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章 偶爾?必然?

  大會開的無鹽無味的,第二天幹活的人倒是挺賣力氣,畢竟優秀四合院過年前還能得點街道辦分發的小禮品,瓜子花生水果什錦糖啥的。一個上午解決問題。

  許大茂也沒例外,集體活動還是得參加。不然引起公憤划不來。

  下午,許大茂依然去了供銷社買了兩瓶一塊一的蓮花白,去了88號院。

  「張師傅,這是我孝敬你的,你收著。我就走了。」

  放下兩瓶用麻繩捆綁的酒就離開了,沒有多餘的客套,也沒有多餘的請求。

  這搞得張太和有點被動,不收也不是,收了又欠人情。

  還是他兒子張凌雲說了公道話,

  「爹,我看許大茂也挺有誠意,我聽你的話,調查了,他,高中畢業,年初進的廠子,就住在95號大院,離著咱這不遠。六月份 他老爹調去東城文化館了,他學了放映技術,人品應該還不錯的。前段時間,不知啥原因,下鄉回來受傷了,可能是遇到劫道的了,所以這小子想著練幾手呢。爹,雖然說咱家的絕技不外傳,你可以有選擇的教點。我覺得許大茂還不錯,可以處。」

  「兒啊,雖然咱家的這點手藝現在不值錢,可是也怕人家知道不是。俠以武犯忌,懂不。我經常讓你們哥倆不要抖漏,就是這道理,冷兵器時代已經過去。也對。誰還能與吃飽飯過不去。這樣,你啥時候找他,讓他站樁,如果他三個月內靜功站樁能過半小時,你再教他梅花樁。咱形意八卦也是有門戶的。如果他是塊料,再收入門牆也不是不可以。哎…誰讓咱欠了人家情了。」

