這是幾世修來的福分。
「嗯，那就奇怪了，算了也不管了，你先聯繫刀工吧！
至於上灶，現在肯定不行，要循序漸進。
刀工是基礎，需要苦練，不能好高騖遠」
何雨柱對自己這個徒弟，還是很滿意的，話不多，交代的任務也是保質保量的去完成。
從不偷奸耍滑，雖然嘴有點貧，但是無傷大雅。
「傻柱，現在很有師傅的派頭嘛」
「劉嵐，我怎麼就沒有師傅派頭了？
我師傅當時就是這麼教育我的，還有你啊，趕緊去打聽打聽，今天還有沒有招待。
我估摸著月底快到了，又到了要定量的時候了，招待肯定不能少。
別像上一次一樣，搞的手忙腳亂的。
你的任務就是打聽好，有沒有招待，再去看看啥食材，最後上菜就行。
小灶這裡，就你和馬華兩個人保障了，馬華還是太年輕你，得撐得起來才行」
「你就瞧好吧，傻柱」
劉嵐還是很感激傻柱的，小食堂的剩菜，傻柱從來不打包，自己和馬華每次一分回家，那就是一份好菜。
何雨柱對劉嵐還是很同情的，有那麼個街瘤子一樣的老公，家裡條件也不好，還有幾個孩子。
對小食堂的剩菜，何雨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馬華和劉嵐拿回家能給家裡改善改善，雖然是剩菜，可也是好東西。
其實這個時代，人們的一切行為，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活著。
物資緊張，糧食定量不夠，更別說有點葷腥了。
城市還好一點京城是首善之地，據說農村已經出現餓死人的情況了，但是又什麼辦法嗎？沒有。
小食堂的剩菜剩飯雖然是招待剩下的，那也是好東西，哪怕是素菜也放了不少油，在家裡可捨不得這麼放，油也是定量的。
何雨凱前世聽父親講過，前世的父親小時候家裡（西北農村）每年能分到五斤食用油就不錯了，做菜的時候哪裡是起鍋燒油，湯飯里漂上幾滴，有那味兒就不錯了。
小食堂的剩菜剩飯在普通農民家庭，過年都不一定能吃得上。
何雨凱倒是知道，61年災害就結束了。
但是其他人不知道，華夏民族是特別能忍耐，特別能吃苦的民族。
只要還有一線希望，就不會選擇放棄，堅強的活下去，想辦法活下去。
幾千年以來，華夏美食之所以這麼豐富，和糧食不夠吃由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華夏美食，是華夏民族千百年以來為了活下去，是和大自然抗爭成果。
當所有活著的希望都斷絕了之後，還讓人家知道禮義廉恥，這不是扯淡嗎？活下去的希望都沒有了，還要什麼道德禮儀廉恥？
就拿四合院的人來說，易中海那是為了養老，為了能壽終正寢；
劉海忠是為了氣派的活著；
閆埠貴是為了家人不至於餓死；
聾老太是為了滋潤的活著；
賈東旭為了家人不餓死；
秦淮茹過上人上人的生活；
賈張氏想過上大戶人家老太太的生活。
誰不是為了活下去，而苦苦掙扎呢？
只不過
有的人為了達成目的，選擇通過自己努力改變現狀，百折不撓的抗爭，用的事惶惶正道。
而有的人不擇手段，在陰詭地域裡苦苦掙扎，損人利己，或者損人不利己。
路都是自己選的，結果當然不一樣。
死命題，到底是人性本善？還是性本惡呢？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誰又說的清楚？
馬斯洛的需求層次理論講的很清楚，人最基礎的需要就是生活的需要，多少人為了生活的需要，在苦苦掙扎？
四合院裡的是是非非，都是為了活著，更好的活著。
要是大家處於後世那種物資充沛的年代，估計也不會為了些雞毛蒜皮的事情算計過來算計去的吧？
這一點誰又能說的清楚呢？
何雨凱不是聖人，只能儘量去保證自己的親人好好的活著，活出精彩的人生。
至於其他人，他也沒法全部管的過來。
畢竟總不能靠犧牲自己家人的利益，去為別人服務吧？
辛苦一輩子，肥了他人瘦了自己，何雨凱自問做不出來。
許大茂最近過的很舒坦，下班回家基本帶著自己的女兒許暖玩。
現在於麗又懷孕了，家人幸福不缺吃穿，他的一點小金庫，也慢慢的變成了秦淮茹的。
秦淮茹的那個身段，簡直沒有什麼缺點，很適合許大茂的標準。
