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審訊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下了班的傻柱就按徐東的提醒來到了保衛科。
一進糾察股的門,看見李衛國,就問道:「衛國,這都下班了,咋還不回去,咦?雨水怎麼也在這?」
進了門,傻柱也看見了在一旁喝茶的雨水。
李衛國給他解釋道:「這傻丫頭下午去買糧,被一幫人碰瓷給訛了,我和項紅軍領著她去把人給抓了回來,帶她過來做一下筆錄。」
接著李衛國給他說了說其中的細節經過。
傻柱聞言,不禁埋怨道:「哎呦,你可真是傻水哦,怎麼這麼笨哪。這大冬天的,被撞倒了,不上醫院,光要錢,這不明擺著坑你嗎?
還傻乎乎地把糧本給人家,你但凡在街上嚎一嗓子,都有人出來幫伱」
雨水也不說話,氣鼓鼓地轉過頭,噘著嘴不搭理他。
「行了,雨水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別擱這兒埋怨她了。」
李衛國趕緊打斷傻柱,這小子嘮叨起來比老太太還囉嗦,耳朵都炸了。
傻柱是越想越氣,在屋裡來回踱了幾步,道:「不行,這幫孫賊敢訛到我們老何家頭上,反了他們還,我去把那四個王八蛋打一頓,出出氣。」
說著,傻柱擼起袖子就要去找那四個碰瓷犯出氣。
「誒誒誒你老實坐下,別給我犯渾哈。」李衛國趕緊制止他。
這鐵頭娃做事情完全看心情,要是讓他過去了,照他那顛大勺翻大鍋的一把子力氣,可不得給人給打壞咯,可不是誰都像許大茂那樣耐艹的。
「不是.那你說又不讓我說,打又不讓我打,叫我來幹啥?」
李衛國白了他一眼,說道:「這不是雨水折騰了半天了,還沒吃晚飯嗎,等審完那幾個估計也挺晚了,叫你過來給整點宵夜唄。」
傻柱一聽自己妹子折騰了半天還沒吃飯,便沒再囉嗦。
看了看手裡唯一的飯盒,無語道:「得嘞,您就是我大爺,不過現在只有這點東西了,不太夠啊。」
說著,傻柱把飯盒打開,裡面就一些白菜土豆和一點點肉絲,油水是有一些,但是量就不太夠了,一個飯盒都沒裝滿。
今天一食堂的招待,客人吃得賊乾淨,就剩那麼一個飯盒的殘羹剩飯被他帶了出來。
李衛國聞言笑道:「放心,我在辦公室二樓放了些食材,你等著,我去給你拿下來。」說著,便起身上辦公室二樓,裝作要去拿東西。
到了二樓拐角看不見的地方,李衛國從空間裡取出一斤五花肉、一隻白條雞,還有一籃子蔬菜和十來個饅頭。
取完東西,然後提著籃子裝模作樣地從樓上下來,一把遞給傻柱,讓他自由發揮。
傻柱接過籃子,翻了翻裡面的東西,笑道:「呦,不錯啊,還有五花肉和白條雞,配菜也不少。」
「得嘞,我上一食堂後廚給你們弄,剛好我晚飯也沒吃飽,再吃你一頓,嘿嘿。」說完,傻柱拎著東西就走了。
差不多又過了大半個小時,羈押室里的那四個就受不住了,最先服軟的是李衛國第一個料理的那個。
楞大一個漢子,居然連同夥里的老太太都不如,隔著幾間屋子就能聽見他在那鬼哭狼嚎,求爺爺告奶奶。
「爺爺.爺爺我服了,我招了,快放我下來吧!哎呦喂我不行了」
李衛國沖項紅軍眉頭一挑,意思是:看見了吧?
項紅軍一臉懵逼地撓了撓腦袋,感覺不可思議,真是長見識了。
過了兩分鐘,李衛國才慢悠悠地帶著項紅軍去羈押室。
隔著鐵門就看見那漢子像條老臘肉一樣,耷拉著個頭,掛在窗邊,嘴裡還有氣無力地喊著求饒的話。
旁邊槍械室值班的小王也來興致了,屁顛屁顛地跑來看熱鬧。
李衛國進了審訊室,打開燈,說道:「走,我們去把他帶過來。」
「李股長,我幫您。」
小王大晚上值班都閒瘋了,自告奮勇來幫忙。
那漢子被項紅軍和小王兩人架著從羈押室拖了過來,然後銬在椅子上,整個人鼻涕眼淚一大把,渾身都汗濕了,跟只落湯雞似的,一坐下就「吭哧吭哧」地在那喘氣。
他實在是堅持不住了。
被掛在窗上快一個小時,手都快勒斷了,大腿還抽筋,兩條小腿也在不停地顫抖,汗都流了好幾斤,快被整崩潰了。
李衛國和項紅軍坐在桌子後面,小王則是站在一旁,就連雨水她個小丫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鑽了進來,瞪大了眼睛,站在李衛國身後看熱鬧。
本來李衛國還想趕她出去的,不過轉念一想,讓她見識見識社會的複雜也好,免得以後受人矇騙欺負。
將審訊記錄本交給項紅軍,李衛國手指「梆梆」地叩了叩桌子,說道:「說吧,姓名、年齡、性別、職業、家庭住址。」
那漢子不情不願地說道:「劉德貴,三十六歲,性別男,目前無業,家住府學胡同23號。」
一聽他這名字,李衛國就嗤笑道:「嗤德貴?你這德不怎麼貴呀。」
旁邊項紅軍、小王還有雨水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嘿嘿.」劉德貴也訕訕地笑了笑,沒好意思往下接。
李衛國面無表情地瞥了他一眼,問道:「另外那三個叫什麼,跟你是什麼關係,說說吧。」
「呃一個是我老娘,王桂花。另外兩個是我小弟,胡三、馬六。」
「你們是怎麼盯上人家小姑娘的,平時是怎麼分工,事後怎麼分配利益的,都詳細講講。」
劉德貴這時還想狡辯:「不是,我們沒有想訛詐.」
李衛國哪有心思聽他這些廢話,「啪」地一聲,拍在桌子上,打斷道:「行看起來還沒想明白,那就接著掛起來,明天我們再來看你。」
說著就要起身走人,項紅軍也配合地合上審訊記錄本。
劉德貴這下急了,一個小時都抗不住,可不敢再掛一晚上。
急忙喊道:「誒誒誒別別我說,我說。」
李衛國無所謂地笑道:「你老娘和兩個小弟掛了那麼久,應該也撐不住了,你要是不說,我去問他們也一樣,反正證據確鑿,一個都跑不了,並不影響我們結案。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想你應該明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