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再次進山
何雨凱聽見何雨柱說，食堂的豬肉現在根本就不夠。
還要開小灶，工人好久沒有吃到肉了。
廠領導現在都想盡辦法，想多要點定量，肉聯廠給的那點定量杯水車薪。
現在又有重要的任務下達，工人加班加點，才能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上交安排的任務。
這樣的話，工人的勞動量肯定增加不少，需要肉食的補充，要不然工人的情緒和身體，都撐不下去。
現在就需要大量肉，沒有肉食工人兄弟一直透支，最終肯定產生怨憤。
還好楊武，從他們鄰村拉回來了兩頭豬，可是就這遠遠不夠。
楊武老家的產量有限，現在廠子裡連同職工，全部一萬多人了，每天糧食的消耗很驚人的。
自然災害糧食減產，北極熊背刺，只能勒緊褲腰帶還債呢，困難可想而知。
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吃肉了，每個星期串一點進去，那兩頭豬的肉已經用完了。
留了點五花肉小食堂招待用，軋鋼廠也要和外面談業務的，三個軋鋼廠競爭，沒有訂單更難，至於排骨啥的沒啥肉，全部用來招待算了。
現在就需要肉，什麼肉都可以，只要能讓工人吃到肉就行，何雨凱想，現在的肉那有那麼容易搞到？
第一季度的肉是最難搞到的，剛過完春節，華夏的春節不管家庭條件怎麼樣，總是要買點肉，給家裡改善改善。
平時吃叫奢侈，一般家庭也吃不起，只能逢年過節的時候買一點。
國人之所以盼著過年，就是因為過年能吃好點。
何雨凱記得前世小時候就盼著過年了，臘月家家戶戶最起碼也要殺頭豬，給孩子們換身衣服，吃點平時吃不動的菜。
現在這個時代，雖然殺豬辦不到，不過過年的時候，買上幾斤肉包包餃子還是可以的。
畢竟都是工人，只要不亂搞，這點還是能夠滿足的。
那怕家裡很困難，過年的還是要想辦法讓家裡人吃點肉。
這個時候的瘦肉，讓很多人嫌棄，因為肚子裡缺油水。肥肉很受歡迎。
對於豬蹄啥的，不用票就可以購買。
肥肉大清早的去排隊，晚一點都買不到，被人買去煉油，油渣包餃子或者包子，豬油還能吃很長一段時間的。
至於油渣包子或者餃子那是絕對的美味了，雞冠油這些東西跟肉鋪的關係不好，還真不賣給你。
這個年代雞冠油的受歡迎程度，遠遠超出人們的想像。
何雨凱思考休息的時候，是不是在進次山，家裡的野豬肉消耗的差不多了。
雖然還有一些臘肉，得早做準備不是，家裡的孩子需要營養。
他雖然能買回來，空間也有豬肉，沒有進山就拿出來，不是平白找人懷疑嗎？
現在剛進入特殊困難時期時間還不長，隨著時間的推移，那怕是樹皮草根都可能被薅沒了。
更別說野味了，農村靠山吃山，餓的受不了的時候，那怕再大的危險，也能讓人鋌而走險。
小叔家不知道還有沒有肉了，還真的得進山去看看，打一些野味回來，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吃肉。
別人就是想說什麼，也沒法說，至於大院的人還是一樣，你有本事自己去打，沒本事不要瞎嗶嗶。
有人逼逼歪歪的，那就不好意思了，以後打獵回來就沒有什麼大鍋肉菜了。
自己辛苦進山，你們倒是坐享其成，還這不滿意那不滿意的，我該伱的啊？
現在這個年月，像何家這樣不缺肉吃還是很少的，其他人基本沒有那個本事。
何雨柱做飯的時候，還是特別注意的。
門窗關的嚴絲合縫的，新裝修的就是不一樣，再加上何雨凱淘換來的換氣扇，把廚房的氣味都排放進97號的文清的院子裡。
雖然97號的也有點微詞，不過上次何雨凱進山打的回來，還讓何雨柱拿過來一個豬頭，給大家解解饞平息怨念。
這也就是97號院被他們大爺管的不錯，人也知道感恩。
