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打了傻柱一番後,三位大爺也懶得搭理他了,端起茶缸就各自回了屋。
而三位管事大爺一走,現場就沒什麼戲可看了。
主角走了,主持大會的也走了,於是街坊鄰居們各自拎著板凳,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唯獨傻柱那憨批還尷尬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也不知道是他是內疚還是自責,反正就是站在那兒懷疑起了人生。
彭飛燕見此,上前推了他一把:「好了,別杵著了,趕緊回家吧。」
傻柱尷尬地回過頭來,解釋道:「媳婦兒,我真沒想拆散他倆.」
這二愣子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彭飛燕就來氣,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責備道:「哼~對,你是沒想拆散人家,你就是吃飽了撐的!」
「你說說你,你造了多大的孽?」
說著,彭飛燕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腦袋,恨不得現在就捶他一頓。
雖然知道他是沒什麼壞心思,就是想整治一下許大茂,可這廝有時候玩起手段來真是沒輕沒重。
褲衩的事情能隨便開玩笑麼?
得虧的是他剛才自覺站出來澄清了一下,不然許大茂一個不好就真被他給送進去法辦了。
傻柱也自知理虧,沒敢狡辯,訕訕地撓了撓臉皮,還想補救一番:「媳婦兒,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啊?」
彭飛燕白了他一眼,道:「這都鐵了心的要離了,我怎麼知道怎麼辦。」
說到這裡,彭飛燕也是有幾分無奈,雖然許大茂和劉亞楠最終鬧成這樣傻柱不是主要因素,但畢竟事情因他而起,沒有他扒人家褲衩的這番騷操作人家兩口子也鬧不到現在這個地步,說到底傻柱還是要擔些責任的。
夫妻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也是沒了主意,最後齊齊轉頭看向了一旁的李衛國和雨水,想看看他倆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補救一下的,畢竟折騰到人家妻離家散名聲到底不太好聽。
雨水一見她傻哥和嫂子看了過來,也跟著仰頭看向了李衛國,這種事情她沒什麼經驗,一向是聽喝的。
李衛國無奈白了他們仨一眼,道:「能有什麼辦法,明天許大茂和劉亞楠去街道辦手續,按照程序,街道辦那邊接到離婚申請也是要勸一勸的,你們到時候也跟雨水一起去一趟吧,能勸和最好,要是勸不了的那就沒辦法了,只能說他們夫妻緣盡了。」
這年頭的夫妻想離婚沒那麼簡單,夫妻倆過不下去了都想離還不能作數,得經過院裡的長輩和街道辦的幹部勸解過之後才行。
明天讓傻柱夫婦倆跟著走一趟,路上再勸一勸,成不成的就看許大茂夫婦倆還想不想過了,這種事情外人做不了他們的決定。
傻柱夫婦倆一聽,眼睛頓時亮了,得,這還真是個辦法。
明天街道辦才上班,有一天時間做緩衝,想來明天也好勸一些,夫妻倆如是想道。
傻柱夫妻倆怎麼想的李衛國不知道,也不想管,如果是換做其他的街坊鄰居鬧離婚的話,出於鄰里友情,他或許還會幫著勸一勸。
但是許大茂夫妻倆嘛,還是算了,順其自然吧。
這馬上就要颳風打雷了,他倆趁早離了或許對雙方都是好事。
不然等風一刮起來,搞不好兩邊都有苦頭吃。
原劇里婁曉娥和許大茂離了婚和傻柱湊到了一起,沒有及時離去,結果被人抓著在院裡開大會可不是開玩笑的。
原劇因為某些原因和限制那都是拍得保守了,如果按實際情況來,婁曉娥搞不好還得像她父母一樣進去住幾天呢。
而劉亞楠的家庭背景和婁曉娥家比起來也差不了多少,無非就是家底多少的問題,都是屬於被那啥的第一批。
一想到這裡,李衛國也不得不感慨地搖了搖頭,索性也不再多管,帶著雨水便回了自己家。
