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傍晚,紅星廠辦公樓挨著的空地上,早早的就人聲鼎沸,人頭攢動。
今兒廠里領導還特一交待,各食堂加班,為職工自己家屬準備晚餐的伙食供應。
婁曉娥帶著許鈞,於莉也抱著何建新,帶著放學的何雨水在第三食堂買了飯菜吃著,等著晚上電影的開始。
許大茂陪著婁曉娥她們一起在食堂解決了晚飯,又去資料室搬來凳子,給安排了位置坐下。自己則開始準備電影放映的最後準備環節。
6點半,天還沒黑呢,沒辦法,時間有限,雖然觀看效果打折扣,為了安全,也為了儘早完成放映任務,準時開始。
從《天羅地網》放映到一半後,幕布的清晰度越來越高,廣場上人也越來越多,到《柳堡的故事》開始放映後,現場氣氛達到高潮。
電影確實精彩,插曲也非常的動聽。
許大茂結束了放映,收了設備,帶著婁曉娥母子回到大院,已是晚上十點多。大院居然熱鬧非凡。
也無怪乎熱鬧,天上月亮漸漸的快圓了,皎潔的掛在天上,涼風習習。明兒絕大多數人又是休息天。最主要的是難得大院男女老少都去觀看了精彩電影。
閻阜貴就有些興奮,居然十點多還在前院門房這澆著他的幾盆月季花,有開的,也有打著骨朵的。
「三大爺,還沒休息呢。」
「大茂,今晚沾了廠里的光了,今晚的電影,精彩,這不現在還有些小興奮,借著月光賞花呢。希望廠里多增加這類節目。大茂,你這放映技術,厲害,接片水平高。」
「謝三大爺的夸,我這先回去了,我家小火火可是累了。」
「哦,您忙你忙,我也差不多要休息了。」
到了中院,更加人多,居然很多人都在中院待著,討論今晚的電影。
看見許大茂一家三口回來,還都客氣的招呼著。
許大茂一一打了招呼。
何雨柱見了許大茂,「大茂,明兒休息,待會一起喝點,我這有點下酒菜。」
「柱子哥,這麼有雅興,那行,我回去安頓了過來。」
許大茂去後院給婁曉娥和兒子許鈞安排後,還真就去了中院正房門口台基上與何雨柱喝酒去了。
就是散白,菜是花生豆,豬頭肉,外加一大盆拌黃瓜。
坐在台基上,分了煙,先喝了一盅,「柱子哥,可以啊,這生活。」
何雨柱湊過來輕聲說,「菜都是廠里今兒剩的。廠里領導今天不也參加看電影了嘛,有幾桌小灶。我這不也帶點下酒菜回來,學學古人,月下喝酒,看看天上的嫦娥。」
「柱子哥,還是你好,經常接觸領導,我這忙裡忙外的,不如你瀟灑。於莉她們呢?睡了?」
「睡了,抱了一晚上兒子,沒到家就說累死了,甭管她們,咱喝酒。」
許大茂這段時間難得如今晚這樣放鬆,這你來我往與何雨柱一起喝酒居然喝到了半夜十二點,一人喝了一斤多散白。
「柱子哥,都十二點半了,這菜也沒了,酒也酣了,咱也散了吧。我都有點喝高了,這殘局勞你收拾,我去趟官茅房也休息了。」
許大茂起身如中院水龍頭著,用涼水擼了一把臉,漱了漱口,搖搖晃晃的去往前院,開了院門,沿著胡同到官茅房解決了個人問題,又晃晃悠悠的回了大院,關上院門,插了門栓,過了影壁牆,剛轉進垂花門,就悠悠聽到一聲,「大茂。」
許大茂酒醒了一半,弱弱的問一句「誰啊?」
秦淮茹躲在垂花門後面,直接上手拉住許大茂,低聲說道,「大茂,是我,秦淮茹,你去大院地窖等我,我馬上過來。我想你了。」
許大茂有點吃驚,秦淮茹居然如此大膽,竟然想在大院勾搭他。
「茹姐,這不好吧?你也不怕被逮個正著。」
「這後半夜了,沒人,大茂,我真的想你了,就一回,快去。我馬上來。」
許大茂現在是騎虎難下,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乾脆,去則去也,這精蟲上頭,色膽包天,我怕什麼。
雖然地窖里漆黑一團,許大茂劃了根火柴,照了照,裡面空空如也,沒啥東西。就是有些濕氣。火柴沒燃完,許大茂就聽到秦淮茹也進了地窖門,並關了地窖的門。
許大茂趕緊又劃了根火柴,照亮了地窖。秦淮茹很快到了許大茂身邊,直接抱住許大茂,緊緊摟著不鬆手。
漆黑中,兩人摟著聊了聊,修完還是秦淮茹述說了相思之苦,最後充斥在漆黑中的就剩喘息了,良久才歸於寧靜……
許大茂是在凌晨兩點才回到後院家裡。
在地窖里,許大茂被秦淮茹榨了兩回,腿都有些打哆嗦,不是體力問題,而是嚇的。
到了家裡,看了眼熟睡的婁曉娥和兒子許鈞,他才放下那顆到現在還砰砰直跳的小心臟,漸漸歸許平靜,又有出門,點了根煙抽著,恢復下心虛的情緒,回想剛才在地窖的那種緊張感,許大茂突然覺得還是挺刺激的。
怪不得人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呢。
秦淮茹還說七月份要回秦家村,讓許大茂也去一趟呢。這算提前約會嗎?
血氣方剛的許大茂真頂不住秦淮茹的風情。他腦海里也出現了許達茂的一些劇情場景。
怪不得另一個傻柱會如此被另一個秦淮茹吸血到死才罷休。看來秦淮茹的魅力許大茂還是低估了。
許大茂從今天開始下定決心要改變他和秦淮茹之間的情感問題。要不就徹底改變秦淮茹的現狀,要不就掐斷秦淮茹和賈家的關係,讓她不至於未來走上為了子女吸血的道路。
哪一條擺到現在都很難呀。
許大茂也不確定這賈東旭再過幾年意外會不會歷史重演,這誰說得清呢。
女人要想獨立,必須要有經濟來源,當下秦淮茹一個小學生,在京都找一份穩定工作絕對是一件登天難的事兒。
如果沒經濟來源,就脫離不了賈家那個糟心的家庭。還有秦淮茹心裡是否真能放下他那手腳不乾淨的兒子棒梗。按照婁曉娥說的,現在棒梗已經在院裡經常順人東西的舉動了,而且不是偶爾現象,現在已經養成習慣了。這裡面肯定有賈張氏的教唆,覺得院裡的小東西,小物件,順一點咋啦,街里鄰坊的。她總以為是拿,而不是偷。
不告而取就是偷,一根針那也是偷。
從小教育是多麼的重要啊。父母,家人的引導是多麼重要呀。許大茂突然領悟到這個關鍵的問題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