要是98號院，天天有肉味兒飄散，指不定會鬧出啥事兒呢
97號院都是機修廠的員工，大家相互幫助，雖然也不可能天天吃肉，不過也有獵戶出生的。
雖然沒有野豬野兔狍子，野兔倒是能經常看到。
何家每次打獵回來，都會悄悄的送點肉過去，讓他們吃頓豬肉燴菜大家小日子倒是過的也不錯。
那點肉不算啥，可送與不送，效果可就差遠了。
送了人家能記你的情，理解你，不送你還往那邊排放肉味兒？擱誰沒有怨念？
孩子的哭鬧都受不了，收攬人心，何雨凱也不僅僅為了收攬人心。
自己的肉家差不多不斷頓，別人家偶爾給貢獻點，做頓大鍋菜解解饞沒問題。
何雨凱決定後，告訴何雨柱，周末要是有人請去做飯就不要去了，還有許大茂也告訴一聲，就他們三個人去還是很合拍的。
要是閆家的人去了，指不定又會鬧出來怎樣的事情呢
現在何家和許大茂家配合的越來越有默契了，甚至在外面，何雨柱一個眼神，許大茂就知道怎麼去配合。
兩人以前是死對頭，每天都要斗上那麼幾個回合，也正因為如此，才會更加了解對方。
不是有一句話這麼說的嘛，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自己，是你的敵人。
那是因為，你與我為敵，我想收拾你，肯定會專門研究你的一舉一動。
這次出去打獵，準備去附近的良鄉，那個地方據說山高林密，應該收穫不小。
因為這個何雨凱還專門借了一台卡車，理由嘛，就是拉拉東西，當然需要出油錢，不然就是占公家便宜。
駕駛員倒不用，卡車，何雨凱完全能夠駕馭。
三人到達目的地，在一個凹陷處把汽車藏好，這要是人在山裡，車被破壞了那樂子可就大了。
別說沒有這種可能，這時候光頭黨的殘餘分子還沒有清理乾淨呢
誰知道會不會突然冒出來，還有那些散兵游勇組成的土匪。
不要以為京城周邊不會存在，萬一流竄過來的呢？後世嚴，烏漆麻黑的東西最後清理乾淨了嗎？
那怕是何雨凱後面的人出面，也是要大費周章的，這時候的汽車很金貴。
那麼大的軋鋼廠。只有一個運輸隊十幾台車，就可以想像貴重程度。
進山後野兔啥的都是摟草打兔子，順手拈來的，裝備好槍法好，到哪裡說理去？
碰見一群野豬，一家四口全部撂倒，這時候何雨柱和許大茂的作用就發揮出來了。
兩人興高采烈的把野豬拖到車的位置藏好，何雨凱這裡可大有收穫啊，發現了兩頭野驢。
這可是好東西，直接收到空間裡，不能隨便暴露出來。
要是直接拖回去，那還真的沒法隱藏，兩頭野驢都夠何家吃一年的。
總不能天天吃肉就吃驢肉吧？
驢肉火燒可是相當夠味兒，何雨柱做的驢肉粉絲湯也是一絕。
時不時拿點出來給解解饞，有比這個更驚喜的事情嗎？
還有驢皮可以製作阿膠，這東西也是大補之物，給兩位女士補補元氣相當到位。
何雨柱和許大茂上山途中碰到一隻老虎，老虎沒有攻擊兩人，剛剛的槍聲也不是白白過傳來的。
老虎迅速離開了，何雨柱和許大茂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也就是困難時期剛開始，過個兩年那怕是在危險，也會衝上來，動物也缺吃的。
老虎是很有靈性的動物，對於危險的感知很敏銳。
特別是熱兵器出現後，更是出現了天敵，現在民間還擁有很多的火器呢！
何雨凱的收穫除了野驢，野兔、狍子倒是打了幾個。
三人收穫算不錯，兩頭大野豬，兩頭小野豬，許大茂就要一隻小野豬，家裡人少，一頭小野豬也有一百來斤。
多了沒法操作，再說他跟過來就出了把力氣，人要知足。
許大茂對吃的東西並不是很重視，下鄉就能有不小的收穫。
許大茂家裡從小還真的沒有缺過吃的，這不是困難時期，於麗又懷孕了，需要補充。
家裡的小棉襖也需要進補，肉票也沒那麼多，才會看野豬肉欣喜。
何雨凱準備把一頭大野豬以及小野豬收到空間裡儲存好，大野豬拉倒正陽門收拾好和小叔家一人一半，自己帶個豬頭以及豬下水回去。
