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跟著楊書記上一次桌,許大茂自然是不會浪費任何巴結領導的機會的。
二話不說,提起酒杯就開始跟在場的各位領導敬起了酒。
上來就是老規矩,一大三小,二五一十。
當被趙爸問及什麼是一大三下,二五一十的時候,許大茂就更來勁了。
直言領導一杯我三杯,領導三杯我九杯,領導喝好才是好,領導沒好咱喝到好。
好傢夥,這順口溜一出,立馬就把在場的眾人都給鎮住了,唬得楊書記和劉主任他們一愣一愣的。
就連趙爸和顧廠長、黃場長等人也以為今天是遇上了酒神了呢,慌得心裡直突突,心想著要不要先出去搖個電話喊幾個幫手過來救救場,免得今晚橫著出去。
就這樣,趙爸和顧廠長、黃場長等人懷揣著忐忑的心情,端起酒杯開始回應起了許大茂的敬酒。
然而不喝不知道,一喝就搞笑啊。
結果你猜怎麼著?
當大家真喝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這許大茂就是個樣子貨啊。
這一輪還沒走完呢,剛敬到趙國兵那,許大茂兩眼一迷瞪,搖搖晃晃,「哐當」一下,人就直接趴桌子上了.
楊書記和劉主任一看這情況,頓時臉都黑了。
嗎賣批的,滿嘴順口溜,口號震天響。
還以為你多猛呢?
結果就這?
他乃乃的
但是沒辦法,人是自己廠的,這酒宴才剛開始就趴在這兒實在是不好看,劉主任也顧不得臉紅,只好趕忙喚來了傻柱,讓他把許大茂扶下去,好生照料。
傻柱聞聲過來一瞧,嘿,頓時就樂了。
果然許大茂不出他所料,這廝沒兩下就趴菜了。
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哇吔嘿嘿嘿
傻柱暗戳戳的笑開了花,隨後便按耐住笑意,喚來了馬華,師徒倆一左一右,架起許大茂出去了。
許大茂這一走,劉主任連忙端起酒杯打了個圓場,讓大家繼續,千萬不要被攪了酒興。
趙爸和顧廠長、黃廠長等人也是非常的給面子,紛紛舉杯配合,樂呵呵的就揭過了。
插曲過後,酒桌上觥籌交錯,推杯換盞,氣氛又重新熱鬧了起來。
與此同時,食堂後廚,也是另一番熱鬧景象。
傻柱師徒倆架著許大茂回到後廚之後,正湊在一起商量著該怎麼炮製許大茂呢,連準備要下班回家的劉嵐看到他們師徒倆猥猥瑣瑣的也是一臉好奇地湊了過來。
「誒傻柱,你們師徒倆在那嘀嘀咕咕的幹什麼呢,不會是商量著想要幹什麼壞事吧?」
劉嵐好奇地瞅了傻柱師徒倆一眼,緊接著又看了一眼不省人事的許大茂,一時間也是吃瓜心態泛濫。
「嘿嘿.那是,我師父正琢磨著」
馬華笑呵呵的正欲回話,不過立馬就被傻柱伸手拍了一下後腦勺,給打斷了。
這陰人的事情怎麼能讓別人知道呢,當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啦。
知道的人多了豈不是有暴露的風險?
馬華反應過來,訕訕的摸了摸後腦勺,立刻收住了嘴。
傻柱更是大手一揮就要打發她走人:「好了,劉嵐,沒你的事了,你抓緊時間回你的家吧,老爺們兒的事你別摻和,一會兒招待間那裡我們收拾就行了。」
看他們師徒倆神神秘秘的不想讓她知道,劉嵐撇了撇嘴,不用猜都知道這倆貨是在打什麼壞主意。
不過既然他倆不說那她也懶得問,於是嘟囔了兩句,拿起案台上傻柱事先給她預留好菜餚的飯盒便走了。
劉嵐這一走,傻柱師徒倆就徹底沒顧忌了,馬華更是激動得不行,因為這是他頭一回學著陰人。
「師父,接下來咱該怎麼辦啊?」
傻柱瞅了一眼爛醉如泥的許大茂,摸著下巴琢磨了一下,很快腦海里靈光一閃,他就有了主意。
「這樣,馬華,你搭把手,咱先把他褲子扒了。」
「啊?!」
「師父這不合適吧?大家都是男人.這.這.」
「嗐臭小子,瞎想什麼呢?我是那樣的人麼?我這是要扒了他的褲子把他綁在這裡凍上一晚上,等明天早上這廝酒醒了再放了他。」
「哦~原來是這樣啊」馬華鬆了一口氣。
傻柱白了這傻小子一眼,懶得跟他囉嗦,隨後擼起袖子就上手,抓住許大茂的褲頭就往下扒。
馬華見狀,也不好干看著,跟著上前搭了一把手。
很快,喝的酩酊大醉的許大茂在不知不覺中就被傻柱師徒倆給扒了褲子,最後連帶著褲衩都沒留下,也被傻柱這壞種順手給扒拉了下來。