但這個事情還是存在很大風險的，許大茂從來沒有忘記何雨凱對於秦淮茹的評價。
每次都是交易，也不會產生什麼情感，現在的許大茂，雖然經過何雨凱的教育轉化，已經變的很好了。
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好色是改變不掉的，現在秦淮茹臨產在即，也沒有那麼多的機會，幽會次數少了，安全係數當然會提高。
許大茂這個貨自，從被何雨凱警告，於麗生了孩子後，就很多少在外面過夜了。
那怕是去村裡面放電影，只要不是很遠都要回家。
飽暖思淫慾，饑寒起盜心。孩子自己的好，媳婦別人的香。
外面勾搭的機會少了，盯上窩邊草。
自從上次勾搭上秦淮茹後，就有點放飛自我的架勢，所以近期很不對經。
第一個察覺的當然是何雨柱，何雨柱對何雨凱說的原話：以前那個得意的表情。現在許大茂天天掛在臉上，近段時間許大茂不對經的很。
根據何雨柱的猜測，可能是許大茂在外面有女人了。
以前每次下鄉回來，許大茂就是現在這種賤賤的樣子，多次給何雨柱炫耀。
還別說最了解你的，真的不是你自己，是你的敵人。
對許大茂最近的不對勁，何雨凱也有所察覺的，感覺詭異又猜不出來。
現在聽柱子這麼一說，何雨柱的猜測他還沒來得及確認，也沒有真正的撞到，應該八九不離十。
不過何雨凱沒準備深究，現在的許大茂是自己的第一馬仔，只要不影響既定格局，沒必要管那麼多。
但是，許大茂敢作出傷害自己家的事，那何雨凱也不會手軟。
何雨凱也有懷疑的對象，不是在廠里，廠里自從何雨凱上任後，就調整了以前的巡邏計劃。
完善了很多，比如人跡罕至的地方是必去的場所，廢棄的房子倉庫等等。
再說了，許大茂也沒有那個膽子，敢在廠里搞這樣的事情。
廠外的可能性也很小，上下班都是和於麗一起上下班的，幾乎沒有藉口單獨走。
放電影從不過夜，距離遠就讓徒弟去了，自從生了女兒這幾年從沒在外面過夜。
於麗的性子，眼睛裡不揉沙子，你要是敢胡來你試試？怎麼可能會忍氣吞聲。
排除完後，就剩下四合院了，等等，上次婁曉娥的事情，他安排許大茂想辦法，把秦淮茹給弄出院子幾天。
許大茂設計調戲秦淮茹，被賈張氏訛詐還去了醫院。
因為這個事情，於麗鬧的時候，還是何雨凱讓蔡文清給於麗解釋，才平息下來。
這個狗日的不會拿著他的話，真的調戲了吧？
秦淮茹的性子他可是很清楚啊，要是許大茂給的夠多，不是不可能。
想到這裡何雨凱愣住了，要是他猜對了，那這件事情裡面，還有他的責任啊！
雖然不是他讓他那麼辦的，可是這傢伙利用他的安排，假戲真做了呢？
至於賈張氏陪護，胡凱嗤之以鼻，對付賈張氏簡直不要太簡單，用錢就行。
何雨凱再聰明，也猜不到兩個人在病房裡會胡來，那麼多護士，搞笑呢？
要是何雨凱知道，許大茂花錢給秦淮如找的是獨立病房，就能肯定了。
其實許大茂的本性不壞，只是沾花惹草的性子，還真沒有辦法。
以前能用孩子去綁定，現在女兒有了，於麗又懷孕了那潛藏的本性慢慢顯露也有可能。
現在的於麗除了上班，就跟著蔡文清學習知識。
時間要是長了，於麗肯定會所有察覺的，到時候看許大茂怎麼收場吧！
何雨凱懷疑秦淮如，還是因為上次秦淮茹和許大茂一前一後進入四合院被懷疑的。
現在許大茂和秦淮茹相互看的時候眼神也不怎麼對頭，以前何雨凱沒在意，現在聽柱子這麼一說，兩人有私情的概率很高。
但看秦淮茹那挺著的大肚子，有點不可思議，難道沒有走到最後一步，還處於最初階段？
當時看見之後，許大茂那心虛的眼神，越想越能確定了。
要是許大茂和秦淮茹真的發生了點什麼，何雨凱就要要給許大茂一個難忘的教訓才是。
畢竟許大茂也是他以後計劃中還是很重要的一環，實在無法挽救就只能放棄了。
他也不能讓於麗吃虧，把於麗介紹給許大茂，就是指望於麗能管住許大茂，不能害了於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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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