  「好的,爹,我有數了。」

  許大茂的計謀無疑是成功的:確實是無欲則剛。許大茂也沒上趕著拜師學藝,能學則學,不能學,他練他的太極拳。至少他也有自己的一套現代化的鍛鍊手段。

  巧了,還真是想是不想,不想是想。他自己也沒想到。

  當晚,張凌雲就過來95號四合院先了許大茂。

  許大茂開門看見張凌雲還有點搞不清,「你誰啊,找我有啥事嗎?」

  「許大茂,咋?在你們院你還怕打劫的呀。上門即是客,不請我進去坐坐?」

  許大茂確實有些懵,不過還是挺客氣,

  「哥們,請,我給你泡個茶,來,先抽根煙。」從兜里拿出香山煙分了一根。

  「呦,許大茂,話說高級幹部抽牡丹,中級幹部抽香山,工農兵兩毛三,農村幹部大炮卷得歡。你這檔次不低呀。」

  許大茂拿著泡的茶杯,擱在張凌雲面前,「哥們,我也才19,其實挺少抽菸,這不經常下鄉,又在單位少不得分一分,所以也不能太跌份,牡丹買不起,香山還是可以的。」

  「大茂,我是張太和的二兒子,我叫張凌雲,現在物資回收公司上班,我大哥在紅星廠,第二車間張騰雲。」

  「原來是二師兄。」許大茂突然覺得二師兄這個稱呼不妥,不過張凌雲沒有反應過來。

  「師兄,其實我真想跟著你爹學點技術活,下鄉道上真不安全,我前幾天還去買了一把短劍防身呢,可咱不會耍那玩意兒,弄不好還喇自己一刀呢。」

  「大茂,真想學?」

  「那不廢話嘛。師兄,給師傅說說好話,我誠心拜師學藝。我今年19,我給師傅做兒子都可以。反正師父也是父。」

  「我爹說了,你家老爺子與我爹有恩,我爹讓我過來傳你靜樁功,等你啥時候能站樁半小時,在過去88號院找我爹。可行?」

  「那太行了,師兄,站樁很難嗎?」

  「我家祖傳的形意八卦,站樁是基礎,沒基礎一切空談。」

  「好,師兄,我一定好好學。」

  張凌雲在許大茂家將靜態站樁功講的很透徹,很詳細,還做了現場演示。許大茂因為有許達茂的聰明勁,一下子就領悟了形意八卦的站樁要領。

  話說,師傅領進門,修行靠自己。

  許大茂這算是踏出了堅實的一步。

  兩個小時的傳授,許大茂親自送二師兄張凌雲出了大院門,才揮手致意告別。

  物資回收公司,靠。這不就是一個未來來錢快,撿漏的地兒嘛。

  許大茂內心真的有些激動了。後世的經濟走向,他現在門清。要不就是有錢收四合院,要不就學馬老師提前概摟舊物。

  不過這還得是口袋裡要有錢才能辦到呀。

  現在這檔口,誰窮誰光榮,誰敢隨便說自己有錢。到處管控著,也沒太好來錢的路子。

  許大茂回到家也陷入了深深的糾葛之中。

  已經過了晚上九點,四合院裡幾乎靜悄悄,許大茂出院門到官茅房解決一下個人的大號問題,沒想到居然碰到了吸血達人秦淮茹。

  「那個誰,許大茂,等等我,巷子口太黑我害怕。」

  許大茂聽得後面有人喊,不自覺的回頭看了看,漆黑嘛孤哪裡看的清,誰知身體碰到一柔軟碰撞,才知身後就是個人。

  「秦淮茹,你怎的還在外面?你這大半夜出來,賈東旭也不陪著你,也不怕夜貓子把你這肥魚給叼跑了。」

  「許大茂,說什麼呢,我也就凍著了,有點鬧肚子。快走吧,天怪冷的。」

  「賈嫂子,你要這麼說我還就不走了,你先請,這黑洞洞的,我也害怕,說不定前面還有特務埋伏著,你先走啊,我給你殿後,再說了,大晚上的我和你一起回大院,算怎麼回事。要知道流言蜚語要人命的。我可還沒娶媳婦呢。」

  「許大茂,你還是不是男人,這麼膽小。」

  「賈家嫂子,我是不是男人可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就知道你家男人最多嘚瑟一分鐘,至於我是不是,這好像不關你的事兒。」

  「你,許大茂沒想到你年紀不大,花花腸子倒挺長。」

  「秦淮茹,你也就比我大兩歲,我腸子長不長,不知道,其他地方倒是挺長,要不要試試不一樣的感覺。」許大茂舊疾復發,一下摟過衾淮茹,直接親了一口,趁機打劫了一下胸前飽滿。

  這一下子,突然許大茂有些莫名感覺,從此一動作,有種得道的感覺,心神為一顫抖:完了,是不是要重蹈覆轍?

  秦淮茹也是心頭一驚,這許大茂說的是啥銀詞亂調,不過他好像說的東旭每次一分半好像真的是那麼回事,難道還有其他不同的體驗嘛?她有些錯愕了,按摩了一下,全身有些酥軟。

  許大茂順勢緊摟住有點下墜的秦淮茹,一手很自然的伸進,還準確有了觸感,捋了捋,在秦淮茹的耳邊吹了口氣,「秦淮茹,要想知道15分鐘的快樂,以後可以偷偷的找我。我許大茂必定不讓你吃虧。」

  「許大茂,快放了我,不然我喊了啊。」

  「秦淮茹,我光棍一條,怕你呀。哎…可惜了,你這麼好的一女人,居然便宜了賈家那種人家,以後有你受的。真是典型的鮮花插在牛糞上,好白菜被豬拱了,可惜了哦。」

  於是放開秦淮茹,「你先走,我過會再進去,不然壞了你名聲,惹的賈東旭那個慫貨揍你一頓,你划不來。」

  秦淮茹憤憤的趕緊往院裡跑,許大茂從兜里拿出一菸捲,點著狠狠抽了一口,

  「也不知是福還是禍,這壞毛病好像被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