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微微頷首,目光落在小當身上,輕聲說道:「我要去找棒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和擔憂。
在夢裡的種種繼續困擾著秦淮茹,秦淮茹現在一心只想要找到棒梗,哪怕是回來的時候,棒梗再去監獄,也比這個樣子要強的多。
小當聽到這話,猛地撲進秦淮茹懷裡,緊緊擁抱著她,急切地喊道:「媽,這只是您做的一場噩夢而已呀!我哥哥他現在還好好地待在外面呢,不會有事的啦!」然而,儘管小當這樣安慰著母親,秦淮茹心中那股莫名的不安卻始終縈繞不去。
不知為何,秦淮茹總感覺心頭沉甸甸的,仿佛壓著一塊巨石般讓她難以喘息。她緩緩站起身來,披上那件略顯單薄的外衣,伸手拿起早已準備好在桌上的酒瓶,毫不猶豫地仰頭灌下一口辛辣的烈酒。就這樣,一杯接一杯,她不停地喝著,似乎想要借酒精來麻痹內心深處的恐懼與痛苦。
終於,在將整整一瓶酒都飲盡之後,秦淮茹的意識漸漸模糊,身體也變得搖搖晃晃。最終,她醉眼朦朧地倒在床上,昏昏睡去。
小當就在邊上看著,雖然也很是難受,但是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了,只能老老實實的陪著自己的母親,看著她喝酒。
次日清晨一對年輕夫婦正手牽著手前往集市採購物品。他們有說有笑地走著,恰好經過了棒梗掉落的那座山腳下。
突然,女子停下腳步,指著山下一處地方驚訝地對身旁的男子說道:「你快看那邊,那個好像是個人啊!」
男子順著女子手指的方向望去,定睛一看後也不禁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道:「沒錯,的確看起來很像一個人呢。怎麼會有人睡在這裡?我過去瞧瞧看。」說著,男子便快步向那個身影走去。
這個時候的人還是很善良質樸的,這麼冷的天在凍著。
走近一看,只見地上躺著一個人,姿勢如同正在熟睡一般。男子見狀,大剌剌地抬起腳輕輕踢了踢那人,高聲喊道:「喂!醒醒啦兄弟,天都亮啦!」可是,無論他如何呼喊、踢踹,地上的那個人依舊毫無反應……
男子深吸一口氣,雙手顫抖著緩緩伸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棒梗。當他終於鼓足勇氣將棒梗翻過身時,眼前出現的景象讓他驚恐萬分——那竟然是一具毫無生氣的屍體!
剎那間,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男子臉色煞白,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而與他一同前來的另一個人也被這恐怖的場景嚇得呆若木雞,兩人對視一眼後,二話不說撒腿就往公安局跑去。
與此同時,在何雨柱每天上下班的必經之路旁,一個神秘的身影悄然浮現。這個男子戴著口罩,只露出一雙銳利的眼睛,默默地注視著道路盡頭。他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的到來。
沒過多久,何雨柱邁著沉穩的步伐出現在這條路上。憑藉敏銳的直覺,他很快便察覺到有人正在暗中窺視著自己。於是,他停下腳步,目光直直地投向那個隱藏在暗處的戴口罩男子,沉聲道:「好了,我都知道你來了,出來吧。」
聽到何雨柱的話,口罩男子不再躲藏,緩緩從陰影中走出,徑直走到何雨柱面前。只見他面無表情地開口說道:「人死了。」聲音冷冰冰的,不帶絲毫感情。
何雨柱眉頭微皺,凝視著對方問道:「不是叫你將他打殘了之後送到公安局嗎?誰叫你殺的他啊?」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和疑惑。
畢竟殺了人那可就是犯法了,這樣可是不好。
口罩男子輕輕搖了搖頭,解釋道:「不是我動的手。棒梗被人給跟蹤了,等我趕到的時候,發現他自己失足掉下了山。我下去查看過,那時他已經斷氣了。」
聽完這番話,何雨柱沉默片刻,然後長嘆一聲:「這都是命啊……既然如此,你先回去吧。」
說罷,何雨柱揮了揮手示意口罩男子離開。
然而,口罩男子並未立刻轉身離去,而是從懷中掏出一根金燦燦的金條遞給何雨柱,並說道:「這是你的錢,我沒有完成任務,所以不能收錢。」
何雨柱看著遞到面前的金條,卻並沒有伸手去接,而是擺了擺手道:「我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幫我。」
那個戴著口罩、神秘莫測的男子,在得知何雨柱所肩負的任務之後,竟然一言不發地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個漸行漸遠的背影,仿佛他從來不曾出現過一般。
時間轉眼到了下午時分,何雨柱拖著略顯疲憊的身軀緩緩地邁進家門。然而,他前腳剛踏進門檻,後腳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喧鬧聲。
原來是許大茂氣勢洶洶地衝到了秦淮茹家的門口,扯著嗓子大喊道:「快給我把棒梗那小子叫出來!他居然膽大包天地偷走了我全部的錢財!」
秦淮茹聞聲趕忙走出房門,目光不善地盯著許大茂,沒好氣兒地回應道:「許大茂,你在這兒瞎嚷嚷啥呢?憑啥你說棒梗偷了你錢就是棒梗偷的呀?可別冤枉好人吶!」
許大茂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秦淮茹,怒不可遏地吼道:「好哇,你個秦淮茹,竟敢在這裡信口雌黃、胡言亂語!告訴你吧,公安局的人都已經掌握確鑿證據啦,由不得你抵賴不認帳!」
正當許大茂與秦淮茹兩人吵得面紅耳赤、互不相讓之時,突然,一輛警車閃著警燈、鳴著警笛疾馳而來。
車停穩了之後,幾名身著制服的公安幹警便迅速跳下車來那是直奔中院。
秦淮茹見狀,心中猛地一緊,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誤以為這些警察是來抓捕棒梗的,於是急忙衝上前去,一把拉住其中一名警察的胳膊,苦苦哀求道:「公安局的同志們吶,我家棒梗可是個老實本分的好孩子啊,他絕對不可能幹出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來,求求你們千萬別抓走他呀!」