扒完褲子,緊接著傻柱又從隔壁庫房裡找來了一根粗麻繩,師徒倆齊心協力,前後左右,上上下下,繞了好幾圈,把許大茂給死死的綁到了椅子上。
大功告成,看著眼前五花大綁的傑作,傻柱師徒倆都樂開了花,很是期待明天許大茂醒來後的表情。
「師父,咱接下來怎麼辦啊?就直接把他扔這兒不管了?」
傻柱想了想,吩咐道:「這樣,你先回去吧,我今晚在這兒守著。」
「你回去的時候順道去一趟我家,把我的飯盒給你師娘帶回去,順便把事情給她說一聲,就說我今晚炮製許大茂不回去了,明天早上再回。」
「額這.不好吧,師父」
馬華有幾分欲言又止,現在已經晚上八九點了,回家他倒是想早點回,但是就怕傻柱趁他走後玩出了格。
傻柱和許大茂的恩怨他是清楚的,這要是傻柱趁著他不在把許大茂給玩壞了,那他這個同夥兒可是要擔連帶責任的。
傻柱一看他那表情,哪裡還不知道他這小子在擔心什麼,瞪了他一眼,抬手就給了他一個腦瓜崩子。
「嗐瞎操心什麼呢,我能不知道分寸麼,我是怕這大冬天的許大茂這廝被凍死在這兒,才留下在這兒守著的。」
「要不你留下守著也行,我回家抱媳婦兒去。」
聽他這意思,馬華這下就放心了,訕訕的摸了摸腦門,笑道:「嘿嘿.那好吧,那我先回去,師父您晚上記得往灶里添點火,別著涼了哈。」
「行,知道了,走吧。」
「好的,師父。」
馬華應了一聲,隨後便簡單地收拾了一下,提上早先就給他們自己預留好的飯盒就走了。
馬華這一走,後廚這裡就徹底沒人了,只有傻柱自己和喝得不省人事的許大茂。
傻柱走到許大茂近前,左右瞅了他好幾眼,本來還想著趁許大茂沒有反抗之力再收拾他一通的,但是見這廝爛醉如泥毫無反應,收拾起來一點意思也沒有。
索性也懶得折騰他了,背起雙手,晃晃悠悠地就去了隔壁的招待間。
這一頓奢侈豪華的譚家菜招待餐一直吃到晚上十點多鐘才賓主盡歡。
等到楊書記、趙爸和顧廠長等人都走了,傻柱才過去收拾了招待間,然後在後廚的灶台前用板凳和木板搭了個簡易的床鋪和衣睡下。
是夜。
冬夜的帝都寒風呼嘯,有人光著屁股在迷迷糊糊中瑟瑟發抖,也有人躺在灶台前伴著溫暖的火光睡得正香。
夜晚,凌晨。
四合院這邊,此時院裡的居民都已經陷入了熟睡,院裡寂靜無聲。
前院西廂房,例行交完了家庭作業的李衛國轉過頭來嘬了雨水一口,見雨水迷迷糊糊的已經昏睡了過去,毫無反應,這才輕手輕腳地翻身起床,然後摸著黑穿好衣服,戴上口罩圍巾。
待一切收拾妥當,李衛國悄咪咪地出了門,輕聲把門帶上。
然後走到停放自行車的地方大手一揮,將自己的車子收起後,直接從牆角翻了出去。
出了院牆,再次把車子放了出來,快速踩動踏板,直奔一直以來和李懷德交易的東直門那處小院。
一路上無視夜晚的漆黑,左拐右拐,花費了七八分鐘,李衛國輕車熟路的便到了小院。
到了交易的地點,李衛國先是繞著小院轉了一圈,用意念例行檢查了一遍,確認沒問題,才將車子收起,打開院門進去。
進了院子,又四處遊走了一圈,檢查過後,李衛國這才大手一揮,將之前跟李懷德約定好的物資分門別類地在東西廂房和院子裡的空地上放了出來。
還是一直以來的供應數量,不過這一次不同,這次的物資不再供給軋鋼廠,而是全部供給李懷德個人。
如今李懷德和楊書記暗地裡針對後勤處的博弈隨著今晚的一場招待宴已經開始逐漸走向白熱化,想來要不了多久就能分出勝負。
李衛國也不覺得請了趙爸、顧廠長他們吃了飯的楊書記能改變什麼,所以答應了李懷德的事情他自然是不會食言的。
此時正是下注站位的好時候,想來等李懷德勝出之後也不會忘記他的功勞。
放好了東西,李衛國快速閃人,出了院子,關上院門,照例是躲在正房的院牆外,意念監視著整個院子。
沒多久,凌晨一點鐘。
李懷德的車隊準時到達,還是兩輛大解放。
車子停下後,車上立馬就跳下了七八個漢子,先是打著手電筒四處照射,小心地檢查了一遍周邊的環境,然後才快速上前開門,開始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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