回到京城何雨柱和許大茂回去拿工具，自己把野豬給領導家送過去。
這樣的藉口，兩人也不會懷疑，空間存在絕對要保密。
何雨凱看著兩人消失不見，才把一頭大野豬以及一頭小野豬送到空間。
至於收拾野豬這樣的事情，何雨凱也會。
只是沒有何雨柱收拾的利索而已，畢竟廚師世家出生，怎麼可能幹不了這種小活呢？
拉著一頭大野豬一頭小野豬到達正陽門卸車，然後回到軋鋼廠還車，還專門付了油錢。
這一點上何雨凱很注意的，貪小便宜吃大虧的道理還是懂的。
回到小酒館，看見何雨柱和許大茂以及蔡全無三人開始收拾野豬了。
叫了人力車，把半個大野豬一個小野豬給拉回南鑼鼓巷。
至於豬頭下水，除小野豬的下水何雨柱要外，大野豬的下水帶回去給院子裡加餐。
眾目睽睽之下拉那麼多豬肉回去，不給大院吃點也說不過去，你吃肉給他們個點湯能讓人心裡平衡一點。
小野豬的豬頭，送給97號院裡，他們自己收拾去。
別人羨慕的目光中，何家的一半大野豬肉扛了進去，許大茂則抱著一個缺了豬頭的小野豬回家。
對於院子裡吃人的目光，根本就不在意，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時間已經是晚上了，何雨凱安排院子裡的年輕人帶大鍋出來，院子裡的娘們，都開始做窩窩頭。
半個豬頭肉加下水，何雨柱的手裡開始亂燉，大多數人還是很滿足的。
畢竟何家一個月打一次獵，回來就請全院吃一頓，肉還是很多的，吃的很滿足。
但極個別的人很眼紅，賈張氏這次被何雨凱忘記了，直接端著盆出來。
別人頂多是大點的碗，她端出來的簡直就是大盆。
易中海一看賈張氏這個情況，害怕被何雨凱看見，萬一何雨凱開始大作文章，那賈家就會變成大院的公敵。
這個豬隊友還真是帶不動，沒辦法易中海趕緊讓賈東旭和秦淮茹把賈張氏弄回去。
看著秦淮茹大著肚子，就叫一大媽二大媽等聯合把賈張氏給關進去。
女人開始幫忙，好久沒吃到肉了，可不能讓賈張氏給攪和了。
大家每個人拿著大號的碗，滿滿的一大碗肉，加上幾個窩窩頭，可是美美的吃了一頓。
這次的秦淮茹學乖了，拿著正常的大碗，給賈張氏端過去了一碗。
至於賈張氏罵罵咧咧的行為。秦淮如已經免疫了。
再說她想管也管不了，有這個功夫多吃點肉不香嗎？
沒看見大家都忙著吃肉？
何雨凱其實不是非要請大院的吃肉，只是大家都很久沒有吃肉了，你帶回來那麼多，不請大家吃一頓大家難免眼紅。
吃人嘴短，吃了這一頓，以後何家吃肉的時候，那怕被院子裡的人看見，也不會說什麼，這就是人情世故。
這時候只會說何家吃肉吃，那是人家的本事，只能怪自己沒本事。
何雨凱也開始有意識的儲存野味，困難時期剛剛開始，沒有遇到餓死人的情況，隨著災害的逐漸深入，那時候野味也會變少。
畢竟餓瘋了的人們眼裡那些平時害怕的野味，與吃飽肚子相比啥也不是。
到時候野味急劇減少，在想打獵，可就很難了。
也是自家幾個孩子也慢慢長大，飯量大增的時候。
現在打到的野味，慢慢開始儲存，到時候自己從空間一點點拿出來，別人還能說什麼？
你打不到野味不代表我打不到，你不行？那你看看這是不是野豬？
吃點肉都偷偷摸摸的，這是特殊時期的產物。
很多人連飯都吃不上。據說餓死的還不少，更別說肉了。
有本事吃肉喝湯，沒辦事吃糠咽菜。
升米恩，斗米仇。何雨凱不敢給多了，給習慣了。
多了習慣了就會被認為是你應該的，只要一次不給，全給得罪了，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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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