回到家裡,雨水也是閒不住的性子,趁著今天周末清閒就開始忙活起了家務活。
先是把家裡的衛生簡單地打掃了一遍,然後又麻利地找來洗衣盆,翻出昨天換下的衣服,再拿上一個暖水壺,就去中院洗手台跟院裡的大姨大媽們嘮嗑去了。
雨水這邊剛走,沒多久,四合院外就來了客人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一大早得到李衛國警示火急火燎趕過來跟他確認消息的趙家和周家父子四人。
趙爸和周爸在趙國兵和周燦的帶領下,到了四合院後,沒有廢話,徑直就找到了李衛國家。
此時的李衛國正坐在堂屋的太師椅上悠閒地喝茶看報,看見突然找來的趙家和周家父子,也沒覺得意外,畢竟事關重大嘛,趙爸和周爸重視也正常。
於是打過招呼後,李衛國便請他們進了屋,到堂屋坐下,然後起身走到門口,往外掃視了一眼,小心地把房門關上。
看見李衛國這一系列小心謹慎的動作,趙爸周爸和趙國兵、周燦四人相視了一眼,一時間情緒頓時就沉了下來。
對於李衛國所給出的警示,也是確信了幾分,就是不知道他所說的變天到底有多嚴重了。
見他們坐下後一個個的都安靜了下來,李衛國笑了笑,從兜里掏出中華給他們都散了一支,然後笑道:「趙叔,周叔,你們一大早的找過來,不是來跟我大眼瞪小眼的吧?」
聽見他的調侃,趙爸和周爸接過香菸紛紛苦笑了起來,得,索性也不矯情了,各自掏出早先李衛國讓趙國兵帶給他們的那支「特供熊貓」,就順勢跟他問起了這裡面的事情。
「衛國啊,你這一支煙過來真是讓我們坐立難安啊,不來你這裡打聽個一二,我們實在是沒法安心.」
趙爸這會兒也不把他當侄子輩了,不提他這些年憑自己混成了軋鋼廠的保衛處長,就單說這支「特供熊貓」背後所代表的背景,也足夠讓趙爸和周爸把他放在同一層次上。
李衛國聞言,只是笑了笑,知道他們想問什麼,但是未來的事情還沒發生,他也沒法跟他們說得太清楚,只能故作神秘地沉吟了幾秒,然後小聲道:
「趙叔,周叔,多的我實在沒法跟你們說,你們只要知道過了年形勢要變就對了。」
「這些消息,都是我師父從他老首長那邊得來的,不會有錯!」
說完,李衛國伸出一隻手指,給他們往上指了指,讓他們去猜。
看見李衛國的手勢,趙爸和周爸瞳孔俱是一縮,而趙國兵和周燦哥倆的臉色也是一瞬間嚴肅了起來。
雖然他們不知道李衛國師父的老首長是誰,但是能拿得出「特供熊貓」給部下分的,想來層次不會低就是了。
就是李衛國說的內容太過籠統,他們一時半會兒的也想不出過了年形勢會怎麼變。
趙爸和周爸到底是身居高位多年,層次見識和政治嗅覺都比趙國兵周燦他們哥倆高出不止一籌,只是從隻言片語里,他們就聯想到了某種可能。
也不知道是不是,趙爸和周爸也不敢宣之於口,最後還是周爸小心地問出了心裡的疑問:
「衛國,你說的形勢要變,具體會怎麼變,能給我們一個大概嗎?我們最近是又聾又瞎,一丁點風聲都沒聽到啊.」
一旁的趙爸也是附和地點了點頭,他們知道一些忌諱,既然李衛國神神秘秘的不敢明說,那他們也不好強行追問,只希望能多給他們一點提示,他們回頭也好自己再想辦法打聽打聽。
李衛國自然也明白他們的意思,雖然不能明說,但是一想到,也不好干看著他們毫無準備,最後索性一咬牙,便給了他們八個字。
「嘶~」×4
此話一出,趙爸周爸和趙國兵周燦俱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下子他們就算是再蠢也該知道李衛國說的是什麼了。
雖然不敢置信,但是李衛國沒有騙他們的理由,哪怕是不可思議,他們也不得不信。
得到了準確的答覆後,趙爸周爸他們又和李衛國在屋裡聊了近半個小時。
直到確認了一些細節,他們這才懷揣著沉重的心情離去。
送走了趙爸和周爸他們後。
李衛國坐在太師椅上,點起一支香菸,靜靜地抽了起來。
如今所有的準備都他都已經做好了,只希望接下來的幾年,大家都能一如既往吧。
如果實在是有些不長眼的敢來打擾他和身邊朋友的平靜生活,那他也只能採取非常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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